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明恋爱童话-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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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为呢？”天宫说，“你以前不是台湾丽泽这边的负责人吗？这点小事还不清楚？”
“以前没碰过这样的事。”楚婷看看纸条，“真的没有。”
“那这里真是太和平了。”天宫说，“那天带防身的东西去吧，什么都好。必要时丽泽这边会接应你。事情一旦发生，就会带你安然逃跑。”
“为什么会搞成这样。难不成是姿敏知道了什么？”楚婷说。
“你有让她知道什么吗？”天宫说，“耍小手段的话，就得放聪明点。”
要耍小手段的话，就得放聪明点。
这是天宫谨记在心里头的原则。如果真的被拆穿，那得要想办法掩饰或是对付。日本丽泽那边的经验告诉她不少事情。
其实所有的小手段都会被莎莎看穿，只是莎莎不会把那些小手段放在眼里，她根本就不管天宫怎么做，她爱动员就让她去动员，爱怎么乱来就随便她，反正她卖她的，自己卖自己的。即使天宫偷设计图之类，莎莎也不管。因为莎莎总是在前一天晚上才熬夜为自己的发明品加上许多东西，那些东西可都是设计图上没有的玩意。
所以虽然她要小手段，但是莎莎的销量还是不太受影响，飞鸟受到的波及也不大，不高兴的反而是其他的发明者，不管是丽泽里面的，还是其他公司或是财团的人马。
天宫用各种方法把那些敌对的财团人马给整掉。这些事情对她来说渐渐变得易如反掌。由极高难度的操作变得简单无比。
村雨集团的小花招，天宫当然也清楚得很。那些笨蛋加入丽泽算是天宫唯一的失策。天宫可以用别的方法旁敲侧击，让那个花招完蛋。
只是莎莎在那里，莎莎使用的手段，在天宫的眼中根本不算什么。天宫之所以继续玩下去，而不把村雨集团击垮的原因，主要是想看看，事情到底会不会如她所想的方式去发展下去。
而现在，好像该发生的事都已经发生了。
“果然和我想像的一样。”天宫看着送上来的报告，“莎莎不可能跟那样的财团合作太久。”
“那要改变计划吗？”楚婷显得有点紧张，她的身上带着光线枪。
“你真的没见过世面。”天宫说，“没那么容易的出事的啦。对了，我们该准备把村雨集团给做掉了。”
“做掉！”楚婷很惊讶，“怎么了？阳光眼镜娘公司……”
“既然戏已经演到这里，那就不需要那些家伙啦。”天宫端起咖啡，“像莎莎和德宇这样的人物，他们大概得永远待在壁边了。那才是他们两个笨瓜的家。”
“村雨集团会那么笨吗？他们的精英很多，规模很大，现在才刚踏入发明会场，动用了不少人力，你说做掉可以做掉吗？”楚婷说。
“没问题。”天宫说：“我说办得到的就办得到。”
本年度夏季最后的发明盛会，是位于山上的上文发明高中。
上文发明高中虽然已经迁了校，这次的发明盛会规模还是很大。雨樱的老爸也乐得跳来跳去。因为自己女儿和旗下成员的发明品，即将安排在最好的位置。
“什么？要退出？”
“这没办法，四十几家公司还有好几个个人发明者都不愿意到这里来，说这里太偏僻，东西送过来不方便。”校长向雨樱的老爸报告。
“不是有空间传送装置吗？本校花了大笔钱盖的传送装置！”雨樱的老爸气得狂敲桌子，“居然大家都不懂得利用，他们要自己搞会场？这破坏三大发明高中轮流举办发明会场的惯例，本校绝对不承认！”
“已经登记的摊位全部说要撤掉。而且好像有人先发通知到那些个人发明者的手上。其他两个学校也不愿意跟我们合作。”
“这是在搞什么？难不成是丽泽那边的人在跟我们作对？”雨樱的老爸说，“他们以为自己是谁？能掌控全部的发明者吗？他们自己开发明高中算了。学校里头谁如果敢到别的发明会场去，全部开除学籍。”
“搬到山上之前就很多学生抗议了。”校长低着头，“如果真的这样做，学生们一定会一状告到法院去。那时候就闹得没完没了。”
“这些死家伙。”雨樱的老爸气得要命。
“董事长，外面有个发明者说要找你。好像是别的学校的学生。”
“是谁？”雨樱的老爸说，“让他进来。”
进来的是一个女孩子，俏丽的短发和超级短裙，那套标准的日本女高中生制服，雨樱的老爸一看就知道她不是普通人。她是发明界有名的家伙———销售量女王，本田飞鸟。
“飞鸟小姐有什么事情？”
“这次是丽泽要的手段。”飞鸟给了他一个微笑，“我想董事长您应该也知道。他们总是用这种花招来打击其他人，只是这次做得连我也看不下去了。”
“怎么说？”雨樱的老爸说。
“我一向和丽泽关系不太好，但是我也是里头的人，对于里面的事情多少也知道一些。”飞鸟坐下来，她雪白的双腿交叉，“这次是想借由这个机会，跟你谈个条件。”
“条件？”雨樱的老爸说，“小姐要跟我谈什么条件呢？”
“其实条件很简单，就是你们出人，我出力。”飞鸟说，“你们把平常的发明摊位移到那个新设的发明会场去。我在丽泽里面动手脚，让你们的摊位成为本年度夏季发明会场的焦点摊位。”
“焦点摊位？”雨樱的老爸听了睁大眼睛，“那是什么？”
“这是丽泽原本要玩的，推广他们产品的手段。”飞鸟笑了，“把他们的产品由专人介绍，像平时展览会场中的讲台一样。不过这次是由官方来做，挂着主办单位的名义弄的大型发明品说明会，而我就是主讲人。”
“如果你介绍我们的产品，我要给你好处就对了，你是这个意思吗？”雨樱的老爸说，“丽泽难道会让你乱来？名单你可以决定？”
“不是。”飞鸟说，“但是我到时候可以偷偷把名单抽换掉。这是很简单的方法呢，对于美少女来说只是小事而已。”
“他们真的会那么笨吗？”雨樱的老爸还是不太相信。
“总之，”飞鸟的表情很诚恳，“我只是给你个机会，不要的话就不合作了。”
“好，可以。”雨樱的老爸点了点头，“只是介绍会，多少有点帮助，你要交换什么条件呢？”
“只要把参展名单给我就好了，方便我抽换，并且认识一下你们的产品，能介绍贵公司的产品，是我的荣幸。”飞鸟有礼貌的鞠了个躬，“这是这次活动的流程表，董事长可以先看过，再跟我谈。”
雨樱的老爸目送飞鸟离去，这女孩平常在会场看来不太正经，但谈事情的时候却是十分的诚恳而认真。
“你们去帮我调查一下。”雨樱的老爸说，“调查这飞鸟和丽泽的关系。”
虽然看起来是帮助他们的人，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得先要把这姑娘的底细给查清楚才成。
第三部分第一次办发明会场
发明会场前一晚，丽泽高风集会点。
“这件事由你来做的确是最适合的。”天宫说。
“那是当然的。”飞鸟说，“美少女的魅力一般人无法抵挡。”
“我不是说这回事。”天宫说，“你为什么会自愿参加这件事情？”
“我可不是为了支援丽泽这里。”飞鸟说，“我只是看不惯村雨集团的做法。刚好有个机会好好玩玩，不玩就太可惜了。”
“你现在还是不喜欢跟丽泽的人在一起吧？”天宫说，“要是你愿意合作的话，这边的执行长也许就是你了。”
“天宫，没那么简单。”飞鸟趴在窗边，“丽泽之中有太多讨厌我的人了。我并不讨厌你，也不会讨厌丽泽，只是太多人讨厌我。”
“也许你该像普通的发明者些，而不要像现在这个样子。”天宫拍拍她的肩膀。
“我认为，”飞鸟笑了，“我的样子可是其他人都学不来的，不是吗？”
“你就是因为这样才会惹人讨厌。”天宫摇头。
“在我眼中，发明会场唯一值得尊敬的家伙，只有莎莎而已。”飞鸟望着天宫：“你应该知道，所有的财团和丽泽这里，我可都不放在眼里呢。”
“大小姐，你还是继续保持你的骄傲吧。”天宫说。
“骄傲是一回事，”飞鸟说，“但是有时候得装好孩子，去听一些情报，以免自己被人家整了都不知道。我现在学得聪明多了。”
村雨集团董事长室。
一叠关于飞鸟的资料送到雨樱他老爸这边来。
“为什么这么厚？”
“其中有百分之七十都是发明品的资料，比较没有那么重要，她真可伯，所有你想得到的发明品她都弄得出来。而且虽然每一份都是短销，精巧的小型发明品，却可以做到件件售完的水准。”
“这家伙……”雨樱他老爸看着那叠资料，表情十分的惊讶。
他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发明者，送过来的发明品资料可以多到这样一叠。
“一次都包三个发明品摊位，都不是很好的位置，以她这样的销售天王来说，应该受到很多关爱的眼光，但丽泽那里从来没有给她好位置过，也因为空间狭小的关系，很多支持她发明品的抢购者把摊位都塞满了。”
“发明品的购买阶层有少女和儿童，他们是飞鸟的发明品的主要顾客，目前已经铺进市面上被广为使用的产品共有八十件是由飞鸟设计的。除此之外，她还有大量的男性支持者。善于包装自己，使得她具有发明界偶像的地位。也因为她太过耀眼，所以丽泽里面有不少反对她的人。”
“三年前因为日本丽泽里面有人用工读生充场面的消息对付她，所以她就离开日本支部来到这里发展。当过一阵子的执行长，可是日本那边的消息传来这里，她又被迫再下台一次。”
“这个问题真的那么严重吗？”雨樱他老爸看看资料。
“丽泽里面为了斗她不择手段。而飞鸟后来又被扣上一些帽子，很多人说她透过各种手段收集情报在企图打击对手。但是没有人可以证明谁是被她打击的，只知道她的情报很灵通。另外她喜欢小男生的癖好也是受人攻击的对象。”
“真的是位有趣的小姐。”雨樱的老爸说，“如果这次成功的话，把她挖来阳光眼镜娘，我们会给她最好的位置，她要什么东西都给她没有关系。”
“其实你会讨厌村雨集团，也是因为很简单的理由吧。”
天宫突然对飞鸟说。
“我只是觉得他们的吃相比丽泽这里还要难看。”飞鸟摇头。
“那不是主要的原因。”天宫倒了新的咖啡，轻轻的拿起咖啡壶，“是因为你可惜莎莎跟那些笨蛋在一起。对不对？”
“如果你要说是这个原因的话，”飞鸟笑了，“我也没有话说。”
“我跟莎莎自从开发三角心的计划之后，就不再是朋友了。”天宫说，“但是理念不合，不是朋友，和用尽手段摧毁对方是两回事。”
“所以呢？”飞鸟说，“陆上移动堡垒，你对付村雨集团的目的也是完全相同的？”
“当然还有别的原因。”天宫说，“我也讨厌发明会场的控制权不在我的手上。”
“我不在意那个。”飞鸟说，“我就算在场外高举双手叫卖，也会有很多人来买。”
“丽泽的小朋友们需要奶水。”天宫说，“尤其在他们的产品都和别人一样的时候。只有位置才能突显他们的特色。”
“挺可悲的，虚弱的创造力。”飞鸟说。
“说实在，”天宫说，“我还是希望莎莎回到丽泽，来解决这个问题。”
“你多多检讨你自己吧。”飞鸟说，“别老是靠着她，你想要整她或是把她逼到角落，她也不可能回来这里。只会笨到找上另一个村雨集团。她会识人，却常常搞不清楚外面的情况，抱理想抱得死死的。”
也许就是这样她才会到处碰壁吧，但是自己又何尝没有理想呢？
自己也是在架构理想的舞台，只是，以数百位丽泽高风的发明者为牺牲品。
市中心的发明大会，这次是由永德发明高中举办，上文发明高中原本因为举办权的事情而和其他高中发生争执，但是后来上文发明高中和主办单位妥协。
所以，这次的发明会场就由永德接下。永德算是第一次办发明会场。他们砸下了很多的资金，让这次的发明会场有创造祭典的规模。
他们也勇于采用很多新的观念，比方说发明会场的开放时间，改成中午12点到午夜12点。必要时往凌晨延伸，改变了以往从早上8点到下午6点的开放时间。
“要弄到午夜十二点啊。”
有不少人提出抗议，可是却也有人十分赞成，认为这是一个突破，因为像是夜市似的发明会场，一定是非常有趣的。加上大多数的人都过惯了夜生活，早上的发明会场人潮也不多，倒不如把时间往晚上延去。
主办单位的点子倒蛮有趣，但是对于姿敏来说，这一点也不有趣，如果要整天待在会场里头的话，晚上回家就半夜了。她可是早睡早起的好孩子。
但让姿敏感到不高兴的，主要不是这个问题。
姿敏把爱之电鞭全部通通倒到盒子里头。这些电鞭之中，有两支上面贴着鲜黄色的标签。姿敏把它们给拿起来，将它放在衣袋里头。
“我一向不喜欢使用暴力。”姿敏笑了，“我是和平主义者喔。”
“姿敏，快点走吧，大会快要开始了。”代理人小姐拉着她的衣服。
“我知道了。”姿敏说，“这次的位置在哪里？”
“在舞台的附近。”代理人小姐说，“这是我帮你选的好位置。那里离门口很近，许多人一进来就可以看到你的产品。”
看到我的产品。自己成为注目的焦点。
姿敏很少站在灯光底下，过去成为注目焦点的，应该都是德宇才对。
但是，不是靠自己的力量，站在那样的灯光底下，那些光彩都只是虚幻的。
姿敏还没有那么笨，她可没有那么容易掉到幻觉的圈套里头。
第三部分做试验性的限量销售
莎莎和德宇把东西搬到分配的摊位去。
“果然是壁边，墙角的墙角。”德宇把东西堆上去。
“我也带来了适合壁边的产品。”莎莎说，“德宇学长，这是拿了1500只小强测试过的爱苗成长药水第七代。”
“你在开发那种东西？”德宇说，“你不是说那个只是……”
“不知道。”莎莎说，“你问什么我都不知道喔。”
“我看八成是假的，表面上是爱苗成长药水，里头八成是什么整人的发明品。”德宇说，“比方说会把人绑住好几个月的东西。”
“他们买了就知道了啊。”
莎莎说完，就把身子靠在外套上面，用帽子遮着脸开始休息。
“真想拿起来偷偷用用看。”德宇准备偷偷打开爱苗成长药水。
“德宇，你怎么一开始就躲到这里来啦！”
“唉呀！阿牛兄！”德宇说，“只是摊位刚好分在这里。”
“你不怕太多人挤上来把这里挤垮啦，厉害的家伙管你摊位在哪里，他们有本事，找得到就是找得到。”
“管他的，找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