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万岁万万睡 作者:宝贝笑笑(晋江vip2013-05-03完结,宫斗,种田)-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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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俯着身子不停的干哎,眸子看不见皇宇硕此时的神情,但他暴怒的声音却颤动了我的耳膜,“葛蓝文……命令太医立刻送坠胎药过来!”
充为官妓
葛蓝文领命离开之后,殿内是一片诡异的寂静,我的心脏便砰砰的颤个不停。
我想逃,可皇宇硕将我整个身子死死的禁锢在身下。
他带着冰凉气息的牙齿,在我已经被他退去一半衣服的身体上啃咬,所过之处带着强烈的剧痛,甚至胸前已经冒出密密的血珠。
我咬着牙忍住那可耻的,在嗓子里叫喧的压抑,我知道,我若出声我便彻底的输了,连最后一丝不值钱的尊严也输了进去。
皇宇硕粗糙的大手紧握上我胸前的蓓蕾,我强忍住身体的颤粟,紧咬住下唇,淡淡的道,“叔叔也喜欢抚摸我这儿呢,你们叔侄可真像!不过,你的手可比他的手粗糙多了。”
压在我身上的人顿时僵住,蓦的从我身上弹了起来,下一瞬,狠狠的一个巴掌落在我的右脸颊之上,“人尽可夫的贱人。”
头被那一巴掌震得有些发懵,嘴角有温热的液体流出。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溢出来的鲜血,舌尖似乎已经不再反感这腥热的味道。
我刚想问他,想不想当那人尽可夫中的一夫时,一个看起来四十出头的太医,颤颤巍巍的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
皇宇硕从跪在地上的太医手中接过药碗,转身看向我时,神情上写着满满的鄙夷,“喝了它,否则就是一尸两命!”
我冷笑道:“那就请皇上给我们母子一个痛快吧!”
孩子,原谅母亲不能让你活着来到这个世界看一眼。
不过,要死咱们母子一起死,到了阴间我也会照顾好你,那里还会有外祖父,外祖母和舅舅疼你,比这万恶的人世间好上千倍万倍。
“想死?没那么容易。”语毕,皇宇硕大掌一挥,快得让我没有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却硬是将我生生的推倒在正殿中央的贵妃榻上,“来人,将她按住。”
四名孔武有力的侍卫应声走了进来。
那一刻,我真的害怕了。
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几个侍卫却硬生生的将我禁锢在了榻上,浑身上下毫无反击之力。
我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皇宇硕端着药碗向我走来,相识几载,从未觉得他如此可怖过,比那地狱里走出的恶鬼更甚!
我没有祈求他,只是不停摇晃着唯一能动弹的脑呆,拼命躲开那让我畏惧的药碗。
汤药被我的晃动弄洒了许多,皇宇硕气恼的一把捏住我紧闭的嘴,用上强大的力气将我的头死死禁锢在榻上。
当凄苦的药汁顺着我的喉咙流入腹中时,我终是不再反抗,任由皇宇硕将那一碗打胎药一滴不剩的灌进我的腹中!
一切尘埃落定,我亦心如死灰。
这份恨,这份怨,如无数因不甘而反抗的小虫子,不停的在我的血液之中上跳下窜,痛苦难耐!
侍卫被遗了下去,只余下太医仍跪在地上候命,皇宇硕好似很疲惫的躺到了我的身侧假寐。
我躺在榻上一动不动,双目如死灰一般盯着天花板。
曾经听太医说过,三个月的胎儿已经成形,我真的很想要见见他,很想很想。
一个时辰过去了,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来。
皇宇硕睁开凛冽的双眸望向太医,太医吓得浑身颤抖的匍匐在地。
吟欢殿虽然是暖阁,但并不是太热,太医却是整张脸汗如雨下。
“皇……皇,上……请容为臣为,为公,为娘娘请脉!”太医似乎不知该如何称呼我,说话的声音越发的颤抖了。
皇宇硕没有说话,轻轻颌首,然后从贵妃榻上起来走到茶桌边,倒起茶杯猛的灌下一杯茶。
太医覆上我脉博的时候,我仍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在轻颤。
殿中静得连一根针落下的声音都能听见,好半晌,我才听到太医说,“皇上,娘娘的的脉中已无喜脉。孩子……似乎没有了。”
皇宇硕顿时眉头紧蹙,声音听不出喜怒的道:“似乎?何为似乎???传唤太医院所有太医过来!”
“是……是……”那名太医握着袖子擦了那满脸的汗,如临大赦般退了出去。
太医的话落入我耳朵时,我突然想到前不久和逍遥子分手时,他给我吃的那枚丹药。
我没有问他是什么,他给了,我便吃了!想来,这就是那丹药的效用吧?
太医院几十名太医轮番为我把了脉,结果皆是已无喜脉。
“孩子早在几天前就没有了,只是你不知道罢了。”我从贵妃榻上坐起来,发丝散乱,衣衫褴缕,握紧的拳头伸到了他的眼前,“我就是用这只手,亲手杀死了他!所以,你今天的劲白费了!刚才之所以会呕吐,是因为着实恶心!”
华服之下,我看见皇宇硕的拳头在袖中紧握,“哼,果然狠毒不输于你父亲!”
他冷笑一声,转身在殿中语气洪亮的宣布,“郁宁公主不守妇道,人尽可夫,勾|引亲叔,珠胎暗结。即日起充为官妓,永落贱籍!”
不痛,我揪着心口,不停的告诉自己,真的一点都不痛。不过是充为官妓嘛,不过是人尽可夫嘛,不过是永落贱籍嘛。
父皇说过,只要活着就好!
“郁宁谢主隆恩!”我强迫自己镇定,强迫自己抬头挺胸的看着皇宇硕,然后非常得体的向他微微福身,仿佛得了天大的恩赐一般。
经过如此这般的折腾,身子早已是摇摇欲坠,只是答应了父皇要活下去的那口心气强撑着我。
甩开葛蓝文想要给我戴上的锁链,用高姿态的目光狠狠瞪了他一眼。
我堂堂郁宁公主,岂容他如此践踏?
可怜巴巴的公主分割线=
坐在明亮的铜镜跟前,我任由身后的小丫头知书为我挽起那复杂的发髻,化上艳俗的妆容。
原本清丽俊秀的脸庞被她一番折腾下来,看起来倒真还有几分风月女子的味道与妩媚。
来醉月楼已经十天了,这里属于半个官办妓院,老鸨在京城之中有脉通天,能到这里来的几乎全是达官显贵,这里不仅是全京城最是繁华与奢侈的妓院,亦是大庆国最出名的销金窝。
据说,我那太子哥哥曾经最爱流连在此,对那花魁水若冰更是眷恋有佳!
大年初一被送来的那天,老鸨说怕我这心性会坏了楼里客人的雅兴,所以一直将我禁足房间,说是要磨一磨我的棱角,十日后便要按照惯例为我举办桃花会。
所谓的桃花会便是公开拍卖自己的初夜,按姑娘自身的容貌与才情定出底价,然后往上拍卖,谁出的价位高,谁就是开桃花会这位姑娘的第一个恩客。
我嘲讽的望着镜中人一笑,想不到我堂堂郁宁公主,竟会落到如被牲畜一般拍卖的下场。
轻抚上平坦的小腹,内心十分迷惘。那个小生命,他还存在着吗?
这些日子,我从小丫头知书那里知道了这天下是真正的,彻底的易主了。
现今的皇帝皇宇硕登基不久后便大整朝纲,前朝皇帝在朝中的心腹一夜之间全部被连根拔起,从此大庆国更名北国。
更与东陵国结成兄弟盟国,从此两国互通贸易,紧紧相连。
我听完之后没有太多的诧异,这早已是意料之中的事,不是吗?
皇宇硕与东陵国本是一家,即使将两个国家合成一国,我也不会有太大的惊讶!
离桃花会开始还有一会的时间,老鸨扭着屁股走进了我的房间。
她遣走知书,神情中满是悲悯的注视着我。不多会,我竟看到她不再清亮的眸子中泛起了泪光!
我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这老鸨我虽然接触得不多,但每次知书提起她的时候手都会微微颤抖,可想而知这老鸨该有多可怕。
在我惊异的目光中,老鸨扑通一声跪到了我的跟前,我心里越发的惊异了。
这,唱的是哪一出?
我没有去扶那老鸨,她却是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公主长大了,和皇后娘娘也越发的相像了。当初我离开皇宫时,娘娘都还没有怀上公主呢!”
老鸨沉重的叹了口气,在我不可思议的神情中又说开了,“这一晃二十年过去了,再过四天就是公主十八的生辰了。”天,她竟连我正月十四的生辰都知道。
“只是如今这大庆国的天变了,落地的凤凰不如鸡,只怕公主以后要受委屈了。”
“你……到底是谁?”她知道我的身份并不奇怪,因为充入官妓的人老鸨那里都会有一份底案,但她为何会如此举动,会说这样一翻话?
老鸨捏着袖子抬手擦了擦眼角,厚厚的脂粉被她抹得有些发花, “我曾经是宫里训练入宫秀女的女官,一次犯了事之后幸得皇后娘娘相救才得以保了命,以后便留在了皇后身边做她的帖身丫环。而我到了出宫年龄之后,皇后娘娘作主将我许配给了一位将军,然后我便离开了皇宫。却没想到,与皇后那一别竟成了永别……”
老鸨说到最后竟是泣不成声,那场景着实让人感动,我亦是心底发软。
一说起母后心里便觉得格外的亲热,想不到竟然阴差阳错的,在我最落魄的时候碰到母后曾经的帖身丫环。
只是心中也不免疑惑,她即已经出宫嫁人,而且还是嫁了个将军,为何又会来办了这间妓院?
想来想去,思绪越来越乱。罢了,那是别人的事,与我何干?
我将她从地上扶起来,自嘲的道:“妈妈何必行如此大礼,郁宁如今已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受不起。以后在这妓院当中,只不过是名人尽可夫的妓|女而已,还得劳烦妈妈多多指点。”
我的话说得很见外,心里亦没有丝毫要与她唠家常的心思。
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我经历了太多,再不敢轻易的去相信任何人,为任何人打开心扉!
似感觉到我的疏离,老鸨不再续那些怀旧的话。只是拉着我的手,一脸关切的说:“公主放心,在这里,我定会保您的周全!这醉月楼中只我一人知晓公主的身份,千万不要暴露了才是。这儿有不少官妓是被公主曾抄家后贬到这里的,我怕她们会对您不利!还有,在这里的姑娘都是不能用自己的本名的,公主以后就叫花灵儿吧!”
花灵儿,我无声浅笑,抽回被老鸨握住的手,她的手似乎是因为激动而出了一层薄汗,让我感觉心里潮潮的,很是难受。
老鸨有些尴尬的收回手,然后打量了一下我住的房间,确认所有物品皆是上品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临出门时,她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说是让我服下,今晚若有紧急情况也好应对!
拍卖初|夜
我淡淡的扫了一眼老鸨与她手中的那只锦盒,然后伸手接了过来。
打开之后一阵清香扑鼻,里面装着一颗晶莹剔透的玉色药丸。
我没有多问,淡淡的了眨了眨眼,然后轻轻捻起药丸放进了嘴里。
管不了那药丸到底是什么,但就我如此处境,别人要我死便死,要我活便活,我无从反抗。
“记住,紧要关头喝一杯酒便能催动药性。”老鸨千叮咛万嘱咐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出门时还一脸担忧的回头看了我一眼。
她的脚步踏出房门的下一瞬,我便看见她那张原本沉重的脸瞬间堆满了笑意,那种轻浮的笑,见财眼开的笑,果真是符合老鸨这一身份。
我关好房门倚回贵妃榻上,半眯着眼细细打量着我住的房间,房间很大,是一个里套外的套间,清新淡雅,一盆君子兰高傲的绽放着,与这间屋子形成一种相得益彰的美感!
初进来时,猛的一看感觉只是普通的女子闺房。但细看会发觉屋中所有物品与装潢皆是上品,张显着低调的奢华与贵气。
这老鸨,对我还真是上心。
只是,在我未到醉月楼时,这房间便已存在。曾住在这里的,又是怎样一位女子呢?
里间的红木香榻旁摆着一架精致高雅的古琴,我突然心血来潮走到古琴跟前坐下,手指轻抚上那柔韧的琴弦,所过之处,发处一阵阵杂乱之声。
呵,我本就不会弹琴,这把好琴放在我这里岂不是得任它落了灰,埋了它的风华?
坐着发了好一会的呆,知书过来唤我,说时间马上就要到了,让我准备准备下楼。
我缓缓起身,目光落到那张软玉温香的大床上时,突然想起我一直揣在怀里的龙言还在来时换下来的衣裳里裹着,还有那张父皇交给我的那张锦帕契约。
我走到衣柜跟前,翻出衣物,取出龙言,用锦帕层层包裹起来,然后将房中的一盆君子兰连土倒出,将那不大的包裹放到了盆底,再将君子兰重新植入。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突发其想的要这样做,但这次桃花会,我心中莫名涌起了一种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怆之意。
做完这一切,我打扫干净被沾上土的地面,然后站起来走到铜镜了跟前。
我拿起胭脂扑往面颊上多扑了两层娇艳的脂粉,又拿起画眉用的碳笔将柳叶眉往下多拉了一分。看着镜中已然变样的自己,我满意的笑了笑。
接着又用碳笔在右脸颊处轻轻点几下,几粒看起来极自然的黑斑瞬间活跃于脸上。最后,我拿起唇脂放在唇间用力的抿了抿,红得鲜艳欲滴的嘴唇着实连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再看镜中,除了我那与生俱来的淡紫色眸子,哪里还能找着我原本的模样,竟差点连我自己都没有认出镜中之人。
对于我的眸子,那是我最自豪的地方,因为它完全遗传了母后的神韵。因着母后是外域女子,模样美丽中却又带着异样的情调。
尤其是那双紫色的眸子,深邃明亮,如皓月当空,让人一眼望不到底,曾经令无数男人为之痴狂。
就连我的父皇当年亦是掉入那幽深之中无法自拔。
此时镜中的女子并不丑,只是柳眉因过于拖沓而使整个眸子看起来毫无生机。通红的脸颊像被夏日被火热的日光晒伤,没有白皙柔嫩的质感。
脸上的几点小黑斑看起来有点如邻家的小妹,很温和随意。
整张脸最耐看是那一对淡紫色的眸子,最好看的是那一双唇,樱桃小口虽然过于红艳,却是泛着诱人的光泽。
我脱下知书已经为我穿好的衣衫,扯下床幔上的丝巾将傲人的胸部紧紧缠绕起来。确认胸部平坦之后,我再穿上那绣花锦锻的紫色抹胸长裙,套上纱衣后缓步而出。
临出门时,我还不忘了取出袖中的丝巾将脸遮盖起来。这是醉月楼的规矩,姑娘未被选中之前,是不得以真面目示人的!
我出现在舞台上时,醉月楼上中下三层已是坐无虚席。有雅室,有散台,皆是密密麻麻的挤满了人。
据说醉月楼每次举办桃花会都是这般场景,比过年还要热闹。
虽然知书早已经跟我描述过,但放眼放去,数以千计的嫖客,还是让我瞠目结舌。
呵,果真是饱暖思淫|欲,日子好过了,男人全都来逛窑子了。
第一轮是才情展示。
舞台上已经整齐的摆好琴,笔墨,画板与彩色颜料。
从小到大,我一看到这些东西就头疼。打架滋事我是样样在行,琴棋书画却是只有它懂我,我丝毫整不懂它。
我愣愣的看着那些东西,数以千计的目光投射在我的身上,让我觉得极不舒服。
从前,谁若敢如此看我,我定抄了他的家。
可惜,今时不同往日!
我有些局促的坐到那把琴跟前,像要打架之前那般习惯性的十指交叉,双臂前伸的热了热身,十个手指顿时咯咯作响,台下已是吹嘘一片!
其实,说起弹琴我也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