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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下堂妻+绣娘皇后-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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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蓦地轻笑出声,指了指明祺,“是大少爷的爱妾将大少爷弄丢了,你快帮她找找,省得夜里没有男人陪,她睡不着觉……”

    一听这话,明祺窘得满脸通红,柳叶弯眉紧蹙,跳起脚来,叫骂道,“姓沈的,你果然很嚣张,遵循夫人的话,让你三分就当我好欺负,别以为都不知道你的那些丑事!表面装作清高无比,背地却是彻头彻尾的*贱妇,居然两次三番勾引二叔,只有你才会那么下贱!”

    我笑了,摆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清者自清,随你怎么说都行,我不会反驳一句!”

    她自认为戳到我的痛处,得意洋洋地笑道,“是你没有胆量反驳吧!”

    “你错了!”我语声温柔,眸色却清寒如窗外的月光,一字一句似乎无关痛痒,却掷地有声,“但凡男人不可能一生只有一个女人,我的今日或许就是你的明日!”

    “你在危言耸听!”一双妖冶的红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明祺怒声吼道,“孝慈不会那样对我,他还不敢,他说过会生生世世爱我,对我好……”

    我慵懒地躺回榻上,宛若一只倦怠的猫儿,漠然一语,“不知是你太傻,还是太天真,居然会相信男人的话……如若男人说真话,那么母猪都会上树了……”

正文 12 母老虎发威

    今年的冬日似乎特别长,二月里依旧滴水成冰。du8wx

    刚响过五更鼓,拥着锦被坐在榻上不想起身,宛若娇弱的小女儿般嗔道,“影竹,我能不能不去?”

    小丫头趿鞋披袄,端着水盆进屋,刺骨寒风灌入,她哆哆嗦嗦道,“您不去,一定闹翻天,只当是看戏听戏,看那*如何撒泼打诨!”

    四更天时,院里一阵喧哗吵闹,听声音好像是明祺在哭闹,可没过多久就平静了。

    后来,夫人派王妈妈过来传话:召各房一聚,有要事相商。

    梳洗更衣之后,极不情愿去往夫人房间,还未进门,只闻一声悲泣入耳,想都不用多想――那一定就是明祺,真不知她是否做过戏子,说哭就哭,说笑就笑呢!

    屋内,众人聚集一堂,我仿佛就是局外人,悄然落座,冷眼旁观。

    抬眸扫过众人,居然看见三姨娘紫茵的身影,不是说她去灵谷寺拜佛还愿,几日之后才回么?

    一时有些好奇,细细打量她,素雅妆扮同往日一模一样,只是红彤彤的双眼有些惹人注目,仿佛刚刚大哭过一场……

    明祺伏在夫人怀中哭得很伤心,凄凄楚楚,喃喃哭诉,“他真的很可恶,为何要那般待我,这才几日就寻花问柳,夜不归宿……难道真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夫人阴沉着脸,不知该如何劝慰,握住她的手,一味说道,“孝慈年纪尚轻,如偷腥的馋嘴猫,小事一桩,忍忍就好!”

    “那可不行!”明祺猛地抬首,咬牙切齿地冷笑道,“明祺的眼中掺不进一丁点沙子,我要给父亲写信,让他为我说句公道话!”

    夫人一怔,“这……”

    门帘一响,春桃扶着老爷进来,他染满白霜的发丝微微颤抖,好言相劝,“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饶过孝慈这次,老夫为他担保,如若下回胆敢再犯,要杀要剐,任凭您处置!”

    一听这话,我越发觉得奇怪,老爷历来强硬,为何对明祺这般客气,几近低三下四。

    难道她的来头不小,连老爷夫人都必须忍让三分……

    老爷端坐在榻上,握拳重重捶向几案,将茶盏瓷壶震得七零八落,厉喝道,“带孽子李孝慈!”

    几名壮汉家丁将孝慈带了上来,只见他乌发蓬乱,眼眶淤青,脸侧还留有几道指甲抓伤的血痕,心中暗自好笑――或许我来晚,方才没见到精彩绝伦的全武行,那明祺就是一只上蹿下跳的母老虎,居然出手将他伤成这般模样……

    孝慈将头垂得很低,一副无脸见人的模样,被家丁们死死摁住,不曾反抗一下。

    “孽障!”老爷铁青了脸,正色喝道,“你读过圣贤之书,又是朝廷命官,为何会做出这等荒唐的糊涂事,家有贤妻娇妾,却毫不怜惜,去那肮脏不堪的地方,宿花眠柳……”

    “哼!”老爷话未说完,只听明祺冷哼一声,“养不教,父之过,上梁不正下梁歪!”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她的话将锋头直直戳向老爷,还真是胆大妄为呢!

    不言不语,不笑不怒,我冷眼独坐一边,寻思这事态该如何发展下去,似乎越来越有意思了!

    夫人愣了愣,惊问一声,“明祺,你在说什么?”

    她抹干了眼泪,犀利的目光审视着在场每一个人,唇边噙着寒若冰霜的冷意,“李子儒不就是这般么,左一个妻,右一个妾,连扬州城最红的姑娘都弄到手了!”

    天啊,她还真够大胆的,竟敢直呼老爷的名讳。

    老爷气得浑身发抖,面色煞白,唇色乌青,颤颤巍巍道,“这是哪门子的规矩,居然敢……来人,快请太公家法!”

    明祺猛然起身,冷冷目光扫视屋内每一个人,扬手一掌重重扇向老爷,“就凭你也敢动手打我,是不是活腻味了,就不怕满门抄斩!”

    一句话将众人噎住,老爷夫人再也不敢吭声,其他人更是噤若寒蝉。

    好一只母老虎,她居然动了手,我心中一惊,只觉遍体寒凉。

    “砰”的一声,孝慈重重俯首,以额触地,苦苦哀求,“安琪,是我错了,算我求你,别再闹了,父母亲年岁大了,经不起这般折腾……”

    她怒目圆瞪,熊熊妒火从眼中喷射而出,一字一句,恨道,“让我放过老家伙也行,但你必须告诉我,是哪家的*勾引了你,我定要将她碎尸万段!”

    “这……”孝慈不敢言语,深深低了头,不敢再看她一眼。

    捣蒜般叩首,额上一片血红,望着他悲凄的模样,心中百味莫辨,心底深处的某个地方开始隐隐作痛,无论他是否爱过我,至少他是个男人,有尊严的男人……

    不愿再置身事外,不愿再无动于衷,我缓缓开口,低言轻语,“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他是你的夫君,不是你的奴仆!”

    明祺寒声一笑,流露些许嘲讽之态,“怎么,姐姐心疼了?”

    毫无惧色起身,我欲缓步离去,嫣然巧笑道,“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必如此难为孝慈,不知你是何方神圣,也不知你如何呼风唤雨,我只知你爱他,他也爱你……”

    她默然半晌,随即拦住我的去路,挑衅般冷声笑道,“沈梦遥,果然名不虚传――巧舌如簧,今日就饶过他们,不为别的,只为我爱李孝慈!”

正文 13 香云纱

    自从那日明祺发威大闹之后,家中上下对她另眼相看,夫人待她越发恭谦,仿佛不是儿子的小妾,而是家里的祖宗奶奶!

    距离万寿节越来越近,包括‘十全十美’在内的御用绣品齐齐装入紫檀木箱,用明黄色的封条贴好,装上马车运往京城,老爷极不放心又怕半路出岔子,不顾路途遥远艰辛,亲自护送贡绣上京,孝慈得知父亲的深意,以入京述职为由,欲陪同一起前往。du8wx

    既是孝慈要去,自然少不了明祺,她就像是孝慈的影子,一步都不会离开。

    一听她要上京,全家上下长吁一口气,人人欣喜无比,几乎就要张灯结彩,敲锣打鼓的欢送。

    只要她不在,定会家宅平安!

    启程之日,夫人率府中众人送出大门,一送再送,好似送瘟神一般。

    回书斋的路上,我隐隐听闻二夫人与丫头悄声议论,“瘟神终于走了,她在家里,鸡犬不宁,真希望一送将她送去阎王殿!”

    心里暗自发笑,即使是诡计多端的二夫人也会惧怕明祺,看来她的的确确很不得人心啊!

    她一走,果然天下太平,家里安静了许多。

    天气也不那么冷了,似乎一夜之间步入春暖花开的三月天。

    手握古旧书卷,倚在桃花树下坐,青石圆桌上置着一盏清茶,难得有如此闲情逸致,只觉得心情舒畅――天更蓝,花更艳,茶更香……

    影竹轻盈而至,臂上搭着一件朱锦斗篷,笑道,“大少奶奶,时辰不早了,该去锦绣坊了。”

    我陡然记起夫人的吩咐――忠王千岁遣人看样,你去陪陪。

    丫头上前,为我拂去云鬓上的花瓣,将斗篷披在肩头,“春捂秋冻,您多穿些。”

    我笑了,点点她的鼻尖,“还是你想得周到!”

    去了锦绣坊,直入正厅,吴婶迎了上来,指了指正饮茶的男子,低声道,“那位是京城来的王大人。”

    我颔首道,“明白了,将四色香云纱取来。”

    转身上前,来到那男子面前,福身行礼,“梦遥见过王大人。”

    那人倚着椅背,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连头都未抬就挥手道,“坐吧。”

    心里顿时有些纳闷,冷眼目不转瞬地盯着他,从未见过如此无礼傲慢之人,这锦绣坊好像是我的地盘,他却摆出主人的架子,就算是来自京中,就算是地位显赫,也不该这般目中无人――难道眼睛长在头顶上!

    我轻咳一声,提醒他,“王大人……”

    这招果然有效,他陡然抬首,冷冷凝视我,眸中溢满*之色,声音顿时柔了半分,“你……你是沈梦遥!”

    四目相望,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映入眼底,我莞尔一笑,“不知该如何称呼您?”

    敛去*之色,他拱了拱手,“在下王炎,受我家主子指派,前来锦绣坊查看绣品图样。”

    凝神细细打量他,只见那人一袭暗纹织锦的玄黑衣衫,腰间束有游龙玉带,乌发着紫金冠,手持金边折扇,这般装束不像是忠王的手下,更像是忠王本人了。

    既然不愿透露身份,我也不必当场拆穿,仅当他是无名小卒,戏耍一番又何妨!

    带他来到样房,四处转悠,随手取下架上棕黑色的香云纱,一本正经道,“经过几日深思熟虑,决定用这些为忠王千岁的别院添置床帏帘挂,坐褥椅搭。”

    那人一怔,惊问道,“黑色的纱?这还是你深思熟虑的结果,就不怕忌讳么!”

    我笑而不答,继续向前,指着大朵团花道,“原本想在锦被褥垫上绣制团花,后来想想,还是绣上‘鼋’的好!”

    他怒目圆瞪,仿佛要吃人一般,“什么,绣上鼋!”

    掩口而笑,笑意浓浓,“怎么,你不知晓鼋?鼋就是大鳖,别看他其貌不扬,可是龙的亲兄弟,正如忠王是皇上的亲兄弟一般,再说鼋象征着福寿绵长,与忠王九千岁真的很配呢!”

    他冷眼瞥我,冷嘲热讽道,“那不如就绣只鳖在上面!”

    “那可不行!”我故作神秘,朝他挤眉弄眼道,“那不是摆明骂忠王是王八!”

    “你……”他怒指着我,无言以对,沉了半晌,才厉声道,“什么锦绣坊,什么沈梦遥,都是浪得虚名而已,根本就一文不值!”

    “是么?”我叹了口气,抬眸对他一笑,“沈梦遥的确一文不值,但锦绣坊却是价值连城,不然也不会劳师动众,让王爷千里迢迢来到江宁!”

    仅此一言,让他惊愕不已,眯起眼睛久久打量,笑叹道,“你是如何知晓我的身份?”

    巧笑嫣然,幽幽一语,“第一眼见您就已然知晓,您腰间的‘游龙出海’正是梦遥的拙作,世上仅此一件,是御用的贡绣。”

    “原来如此,那玉带是皇上赏赐的,没想到竟是出自你的巧手。”

    屈膝躬身,我重重跪下,低眉顺眼道,“方才无意冒犯……”

    他笑了,温柔的眼神如窗外的暖阳般和煦,“不打不相识,不骂也不相识,本王还想领教那巧夺天工的绣艺呢!”

    “别院的织物绣品几近完工,可以带您过去查看一番。”说完带着忠王来到另一处库房,指着架上四色轻纱,“这是香云纱,是产于两广的上等纱绸,它轻薄飘逸,如水墨般素雅灵透,散发着幽邃的光芒,因为制作工艺特殊,这世上不可能存有两匹一模一样的香云纱,故极其匹配王爷至高无上、独一无二的身份与地位。”

    “香云纱不是唯有一种棕黑色么?”

    我扯下一幅靛青色的纱绸,递到他面前,笑道,“王爷真是行家,香云纱原本只有一种色彩,后来梦遥发觉可以利用各色鲜花绿叶为其染色,让它们变得多姿多彩,宛若天边的五彩云霞,同时还会带上鲜花的郁郁芬芳,绿叶的清清幽香……”

    “好一个香云纱!”盈盈纱绸缓缓飘落掌心,忠王扬起轻纱,细细嗅着馨香,一双明目似乎隐着炽热的火焰,意味深长地笑道,“兰心蕙质,果然名不虚传……”

正文 14 瓜田李下

    春雨淅沥,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du8wx

    清晨早起,倚窗而立,遥望树下嫣红的残花点点,轻吟道,“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仅是一瞬便已然零落成泥辗作尘,可惜可悲可叹!”

    影竹一路小跑,双手递上,“大少奶奶,有您的信!”

    蹙了眉,淡然一句,“又是他么?”

    “还是他,送信那人说,如若您依旧不露面,就将信径直送给夫人!”

    无可奈何地挑开封口朱漆,一张染有碎金的绯色信笺滑落,上面龙飞凤舞写着七个大字:巳时,望江亭,等你!

    虽无上下款,但心里早已清楚,除了他,还会是谁,好个难缠的王爷!

    抽开妆奁的小屉,将信笺塞了进去,黯然一笑,“连同这一封,一共十封,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缓步挪到桌边,提起笔,在手中的丝帕上写下几个字,转身吩咐影竹道,“待会去一趟望江亭,将这方帕子带给他。”

    小丫头点点头,将帕子掖在袖子里,疾步出去了……

    随手取来一卷书,如化石般坐在书案前,瞪大眼睛盯着发呆,一上午几乎没看进几个字,心神不宁,脑海中掠过无数疑问――那忠王可是皇上嫡亲的弟弟,号称‘九千岁’,屡立战功,声威煊赫,他是朝廷内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重量级大人物,为何会……难道因为我骂过他,他还在记仇!

    午饭时,影竹回来了,我慌忙问道,“你见到那人了么,他怎么说?”

    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喘道,“他看了帕子,愣了愣,随即大笑说道,好一个瓜田李下,那就等待夜黑人静之时……”

    什么?心底陡然一沉,暗自咒骂――什么破王爷,竟不知那浅显的道理,真是愚不可及!

    正说话间,王妈妈过来传话,“忠王千岁遣人谢礼,夫人让您去作陪。”

    怕什么就来什么,一听‘忠王’二字,身心俱惊,颤声道,“我有些头晕,怕是去不了了,劳烦妈妈转告夫人一声。”

    她关切地问了问,随即回话去了。

    一下午,平安无事,我暗自庆幸,多亏反应快,省去几多烦心事……

    黄昏时分,夫人来了,焦灼道,“是不是着凉了,还是请个大夫瞧瞧。”

    我倚身坐起,微微一笑,“无妨,安睡一夜就好。”

    “那就歇着。”说着起身欲离去,忽而又抬手指了指桌上的锦盒,“那是王大人送来的糕点,说是忠王千岁专门赏赐给你的,夸你的手艺好,心思巧,还说那个什么癞头鼋极其合心意……”

    癞头鼋?他不会真的那么记仇吧!

    见夫人走后,我疾声唤道,“今夜定要锁好门户,千万不要……”

    丫头见我一脸紧张,追问,“您在担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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