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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被挂墙头的女杀手+番外 作者:龙门说书人(晋江vip2013.04.01完结,伪多人)-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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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三公子却客客气气道:“想不到又在此与无毒师傅相见,真是有缘,不如到我处用些茶饭,叙叙旧情?”

    谢阿弱晓得公子不是善心人,只怕要消遣和尚,是而道:“无毒师傅行色匆匆,想必有些急事要办,不好叙旧罢?”

    无毒和尚毕竟与谢阿弱有些朝夕相处的师徒情谊,晓得她眼色,忙道:“小僧是有些急事,齐施主的好意,来日有缘再叙?”

    说着无毒和尚就要寻个空隙绕过齐晏去,却不料齐三公子步下生风,凡无毒所趋向,他皆如前影先至!无毒闪身掠向一旁松林中,松针枯枝蓬松遍地,齐三公子展身而来,踏足其上,竟毫无声响,反倒是无毒百般提纵轻了身法,芒鞋下却仍有沙沙之响。

    一转眼,齐三公子起袖出手就要挟制住他,无毒晓得逃不过,猛地一提气,翻身跃上树干,三下点足,腾飞至树梢,突地返折而逃!

    齐晏一心拿他,怎会令他如意?松间如魅影,踏枝一叠,飘上松枝梢头,闪出身影,拦在无毒眼前!无毒心神一骇,迭身一退,见松林下幽涧乱石,纵身一跃,如滚石坠下,一点足,踏石顺流而下。齐晏展身一掠,如飞鸢从天而降,一旋身衣袂飘荡,又一番拦住无毒去路!

    只这番公子已失了耐性,折拂了树枝作长剑,将要擦身而过之际,一扬手挥在无毒膝上,无毒和尚腿脚登时一软,“哎呀”一声大叫,几乎要摔跌下溪石。

    谢阿弱瞧见公子有心拦住无毒,早晓得无毒逃不过,但也不想和尚摔得鼻青脸肿,心上正一惊,齐三公子已把臂挽住无毒,将他一提拽,又飞身掠回石道上,半拖半请,直掳回了禅房。

    谢阿弱一路相陪,但看公子神色喜怒不定,不晓得他又要如何发作,只暗暗替这无毒捏了一把汗。且回到禅房,宁晓蝶瞧见这被定住身形、端坐在一旁椅座的无毒,却当没瞧见一般,只向公子禀报说陈衙役上山,以旧时官府存档的孟景兰画像对照尸首,加上冷婆证词,确凿是孟景兰无疑了。

    此时阮娘亦要禀报公子,说冷婆记起孟大小姐本是不好禅佛,自祖母去世,便三餐茹素,日夜礼佛,本以为孟大小姐有出家之意,但又不曾疏懒女红,细绣鸳鸯,性情十分反复。

    齐三公子点点头,吩咐阮娘道:“今日旧友重逢,你去置办一桌斋菜,记得要素淡些,要阿弱吃得,无毒师傅也吃得,切莫见着荤腥。”

    公子说到荤腥二字,重重吐字,阮娘心领神会,退了下去。青衣小侍瞧见公子心情恰好,奉上江南早春新采的凤团雀舌牙茶,齐晏低头啜饮了几口,道:“这茶十分好,喂无毒和尚吃几口,别烫坏他舌头就成了。”

    青衣们侍奉公子久了,最擅长见风使舵,亦最晓得公子哪一句话是正、哪一句话是反,连忙砌了一大碗滚茶,上前捏住无毒和尚下巴掰开嘴就要往下灌,无毒和尚瞥着那热茶汤冒着白气,阿弥陀佛不知念了几遭,一旁谢阿弱冷冷道:“公子说了莫要烫坏无毒和尚舌头,你们听不懂么?”

    青衣小侍一见谢姑娘来拦,顿时停下动作,举棋不定望向公子,齐晏缓缓道:“像这样吃里扒外、厚颜无耻的和尚,想必舌头也是不一般的厚实,寻常茶汤烫不坏,尽管请他喝几口,不枉我待客的心意。”

    青衣小侍一听,助了胆气,猛地就要抬手,倾杯地狠灌,却不料谢阿弱随手一抿发,指间捻下发钗上的一颗珍珠,弹指就打在那大茶碗上,青衣小侍不提防,手势不稳,茶碗滚落手背,反烫了满手,扑碎了一地水渍细瓷!

    齐三公子眉儿一挑,那小侍忙不迭收拾干净,却拣起一颗珍珠,既不敢递还谢阿弱,更不敢追究!谢阿弱缓缓道:“公子上回送的那枝钗,钗上的明珠价值不菲,可惜嵌得不牢,被我不慎丢失,公子不会怪罪罢?”

    齐晏怎会不晓得她的把戏?见她如此执拗,也就作罢,缓了口吻道:“钗子空了,回头再嵌个新珠,若谁拣了旧的,当是安抚罢。”

    谢阿弱晓得他是不揭破,淡淡一笑,那青衣小侍攥着那明珠,抵得上年俸,心头不知是喜还是苦,忙退了下去。

    此番一闹,再说阮娘整弄了一桌子菜,纷纷端了上来,满眼皆是绿翡翠一般,摆了蒿菜、芹菜、菠菜,又烧了豆芽、豆腐丝、豆腐皮、冻豆腐,还有那各色蘑菇,本是清淡,香气却十分诱人!无毒和尚逃过一劫,齐三公子走上前,手不经意一拂,替他解了穴道,好言道:“无毒和尚请尝这斋菜。”

    无毒和尚见齐晏目不转睛定定瞧他,不敢不从,举箸尝了起来,谢阿弱也不曾看出有诈,亦一起用饭,无毒和尚边吃边啧啧道:“这青菜格外鲜美,豆腐异常滑嫩,真是好手艺。”

    一旁阮娘但笑不语,却说那陶五柳被召集来,奔波上山,一进门,瞧着这一桌子好菜,与公子抱拳作了礼,齐晏一见他回头,已笑语请小侍们多布了一份碗筷,陶五柳是医毒双修,怎不通得食材,才吃了几口那清菜,已笑道:“这鸡汤、火腿汤煨得青菜火侯正好!”

    无毒和尚一听,登时变色,阮娘已笑盈盈道:“我的厨艺平平,一是这山鸡鲜美,二是这村中经冬的腊肉火腿上佳,才有这等鲜味。”

    陶五柳笑道:“阮娘过谦了,你做菜极有心思,再看这道鱼脑冻豆腐,更是入口即化,还有这虾酱煨酒浓炒的一道蘑菇笋脯,当真是一绝哩!”

    无毒和尚听得,脸色已是白转青,青转红,不知换了几道,登时忍不住,作呕时已扑出门外,狂吐不止。

    谢阿弱这才晓得公子的诡计,正要嗔怪,却不料齐三公子没事人儿般吩咐陶五柳道:“一会阮娘领你去瞧瞧那具女尸,看看到底是中了什么毒?”

    陶五柳点头称是,话毕齐三公子已起身,临门瞧着这无毒,冷冷道:“道不同,不相为谋。你强求我等邪魔归入正道,就该料得到有一日我等亦有心请你入邪道!和尚好自为之罢!”

    作者有话要说:1、

    早上帝饲活过来了:你昨天晚上蹲在我床边干什么?

    作者:赏月。你不知道昨天晚上,那澄空一碧,那皓月千里……

    帝饲:你不会怕我挂掉吧?

    作者:我不是那么长情的人,你一挂我就去深圳。

    帝饲:吧啦吧啦吧啦吧啦吧(极富韵律的一首欢快调子,饲主们的音色都很不错,魔饲唱歌堪比专业歌手,深饲唱歌特别甜美俏皮,帝饲声音很有磁性,打电话会以为是大帅哥,一见面就毁了……难道作者是嗓音控?),看在你这么忠心耿耿的份上,等我病好了带你去吃好吃的。

    作者:我真的是赏月……

    2、

    帝饲这一天卧床用手机看机器猫,作者写着小说听到他一声哀嚎,作者走过去:你怎么了?

    帝饲:我忘记用WIFI,我用了手机流量看动漫,看了一整天。

    作者:你脑子烧坏了,做傻事很正常。不就是钱嘛!从我的零花钱里扣!(作者堪为一代豪气干云的侠女)

    帝饲:俭,德之共也;侈,恶之大也。

    作者:啥?你说啥?我怎么听不清了?一定是今晚的月亮太吵了,我先去写小说了。

VIP章节 139和尚命苦

    无毒和尚破了戒;万念俱灰;由着阮娘将他拖进了柴房,红绳一吊,缠成了茧倒悬着,要生不得;要死不得;垂目伤悲;奄奄一息。齐三公子早吩咐由着阮娘处置和尚,阮娘手下不打算留情;先要饿和尚几日;和尚举目来;柴房里只有风干悬挂的肉脯伺候;是阮娘有心要看这和尚把持得住还是不住?

    忙活完此事,阮娘领着陶五柳前往浮图塔旁的禅房,查验孟景兰所中之毒,陶五柳仔细查过,心下有了数,回到禅房,告予宁晓蝶道:“这女尸是中乌头草毒而死,而这乌头草于此处山林生长得十分繁茂,再下山去就稀疏了。”

    言下之意,凶手竟有极大的可能是天宁寺中,但除此之外再无头绪,而天宁寺僧侣、香客经年往来,更何况睽隔了十年之久,海茫茫的,哪个才是罪魁?

    这边宁晓蝶头疼得很,那边齐三公子却领着谢阿弱往天宁寺水泉院游赏春光去了。日光明丽,参差花影,微风吹拂,轻重花香,这水泉院乱石中修了亭榭雨廊,园外有一株三生树,原是数百年前一棵槐木,枯死后又生了一株楝木,待楝木寿极,又生出一株柏木来,看那参天大树外生了两圈枯树桩,三生树之名倒不像是假托的,是而瞧起来别有韵味。

    绕过三生树去,进了水泉院月洞门,过一座小桥,即是满园盛放的梨花树,树下放生潭里红鲤游动,□看似无主,常有熏风戏弄,鱼儿闲觅处,正是零落的梨花,深深香白拂衣来,拨心弦的美。

    齐、谢二坐一处小榭内,共看此春光,世上莫有比这更快活之事。随侍的青衣小侍捧来一张古琴,鹿角灰胎、通体黑漆,纹络似流水断出剑锋,池内纳音左上有黑红漆书道“陶陶兀兀”,谢阿弱瞧了,只奇道:“怎么好好的一张琴取了这么个怪名字?”

    公子调弦、抚琴,笑道:“这琴原先的主是个狂,终于开襟饮酒,常说‘任他上是天,下是地,他只要陶陶兀兀大醉于青冥白昼间’。今日春光正好,蝶飞蜂扰于花香间,不正是痴醉得陶陶兀兀?”

    谢阿弱听着一笑,他偏爱的东西,总是与众不同,道:“这琴原来这般应景。”

    两悠闲,宁晓蝶拂着梨花枝寻过来,亭榭下道:“同做蝴蝶,翩跹梨花的陶陶兀兀,为何却忙得愁苦不堪?”

    谢阿弱听了,居高临下揶揄道:“看来宁兄查案没头绪了?”

    宁晓蝶道:“算是有,也算是没有,还要借冷泉剑一用。”

    “有就是有,无就是无,宁公子怎么打起机锋来?”谢阿弱道。

    “陶五柳查了那孟景兰所中之毒是乌头草,这乌头草偏长天宁寺山林里头,猜这凶手就是天宁寺中,是而说查案有些头绪;可天宁寺头不少,是哪个还没有分较,是而又说没头绪。”宁晓蝶举头看这梨花林子里,春光有蝴蝶作伴,齐三公子也和谢阿弱眷属相依,他也算是做了件好事,虽说这好心忒没好报!

    谢阿弱笑道:“那为何又要借冷泉剑一用?”

    “京城曲之通已死,只留下他徒儿乐绛居住曲府,想托乐绛画幅曲之通相貌来,怕他不肯,与乐绛也算是有些恩情,冷泉剑作个信物,倚仗薄面,请他卖个情总是肯的罢?”宁晓蝶道。

    谢阿弱闻言,思忖道:“要曲之通画像作什么?莫非是要找假扮……”

    此时齐三公子拂了琴面上的梨花,略一拨弦,一声清流般的琴音掩过谢阿弱的言语,他淡淡道:“言到此处即可,恐隔墙有耳。”

    谢阿弱会意,对宁晓蝶道:“既如此,去房中取了冷泉剑,但不知要派谁去京师?”

    宁晓蝶道:“看魏冉方从京师回来,熟门熟路,就请他走这趟了,快则三四日,慢则六七日就能回来。”

    谢阿弱点点头,御龙门之事已了结,魏冉去京师倒也没有什么不妥,看他留天宁寺闷闷不乐,出门去散散心也好。宁晓蝶就去张罗这件事去了。

    此后几日,天宁寺各佛殿忙于法事唱经,光阴易过,这日已是第四天,佛诞会已至尾声,寺中香客陆续下山,却说无毒和尚被关柴房,日日忍饥耐渴,阮娘时不时去瞧他,看他垂目装死,笑道:“和尚倒真是硬脊梁!不过做和尚有什么好处?不能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还不能享受男女之乐!——听闻竟偷看得公子与阿弱的床上风光,到底是怎么个情形?可否透露一二?”

    魏园中大多没正经,和尚敛神,浑不搭理,阮娘笑道:“和尚也别装清高了,早看穿了,问,这柴房三十七块腊肉怎么少了一块,只剩三十六块?还有这酒缸子,昨日往缸里刻了一道横线,今日怎么浅了几厘?”

    无毒和尚一听,登时脸色涨红,道:“昨夜里老鼠来过,被吊得严实,也没法替赶老鼠,眼看它们搬走了腊肉、偷喝了酒,阿弥陀佛!”

    “只听过老鼠偷灯油,怎么还偷喝酒哩?”阮娘笑嘻嘻望着无毒和尚,绕着他转了一圈,又道:“和尚,问,们少林寺是不是有一门隔空取物的功夫?不然被吊着,怎么还够得着腊肉和老酒呢?”

    无毒忙不迭撇清道:“施主莫要胡说,小僧自幼戒酒戒荤,善哉善哉,佛祖莫怪!”

    阮娘打量了半晌,没有蛛丝马迹,她忽然一出手,用力掰开和尚的嘴!仔细查验,失望道:“和尚吃得倒干净,牙缝里一丝肉都没有!”说着她又凑近了无毒几分,鼻尖儿几乎要碰到和尚的唇儿,轻轻嗅了嗅。但看阮娘生得也是明眸雪肤,和尚登时心跳如擂鼓,忍不住咽了咽喉咙,阮娘忽而意味深长一笑,一巴掌响亮地拍和尚光头上,道:“和尚可被老娘捉住了!瞧嘴里的酒味,还没消呢!”

    被戳穿的无毒和尚恨不得死过去!阮娘却调侃道:“小和尚春心动,念经也无用,要怪只怪痴说梦,竟要魏园中立地成佛!这下可好了,小和尚破了戒,这就往少林寺飞鸽传书,那些老和尚准被气得暴跳如雷,连小和尚也要无家可归喽!”

    无毒听了这话,简直是被逼到穷巷的饿狗,狗急还跳墙,小和尚猛地挣开了红绳,一腾身就要闯出柴房!阮娘看无毒是气疯了,怕他有个好歹,袖底连忙出手,一根红绳缠住了无毒的腰,猛地一拖,和尚脸色涨得红转紫,求饶道:“女施主就放过小僧罢,让小僧找个干净地方自裁了事!小僧再也没颜面活这世上了!”

    阮娘听了,嘿嘿笑道:“佛祖有好生之德,小和尚怎么想不开?竟要了断自个儿性命呢?”

    无毒走火入魔,心神早已是一盘散沙,当下只求解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阮娘叹口气道:“公子怎么扔了这么个烫手山芋给!小和尚比大姑娘还三贞九烈,真真难伺候!”

    说着阮娘又出手两根红绳,飞绑和尚左右腿,猛地一扯,直将无毒拖回了柴房中!可怜阮娘心善,怕他轻生,自此日夜坐柴房门口石墩儿看管了,也当真是苦差事一桩。

    日暮时,魏冉快马加鞭,已从京师带着曲之通的画像赶回了天宁寺中,正展开与宁晓蝶观看,又将乐绛所说的曲之通身长、体宽,形容了个大概。却说江湖易容术虽有变幻的妙手,但也须因材施法,此时魏园出门的众中,竟没个与曲之通相合的!若贸贸然要去假扮,恐怕引蛇出洞一招不见效,先要打草惊蛇哩!

    待宁晓蝶想了半晌,忽见着边角上,柴房门口倚着木墙合眼假眠的阮娘,再看看里头吊着的无毒,忽而道:“看那小和尚身量正好!”

    宁晓蝶、魏冉手展着那画像,走近了柴房,探头往里仔细瞧了瞧无毒,脸庞儿竟也与曲之通有几分相合。

    二忙将阮娘拉到一旁,宁晓蝶悄悄儿向她道:“阮娘,可有法子治住这无毒?”

    阮娘不晓得是何缘故?此时,魏冉已她耳边要将无毒假扮曲之通、试探天宁寺僧众的计谋说了大概,阮娘听了愁眉苦脸道:“那小和尚整日寻死觅活,怎堪重用?”

    魏冉笑道:“阮娘也是要脸庞儿有脸庞儿,要身段有身段,难道不能对那小和尚使个美计?”

    阮娘一听瞪眼道:“呸!要使美计也要看是谁?若是公子自然巴不得!换了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小和尚,老娘怎么下手?”

    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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