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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被挂墙头的女杀手+番外 作者:龙门说书人(晋江vip2013.04.01完结,伪多人)-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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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面新生酒艳,夜痕更欲春长,这边厢情长情短,那边厢甲板上船工刚从河里救出落水的女子来,只听得闹闹哄哄一场,人声起伏,船继而缓行,船上之人却仍是争论不休,似乎盘查起什么大案来!

    不久这大船驶过一片村庄,夜无月,却是千灯万火河塘,风景如此清好,这一船的世人却都忙着叫嚷不停,甚至还有人动起刀剑来,震得那船舱顶上簌簌落尘,飘洒在床帐子顶上,齐三公子谈情说爱的逸兴顿时被坏去大半,忍不住皱起眉来,更不识相是一声入木破响,那舱房木顶竟猛刺进半尺刀身来!刀尖凛凛之光,齐三公子略抬头一瞧,眼底登时冷了!他一起身,抬手拂在那刀身上,只是指尖轻轻一错,那样粗的刀口刹时断成两截!一截落在地上,咣当一响。阿弱嘴角不由一勾,不知是谁得罪了这世上最不能得罪的人,看来这热闹是由不得她不看哩!

    果然,这时齐晏已对她道:“闷着你于我无益,带你去瞧瞧热闹。”

    谢阿弱笑着起身来,跟着公子一块出了船舱。

    门口静立的青衣小侍紧随齐、谢二人登上甲板,只见船板边沿竹围栏上,支出十几枝火把,照亮了河面,眼前几十名旅人船工挨挤着,都伸长了脖子看热闹。青衣小侍上前推开闲人,让出道来,只见甲板当中那位秦捕头并一位刀头正使刀夹击一个和尚!

    那和尚不过十七八岁,生得清清秀秀,身穿湿透的旧袈裟,脚踩浸水补丁芒鞋,只单凭手上一串佛珠,以晃、绞、甩三式,便和这两位公差缠斗得游刃有余。

    一旁地上另躺坐着一位刀头,似已受了内伤,正叫苦不迭!他身旁露出直入甲板的一把刀柄,看来适才扫兴的正是这位刀头了!此外还有几个侍女正扶着一位全身湿透、瑟瑟发抖的夫人下得船去,原是那县令夫人落了水。

    周围看客议论纷纷,有人猜疑道:“这和尚与县令夫人无仇无恨?平白无故为何要推她落水?”

    还有人啧啧道:“奇的是这和尚推了人,自己也跟着跳下去了!又从水上将夫人救了上来!难道是念经念成了失心疯?”

    但看那和尚一边还击,一边轻念阿弥陀佛,道“诸位施主误会了!误会了!”这和尚声儿虽快,却如有韵律般,音色温和宛转,很是顺耳。谢阿弱不由想着若这和尚唱起佛谒来,必是极为动听了。倒不知是哪家宝刹的和尚?但看他这武功如此高强,莫非是少林寺的弟子?

    而那秦捕头仍是不依不饶,一势刀法如烈风掣旗,大开大阖,而一旁佐助的钱刀头刀法虽一般,但贵在老练默契,见缝插针,更令人防不胜防!

    那年轻和尚遭此围攻不由皱起眉来,这缠斗下去也不是办法,他索性向后一旋跃身,转眼已如叶上蜻蜓一般停在一只竹栏上!合掌握着手上大串佛珠,鞠躬一拜道:“诸位且听小僧一言!诸位只瞧见小僧推搡了那位夫人下水,可……”

    那和尚话未落,钱刀头的刀法又已劈削来,一刀横断了和尚立足的竹竿子!那年轻和尚连忙一跃,直往竹栏上摇晃而逃,此栏外即是暗河滔滔,和尚身上袈裟湿冷,被风一吹,禁不住打着冷战,缩起身来飘荡而逃,灰溜溜如过街的老鼠般滑稽,可偏偏那身法如粘上了足下竹竿,一点也不曾滑跌!谢阿弱不由在心底暗赞一声!

    那秦捕头见这和尚玩起杂耍来,索性釜底抽薪,施一势九转连环刀法,刀刃切菜般起起落落,一路断削去,直将那竹栏截成一段段短竹筒子,卟通卟通滚落水中,原本坐在高处甲板看热闹的船老大可不乐意了,一旁的詹大婶亦扬着声喊道:“就算是官家也不能白砸老百姓的东西是不?这船被砸沉了可是谁赔?”

    下头钱刀头洪声应道:“放心,捉着杀人要犯!县老爷岂止赔你银子,打赏也少不了你!”

    那年轻和尚听了这动静,被案上杀人要犯的罪名可不妙,他索性也不走竹竿了,只一翻身连环腾跃,又轻飘飘落进人群里,船上看客怕引火烧身,忙退避三舍,于是这年轻和尚轻巧落地,正立在了齐、谢二人面前。只见这和尚又是双手合掌一拜,道:“求二位施主搭救则个!”原来这和尚早辨出齐、谢二人武功高强,有他俩拦着,必能偷安一时,话一落这精明和尚就往二人身后躲,说时迟,那时快,那钱刀头已一刀劈来,见要误斩旁人,才要收着已收不回了,一旁护卫的一位青衣小侍只是撩衫提腿一踹,那钱刀头手上的大刀已如利箭般被被踢飞了出去,扎进甲板上,铮铮金鸣!

    那钱刀头手腕震痛,这般吃了亏,却仍不知好歹,只向齐、谢二人怒喝道:“请二位让开道来!”

    另一位青衣小侍只淡淡道:“公爷这般打杀,可晓得扰了我家公子?”

    秦捕头见齐、谢二人吐息沉稳,而适才钱捕头一手快刀几乎要斩到二人眼前,二人却仍是不动声色,若非绝世高手,如何能这样从容不迫?更何况侍从都如此厉害,主子的武功岂不是更加了得?秦捕头怕得罪江湖中的高手,不由面色凝重,而那刚爬起身的侯刀头则不那么识相了,只上前叫嚷道:“任你家公子是谁!可有朝廷捉拿杀人凶犯要紧?”

    齐三公子冷冷道:“好大的口气。”一字一声,锵然若鸣,他冷眼扫来,那钱刀头、侯刀头顿时觉后背一凛,只是被他看了一眼,却似有凌厉的杀气罩来,二人不由迟疑起来,向后一退,谢阿弱见二人被公子吓成这般模样,不由微微一笑,故意道:“当然是捉拿凶犯要紧!只是不知这凶犯在哪?”

    钱刀头指了指齐、谢那身后的和尚,道:“正是这人蓄意推我家夫人落水!他不是凶犯难道还是好人?”

    那年轻和尚在齐、谢二人身后探着头道:“阿弥陀佛,小僧真是浑身长嘴都说不清,小僧是救人,怎么是杀人呢!”

    秦捕头此时冷声道:“你说有人发暗箭要射杀我家夫人,可船工们都瞧见是你推夫人下水!我只问你那暗箭在何处?你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你要狡辩,也该先由我等收禁你,在公堂上说个清楚!”

    那和尚只嚷道:“哎呀呀,小僧是真瞧见有人发暗箭射杀你家夫人,至于那劳什子暗箭去哪了?小僧实在不知,兴许是掉入水中也说不定!本来小僧随几位上公堂也不是不可,只是小僧这番下山,还有件大事要办,不可耽搁呀!”

    钱刀头只嚷道:“任你有什么大事!可有杀人偿命事大!更何况我家夫人深门不出,这次到浮梁城省亲,与这船上的人素不相识,又是谁会要我家夫人性命?和尚休要花言巧语!”

    和尚也喊道:“那小僧也与夫人素不相识,又怎会包藏祸心!”

    正闹得难分难解时,那半会不见了踪影的林月浮忽而挤出人群,道:“诸位莫争了,此事林某已有了分较!”

    作者有话要说:饲主:我觉得那个男银不爱我。

    作者:何以见得?

    饲主:太平淡了。

    作者:难道要别人耍流氓?

    饲主:不是,起码要为爱痴狂吧?

    作者:那个为爱痴狂的你又不喜欢,耍流氓的你也不喜欢,偏偏喜欢白开水,这会又嫌白开水不够沸腾,烫着手怎么办?

    饲主:哪这么多废话!你怎么这么庸俗!男人有什么好聊的!都是群贱人!

    作者:记得……记得……是你先提起男人的……

    饲主:我有么?(开始拙劣地转移话题)哎呀,睡前一起看个什么电影吧……最近出了什么新片呢……有没有片子,主角全都是女人,一只雄性都不出现的?

    作者暗中抹汗:纪录片都没法满足你的要求,毕竟生物都是要繁殖的。

全文免费阅读 102真率霞养

    但见一身鱼腥气的林月浮袖间捏一只细竹箭;那制式小小巧巧,像是从吹筒一类的器物发身而出;他举着这竹箭在众人眼前,众人定晴一瞧竟还见那箭梢淬了幽绿光采!

    林月浮道:“秦捕头;这是我在那堆鱼篓里寻出来的;因是竹子做的,刺进竹篓里倒看不分明了,花了我好些功夫,害大伙闹将起来;都是我的过错!”

    林月浮最晓得这官府之人爱颜面,凡事最爱发号施令,此时他若不将错揽着;不给这几位公爷在众人面前找个台阶下,那无辜和尚未必能脱身哩!

    果然钱刀头、侯刀头面色都有些讪讪的,道:“难怪适才寻不见,原来是藏在竹篓子里了,这也怪不得我们,只怪你这和尚阴差阳错,在大伙眼皮子底下推我夫人落水……”

    这时秦捕头已止道:“此话不该如此说了,该多谢他救了夫人。”

    秦捕头能伸能屈,此时已向那年轻和尚抱拳一揖,赔不是道:“是在下鲁莽唐突了,不知小和尚是哪家宝刹的弟子?又该如何称呼?来日定当重谢!”

    年轻和尚此时才从齐、谢二人背后走了出来,朝林月浮道:“善哉善哉,小僧的冤屈总算洗清了!小僧先谢过这位施主!”说着又转向齐、谢二人道:“小僧也多谢二位适才救命,那刀风阴森森的,小僧的脖子这会还觉得有点冷嗖嗖的,罪过,罪过……”

    这和尚只顾向这三人致谢,却将秦捕头的话当作耳边风,秦捕头面色不悦,那钱刀头已喝斥道:“你这和尚怎这不识抬举!捕头问你姓名,还不速速报来!”

    年轻和尚只淡淡一笑道:“这位施主火气大了些,何必呢?人生在世,该戒骄戒躁,绝忿弃嗔,阿弥陀佛!更何况我救了你家夫人一命,你该好好谢我才是,为何大呼小叫?再说已有这竹箭印证你家夫人是遭人暗算,那你们三位为何还停在此处磨磨蹭蹭,不该去护卫夫人,彻查凶徒么?”

    秦捕头闻言,才晓得粗心大意,他一面压着性子道:“既然小和尚不愿告知法号,那秦某也不强求了。”一面吩咐钱、侯二位刀头下船舱守护夫人!

    这时一直冷眼作壁上观的齐三公子却一抬手,那青衣小侍已听命拦住了这钱、侯二人,冷笑道:“我家公子还有话说,二位留步!”

    那钱、侯迟疑不敢向前,但望向公子,齐晏微微一笑道:“适才刀入舱顶,我怕过往伤人,就将刀刃给折了,既是弄坏东西,依我的规矩,定是要赔的。”

    那侯刀头不解其意,忙客气笑道:“哪里哪里。”

    齐晏却仍是和和煦煦笑意,此时从小侍那接过一锭五十两雪花银,缓缓递向这侯刀头,他这一递的手势平淡无奇,只是很慢很轻,那侯刀头不曾防备,笑脸伸手来接,但见齐晏将那锭银子轻轻放在侯刀头的掌中,这一放的手势亦是毫无门道,却了是极慢极轻!变故只在那银子沾在侯刀头肌肤的刹时,侯刀头忽而面色一惊,如被烫了手一般,可齐晏却仍是稳稳地拿着那银子,贴在侯刀头掌中,云淡风轻道:“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而公子这心意一出,那侯刀头愈发疼得呲牙咧嘴,但见他掌中皮肉滋滋作响,如置在火上炙烤一般,一股烧焦味随烟气飘了起来,侯刀头痛得涕泪齐下,登时跪地求饶道:“大爷……松手罢?这赔银……我不要了!”

    众人看得惊诧不已,只道这是哪路的邪门功夫?而秦捕头、钱刀头眼看侯刀头吃亏,才要上前来,钱刀头却被小侍拦下,秦捕头亦被林月浮好心挽住,不得上前。

    还是谢阿弱微微一笑,向那侯刀头道:“公子小惩大戒,你可知错?”

    侯刀头见无人敢救,只有眼前这位女子似乎还能说上句话,忙道:“是小的错了!小的不该扰了这位爷的兴致,爷看在您夫人面上,饶小的则个!”

    齐三公子听这侯刀头称谢阿弱为夫人,不免微微一笑,道:“你倒很有眼色,就饶你不死罢。”

    说着齐晏这才轻轻拈回了那锭银子,众人定睛往那侯刀头掌上一瞧,只见赫然红印,像是烙铁加过一般血肉模糊!——原来适才齐晏将真气贯注银子,炙热无比,才有这见效,但若非他内功深厚,未能将一锭银子催热得如烙铁般!

    此时众人望向齐晏顿时有如看恶煞般,都不敢再多嘴了,个个禁言,一时人声沉下,整船静悄悄的。

    那钱刀头忙扶着侯刀头趁机溜下船舱,齐三公子倒也不再为难他俩,只是缓缓望向和尚道:

    “若非适才这位小和尚与人比武,那刀也不至于飞掷而出。不过我看小和尚受了冤屈,该多吃些斋菜补药压压惊才是,这锭银子不成敬意,还望收下!”

    这前车之鉴就在眼前,齐晏还要赠银,旁观之人皆为那年轻和尚捏了把汗!那和尚却笑嘻嘻不知大祸降临般,道:“施主既肯布施小僧一点香油钱,小僧又怎好推却呢!”

    说着这和尚赤条条伸手来接,二人各拈银子一端,公子神色自若,和尚却慎重无比,原来此刻他能得以抵定住,实则是他亦将真气贯注到指尖,与齐晏施来的真气对冲,若非如此,他定也是要被这银子烫伤哩!

    齐晏借此倒并非要故意伤这和尚,不过是想试试他的武功罢了,而才这一拈银的较量,他已心底有数,是而松了手,和尚此时已心中大石落下,笑嘻嘻将银子塞进身上挂的福袋,道:“阿弥陀佛,公子行善积德,必有后福哩!”

    谢阿弱听了不由一笑,道:“敢问僧客法号?出自何家宝刹?”

    适才秦捕头来问,和尚没有理睬,这番谢阿弱来问,他倒很是识得眉眼高低,客气道:“小僧法号无毒,少林寺第十七代弟子,”

    谢阿弱听了微微一笑,道:“无毒这法号听着倒像是有些玄机,适才听您说有要紧事耽搁不得,不知您下山所谓何事?”

    齐三公子见这阿弱天生就是爱管闲事的,此时刨根究底,本性表露无遗,也不愿拘着她了。那无毒和尚则唱一句阿弥陀佛,道:“小僧下山是为了一个宏愿!”

    “不知是何宏愿?可方便说来听听?”谢阿弱愈发生了兴趣,这么个武功高强的和尚该是少林年轻一辈的翘楚,这番下山赶路一片宏愿,倒不知是为了什么大事?众人亦想听这和尚的实话哩,个个竖起了耳朵,但听无毒和尚道:“小僧虽在少林寺深门闭院的,也不曾下山见识过,但却听了许多江湖上的人物,有绝世英雄好汉,亦有大奸大恶之徒,数不胜数!听说当中有一个叫魏园的,园中几百号杀手,专爱杀生,真是罪大恶极!小僧想着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世间既有此地狱,我怎能不前去渡上一渡!但愿点化那魏园园主齐三公子,令这满园中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齐谢二人此时听得目瞪口呆,那些青衣小侍们听了更是撑不住掩袖笑出声来!——这和尚何其可笑?当真以为魏园中人都是善男信女,他耍几句嘴皮子念几声阿弥陀佛,就能降伏了满园的阿修罗不成?

    连一旁没什么江湖见识的人都忍不住喊道:“小和尚你晓得魏园是什么虎狼地方?你这样冒失失送上门去,恐怕被吃得骨头都不剩呢!”

    还有高处那詹大婶婉惜起来,扬声道:“小和尚你是善心还是愚痴,那魏园岂是寻常人想去就去的,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该如何渡化众生呢?还是回少林寺好好念你的经罢,以你的武功,兴许几十年后当上少林寺主持也说不准呢!”

    无毒和尚羞笑道:“哪里哪里,少林寺主持可是要转世高僧才做得,小僧慧根平平,只晓得能渡这世上一人是一人,这魏园既是江湖万恶之首,哪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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