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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狮子与花(1-4部)+番外 by兰舟容与-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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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补充建议,不欢迎说教,不要试图改变这片的风格,因为那不可能,除非我罢手不写了。 
看吗?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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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只见先前火魔兽的尸体旁边,不知何时多了另外一只火魔兽。 
这只火魔兽低下头颈磨蹭着爱侣的尸体,一边哀鸣着一边企图把它拱得站起来。--结果当然是不成功。 
这只聪明的火魔兽终于放弃了无用的努力,它仰天悲啸一声,哀怒而狠毒的独目很快盯上了我们这群明显的目标。 
我们立刻了解了被蛇盯上的青蛙的感受。 
劫后余生的人员不足三成,而且全是伤疲兵,三大战力中西区老大已经躺倒,我的真力几乎消耗光了,剩下那个也是差不多的情况。这样的阵容,只怕逃命都成问题,大概给喷上两次火球就可以消灭光光吧。 
最要命的,还是士气的挫折。 
从地狱到天堂,然后再跌回地狱的滋味可不好受。 
沮丧,绝望的负面情绪从后面传来,有人已经听天由命地跌跪在地上,有人的兵器已经再也握不住。 
有一点希望我就不会放弃,但是面对此情此景我也不由冷汗直冒。 
真好彩!那魔兽显然是一对儿的,我们杀了一个,另外一个为了复仇肯定不会放过我们。 
这可不合规矩!我遥望对面,铁栅已经再度关上,到底是谁想要置我们于死地? 
我没有回头查看大家的情况,只是拔出铁剑,冷冷道:“这是对方的阴谋!不想死,想报仇的,都给我站起来!” 
“阴谋?妈的##%¥!” 
或者是在我身上看到生机,或者被高涨的复仇欲驱使,大家骂骂咧咧地,虽然虚弱,却都站了起来,拔出了武器。 
嗯,现在至少不会躺在原地一网打尽了。 
我淡淡一笑,冷声道:“西区,左后方五十米,东区,右后方五十米,你,掩护我。” 
东区率先听命,西区怀疑地看了我一眼,也带着他们老大退后,我指出的那位--算是我的师弟吧,留在右侧十米处看护我,现场独留我正面对着魔兽冲击。 
其他的人,留在这里也是送死,还有余力的只有我跟师弟,不过也只有一击之力,一击过后,要么生还,要么全死。 
火魔兽的弱点么,我们已经没有实力再像先前那边如法炮制。。。。至今,只好做一场生死赌了! 
一百米,五十米,我大叫一声:“准备!” 
一个身影自侧面冲出,划出一道弧线,自魔兽上方飞过,认出那种杀害自己伴侣的特有气息,火魔兽愤怒地尖啸一声,跃起扑食飞舞的人影。长长的颈下终于露了出来。 
抓住刹那间的机会,我身剑合一,冲着那颈下的方寸刺了过去! 
长风呼啸,剑尖披开空气! 
螺旋状的气劲一拥而入,疯狂地破坏着火魔兽的内部组织! 
火魔兽痛得狂嘶一声,不顾插入体内的铁剑,携着庞大的冲力向我撞来! 
一击得手,正要闪开的我忽然觉得胸口有剧痛蔓延开来,真气一滞,刹那间已经被赶上。 
这是怎么回事?是师父说的--毒吗? 
如山撞击的那刹,我眼前忽然闪过爱弥的脸,那三个男孩的脸,西区老大的脸。。。。。 
无论是谁,我都。。。。 
我的心思一片空白。 
11 
我飞出百米远,然后重重地嵌入巨石墙壁。 
我以为我已经死了,因为我明明看到我被火焰扫中,我却发现我还活着,因为地狱般的疼痛。 
我吐出一口淤血,浑身的骨头好像都已经断了,可是那剧烈的痛感却依然让我无法忽视面部传来的奇特感觉。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剥离,仿佛有什么盘踞在我血液里面的东西在被慢慢抽取!那种怪异而赤裸裸的感觉让我惊讶。 
插在旁边的铁剑烫地出奇。 
我迟疑着缓缓抬手。 
试过无数次也无法取下的面具,被我的手指轻轻一碰,就变成了飞灰。 
我的容颜终于暴露在空气中,不见天日的娇嫩皮肤上,微冷的气息流动是如此鲜明。 
我听到火魔兽悲凉濒死的咆哮,也听到众人忽然间反常的寂静,但我很快被剧痛夺取意志。 
“啊--”我长啸。 
仿佛压制的封印被忽然拔除,我感到我的全身都仿佛在被毫无顾忌地分解组合,每一个组织都酸麻张痛,剧烈扭曲,狂暴的力量席卷我的全身。这种折磨下,头皮上的剧痛就像搔痒痒。 
或许只是一眨眼,或许是天长地久那样漫长,当我终于平静下来的时候,我首先察觉我的内力增加到一个骇人的程度,并且变成了陌生的属性,我诧异地张开眼睛,随即被自己吓了一跳。 
不知何时,我居然飘浮在半空中,疯长到足踝的长发拂着我赤裸的手臂,长发如墨,手臂如玉,强健有力而绝美的弧度看的我自己都心里一跳。 
我连忙低头,发觉全身的衣服铠甲都已经不知去向,好在全身笼罩的浓郁白光让别人难以发现我的窘状--- 
现场一片死寂。 
我维持面无表情,却不由暗暗盘算如果闹到当众裸奔,我自杀的几率有多大! 
目光瞄到那些呆若木鸡的贵族,我恶向胆边生:干吗要我自杀,只要破坏了他们的接收器也是一样的嘛。我自觉我现在的实力足以制作成千个瞎子贵族。 
或许是我不善的目光令他们感到危机,终于有人回醒过来,然后狂热地大叫起来:“。。。阁下!” 
激动得变声的快速语流让我错过了大部分的信息。什么什么阁下? 
我忍住掏耳朵的冲动,却忍不住张大眼睛! 
如果说一个贵族发疯还可以说是意外,如果全体贵族发疯那是什么状况,贵族们纷纷涌向栏杆,兴奋或惊惧的叫喊着只有他们自己才明白的话;更离谱的是,我看到一个身材瘦小珠光宝气的人影从皇帝宝座上冲下来,趴在栏杆上喊着什么就往下跳,当然很快被银铠侍卫挡住不见,--我想那大概不是皇帝;我还看到众多神官袍的中央,唯一坐着的手里拿着华丽魔杖的年纪不大的人目光呆滞,嘴巴长成O型,我想那也不是以冷静睿智出名的教皇。 
一片声浪中,我听得最多的只有两个字,上帝啊,和“阁下”。 
--古代贵族果然很神经质和难以理解。 
我皱皱眉头,开始烦恼要如何安全落地,但是我发现我很快不需要考虑了,因为又一阵麻痛从胸口袭来,我神智一昏,力气消散,干脆地直接掉了下去。 
我感到呼呼的下坠的风声,听得贵族们齐声合奏的惊呼,我想我这次完蛋了。 '秋' 
12 
金盾帝国。 
从第一代开国的天照大帝到现在的天盛帝,帝国已经传承了超过六百年,而且看起来还会无止尽地传承下去。 
而经过六百年的衍生,金盾帝国的贵族纹章已经相当复杂,甚至专门为此衍伸出一门纹章学来,但是作为帝国最古老尊贵的金狮兰家族,它的族徽却是出乎意料地独一无二地简洁。没有任何一任帝王可以在那块简洁辉煌的纹章上添上哪怕任何一笔。 
因为金狮兰是自天照大帝时代,便获得了特别的准许独立于皇家之外,原因是它为皇族所作的一切已经远远超过语言文字可以描述。 
所以,尽管金狮兰家族出了无数任皇后,它的纹章上却不曾加上任何一个美人鱼的图样;尽管金狮兰家族立下了无数赫赫战功,出过无数任帝国大元帅,它的纹章上也不曾出现剑,盾,或者玫瑰花的身影。 
那块从来不变的简洁的狮子与花之纹章,隐隐象征着开国的天照帝后,在帝国历史上闪烁着古老而骄傲的光芒,再也没有第二家能匹敌它的显赫。 
金狮兰家族几乎是帝国的一个不灭传奇。 
它的继承人,是上至帝王,下至平民,远至他国,近在帝都都无比关心的重大事情。 
但是一年前,一场令人难以置信的浩劫发生在这个古老的家族身上。 
东方发动叛乱,正在巡视领地的金狮兰老公爵接到天盛帝的召唤后,率领全族精英赶回帝都。不料在距离帝都两百里的郁金香郡遭遇悍匪叛军,仓卒下竟无人逃出,而现场唯一没有找到尸体的金狮兰家族的第一继承人兰斯洛子爵,经顺着血迹追踪,专家们无奈地得出了一个残酷的判断:年轻的子爵是在路上被虐杀之后推下悬崖。 
接获报告后,大帝震怒,迅速出动军团大肆搜查后,然而那支叛军竟然像空气一样消失了,倒是郁金香郡附近的盗匪殃及池鱼,被倒霉地打扫一空。 
但这件事的震荡还远不止此。消息传出后,举国哀哭,特别是帝都的少女贵妇,伤心到动辄昏倒,而兰斯洛子爵的遗物和画像一时间炒到天价,不单是无知少女和贵妇们,连悲痛的帝国贵族们也加入了疯狂的争夺。 
让人哭笑不得,是吧?一件大惨事险些给这些显然悲痛得昏了头绝望得过了头的人们搞成闹剧。 
“有失国体!” 
最后还是多亏大帝下达严厉的保护令,才保住了大公爵府的内外摆设。 
然而谁也想不到,此刻,天盛帝正站在密室中的一副画像之前。 
没错,这位大帝显然很善于使用自己的特权,并且毫不愧疚地作出了以权谋私的事情来。他面前的这副画像即使在最资深和狂热的子爵收藏家当中,也是难得一见的绝版珍品。 
画像被细密昂贵的轻纱仔细地保护着,透过薄薄的细纱,可以看到画像中的是一个年约十六七岁的高大修长的贵族少年。 
帝王清楚地记得这是兰斯洛子爵还是男爵,并且跟斯齐儿伯爵还没有决裂的时候,某日,斯齐儿伯爵不顾自己的身份体面,威胁着不甘不愿的兰斯洛画下来的。 
ps。大家想不想知道画中人的样子呢?^^想的话我就加上,不然就再往后推~~~ 
超过三个人想看我就当成所有人都想看,反之就不是啦。^^ 
13 
不可否认,子爵的容颜极为俊美,但却绝对不是最俊美的,然而即使是在俊男美女浩如繁星的王族中,你也绝对会从人群中第一眼认出他。有一种人,无论年纪男女,其光芒都是人群所无法掩盖,兰斯洛子爵无疑就是这种人。如同高贵的狮子与鲜花的综合体,集合了所有耀眼的光芒,再美的容貌在他面前也要臣服。 
这样一个人,他的浑身上下都跟平凡沾不上边,他从来漫不经心,却充满了让人想无限接近的毁灭般魅力;他是练武奇才,连剑圣都不知道他的武功到了什么境界,每个人都渴求他的怜爱保护;他的智慧如魔鬼,他看着的,从来是没有人知道的地方,这让所有为他疯狂的人痛苦不已。 
这就是男人中的男人,号称帝国最完美典范的兰斯洛子爵,即使是他的敌人也不能否认这一点。 
而帝都唯一能跟他匹敌的男人,斯齐儿伯爵,自从兰斯洛子爵不幸遇害后也奇异地消沉下来,这让帝都的人们更加怀念子爵。 
很多子爵的爱慕者都藏有子爵的偷画像,这些画像无一例外都是他传着骑装的绝魅英姿,虽然画不出子爵那种特殊的气质,但是看看也是安慰,拥有者往往密帚自珍更以此为荣;另一方面,虽然有很多人猜测过,却很少人知道这位子爵大人总是穿着骑装的原因,其实理由就全在帝王面前的这副画中。 
因为这张画就是子爵穿着“非骑装”的画面,画中闲适的子爵毫无防备地展露出完全不同于平常的另一种魅力,可以说,如果有人见了这一面的子爵,就算会为之犯下叛国罪也不意外。更别提那些狂热的爱慕者了。 
画中的子爵赤足踩在厚实柔软的地毯上,舒适柔软的白色长袍服帖地顺着他有力修长的身体滑落,勾勒出窄瘦优雅的臀部线条,狭长的领子深入胸膛之下,似笑非笑的凤眼懒洋洋地斜睨过来(但是这个珍贵难得的眼神就足以让收藏者抢破头),袍服下柔韧而充满爆发力的身体斜靠在剑架上,如一只优雅的狮子,一朵沉睡的鲜花,随时会诱发出惊人而辉煌的嬗变,不经意间将他的时而严谨高贵,时而狂傲多变的危险魅力发扬到了顶点。无论谁见到了这一面的子爵之后,都无法不为这个男人震撼,就算会为之犯下叛国罪也不奇怪。 
不巧地是这位强悍而多变的子爵,对这种爱慕是相当无感而且有些不耐烦的,他无法理解人们疯狂的行为,所以选择只要在外一律穿着严肃的骑装,而不是会让更多人缠上他的便服,也是很自然的结果。 
甚至皇帝手中这幅绝版珍藏也是利用私权得来。 
“兰斯洛。。。。我的表兄,是你吗?” 
这位皇帝抬起他尊贵而修美的手指,想要触抚画中人的面庞,却仿佛为什么所震慑一样,微颤着停止在空中。 
思绪拉回。 
例行的观阅一年一度的角斗盛会,就算是异想天开地使用火魔兽作为角斗对象也没有给他太多震撼,直到火魔兽的力量摧毁了面具,那张无法忘怀的面容如凤凰般浴火重生,他激动得几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差点跳下高台。 
这样的刺激一生一次已经足够。 
可是现在那人躺在公爵府中,生死不知,每次听到慌张的御医来报告又发现一种毒素或者禁制,他就恨不得立刻冲过去。 
阻挡他的,不是帝王的威仪,而是不确定如果看着他生死不知地沉睡,自己会做出什么无可挽回的事情来。 
“兰斯洛。。。。。再也不要离开孤了。。。” 
可是,能做得到吗? 
帝王仰望着画中人悠闲自得的俊美容颜,收回手指,备受折磨地闭上了眼睛。如月般的面容黯淡下来。 
此时,在帝都某处的一座密室中,帝都公认的唯一可以与子爵比肩的人正在做着类似的事情。 
巧合之极的是,这个密室中同样陈列着一副画像,而这副画像居然跟大帝面前的一模一样。 
只是下角不起眼的地方有小小的花体题字:“帝国历632年6月斯齐儿戏作”,显示并非赝品。 
“你为什么回来?在大家都渐渐淡忘你的时候?在大公终于快要释怀的时候。” 
画像但笑不语,自然不能回答他。 
收紧了手掌,在难以自制地吻上画中人的瞬间停了下来,他绝美的眸子泛出璀璨的光华,语气寒冷如冰,低低地道:“一起下地狱吧,兰斯。” 
14 
此刻,作为全帝都牵挂着的中心人物,仍然生死未知。 
我觉得我已经被丢到地狱里面去了,被火焰烧灼的痛楚一波波袭来,体内的麻痛也定期地发作,让我完全无从抵抗,只能动弹不得地接受这看起来永无止境的酷刑。 
我听到低低的吟唱,我感觉有清凉的手抚摸过我的头,然后又是一只,冥冥中,仿佛是三千神佛的飘带拂过我的额头。 
我要死了吗? 
又一次? 
就算是再坚强的人,也有脆弱的时候,特别在生病和濒死的情况下。 
就比如此时的我,空有力量,却没有用武之地,脆弱得如同一块玻璃那样易碎。 
因为我忽然对自己的命运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从小被绑架,遭受虐待的我,曾经想过结束这不洁的生命,可是那时同样是很小的哥哥却严厉地告诉我:“兰家的人,从来只有求生,没有求死。”兰家,从来没有懦夫。哥哥的震怒被我牢牢记住,因此就算再糟糕的境地,我也没有放弃过。 
我们的灵魂高贵,却决不易凋。兰家的人大多美丽,美丽总是容易凋谢,然而兰家的人却如陈年酒酿,就算历尽风霜刀剑,也不言悔。因为,我们相信每一分辛苦终将得到报偿,等待在最尽头的一定是最美的绝世佳酿。 
可是,我现在却觉得做兰家人好难。 
短短十七年生命里,我已经死了两次;我喜欢过两个人,可是一个设计我车祸,一个喂给我毒药。 
笑叹,我曾经宝爱的人,我最初喜欢的人。。。。。 
哥哥你如果知道了会如何?大肆嘲笑还是有点心疼地骂我笨丫头?? 
我有些委屈地想,或许我这样的人是不适合爱人的。 
不爱了,不爱了! 
我想冷哼,却有一滴泪落了下去。 
仿佛是来自天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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