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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狮子与花(1-4部)+番外 by兰舟容与-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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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公爵大人。”他的老眼里面闪着快活的光芒,“因为公爵大人从小就把小公爵大人托给老莱德照顾,所以老莱德很清楚,小公爵大人的屁股上那个疤痕的形状和位置,那是三岁的小公爵大人与爱犬厮打所留下的,当时弄丢了小公爵的侍女们可吓坏了,没想到小公爵一转眼就从浴池里面跑出去外面,并且为自己的屁股上留下了勇者的勋章--” 
就算我再安然若素,被人如数家珍地谈着我臀部的疤痕还是羞恼地涨红了脸:“莱德,你太僭越了!” 
就算之前的子爵都是这样和管家相处的,我也不准备装作不知道地容忍。 
接受安排的家庭教师,拒绝外界的会面,我出自对专业人士的信任才服从,更因为那恰好跟我的意见一致,但是我是不可能一直容忍他过多的干涉,或者凌驾我头上的。 
不是因为公爵的身份,而是因为我是兰羽化! 
前生自我意志的极度伸张,让我果决张扬有余而不太能容忍别人的横加干涉,如果这样下去冲突无法避免的吧,但是,我并不愿意跟这样一个老人家冲突。 
另一个不为人道的原因就是我小时候真的被狗咬过,而且部位一模一样,也因此他的话无疑狠狠触动了我曾经是女孩子的那根敏感神经。 
莱德脸上面容一正,老迈的脸上现出睿智的笑意。他恭敬地低下头去:“是,公爵大人,这才是公爵应该有的样子啊。” 
他低着头,嘴角止不住上扬,恭恭敬敬的神情,却仿佛比刚刚满意和高兴得多:“身为上位者,本来就不该与奴仆平等相处,绝世的人物往往高处不胜寒,这种寒冷是不能与下人分享的。金狮兰家主的尊贵应该睥睨世间所有人,能讨您欢心的只能是古老而尊贵的贵族。这是老莱德最后一次僭越,之后莱德就是您的管家,最忠心的奴仆,遵从您的一切吩咐,眼前的人将是我唯一效忠的人。” 
“那你先前是故意对我不敬?”我目瞪口呆,但下意识地立刻抓住机会刁难他。 
“因为那时的公爵还不是公爵。”他恭恭敬敬,礼仪无可挑剔。我知道他的意思,因为那时我还没有公爵的自觉。 
我得对这个爱撒娇的老头刮目相看了,虽然他的原则我并不是完全赞同。 
“莱德,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了。我有我的做法,不过我会注意的。” 
我细细咀嚼他的话,几不可查地叹了口气。他说的,我已经觉察到了,我对女佣和颜悦色,对某些贵族不假辞色,这些都没什么,前者是我的仁慈,后者是我的特权;但是我有时候做了女佣的工作的时候,比如接过女佣手里的盘子,就会引来老莱德的夸张瞪视。 
我了解他的意思,所谓身为上位者,古今的道理大致都一样,但是他这番话的奴性之重,却是我无法认同的。不过在这种半奴隶的社会,你能期望他说出什么更好的话来。 
我自然不会傻到企图在这种时候对他洗脑,毕竟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可以暂放,为今之计是要尽快把我自己从烤死异端的火刑柱上解救下来。 
我淡淡地道:“莱德,现在请你好好地讲确认我身份的经过。” 
我不自觉的高傲态度显然让他很激动--这让我好气又好笑以前怎么不知道他这么宝,他谦恭又很是骄傲地低下头去:“是,公爵。第一项就是您独一无二的容貌和气度,震惊了所有在场的贵族,就算是大帝也可以为之作证;第二就是您身上除了一些新伤之外,所有的痕迹都跟出事前的您吻合;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流有金狮兰家族嫡系血液的直系血亲会有一个很特别的印记,您在昏迷当中,我们已经请来了族中多年不曾出世的长老,在为您施展一套特别的手法后,您的背上浮现出了狮子与花的图案,决不会有错。” 
“印记有没有别的方法可以伪造?”我皱眉,这个时代太多匪夷所思的东西。 
“绝无可能。” 
百分百肯定的语气让我知道问下去也没有结果。 
“你下去吧,我要考虑一些事情。” 
“是。” 
没空关注我的态度,我需要好好思考,我的脑袋一片混乱,因为我刚刚发现了一个大问题。 
20 
我正要向铜镜走去,却忽然想起,从刚刚起我就不再是一个人,换言之,我不再有独处的时间-- 
我站定在卧室中间,冷冷唤道:“影。” 
黑影一闪,凭空出现在我的面前。 
“主人。” 
我注意到了他们的称呼是主人而不是公爵大人,让我对即将开始的谈话抱持了乐观的看法。 
“看着我。” 
两人抬起头来,望着我的一瞬间,我清晰地看到了他们眼中的瞬间的痴迷和迷惑。 
我不禁有些安慰,莱德说影是完全以主人为自我,用族中心志最为坚强的人培育而成。现在看来,他们并无完全失去自我。 
“你们是孪生兄弟?” 
“是的。”齐声合奏,我不禁有点想笑。 
较稚嫩的那个眼中藏着欣喜的光芒,我有些怜惜,想必很少有人能这样跟他谈话吧。 
“你们有名字吗?” 
“没有。” 
“那么我叫你光,叫你邪可好?”害怕他们的感激涕零,我连忙加上一句,“不然我不好区分你们两个。” 
“谢谢主人。”光纯然欢喜。 
“是,主人。”邪目光沉稳,却是别有深意的,几乎以为他看破我的用意。我有点尴尬。 
“现在我要问一件事,你们要老实回答我。”我站直了身体,冷冷道,气势一下子出来了,“你们效忠的是谁?如果我跟家族发生了利益冲突,我要知道你们的立场--” 
光满眼迷惑,族长公爵的利益不是跟家族是一体的吗? 
邪深深注视我,目光一闪,转为坚定:“邪效忠的是眼前的您,也只有您一人而已。自从我们向您效忠,就不再属于家族,即使长老会也无权指使我们。” 
谦恭垂下的视线掩住坚定。 
想要追随这个人,这个耀眼得如同光芒一样的人,这个高傲得如同金狮,珍贵得犹如天姿兰的存在!不为虚妄的传说,不为没有亲见的角斗场的传奇,而只是为这个命令自己抬眼看他的男子。他知道这个人高傲得容不下一丝背叛,而此刻丝毫的迟疑,就会被毫不犹豫地舍弃-- 
但是总有一天,他会让自己重要到不会会随意舍弃,甚至。。。重要到。。无可代替。。。 
光也明白过来:“光也是,光只为您一个人死!” 
看到他充满孺慕和崇拜的目光,我淡淡一笑,略带宠溺,这还是个孩子呢。 
我继续问:“如果将来你们效忠了另外一个人--” 
两人脸上同时露出屈辱之色。 
我不为所动地继续问道:“你们--会不会将我的事情泄漏出去?” 
“我们不会效忠第二个人!” 
“我们不会泄露主人的任何资料!” 
“很好。”我轻轻一笑。 
为其他人放弃自我,在我看来是极不人道的,三个月后我会给他们重新选择道路的机会,但是现在没有必要告诉他们。 
“那么,未来三个月我的安全,就全托付给你们了。”我郑重地道。 
“是。” 
21 
侍女们服侍我睡下后,轻悄地退了出去。 
先前的沐浴更衣也全是她们完成。我相当不习惯将沐浴这种事情也交给别人,但是因为我本身是个女孩子,即使接受了变成男性的事实,却还是对这样男性的身体难免芥蒂,能让别人代劳自然是最好了。所以就让我暂时作个鸵鸟吧。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沐浴所用的各种药物,比如止血的,生肌的,去疤的,熏香的,镇痛的,调理身体的,多不胜数,如果没有侍女帮忙,我还真的无法独立完成。我不由感叹古代贵族的无聊,男子的沐浴就如此繁琐,女性成员还不知道罗嗦到什么地步呢,不过,其中止血镇痛的成分倒真的叫我好过许多。 
躺在床上,我想起日间总管的话。他的无心之语提醒了一个我一直忽略的事实。 
不由下了床,褪去了睡袍,站到了落地铜镜面前。月光斜斜照在我赤裸的身体上,错落的光影交织出诱人的美景,充满了力感和诱惑。即使心有别扭的我,也不可否认,这具身体的完美绝世少有,即使比之我先前的身体也毫不逊色。但是,有没有可能,这根本是我自己的身体改造而来? 
因为变成男性的缘故,我一直没有怀疑我就是一缕孤魂被投入了濒死的异界“镜像”的身体,并延续了他的生命,但是总管的话却让我开始怀疑。因为太巧合了!即使这个身体属于我在异界的“镜像”,可是镜像有可能有这么相似的经历么? 
我身上的疤痕,除了一些新伤,我都几乎可以指着一个个说出来源,狗咬的,小时候绑架留下的,练功留下的,打架留下的,出任务留下的。。。。当然这些痕迹在老仆人们的嘴里是另外一套故事,可是有可能这么相象吗?一定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力量介入! 
我想到我右耳上的耳洞,如果是原来的伯爵怎么也不可能有的吧?但是当我就此询问老管家的时候,他竟然支支吾吾地回答说是暗器所伤。我泄气。后来照镜子才了解老管家态度的奥妙。发现原来我右耳上的耳洞似乎为利器穿刺过,淡色的嫩肉显示它不会超过三个月,正是我失踪的期间。老管家想必以为这是我在被凌虐的时候,所留下的屈辱的证据。所以,甚至不惜放弃荣誉编造事实,好避免我想起那段屈辱的过去。 
另外,我也曾从下人余悸犹存的流言中得知兰斯洛曾被“虐杀”的断言,当然我回来之后这个断言就被推翻。但是;专家的权威是那么容易出错的吗?对方为什么放过兰斯洛,单单这副容貌就有足够犯罪的理由,却因何大费周章地放入帝都角斗场像是故意要被发现?我的身体,是车祸而亡的兰羽化,还是被虐杀致死的兰斯洛? 
我到底是谁? 
这背后是谁的手在播弄?我轻轻颤抖。 
我的心思缥缈飞扬,仿佛瞬间迷失在宇宙之间,在宇宙的那一头,哥哥,父母,朋友。。。美如梦幻,却恍如隔世,这一头,辉煌与险恶,阴谋与杀戮,我必须为之奋斗的命运与家族。我是谁?我到底是谁? 
镜中的人凝止而高傲,可是我却从他的眸底看到那几欲飘飞而去的灵魂。 
兰羽化!兰羽化!我是兰羽化! 
我轻轻地昂起头。 
可是,我也是公爵兰斯洛。我已经继承了他的一切,包括尊荣却岌岌可危的荣耀,包括急需重振的家族,包括他多舛的命运。我无法逃跑,那些仰赖我的人,我无法把他们当成游戏里的NPC。 
轻轻地抚上自己的脸颊,当日醒来,若非见到这张脸,我必定不会那般镇定。这张脸跟我先前的脸至少有七八成相似,只不过先前我的脸雌雄莫辩,这张脸却可以一眼认出是男性。 
只是镜中人的脸,绝不像二十三岁的人,竟无人怀疑,大约是公爵有张娃娃脸吧。 
我轻轻一笑,忽地霍然开朗。 
夜色果然让我脆弱。我的身体属于谁有什么重要,重要的是,我就是我!而既然我继承了这个身份,那么无论我的身体是谁的,灵魂为何,我都必须承担这个命运的所有。或许我在下一次的暗杀中就会香消玉殉,或许金狮兰家族在下一波的阴谋中就会土崩瓦解。但是不到最后一刻,我怎能放弃?! 
哥哥,我不是懦夫,我不会畏惧,不会退缩。 
或许我再也无法回去,可是我会活下去的。 
我闭上眼睛,默默祈祷。 
不是向神,而是向哥哥。神总是迟到一步。从6岁开始起,我就发现信仰神,还不如信仰哥哥。 
“嘻嘻”,一声轻笑忽然不知道从哪里传来。 
是谁?光? 
我愕然张目,恍如迷梦打破,我登时被从遥思万里拉回万家灯火的真实。 
我迷惑地眨眨眼睛,然后忽地全身僵硬! 
哇!上帝,我怎么又忘记了我不是一个人了?瞄到赤裸裸的身体,我一下子自觉快要烧起来了!半夜脱去衣服揽镜自照,还莫名微笑,在别人眼中,即使不是变态也是个自恋狂了! 
上帝! 
我强自镇定地弯腰捡起衣服,虽然我的身材绝对没什么好害羞的,可是,可是,啊啊啊 
--仿佛听得一声轻微的吸气声,错觉吧? 
我尽量若无其事地走向床铺。不过,老实说,我很怀疑为什么我没有窘到一头钻到床下去。 
三个月过后,我一定要解决这个问题!但是现在我是绝对不敢的,因为从我醒来到现在,至少有三次的刺客是他们出手解决的,至于其他还没到卧室就完蛋的不算--要没他们,我至少死了有那么多次! 
可是--躺在床上,我的脸蛋过了很久才退下热度去。之前的什么忧思早忘了个干干净净。 
呜呜!太没有隐私权了! 
太丢脸了! 
23 
好容易老莱德被我支开,我才得以有了出门的机会。要知道他虽然无法阻拦我,但是被一个老人家用泪汪汪兼指控的眼睛看着可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 
自从那天谈话后,老莱德真的完全以将我当成公爵看待,但是在莱德完全尽着一个管家的本分态度丕变的时候,我同时也感受到了作为公爵的责任,所有的课程要我自己去完成,各种积压的事务要我开始尝试决断,我的每一个决定都将被毫不迟疑地执行并将对这个家族的命运作出影响。整个金狮兰家族已经压在我的肩头,然而这样沉重的压力虽然叫我惶恐,但是亦叫我兴奋。在现代的时候,要为所有人负责的是哥哥,我只是游戏性质地做着谋划和辅助的工作,这样完全站在风口浪尖也是头一次,离开了哥哥的羽翼,我可以做好吗? 
但是,我并不愿意如莱德所安排的,要等到三个月结束,武功和课程都告一段落的时候才将我送入社交界。 
那样毫无准备并不是我的个性。书本上的东西,终是死物,如果没有亲眼看看这个世界,单靠想象实在让我难以接受。莱德以我的安危为第一要务,但是那并不是我的想法,很多事情如果怕死就什么也别作了。 
另外一个私人理由就是,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数个月,先是被餋养在帝都角斗所,然后被关在公爵府,竟然从未见识过帝都的模样。我被强行遏抑的好奇心已经不能再膨胀。所以虽然还有一个月才会到达三月之期,我还是决定出府,--虽然因为要避开莱德的存在而变得有点偷溜的味道。 
听到我宣布要外出,侍女们立刻训练有素地为我捧来骑装,还不错嘛。我还以为贵族都要穿缀满恐怖蕾丝的绸缎,还好有些比较方便和有品的衣服。 
因为外面的薄雪,加了一件素面的披风,我不由感谢我的前身跟我的品味相近,这件披风看起来除了质料好一点没有什么,即使走在大街上也不会太引人注目。 
这就是我想要的,我对这个时代一无所知,书本上的东西虽然完备,却还是要实践地看一下才行。特别是在进入贵族们中间之前,我希望能以平民的角度看一些问题。而如果乘着公爵府的马车,不啻于向全帝都的人宣告我的身份,那除了为此行制造麻烦外没什么好处。 
走在薄雪初晴的石板路上,我为自己打气。我不相信我来到这个时代有什么使命,我更相信这根本是那两个不知名生物的恶作剧, 
管家不在,这些侍女们是没有胆子违抗甚至询问主人的,但是我可以不在乎所有的下人,却无法拒绝贴身影卫的跟随。所以,计划中的帝都一日游变成了三人行。此刻光陪在我的身边,邪隐藏在空气里。 
沿着宽阔得足以容纳四辆普通马车的石板路两侧,都是些极为高大的建筑林立,显得分外气势庞大雅洁。路上不乏卖早点的店铺,虽然比不上公爵府的精致,那种热气腾腾的气氛却更吸引人。来往行人穿着十分有职业特色,武者多半穿着俐洛且着简单铠甲,平民商人多半是宽大的裹服或者长袍,也有为主人出来办事的奴隶,多着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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