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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王爷不守礼教-第8章

小说: 王爷不守礼教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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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明池梭望一眼不大的屋子,发现一物,走过去,捡起地上的绳索。
  “逸之,我看少夫人他们可能解开绳子自行逃脱了。”他将手上的绳子递给他。
  接过,垂目望著可能绑过花掬梦那双细腕的绳索,司徒驰怒沉了一双眼。
  两个狼狈的男人一看,齐声说道:“啊,没错,那是我们绑住他们的绳子,他们一定是逃走了。”
  他们不开口便罢,这一出声,猛然挥来一剑,斩落两人头上的发髻,骇得两人胆战心惊的跌坐在地,摸摸脖子,发现脑袋还安好的待住颈上,不禁松了一口气。
  “倘若她有任何差池,我饶不了你们。”
  随后进屋的魏晓玦来到一扇小窗前,往外探了探。
  “逸之大哥,他们应该是从这扇小窗子逃出去的,你看,地上还留有鞋印。”清晨下过一阵雨,窗外的泥地上留下了几行脚印。
  与他们同行的百花山庄庄主严文治,闻言匆匆奔过去,看到那双较小的鞋印,不由得跳出窗外,循著脚印而去。
  司徒驰一干人也追了过去。
  那鞋印在来到一栋屋子前便消失不见了。
  “这好像是哪一户人家的后门?”几人在屋前停下脚步。
  等不及敲门,司徒驰一掌便震开那扇漆成朱红色的木门,率先进去。
  “你们是谁?”一名留著山羊胡子的老人正在后院扫地,发现擅自闯进来的几人喝问道。
  严文治一揖,语气著急的问:“老丈,咱们是来找人的,你可有看见一个姑娘带著个小孩进来这儿吗?”
  “没有。”老丈摇摇头。
  司徒驰听见他的话,却冷著脸迳自向里头走。
  “欸,你给我站住!”老丈怒声喊道,“公子爷若要找姑娘请走前门,若是存心来闹事的,咱们也不怕你。”他撮口一啸,不多久便来了三名身形魁梧的汉子,拦住他的去路。
  “老何,什么事?”
  “这些人想硬闯进来。”老丈指著他们说。
  魏明池朝他们打量了一眼,摇了摇扇子说:“呀,看来这里似乎是青……”
  话未说完,就听司徒驰冷峻冻人的嗓音传来——
  “让开!”
  被他那峻戾威慑的眸光扫到,三名粗壮的大汉心头俱是一凛,抬头一望,这才发现站在他身后的人不少,个个带刀佩剑,来头似是不小。
  那领头的人不想得罪他们,遂缓声问道:“敢问几位公子爷来咱们雅轩小筑有何贵事?”
  听见他客气的询问,魏明池知对方不愿贸然动手,所以也温声回答,“咱们是来找人的,有一个姑娘带著个小孩似乎是走进了这里,请你们查查看有没有人看见他们。”
  “你进去问问看。”领头的男人指派了其中一人。
  候了半晌,那人再踅了回来,同时带来消息。
  “宁夫人说请几位爷进去,他们要找的人就在里面。”
  一个丫鬟领著严文治到一间厢房见他儿子。
  其余的人则跟著雅轩小筑的主人——宁夫人来到另一间厢房。
  “她就在里面,只不过她……”一双精明的锐眸打量著眼前的几人,宁夫人脸上漾开笑容,忽然顿下话。
  “她怎样了?”司徒驰急声问。
  “她……喝醉了。”
  “她怎么会喝醉?”他颇为诧异。
  宁夫人身著一袭紫色轻纱,隐约勾勒出婀娜曼妙的胴体,她樱唇轻启,盈盈笑道:“她先前带著那孩子走进后门,来到厨房,渴了想找水喝,看到桌上搁著的酒壶,以为里面装的是水,两个人便迳自倒来喝了,听说那孩子喝了几口便醉倒。不久,下人发现他们,将两人带来见我,那姑娘看到我,说明原委后,也不胜酒力,昏睡过去了。”
  呵,那酒壶里装的可不是普通的水酒,而是雅轩小筑精酿的李子酒,甜甜微酸的滋味,十分甘醇爽口,但后劲可是极强。
  听完她的话,司徒驰杵在房门口,肃著脸朝身后几人吩咐,“我进去就好了,你们在外头等。”
  他踏进屋里,立刻关拢那扇离花门板,急切的目光扫向床榻,果然看见让他找得心急如焚的人,此刻正安卧在床上。
  他快步走过去,瞥见她面颊染著一层樱红,酣睡正甜。
  “终于找到你了!”他激动的一把将她拥进怀中。
  即使睡得汇沉,花掬梦仍隐隐感觉到胸腔被紧紧压迫着传来的不适,秀眉轻颦的嘤咛了声。
  他微微放松力道,低眸望著怀中仍昏睡不醒的人,一时情难自己的俯下头,吮住她微启的粉唇。
  一触及她那软嫩甜美的唇瓣,他霎时失去了理智,轻柔的啄吻顷刻间转为狂烈的掠夺,他撑开她的牙关,探舌进去,鸷猛的勾缠著她的粉舌。
  她轻喘著,觉得无法呼息,发出轻吟,他仍狂猛的侵略著她的唇舌,不舍得离开。
  直到隔著门板传来魏晓玦的叫声——
  “逸之大哥,掬梦姊在里面吗?”
  这才惊回他的思绪,微喘息著,他出声应道:“她在这里。”
  “那你快带她出来呀。”魏晓玦催促,接著转向大哥抱怨,“逸之大哥在里面做什么呀?磨蹭半天还不出来!”
  魏明池沉默的盯著被刻意关起的门板,神色有些复杂。同样身为男子,他可以理解司徒驰的心情,他之所以不让其他人进去,是因为不想让旁人看见花掬梦的醉态。
  宁夫人玩味的打量著这两兄妹,娇嗓出声问:“适才进去的那位公子爷可是那姑娘的亲人?”
  “逸之大哥是掬梦姊的小叔。”魏晓玦答道。
  “小叔?”呵,看起来可不像,那副忧急的神色倒像是……她相公。
  说话间,门板终于咿呀的再度开启了,只见司徒驰用一条薄被将花掬梦包裹得密密实实,宛如抱著什么珍宝似的,小心翼翼的护在怀里,不让人窥见她此刻的睡容。
  “宁夫人,多谢了,改日本王再亲自登门道谢。”司徒驰言毕,抱著怀中佳人大步而去。
  宁夫人微讶。“噫,本王?他是……”
  魏晓玦接腔表明他的身分,“他是霄王司徒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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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瞥见自家主子终于平安归来,担忧得两天都没怎么阖眼的小静,终于放下心来,坐在床榻边,倚著床柱,频频点著头打瞌睡。
  见她似乎累坏了,走进房里的司徒驰出声说道:“你下去睡吧。”
  “……啊,王爷,您说什么?”小静努力撑开眼皮,没听清楚他的话。
  “你下去吧,这儿有我看著。”他耐心的再说一次。
  “可王爷,少夫人失踪这两日,您担心得都没怎么睡,还是我……”
  “我让你退下你就退下。”他不耐烦的拢眉叱道。
  “是、是,奴婢这就退下。”小静不敢再多言,福了个身连忙退了出去。
  司徒驰走至榻边,细睇著花掬梦的睡容,抬手轻抚著她仍透著红晕的面颊,他素来清峻的眼眸里,霎时泛起丝丝柔光。
  “你这次真把我给吓坏了。”经过这次惊魂,他打定主意,往后绝不再让她离开他身边,不管要上哪去,都得要有他陪著才行。
  他的手指眷恋的摩抚著她柔嫩的唇瓣,忆起午后在雅轩小筑时,失控的深吻她的情景,眸色不由一深。
  酣睡中的人似乎被搔得有些麻痒,轻吟了一声,徐徐睁开迷蒙的眼,映入瞳心里的是一张轩昂的俊脸。
  她唇角弯起一弧笑,微哑的柔魅嗓音带著酣意说:“你来啦。”
  酒意未消,蒙眬的眼犹带几分微醺,乍见想念之人,她以为仍身在梦境。
  “嗯。”司徒驰低应,接著讶然的瞪大眼,看见她将双臂勾缠上他的颈子。“你……”
  “我好想你。”她笑语盈盈,倾吐著思念之情。
  听见她吐露的思念之语,他胸腔顿时一热,心音迅猛的鼓噪起来。“我也好想你。”
  花掬梦拉下他的颈子,脸儿依偎在他肩上,软语撒娇著,“这就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所以你才会入梦来,虽是梦,但能见到你,那也好。”
  “不,这不是梦,我真的来了。”他动容的解释。
  她只是浅笑著,抬眸睇望著他。醺然的感觉令她认定这是梦,她大胆的将唇瓣贴在他面颊,她胸前的浑圆不经意的磨蹭着他的胸膛,令他绷紧了身子。
  一抹燥热在他体内蔓延开来。
  他试著想稍微拉离她,但一拉开她的手,她娇软馨香的身躯便又再度缠了上来。他不敢太使劲,唯恐会弄伤她。
  她亲匿反常的举止,令他心头狂跳,却又有几分明白,她恐是醉意还没完全消退。
  他不能,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占她的便宜。
  快,快离开她。
  他想这么警告自己,但是当她温软的唇瓣覆上他的唇,他的理智霎时崩溃。
  身躯里的那抹情火狂烈的燃烧起来。
  他深深吻住她的樱唇,反覆辗吮著她的唇瓣,侵入她蜜唇里,放肆的掠夺著。
  不!不!立刻离开她,不要铸成大错了——他仅存的一丝理智向他发出警告。
  他一度想抽身退离,但她太美了,他的心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的双臂撑在榻上,粗浊而沙哑的嗓音问。
  “嗯唔……”花掬梦嘤咛的憨笑著,旋即又覆上他的唇,学他伸出粉嫩的小舌,探进他口里。
  最后一丝理智被欲火焚毁,他再也无法抗拒她,双臂紧紧抱住她,一起躺向床榻……

  第七章

  是梦吗?但为什么身子会隐隐觉得酸痛呢?
  坐在床上,花掬梦托著香腮,眼神透著几许迷惑,昨夜的梦境,逼真得令她几乎要以为那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事了。
  应该……不可能吧,她醒来时衣衫整齐,不像发生过什么事。
  “少夫人,您在想什么?”小静打了水倒进面盆里,拧了条巾子递过来给她。
  接过湿巾,略略擦擦脸面,她欲言又止的望著贴身侍婢。
  “啊,少夫人,您的嘴怎么又红又肿?”
  “是吗?”她心头突地一跳。
  “莫不是让什么东西给咬了?”小静取来一面铜镜,让她瞧清自己的模样。
  “真的有点红肿。”看清镜中的自己,花掬梦怔愕了下,说道:“可能是昨天我帮那孩子咬开绳子时,被那粗绳给磨肿的。”她想起昨夜梦里,她与他唇舌几度缠绵,难分难舍,难道……昨夜那梦……不是梦?!
  不,不可能吧!她心头微颤。
  小静没有多想,直言,“那也是有可能,不过昨儿个看起来似乎倒没那么肿。”
  “王爷呢?”她秀眉轻颦的问。
  “昨夜王爷在这儿照顾少夫人一宿,直至清晨才离开,我想他可能回房去补眠了。”现下她才想起来,昨晚自己真不该退出去的,王爷虽跟少夫人是叔嫂关系,但毕竟孤男寡女,委实不该在夜里独处一室。
  “什、什么?”闻言,花掬梦惊问:“他在这儿照顾了我一夜?!”那么昨夜的事,该不会、不会是真的吧?!
  “王爷说少夫人昨晚吐了,还踢少夫人收拾了弄脏的床褥,要我再去取一条干净的来替少夫人换上。”令她觉得有些奇怪的是,她想接过王爷手上弄脏的床褥,王爷居然抱得紧紧的不肯交给她去处理。
  花掬梦胸口一震,脸色有些发白,伸手捣住了微颤的唇,闭起了眼。
  “少夫人,您怎么了?不舒服吗?”察觉她的异样,小静关切的问:“要不要叫大夫过来瞧瞧?”
  “不用了,我没事。”她轻摇螓首,“小静,我有点饿了,你去拿些食物过来好吗?”
  “好,我这就去。”
  小静离开后,花掬梦幽幽垂下眼,不是想哭,只是觉得有些慌乱无措。
  她和他竟然做出了那种事……
  她忽然想起昨日在雅轩小筑里,被人引去见宁夫人时,宁夫人得知她饮了那酒,有些古怪的瞅著她笑说:“你喝了那酒呀,这下可就有点棘手了,你成亲了吗?”
  “成亲了。”
  “那就好,我这就派人去通知你相公过来接你。”
  “他……已过世了。”
  “呀,他过世了……你还这么年轻就守寡了呀?不过这下可难办了。”宁夫人为难的轻摇螓首。
  “那酒喝不得吗?”
  “倒也不是喝不得,只是那李子酒里加了一味独特的配方,后劲很强,会让人飘飘欲仙,恍似作梦,觉得很快活。”
  “那……”当时听到这里,她眼皮便沉重得再也撑不开,眼前一黑,便昏睡了过去。
  现下她才明白宁夫人所说的飘飘欲仙、恍似作梦是什么意思了。
  铸下这种错事,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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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文治亲自带着儿子前来客栈致谢,同时奉上几坛百花酿。
  “姊姊、姊姊,我跟你说哦。”严青谨一脸开心的拉著她的手,踮起脚尖,小脸附在她耳边低声说:“我误会爹了,原来爹爹很疼我呢。”
  她浅笑道:“你怎么发现的?”
  “管事的大叔跟我说,爹爹知道我被人掳走后,他著急得都吃不下饭呢。”
  她望向那斯文的男子,见他正腼眺的向司徒驰与魏明池道谢。
  “看样子你爹只是比较拙于表达对你的关怀,不是不关心你。”
  严青谨脸上盈满了粲笑。“对呀,爹一向话很少,现下我晓得了,爹只是不爱说话,不是不爱我。”
  “你了解了那就好,以后你就主动与你爹多多亲近,父子俩的感情自然会更好。”
  “嗯,谢谢姊姊。那日咱们喝的那李子酒虽然好喝,但我爹酿的百花酿更棒哦,等以后我也能酿出那么好的酒来,再送给姊姊尝尝。”
  “好。”他的童言童语令花掬梦绽起柔笑,“姊姊等著喝你酿的酒。”
  发觉一道视线投向她,她抬目望去,见到司徒驰蹙起轩眉,冷瞪著她。
  接著他便大步过来,一把将严青谨给抱起来,交回严文治手上。
  随口再应酬几句,他们便起程出发,返回京城。
  坐在马车里,花掬梦掀开帘子,看见严青谨拚命挥动著手臂,向她道别,她也含笑的挥著手,直到马车走远了,再也望不见那小小的人影,这才收回手。
  回程的路上魏晓玦与她们主仆俩同坐在马车里,她笑咪咪的说:“想不到咱们用不著猜那谜题,便能不费工夫的得到几坛众人求之不得的百花酿,这趟来也算是值得了。”
  “可差点把奴婢给吓死了。”小静想起主子莫名失踪的事,犹心有余悸。
  “哈哈哈,这倒也是,幸好掬梦姊平安无事,这叫做什么,我想想……”她偏著脑袋想了会,“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对吧?”
  花掬梦微笑以对,心头想起的却是似真似梦的那夜。
  后来她见司徒驰神态如常,似是什么事也没发生,她便把那夜的事当成是梦。只要是梦,那就……天下太平,什么事也没。
  她一向不爱自寻烦恼,也就不再庸人自扰了。
  瞥向娇丽如花的魏晓玦,她不禁忆起了一件魏明池托她帮忙的事。
  “晓玦,你心中可有意中人吗?”
  没料到她会突出此言,魏晓玦一怔,俏脸蓦然微红。
  “有、有呀。”她有些别扭的答腔。
  “可以告诉我是谁吗?”
  “是、是……”她支支吾吾不好意思明说。
  “是我小叔吗?”花掬梦直言问道。
  “啊,掬梦姊,你怎么知道?”被一语道破女儿家的心事,魏晓玦丽颜更红了几分。
  “谁都看得出来。”小静好笑的在一旁嘀咕。魏小姐望向王爷时,眼里不时会露出爱慕的眼神,明眼人一瞧,多少都能猜出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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