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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红袖招,点绛唇-第17章

小说: 红袖招,点绛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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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思尧沉声道,“那你想要怎么处置他?”

  “我要让他永远都不能出现在凝嫣母女面前,永远都无法伤害她们。”

  “那你要好好想想怎么才能干净利落地达到你的目的吧。”赵思尧似笑非笑的,“只要你手段了得,这有什么难的,值得你发这么大火。”

  加柴添火完毕了之后,赵思尧又闲闲地火上加油,“你所想达到的目的,不过两种方法可以不污自己的手就实现,你回去好好读一读大唐律法,什么罪可以判死,什么罪行可以判流放。”

  傅岩逍终于平静了下来,她只是抬眼看了眼赵思尧就不再出声。她自幼受到的教育便是生命可贵,害人之心不可有,也从来没有起过心思要设局陷害人。没想到,到了唐朝后,却要生生卷入这些斗争是非中,不能独善其身。但如果她不事先算计布局,那么,最后死的只能是自己,若真是自己一个人倒也不太介意,但贝府,萧忠拢春,贺大可等这些和她相关的人,怕都是会被波及到吧。

  离六月初八成亲的日子还有两个月,这两个月里,谁知道那两府能生出什么事来呢?傅岩逍重重地叹了口气,贝凝嫣母女自那夜受了惊吓,两个人都是心惊胆战的,即使又重新部署加强了防卫,一再保证绝对不会再发生此类事件,她们依然是睡不安稳,几乎是夜夜失眠,直到受不住才会睡过去,但很快就会惊醒。

  安伯看在眼里,便遣人请傅岩逍时时过府照看着,安抚她们。但虽然他们是未婚夫妻,毕竟尚未成亲,也不能逗留太久。只每日里傅岩逍从商号理事后,赶到贝府陪得母女俩一两个时辰。贝凝嫣母女俩只得在傅岩逍陪在身边时,才能够心思稍稍松散些,会能睡得安稳,就算这样,每日安睡时间仍不超过一个时辰,待得傅岩逍离府,便又时时惊醒,只断断续续合上眼打个盹,睡个十几分钟就惊醒一次。

  两个人迅速憔悴下去,尤其是贝凝嫣,自身受惊就心神不定,又要照顾妍儿,更是辛苦。本来每月惯例要去进香礼佛,也打算取消不出府,以免再生枝节。傅岩逍却想着两人日日困在府中心神更难放松,琢磨着要带着两人出府散心,硬是不顾贝凝嫣的意愿,向商号告了一日假,亲自安排行程和护卫,十五陪着贝凝嫣母女去灵隐礼佛,礼佛完毕之后,订了画舫带她们游湖。

  妍儿现在已缓过劲来,小孩子心性单纯,虽是受了惊吓变得更是胆怯,却也因为傅岩逍每日都陪着哄着,逐渐也和她亲近起来,不再是只腻着贝凝嫣。

  出外散心的决定果然是英明的,话说山水洗愁,俩母女在灵隐寺时便是舒缓了些。待傅岩逍带着她们上船游湖时,看得湖光山色,也是心旷神怡。小妍儿有些晕船,傅岩逍便抱她在怀里逗弄着,直把她逗得咯咯笑。贝凝嫣坐在船舱内,看着傅岩逍带小妍儿在甲板上玩得开心,笑声阵阵传来,也不由绽开一抹笑意,愁绪又淡了一些。

  傅岩逍陪着妍儿在外面玩得一阵,也是有些累了,天气闷热,额上也是渗出薄汗,抱着妍儿跨进舱内。一边抬手抹汗一边笑着对贝凝嫣说,“还是你懂得享受啊,窝在放了冰块的船舱中不出去,冰肌玉骨的一点汗也不出。”

  小妍儿兀自笑得开心,向贝凝嫣伸手要抱,欢喜地喊着“娘,娘。”傅岩逍点点她的鼻头,“小丫头一见娘便要丢下我了么?枉我陪你玩出一身汗!”

  小妍儿一副不明所以的神情被贝凝嫣接了过去。贝凝嫣听得傅岩逍这番故作委屈的话,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学着她的样子,点点她的鼻头,“你啊,这么大个人了,还跟一个才一岁的小孩子斤斤计较!”

  傅岩逍看她一副开怀的娇俏模样,又被她如此调笑,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撇撇嘴说,“你们母女俩就会合起来欺负我!”眼珠一转,看到舱内放着有琴,便道“不知贝小姐有没有兴趣抚琴一曲?”

  贝凝嫣皱了皱眉,“这儿的琴用得不甚顺手,改日在府上再为你抚曲补过吧。”看傅岩逍一脸失望的神色,心下不忍,也约略有些抱歉,“听安伯说你常与刺史公子手谈对奕,不如我们对奕一局吧?只不过我棋力不高,就怕扫了你的兴。”

  傅岩逍眉开眼笑,“不会不会,与美人对奕,可是比红袖添香夜读书更是逍遥。”贝凝嫣被她调笑,不由脸上一红,嗔道“油嘴滑舌!”傅岩逍却笑嘻嘻去摆了棋局。

  贝凝嫣把妍儿交给随待在旁的丫环,两人定了黑白,猜了先后,傅岩逍执黑先行,贝凝嫣执白,便专心对奕起来。贝凝嫣自小就习练琴棋书画,棋力自是不弱,傅岩逍却是得国手级的赵思尧启蒙指导,后又与武媚娘时常对奕,棋力自然是水涨船高。这两人都是官场中谋略的好手,于围棋一道,自然是精通,贝凝嫣只是自小当大家闺秀的技艺的习练,虽然冰雪聪明,也是比不过那两人的,但与傅岩逍却是相差无几。两人皆是棋逢对手,打起十二分精神来,棋局过半,仍是胶着状态,胜负难判。傅岩逍无意间抬头望了贝凝嫣一眼,只见她眉头轻轻皱着,全心专注在棋局上,因为太过入神,平日里眉间总是拢着轻愁薄怨,却是舒展不少。既然愁绪淡去,本来就已是绝色的精致容颜更是夺目,果然还是认真的女人最美丽啊!傅岩逍在心中悄悄叹道,便有些失神。

  贝凝嫣落了一子,见傅岩逍迟迟不到,不由疑惑地抬眼望向她,见她直盯着自己出神,脸上便是一红,别开眼低声提醒,“岩逍,该你了。”

  “啊,啊,哦,到我了啊。”傅岩逍心下稍稍窘迫,掩饰似地匆匆落了一子,却是下错了位置,顿时把自己原本的活棋堵死了。

  贝凝嫣一看就笑了起来,“你这是怎样落子的啊,下错了吧?”

  傅岩逍犹自嘴硬,“下错便下错吧,落子无悔大丈夫。”

  “就你,还大丈夫呢!”贝凝嫣横她一眼,取笑道。

  “不是大丈夫,那就小丈夫吧!”傅岩逍笑嘻嘻地向贝凝嫣眨眨眼,促狭地道。反正美女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口头便宜也是便宜啊!

  贝凝嫣果然红了脸,不自在地轻咳了声。旁边的丫环却是掩嘴轻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去看了许巍的演唱会。所以周末也只有日更了。演唱会上座在八成以上,现场氛围非常的好,他只是站在台上一动不动地唱,下面的歌迷们情绪都很HIGH,简直就成了许巍领唱的卡拉OK大合唱~听了演唱会,还是非常之愉快的。许巍算得上是我比较喜欢的歌手了,前面还有窦唯。当然,许巍的才情是远远比不上窦唯的,但也是这十年来国内比较拿得出手的了。我觉得呢,歌手是很受大环境影响的,窦唯的歌里,或明或暗的,都有着对国家或者那个时代某些东西的不满和忧虑,隐隐有质问的情绪,在他那个年代之后,即使是许巍的歌里面,这种不满就只投射在个人的经历与情感上,尽是迷芒与疑惑。某此方面来说,仍然算是对社会的拷问,只是在层面上,是通过个人遭遇的无所适从,来反映问题。

  啊呀,这次废话有点多了,题外话题外话,还是请大家看文吧~~!

  心结稍开

  贝凝嫣被傅岩逍调笑了几下,心思便不能专注在棋局上,慢慢的傅岩逍又将颓势扳平。小妍儿却挣开丫环,摇摇晃晃地走到傅岩逍身边,扯了扯她的裤腿。笑容可掬地张着小手,“抱,抱。”傅岩逍弯腰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怀里,捏捏她的小脸,“妍儿是要来替我加油么?有了小妍儿的加油,娘亲就要输了哦。”

  贝凝嫣横她一眼,伸手要接过女儿,“妍儿过来娘这里。”傅岩逍却是一副死搂着不放手的姿态。“小妍儿要和我玩的!”小妍儿却不理这两人,只管伸手去抓棋盒里的棋子玩,玩得一会,又伸手抓棋盘上的棋子。却刚好到傅岩逍落子,小妍儿抓起她的黑子,又随手放下。这下可比刚才傅岩逍自己落错子后果更严重!本来就要困住贝凝嫣一大片白子的,这一子移开,却是让贝凝嫣的棋顿时活了过来。

  傅岩逍哭丧着脸哀怨控诉道,“小妍儿,原来你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帮着你娘来对付我啊!”

  贝凝嫣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小妍儿本来是睁大眼睛无辜地瞧着傅岩逍的,见得娘亲笑逐颜开,也跟着笑起来,挣扎着要到贝凝嫣那里去。

  将近三年没见过自家小姐如此开怀的丫环们在旁边看着这一幕,惊得面面相觑。自从霍逐阳出事后,自家小姐就再也没有欢颜,虽说后来小小姐出世,脸上开始有了笑模样,也是极少的,也不曾有笑出声来的时候。而自从小姐和傅岩逍订亲后,这未来的入赘姑爷替着贝府费尽心思,将小姐从两府的软禁中救出来,前几日又把潜入小姐房中欲行不轨的表少爷收拾了一顿。现下贝府说不上是和乐融融,却也不复是以前的愁云惨雾,连她们这些下人走路腰杆都直了几分,脸上添了轻盈喜色,再不像是以前的唯唯诺诺惶惶不可终日。或许是老天垂怜,不忍看着像小姐这般宅心仁厚的好人再受苦,特特派了能让小姐开怀的傅岩逍来相配。

  这一日的行程本来很完满,但是贝志尚的出现,让这一切变得不是很完美。傅岩逍与车夫并肩坐着,本来她是非常想赖在车里的,被贝凝嫣和丫环们坚决赶了出来,她现在是男子身份,又未曾成亲,男女同车于礼不合。还被小妍儿取笑了,用小手刮着小脸,嘴里嚷嚷着“羞,羞。”只得怏怏不乐委委屈屈地坐在车外。天色不早了,太阳还未落山,余威尚在。傅岩逍撩起衣襟扇风,好让自己能感觉凉爽些。

  “哦哟,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未来妹婿。”

  这把轻浮油滑的声音听了让人生厌,但是这把声音的猪头主人更是让人厌恶。

  “怎地贝公子挨板子多了,胆子打没啦,今天不去撩鸡逗狗,改行客串起拦路来了?”傅岩逍闲闲地应道。好狗不挡路,贝志尚你这个猪头赶紧有多远就滚多远,省得还要费力气收拾你。

  路经的旁人哄笑起来。贝家这根独苗谁人不知,只会吃喝玩乐却全无本事,整日里和一群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在城里撩事生非,自刺史赵大人上任后,管束得严了,贝志尚这一群人也是颇吃了番苦头。

  贝志尚的脸上一时挂不住,口不择言道“你这个吃软饭的小白脸有什么光彩的,也对,那克父克母克夫的小贱婢也就只能倒贴着要你这种小白脸!”

  傅岩逍登时沉下脸来。用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道“不好意思,我傅岩逍只喜欢吃不软不硬的饭。哦,对了,我可是听说这几年里贝公子府上可是上门提亲了好几回,只是都被回绝。啧啧,原来贝公子的人品果真是如传言一般的杰出,吃不葡萄便说葡萄酸的尖酸刻薄!”

  众人笑得更是大声,还有人在起哄叫道,“傅公子说得好!”“贝小姐那般宅心仁厚的人,癞蛤蟆又怎能吃上天鹅肉呢!”

  贝志尚被奚落得脸涨得紫红,又说不过牙尖嘴利的傅岩逍,只恶狠狠地道“傅岩逍你不要得意得太早了!”

  傅岩逍冷哼一声,和我耍嘴皮子,斗嘴老子怕过谁!“哪里哪里,谁不知杭州城里最得意的便是贝公子,可以常得刺史大人关爱,在下又怎能与贝公子相比呢!”

  贝志尚气冲冲地走了,傅岩逍只淡淡地吩咐“走吧。”,便垂眸不语。

  这一段时间以来,两府动作不断,她原本有恃无恐,只当是凑热闹有个乐子,却在贝凝嫣那夜遇袭后,只觉得是步步惊心。口口声声的贱婢杂种,听在贝凝嫣耳里,会是怎么样的凄凉感受。若这些人不是她的至亲,可能还不至于伤得那么重。被自己至亲的人,这般的随意辱骂欺凌,就如被人拿刀生生扎在心中。被世上最亲的人如此错待,才会让她更深切地觉得孤苦无依生无可恋吧。

  回到贝府,扶了贝凝嫣下马车,看她方才的轻松已全数敛去,好不容易才舒展开来的柳眉又重重锁上。妍儿像是感受到娘亲的哀伤,也乖巧地让丫环抱着,只是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看着娘亲。傅岩逍在心里轻叹了下,从丫环手上抱过妍儿,语气轻快地问“妍儿,想不想听故事,我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妍儿眼睛亮了一下,点点头。又怯生生地看了一眼贝凝嫣。

  傅岩逍抱着妍儿走近贝凝嫣,伸手拢住她的肩,“来,我要给妍儿讲故事了。”

  贝凝嫣勉强笑了一下,“嗯,你给她讲故事吧,我先回房一下。”

  “这可不行。妍儿想不想娘亲陪着听故事?”

  “想。”

  傅岩逍对贝凝嫣挑挑眉,你看,你女儿要你陪着哦。示意小妍儿死死拉住贝凝嫣的衣袖,也不管绝色美女满脸无奈神色,自顾自地开始讲故事。

  “以前呢,有一个大富翁,他呢,有一个娇生惯养的儿子,他很担心自己的儿子日后不能自食其力,所以呢,就给他儿子讲自己以前发家的故事。他儿子听了之后非常激动,就说也要出去历练一番,自己挣下点家业来。他呢,一路上,吃了很多苦头,打跑了很多妖怪,比如说猴精啊狐狸精蜘蛛精啊,很辛苦很辛苦的,比抱着小妍儿还辛苦很多的,终于在森林里发现了一种树,这种树很少很少的,在整个森林里都只有那么一两棵,把这种树砍下来,经过一年让外皮腐烂掉,留下木心沉黑的部分会散发一种很香很香的香气,放在水中呢,不像别的傻乎乎的树木会浮起来,而是会沉到水底去的哦。这位富翁的儿子很高兴,比小妍儿吃到甜甜的桂花糕还高兴的,觉得自己找到的是无价珍宝,就是说呢,认为它很贵很贵,值很多很多很多的银子,所以呢,他就把这种带有好闻香气的树木运到市场上去卖,可是,没有人买哦,大家都不认识这种树木,也不知道它有多值钱。这个富翁的儿子呢,看着自己以为很值钱的树木都没有人买,但是旁边卖木炭的人每天都能卖很多,也很多人买,就以为自己想错了,这种树木不值钱,所以,他就把这种树烧成炭卖掉了,很高兴地跑回家里告诉他爹,说自己赚钱了。结果呢,他爹听他讲完之后,很生气很生气,也很伤心的,因为他知道这种树很值钱的,妍儿,你说,这个富翁的儿子是不是很笨啊?因为人家觉得他找到的树不值钱,所以也以为是自己错了,认为树真的不值钱。但是其实呢,他没有错,错的是其他人。所以小妍儿不要学他哦,那样是笨笨的。”

  小妍儿一脸迷糊的表情,有听没有懂,这副表情逗乐了傅岩逍,嘻嘻笑弹了弹她的小脸。

  “你这讲的什么故事啊,妍儿还小,听不懂的。”贝凝嫣在旁边轻声说。

  岩逍将妍儿给丫环抱着先到客厅准备用膳,才转过头来深深注视着贝凝嫣,“那你呢?”

  贝凝嫣一愣,垂下眼不看傅岩逍,半晌才道,“岩逍,谢谢你。”

  “凝嫣,这个世界上,别人没有眼光,不懂得什么叫好,不知道你的好,没有关系的,总会有人懂得你的好,知道你是可遇不可求的绝世沉香,不要为了那些没有眼光的人而妄自菲薄,也不要因为别人觉得不好所以自己也觉得不好。”傅岩逍淡淡道,“不要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我也曾被人冷落讥嘲被人拒之门外差点因此送掉小命,但是,我现在很开心,真的。那些错待你的人,不值得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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