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少年王-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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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什么下场,于是,她拼命划浆奔逃,她用上了全身的力气,但般浆却在原地不动。接下来不知怎的,她就躺在了海盗船的甲板上……砍刀光着头,穿着古代的海盗服饰,摇晃着企鹅般的步子,来到了她跟前,阴冷的笑着露出冷森森的牙齿,挥动了一下他手中的刀子,她身上的衣服便飞到了海里……四周的光头帮海盗们一片欢呼。
高高的桅杆上有一个了望台,上面端坐着两个海盗头子,一个是东关的朱建民,一个是南关的樊三,她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做了海盗,也许他们本来就是海盗吧,她想。
忽然,她看见从甲板上长出了一棵梨树,上边开满了一簇簇鲜艳的花朵,那花儿真好看,那朵儿好大呀……又见一个光头的胖海盗笨拙地抱住梨树往上爬,并挥舞着长矛拼命地横扫着那娇嫩的花朵,那花瓣纷纷在暴风雨中飘落,花瓣中竟然也带着殷红的鲜血……
那个吹刀睁着一双鲶鱼眼,当着众喽罗的面,就压到了她的身体上……她很怕,她想叫,但嗓子里像是被什么堵着,叫不出来,她想挣扎,但她全身无力,她一动也动不了。她感到砍刀在脱她的最后的衣服,她感到砍刀冰凉的像蛇一样恶心的手在抚摸她,她感到自己在那些光头海盗的目光下痛苦的流泪,她感到她身上的衣服没有了,她感到砍刀在分开她的双腿,她听到周围站的光头海盗们的哈哈淫笑,她感到砍刀向她身上压了下来……
就在这危急的时侯,砍刀的身子忽然飞走了,疾的一声就飞上了天空,再也没有落下来。然后她就看到了海浪。海浪穿着古代侠客的服装,白衣白袍,黑发黑瞳,亮晶晶的眼睛正在温柔的望着她,一手把宽阔长剑反手在背后,一手向她伸来。她叫着:海浪,就把手递给海浪,海浪接过她的手微一用力,她的身子就飞到了海浪的怀里。海浪横抱着她,向一匹白马走去,呀,那白马真好看,长长的髡毛,脖子上还系着个银色的小铃铛,响呀响的。周围的光头海盗都呆呆的看着,没有人敢动。呀,海浪就是她的白马王子,来英雄救美了。海浪抱着她骑上白马,白马扬开四蹄,向海面上跑去,然后白马忽然长出了翅膀,她和海浪就这样向天空飞去。天空还是没有太阳,却很亮堂,她不知光线从哪里来的。她紧紧的紧紧的搂住海浪,不舍得松开。海浪忽然低下头来望着,叫着:江姐,玉琴,醒醒……
她醒了过来……
海浪看到江姐在睡觉,睡的很沉,他的眼光不敢停留在江姐的身上,他怕会有犯罪的念头。江姐摊开的身子,就像是待宰羔羊,让他会升起狼有想法。他不能做狼。
海浪推了推江姐的肩膀,江姐还在睡着不醒,海浪只好又用力推了两下,叫着江姐的名气。
江姐的身子动了动,忽睁开迷茫的眼睛,无意识的看了看海浪,忽然叫喊了一声:“海浪——”然后忽然就抱住了海浪,抱的紧紧的,几乎让海浪喘不过气来。
海浪一惊,知道江姐还没有从梦中醒过来。他被江姐抱在怀里,江姐身上还有酒气,更多的是女性的幽香。喝酒的女人通常能给男人某些神秘的联想,尤其是这个女人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更尤其是这个女孩子是喜欢自己的。海浪的心跳加快了,他在犹豫着要不要推开江姐。
江姐搂抱的很紧,胸前两团温软中有着弹性的山峰,紧紧的贴着海浪的胸膛,让海浪的小腹下升腾起欲望之火。江姐的秀发拂在海浪的脸颊上,带着甜香,带着幽香,带着神秘的幻想,让海浪差点控制不住自己。
两人就这样坐在床上,江姐坐在床心,海浪一个屁股坐在床沿上,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就这样尴尬的被江姐搂着。
江姐搂着海浪的时侯,还在梦中,还在海浪的怀抱里,坐在长着翅膀的白马上,她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就只是这样搂着。
海浪被江姐搂着,也感到很舒服,很惬意,但总这样搂着,不是个事呀,他只好苦笑了笑,在江姐耳边叫喊:“江姐,江姐,江玉琴,醒醒啦……”
江姐又睁开迷茫的大眼睛,怔怔的望着海浪的脸孔,渐渐醒了过来,看到自己还在搂着海浪,马上回想到梦中的情形,知道自己想海浪想疯了,把美梦当真了,真的搂抱起海浪来了。
江姐的脸色,红了,她却并没有立时放开海浪,仍然搂着海浪,只是微微向后撤了一撤身子,把双手搭在海浪的肩膀上,说:“你怎么偷偷我的卧室来了?”
海浪轻轻的把江姐的手从肩膀上拿下来,笑道:“你睡的像只母猪,我把你的门用锤头拆毁了,你还没醒,我只好过来看看你是不是挂了……”
“你才挂了……”江姐又气又恼,忽然一俯身子,在海浪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这一口咬的很深,让海浪哎呀一声叫出来。
海浪连忙站起来,笑骂道:“恶毒的婆娘,你还真咬呀!”
正文 第九十九章 我恨你
江姐狠狠的瞪了海浪一眼,眼神幽怨,恨恨的骂道:“我恨你!”
这话一出,让海浪很是狼狈,也不由的心中一甜。海浪也算是个情场中人了,当然明白一个女人眼神幽怨的骂一个男人“我恨你”,是什么意思,尤其是这个女人是暗恋自己的,更是明白不过了。
当一个女人骂喜欢的男人我恨你时,有时侯是开玩笑的骂,但海浪现在的情况却是:我可以你让你睡我,我也给你机会,你却不来睡我,所以我恨你!
海浪悻悻的一笑,转开话题:“别闹了,有正事。刚才我把砍刀……”他把如何收拾砍刀的经过,说了一遍。
在海浪快说完的时侯,江姐忽然笑了。她就坐在床上,盘着双腿,并不淑女的姿势,笑的时侯也是哈哈大笑。
海浪瞟了江姐一眼,淡淡的说:“你的脑袋是不是喝酒喝坏了?还是睡觉是把脑袋压坏了?说正事哪,你笑什么?”
江姐还是笑,她笑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笑到后来,她干脆躺在床上,凌空蹬着双腿,乐不可支。
海浪被江姐笑的有点毛骨悚然,担扰的望着江姐,弱弱的问:“要不要看医生?”
江姐笑的是砍刀,海浪说到砍刀被他挑断筋骨扔到马路上,她就想到了在梦中的情形,在梦中,砍刀被海浪一下子扔到天空去,再也没有回来,看来梦和现实,是有一种警示的神秘关系的。江姐笑的是砍刀被海浪在梦中扔上天的时侯,她好像听到了“蹂”的一声尖锐的哨声,砍刀就在哨声中上天了,那是“蹂”的一声,而不是“日”的一声,却比日的一声更好听。
江姐回味着那蹂的一声,自个儿笑,也不告诉海浪,等笑完了,这才一板脸,对海浪说:“你才有病要看医生。接着说下去。”
海浪心说:“这个恶婆娘有神经病呀!”但不敢取笑她,只好又说:“今天和我一起动手的,是三个外县的,来头很大,你猜是谁的手下?”
海浪是为了增加戏剧效果,才让江姐猜的,如果江姐猜两次猜不中,他就会郑重其事的说三个字:“龙三爷!”来加大震憾力。
但江姐想都不想,直接两个字:“不猜。”
海浪被打败了,他还没遇到这样不讲情调的女孩子子,只好自己老实的说下去:“他们是龙三爷的红门弟子。”
“龙三爷?”这三个字,显然也让江姐大吃一惊,瞪大了眼睛:“龙三爷派兵给你用吗?听说龙三是朱建民的庇护神,怎么可能帮你来对付朱建民?”
海浪说:“不是龙三爷派给我的,而是这三个人自己找上门来要投靠我,还说是龙三爷和龙五对不起他们,他们要来帮咱们对付龙三爷。我现在怀疑这三个人是龙三爷安插在咱们身边的间谍。”
江姐沉吟了一下,说:“不管是不是间谍,这事有猫腻。你想,他们三个人敢找来你,又说明自己以前是龙三爷的人,这样看来,龙三爷并不怕你知道他们是红门弟子,就是给你个警告:我注意你海浪了!你要是敢乱来,龙三爷就会对付你。你要是老老实实的,这三个人就给你当小兵用吧。”
海浪说;“龙三爷是咱们市的老大,这个位置,我是迟早要抢的,不过现在咱们的实力还不够。别说和龙三爷正面交锋了,就是龙三爷在暗中帮助朱建民,也够咱们喝一壶的。”
江姐说:“你废了砍刀,扔在快活林的门口,就等于是向朱建民宣战,这场仗是非打不可的。如果只对付朱建民,咱们还有几分把握,如果龙三爷真的插手,可就难办了。”
海浪说:“不错,所以咱们要想个办法,不让龙三爷插手我和朱建民的事。”
江姐皱皱眉头,说:“朱建民和樊三,都和龙五是把兄弟,他们不可能不插手。”
海浪说:“所以咱们要找一股力量,来牵制龙三,让他不敢乱动。”
江姐说:“咱们市里,各个县城还没有人敢和龙三爷做对的。”
海浪笑了笑,说:“龙三爷的红门弟子虽然人多势众,但一些小帮派并没有受到管辖。你不是有几个师哥,在道上混吗?”
江姐说:“是,咱们市里,每个县城都有我的师兄弟,还有几个黑道大哥,虽然不大,但势力也不算小。”
海浪说:“这几天,你走一趟,和他们搞个联盟,到时侯有什么事情,就相互帮助。怎么样?”
江姐沉思着,慢慢的说:“他们中有几个是红门的人了,不是红门的弟子的,只有三分之一,就算把他们都联合起来,实力还是不能和龙三爷相比。”
海浪说:“哪就把你家老爷子叫上,让他老人家亲自上阵。把全市能拉拢的,都结成联盟,尽量让那些身在红门的人的师兄弟们,能按兵不动。”
江姐一笑,说:“我老头可是归稳江湖多年了,只要他一出马,那些红门中的弟子,也不敢乱来,威望绝对比龙三爷要高。这样算起来,咱们把他们算为中间派,两不相帮,但是拉拢来的那些小帮派,还是实力不能和龙三爷相比。”
海浪嘿嘿一笑,说:“咱们不是还有最后一道王牌吗?”
江姐眼睛一亮:“你是说江南大哥?”
海浪笑道:“我听你说江南在他们市区里,是龙头大哥,和咱们市的龙三爷相处的并不是很好,只要咱们能联合江南,还用怕他龙三?”
江姐也笑了:“不错,江南大哥的势力虽然比龙三爷较弱,但有咱们这些弱小集团联盟,加起来的势力,绝对比龙三要大的多。这样,龙三爷就不敢乱伸手了。小浪,咱们什么时侯去找江南?”
海浪悠悠笑道:“马上就去。”
兄弟们呀,今天到现在都三更了,用金砖咂我吧。
正文 第一百章 千里缉凶
在黑龙江的小兴安岭地区,又值隆冬腊月,虽然没有飘雪,但刀子一样尖锐的冷风,依然有让从人身子到心理的寒意。
天地间只有北风吹过树梢的声音,那声音就像是雪里的孤独的狼在嗷,短促,凄厉而忧伤,却更为大地添上了几分寂静的清冷。
一个只有几十户人口的小村庄,红顶瓦房上烟囱开始飘起了浓一些的烟雾,这是开始在做晚饭了,如果烟雾淡一些,那是平时取暖是烧炕。这嘎瘩的日头短,又没有什么农活,所以人们通常是一天只吃两顿饭,上午十点多一顿,晚上不到四点就开始吃饭。平时人们就是躺在热呼呼的炕上侃大神吹牛儿。
村子中间有一个小小的小卖铺,老板娘沈三丫看看时间晚了,也没有什么生意了,就早早的关上了,来到后院里,进了后院,就向东边的耳房走去。
沈三丫刚一走近耳房,耳房门忽然打开,从里面伸出一只手来,把沈三丫拉了进去,沈三丫只来的及笑骂一声:“你个浪犊子……”就被拉进了屋子里。
沈三丫今年刚刚三十岁,老公前两年伐木工,被树咂死了,农厂给了二十万的怃恤金。沈三丫没有小孩子,就把那笔怃恤金存起来,抽出部分钱开了个小卖铺,又买了电脑,没事就上网聊天,打发寂寞的生活。
不久前她在网上认识了一个网名叫“狐狸”的男人,相互也视频过,男人长的还不错,一口华北口音,她长的也行,一口东北口音,说起来,那个男人在的地方,还是她沈三丫的父亲的老家哪,两个扯起了老乡,又开始谈起了网恋。
半个月前,那个叫狐狸的男人,忽然提出要来找她,问她要地址,她以为对方只是开玩笑,就把地址给狐狸说了,没想到的是,四天之后,那个男人真的出现在她的小卖部门口了。
沈三丫没有了男人,当然喜欢有个男人来过过瘾,解决一下生理的需要。这个小村子都是外姓人,男人都是和她老公一样的伐木工,白天去做工,晚上早早的就被老婆搂着睡觉了,想勾引也勾引不到男人,很是焦急。她也想出去闯一闯,但又怕外面的世界人心叵测,坏男人把她骗财骗色了。现在有男人找上门来,那就好好享受吧,反正钱财的存折都在父母那里放着,狐狸就算骗她,也只能骗她的色,而骗不了她的财,骗色就骗吧,还巴不得有男人来骗她色哪。
这个狐狸,自从来到这里之后,从来不出门,平时也就是上上网,吃喝拉撒,全都这个院子里解决,而且还对沈三丫说,不能让人知道他在这里。沈三丫也起了怀疑,不是招来了个杀人犯吧?但又一想,杀人犯就杀人犯吧,只要对自己好就行。三丫也试探着问过狐狸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来这里避难。狐狸说没有,但脸色并不好看。三丫也就不再问了。
狐狸对三丫还算不错吧,至少在床上有劲,能让她满足,别的,倒是次要的了。
狐狸来了这十多天,天天和三丫腻在床上,翻云覆雨。三丫也是三十岁如狼似虎的年纪,两年没有男人的日子,真是过怕了,每次都要自己动手解决,或者用自卫器,现在终于有了一个真人版的自卫器了,还不猛搞?
狐狸光着脚抱着三丫就向炕上跑,他只穿着毛衣毛裤,一边向炕上走,一边笑着骂:“妈的,你们这儿可真够冷的,快把俺的老二冻掉了。”
“是吗,我摸摸看……”三丫一边浪笑着,一边把手伸进狐狸的毛裤里。三丫刚从外边进来,手还是冻的,这一伸手下去,狐狸又哎呀一声,就骂开了:
“呀,你个小骚娘们,手那么凉,要把我的老二给冰封上吗?当心成了冰棍,你可就不能用了。”一边笑骂着,一边把三丫放在炕上,就动手脱她的衣服。
“冻成冰棍,老娘的宝贝也能再给你溶化过来。”三丫荡笑一声,嫌狐狸解她衣服解的太慢,自己动手,迅速的把外面的衣服脱了,只有一件红色秋衣和红色秋裤。三丫就探手进狐狸的裤子里,伸手一摸,笑骂道:“扯犊子,你这东西还软不拉乎的,却来勾老娘的火?”
“天冷,缩水了,一会整进去你给老子暖和暖和,就涨大了,这是冷缩热涨的原理。”狐狸一边笑着,一边把两只手从三丫的秋衣下伸进去,一下捉到两团肉,就揉捻开了:“你这儿,真他妈的热乎。”
“呀,小样,你想冰死老娘呀,快拿开你的魔抓!”三丫压低着嗓子,小声骂道,但眼睛却眯成了一条线,显得很是满足,脸上也悄悄的飞上了两层红云。
狐狸被三丫的浪样挑逗的浑身燥热,急不可耐的一把把三丫推倒,就去扒三丫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