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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重新出山-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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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默里克闪烁其辞地问道:“你什么意思,他们的什么命运?”
  “这个嘛,恐怕没有人能够让你犯哪怕是一丁点错误,安东。”邦德试图和默里克套近乎,“这次的行动恐怕是本世纪之内组织得最为精明的恐怖主义战略行动。但是,当你得到钻石后安全回到家的时候——我猜肯定不会是佩皮尼昂吧……”
  默里克大笑着说:“不幸的是你无法亲眼看到了。”
  邦德点点头,好像他们之间正在讨论一个学术问题。他说:“我已经意识到这一点。而且我知道你还是要用老一套召回你的走狗:通过无线电,利用安全频蔽流技术,发出你的命令,然后他们投降。他们的命运又会如何呢?”
  默里克耸了耸肩膀,再次闪烁其辞地答道:“这事本来是佛朗科负责的。”
  然后他压低声音接着说,“可佛朗科已经离开了我们。这些人是和他单线联系的。他们本想有个壮烈的死,沾染超剂量的放射性物质而死。据我所知,如果他们收到放弃行动的命令,他们会举着手走出未。关押,盘问,开庭审判,然后再关押起来。”
  “你是说既然他们乐意为他们的主义而献身,所以他们同样会乐意为此而服刑吗?”
  “如果他们当中有人挺不住,那他也只能指认佛朗科,而后者已经消失了,据说是在交火中被杀死了。”说到这里,他停下来,抬头看了看仪表盘,然后又接着说下去。“我认为他们不会在监狱里关押很久,会有许多人质事件、谋杀事件和交换条件。”
  邦德缓缓地点了点头接着问:“那么你是一个接一个通知这些小组呢,还是采用一个统一的口令撤消你的行动?”
  这一次默里克完全失去了警惕,他说:“同样的口令,可是每一个小组都按照事先约定的序号接受命令,因为有可能需要留下一个小组,以便其他小组安全撤离。事先是这样约定的。但是,当然啦,哪个小组都不可能安全撤离。”
  “你不认为某个小组撤离的时候会贸然开火杀出去?”
  默里克慢慢地摇了摇头予以否定。
  对于邦德来说,这些已经足够了。他需要知道撤消行动的口令;既然每一个小组报告的时候用的都是“一号……战争;二号……战争”,等等等等,稍微具备常识的人即可弄清楚怎样通知这些占领小组撤消他们的行动。至少按照逻辑去分析不会错。假如他能够找到解脱的方法,他已经想好了自己的下一步行动方案。但是,怎样才能解脱呢?
  只要能够把胳膊解脱出来就行。默里克每次移动身子,邦德总会瞟一眼他衣服下摆盖住的巨蟒牌小手枪的弧形枪柄。假如能够把胳膊解脱出来,总是能够找到机会的……动动脑筋。好好想一想。肯定会有某种办法,而且时间还很充裕。如果真的能够想出办法,他还必须等到默里克计划中的行动的最后关头,也就是说必须等到明天。如果现在就向恐怖小组发出信号,肯定会引起他们的怀疑。考虑到恐怖分子的行为方式,邦德知道心理因素对他们的影响。劫机者和扣压人质的人在最初几个小时里对所有的人和所有的事物都疑虑重重。所以最好还是耐心等待。
  邦德已经在考虑最棘手的问题了,这时耳机里突然传来声音。他听出这是飞行员的声音:“机长提请墨客邸东家注意。先生,你能叫一个人过来一会儿吗?”
  默里克用一个怪诞的动作摆了一下头,招呼盖博。“到驾驶舱去一下,看看有什么事。”
  盖博点了一下头,走开了。默里克看看手表说:“但愿没出大问题。我看已经到吃饭的时候了。”
  盖博离开了大约有10  分钟时间,他回来的时候脸上挂着一种困惑的神情。他弯下腰附着默里克的耳朵嘀嘀咕咕说了一通。东家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他拍了拍盖博以示安慰,让他离开了。然后他把椅子一转,对另外一侧控制台旁边的人说:“机长说,他们在驾驶舱的雷达上断断续续接收到跟踪信号,在雷达扫描范围的边缘地区,正北方向。他们还发现了其他飞机——都是商业飞机——但是他们总是能够断断续续地收到两个同样的信号,好像对方在和我们保持距离。你们查查看。”
  那两个人俯身看着观察孔,可能他们在通过观察孔观看雷达屏幕。“你们的搜索距离是多少?”邦德冷冷地问默里克,他心里清楚,如果有飞机在监视他们,纵然现在已经是傍晚,M 至少已经克服了重重困难,找到了正确的答案。
  “你是说驾驶舱那边?大约l60 公里。”现在默里克的脸上已经没有笑容。“这里的距离稍远一点——大约240 公里。”
  “找到啦。”盖博的一个手下说,“一共是两个,从屏幕上可以断断续续看到它们。”
  一阵沉默。后来,大约5 分钟以后,刚才说话的人再次开口了:“可能是监视飞机,总是在距离以外,偶尔飞到搜索距离以内观察一下然后又离开。”
  “哦,这对他们没有任何帮助。”默里克说,“他们无法采取任何行动。”
  “在你拿到钻石和发出撤消行动的命令之前当然不会采取行动。”邦德想道,把事实告诉默里克,他可能很快会想到后果的严重性。
  “然后呢?”默里克问道,撇着嘴显出一副不屑一顾的神情。
  邦德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说:“把你从天上击落,对你采取迫降措施,什么都可能发生。或者跟踪你到你的领地。”
  默里克极其严肃地盯着邦德看了足有1 分钟,然后放声大笑起来,他把头猛地一仰,满头白发被他甩到了脑后。他问道:“你真的以为我没有对付这种可能性的任何措施吗?既然我作了如此精心的规划,你以为我会在这一小步棋上冒险吗?”
  “像你这样足智多谋的人?我认为你不会这样。”邦德虽然嘴上很硬,心里确实一阵发虚。这个狗娘养的,真的,像安东·默里克这样的人当然不会轻易冒这样的险。他当然早已排除了堆芯熔化行动中的任何冒险倾向。
  “让他们继续玩吧。”默里克说话的时候仍然在开心地笑着。然后他又对拉文德那边的两个人说:“看住他们,一直到我们采取行动。”接着他转向邦德说:“你以为我没有料到这一点,没有在飞机上安装反雷达设备吗?
  如果它们真的是来监视的飞机,我们去打捞战利品的时候,立即会向它们发射干扰图像。”
  “你对此有怀疑?他们早就知道你要去哪里——我的意思是他们早就知道你要去什么地方打捞钻石。”
  “在他们敢于靠近我之前,我早已躲得远远的了。准确地说,我会让恐怖小组坚持到最后一刻。”说完他咬住了自己的嘴唇,邦德以前从来没有看见他有这种反应。“不管怎么说,也许这件事本来就与我们无关。例行的飞行任务,偶然的巧合,什么都可能。”
  “也许吧,然而我认为这件事并不……”邦德把余下的话留给对方琢磨去了。
  重型运输机正北方向的远处,法国空军第四战斗机飞行大队的两架超级幻影式飞机整齐划一地作了一个转弯动作。飞机上的驾驶员可以看见他们的下方有另外两架幻影式飞机正在迅速向他们靠拢。刚才一直在作监视飞行的两架飞机中的长机驾驶员接通了对讲系统,然后说道:“我是看家狗5 号。”
  他的耳机里响起正在靠拢的飞机驾驶员的声音:“看家狗5 号,我是看家狗6 号,正在执行巡逻任务。我们现在来接替你们。指示你们返回基地加油。完毕。”
  “我是看家狗5 号,”首先说话的幻影式飞机驾驶员说,“收到指示。
  一切正常。按原计划行动。祝你们好运。”
  看家狗6 号回答收到信号。透过锃光瓦亮的飞行头盔,6 号飞行员转过头看着执行第一轮监视任务的两架幻影式飞机调转机头飞走了。这时他招呼自己的僚机跟上,两架新来的飞机在大海上空作了个大回转。他心想,这一圈动作做得不错。可是,他们的任务肯定不只是常规的监视。他们监视的对象肯定不是俄国人;他根本不相信中队长告诉他的那些话,他说这只不过是一次防御训练而已。至少有一件事很说明问题,他们武装到了牙齿——飞机带足了从炮弹到火箭等等全部弹药。
  飞行员低头看小雷达屏幕。亮点在指定的方位出现了。这两架飞机作了个转弯动作,准备再去兜上一大圈。如果亮点消失,他们受命向对方靠拢,直到发现对方。
  佩皮尼昂机场南边,几架欧洲战斗机及支援机公司的美洲虎式飞机在机场的主跑道上翘首以待,好像一声令下它们就会直冲云霄投入厮杀一样。在机场的调度中心,法国空军参谋部的指挥官们正忙于查看奥尔丹公司为重型运输机编制的飞行方案报表。到目前为止,那架飞机一直在按照计划飞行。
  那架飞机在海面上空爬升到预定的高度以后,一直在固定的高度飞行,测试奥尔丹航空航天公司开发的专用设备。这种飞行态势将会在大约10000 米的固定高度保持将近21  个小时。然后,奥尔丹公司的计划是,这架飞机在第二天中午1 点钟返回佩皮尼昂机场之前将降低到贴近海面的高度。
  在伦敦,在俯瞰摄政公园的大楼里,M 仔细看了一遍法国方面发给他的最新报告。安东·默里克的重型运输机仍然在按照上报的预定飞行计划飞行。
  当然啦,他心想,一般来说应该如此。直到最后一刻,直到对方把赎金拿到手。除非——M 暗自希望——除非詹姆斯·邦德在飞机上,除非他有机会做点什么。
  这是一个漫长的,令人疲乏的傍晚,而这只不过是一个更加令人疲乏的漫漫长夜的前奏而已。默里克的雇员们显然训练有素,所以他们办事的时候显得有条不紊。默里克一开始就告诉过邦德,他估计空投赎金的飞机在第二天上午九、十点钟之前不会飞到空投区域。“到那个时候他们就会把一切都安排好了——至少计算机算出的结果是这样。我把最后期限设定到最小限度的原因正在于此。24  小时的时间刚好够用。”说到这里他笑了笑——像个爱显摆的小学生那样笑着。“他们会气得发疯:因为没有任何时间冷静地把事情通盘考虑一下。”
  休息时间和吃饭时间是交错安排的,所以邦德身边至少会有默里克和盖博两个人之中的一个在场,拉文德身边那两个人的情况与此相同。盖博在绝大部分时间总是在场。
  至于邦德和拉文德两个人,他们吃东西的地方——吃的和喝的差不多总是咖啡和面包——给他们安排的地方就是他们的椅子上。只有在吃东西的时候,他们的双手才被松绑。如果谁想上洗手间,总会有一个全副武装的人跟着,而且还把门反锁上;出来之前必须敲敲门,外边的人才会把门打开。回到座位上以后,他们总是在枪口下被重新绑回到椅子上。整整一夜,邦德没有任何机会改变对方的规矩,可是他丝毫没有放弃希望。不仅如此,当他一个人在洗手间里边的时候,他已经开始行动了。
  最后一次去洗手间的时候,邦德从装手纸的硬纸盒里掏出一大团手纸,把它卷成一个椭圆形的球体,大约有3 寸长3 寸厚。从洗手间回到座位上之后,邦德照常把双手放回到身后,作出让对方绑上的样子,同时他设法把手心里攥着的纸球塞到两个手腕子之间,然后把两个腕子并拢。
  其实这是逃生表演家们常用的老一套伎俩。两个手腕子被绑紧以后,邦德便开始用手指往外拔夹在两个腕子之间的手纸卷。做这件事情非常费时间,不过整个纸卷再次回到他手心的时候,捆住他手腕的绳子便完全松了,松了大约1 寸。因此他可以把绳子转动一下,把系上的疙瘩转到手指够得着解得开的位置。整个过程持续了1 个多小时,到最后一刻,邦德知道,只要自己把两个手腕子靠拢,然后双手合十,捆住他手腕的绳子就会掉到地上,他的双手就可以完全解脱出来。
  等待黎明,他心里想道。等待黎明,等到他们都疲乏已极,情绪降到最低潮的时候。到那个时候,如果有机会,无论结果如何,他一定要采取行动。
  大约早上5 点30  分左右,默里克在飞机前部喝完咖啡回来,盖博问道,他是否也可以到餐厅里去一下。
  “如果你是去喝咖啡的话,没问题,盖博。”默里克笑着说。他说话的时候,眼睛扫视着面前的仪表盘。
  大个子没有觉得默里克的话里有什么言外之意,因此他粗着嗓门说,当然是去喝咖啡。说完他拉开门走了出去,然后一松手,让门自动关上。
  邦德心里十分清楚,他的动作必须既迅速又精确。默里克就在他前边,正全神贯注盯着他面前的仪表,邦德这时候装作睡着的样子。拉文德身边的两个人都在场,其中一个闭着眼睛,可是,看样子他并没有睡着,只是在放松和休息;另外一个人正低着头,通过观察孔看下面的监视器。
  邦德轻轻地动了动双手,使捆住他手腕的绳子松脱了。他攥了几次拳头,使血液循环疏通一下,同时在动手之前最后考虑一遍想好的行动计划,然后下定了决心。
  这时他把绳索扔到地板上,开始行动。他抬起右手,直接向默里克衣服下摆里边的手枪摸过去,同时使出全身的力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轮圆了左手向毫无防备的东家的喉结打去。他左手掌的根部稍微打偏了一点,没有击中对方的气管,而是打中了对方的脖子侧面。然而邦德出手的力量足以让对方遭受致命的一击。在他打中对方的一刹那,他的右手已经抓住了警用巨蟒牌手枪的枪柄。默里克往地上倒去的时候,他顺势把手枪掏了出来。这时邦德仍然被绑在椅子上,因此他双脚用力一蹬,迅速把椅子调了个方向,同时用双手紧紧地握住手枪,抬起了胳膊。
  默里克失去知觉的身子倒在地上之前,邦德一边对拉文德喊“坐着别动”,一边扣动了扳机。坐在对面控制台旁边的两个人中,反应快的是正在观察雷达屏幕的大个子。只见他猛地抬起头,掏枪的动作比他的同伙快了一丁点。邦德扣动扳机的时候,脑子里猛地闪过一个念头,这肯定是他这辈子做过的最冒失的事情之一,因为每一颗子弹都必须击中目标。假如其中的一颗子弹打穿了飞机的机身,立刻会启动飞机的增压装置。在各种各样的射击场长期苦练射击的好处这时候完全体现出来了。他一共射出了两轮子弹,连续两轮射出4 发子弹——按照空军特种部队的说法,这叫作“双联连发”——0。357 口径子弹射击的声音在封闭的机舱里简直就像小钢炮轰击的声音。4 发子弹分别打中了各自的目标。拉文德几乎立刻就大声尖叫起来,邦德心里很清楚,这不能怪她,因为他射出的第一发子弹从侧面打进了看守她的家伙的肩膀,送他进入永恒的第二发子弹从侧面打进了他的头部,鲜血像泉水一样从枪眼里喷涌而出。而且,这个人的鲜血还在空中飞溅的时候,邦德已经射出了另外两发子弹,这两发子弹都打中了刚才正在打盹的那个人的脖子。
  他仰面往后倒去,枪声引起的回音还没有消失,他的身子轰然倒地又引起一阵共鸣。
  接下来是一阵沉寂,沉寂突出了拉文德惊魂未定的抽泣声。“没事儿啦,迪丽。我只能这样。真对不起,让这事发生在你身边。”
  她惊恐地看着自己身边的尸体,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她的看守这时都已经死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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