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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怜君(出书版)-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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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走的路,你怎么又往回走了?」 
苏雪衣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急什么?我还会走错路不成?自然是因为有我的用意,才走这回头路。慕容,你如此紧张,可是为我担心吗?」他紧盯着慕容临的眼睛,微笑问道。 
慕容临本就摸不到他的心思,再听他这样一说,只觉他是话里有话,心中忐忑,面上却丝毫不露,点头道:「那是当然了,我以为苏大哥心急之下,走错了路,那样损失可就大了。」 
苏雪衣收回目光,半开玩笑道:「原来你眼中的我竟是这样糊涂的一个人,那当初还说什么敬佩我的为人武功,智计谋略,可见是来骗我的吧。」 
慕容临急忙解释:「没有,我怎么敢骗苏大哥呢?以您的精明,我岂不是班门弄斧吗?」言毕又悄悄凑近苏雪衣的耳边道:「苏大哥,我对你的一片真情,可昭日月,难道经过了那个晚上,你还信不过我不成?」 
苏雪衣刷的一下子红了脸,幸亏其他人都落在后面,未及看到。他恨恨瞪了慕容临一眼,怒道:「我都说过那件事就当作没发生过,不许再提,你却又来招我。 
慕容临微微放下心来,暗道自己多疑,看来苏雪衣对自己也非无情。只是疑惑他为何要走这回头路。 
不日已到了先前的小镇上,苏雪衣和众人仍在原来的客栈落脚,但见客栈内人人交头接耳,面色惶惶,不由奇怪,跟老板定好了房间,苏雪衣来到一群谈论正酣的食客的邻桌坐下,慕容临也紧跟了上来,要了几个小菜和三壶女儿红。 
他两个侧耳倾听,只听一个粗犷的声音道:「哎呀,原来你们也捡到了啊。我就说嘛,这种东西,怎么可能就我自己捡到呢?」说到这里,他不由压低了声音:「你们说说,那上面的话能是真的吗?」 
另一个声音也刻意压抑着道:「妖王大人的法力无边,这我们大家都是知道的,如今这金叶子既是他老人家有意给我们的,上面又这么写着,我看这事八九不离十了。何况当今的朝廷确实昏庸,改朝换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苏雪衣听得心头一震,便要站起来,细想不妥,方握紧拳头,慢慢的将一股心火压下,继续听这几个人说话。慕容临一笑,凑近他悄声道:「到底是雪衣神捕,若摊上别人,听到这石破天惊的话,哪里还能按捺的住?」 
苏雪衣看了他一眼,也悄声道:「彼此彼此,你竟能如此沉着,也令我刮目相看。」两人会心一笑,适逢酒菜上来,慕容临为苏雪衣斟了一杯酒,见他专注于那些人的对话,又为他夹了一些菜布在碗中。 
一顿饭吃完,苏雪衣也大致弄清了事情的经过。眼见那些人酒足饭饱后陆续离去,他也和慕容回得房来,冷笑一声道:「好高明的手段啊。」 
慕容临听得不解,奇怪问道:「苏大哥,什么好高明的手段啊?你发现了什么吗?」 
苏雪衣看着他,摇了摇头道:「我只是模模糊糊有了点头绪,你先回房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清理一下思路。」 
这里慕容临虽然一头雾水,听他如此说,也只好告辞,苏雪衣见他走了出去,这才在椅子上坐下,给自己斟了杯茶,一饮而尽,忽然冷笑道:「好,好一个独孤傲,果然不愧是绝世枭雄,看来你为了一争天下,蓄谋已久,可恨我竞差点被你骗了过去。」 
细想了一想,他起身来到案旁,铺开一张红笺,提笔写了一封信,然后小心封好,推开门四下看看没人,这才一拧身,从后窗户一跃而出,潜藏行踪来到一个不起眼的当铺外,再身前身后看了看,确定无人跟踪后,才转身进了当铺。 
过了半天,他从当铺里出来,唇边带着深深的笑意。看着天空已飘起了雪珠儿,不由舒出了一口长气,自言自语道:「再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了,即使我这次不能成功,绝世宫也别想问鼎天下,蓝大人……一定会有办法阻止他们的。」 

雪越下越大,苏雪衣匆匆回到客栈,刚从窗户进屋,便看到慕容临正坐在案旁,悠悠的品着一杯香茶,见他进来,他不满问道:「苏大哥,你到哪里去了?怎么竟会从窗户进来?难道是去做什么见不得人之事吗?」 
看到他竟在自己屋里,苏雪衣不由怔了一下,但旋即恢复过来,淡淡问道:「我才该问你为何在我屋子里吧,你经常这么随便的进出别人的屋子吗?」语气里已带了一丝责怪的味道。 
慕容临更加肯定这里有文章了,也站起来不高兴的道:「苏大哥,你翻脸倒比翻书还快,我这么快就变成别人了吗?看来你还真是说到做到,把那一晚上的情意忘了个干净啊。只是我从前也经常这样进出你的房间,怎不见你如此无情?你到底去做什么了?」那语气活活就像是一个抓到妻子红杏出墙的吃醋丈夫。 
苏雪衣听他提及那晚,更加恼羞成怒,口不择言道:「我做什么,何时轮到你来过问了?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对你有情?我现在累了,你先出去吧。」 
慕容临狠狠盯着他,眼睛里就像马上要流出泪水似的,指控般的道:「苏大哥,你,你当真无情至此,好,算我自作多情了。呵呵,我不该这般天真,天真到以为大名鼎鼎的血衣神捕真的会将我的心意当真,我忘了他是捕头,最擅长的便是怀疑。」说完跌跌撞撞的出去。 
苏雪衣心中就像猛的被人刺了一刀,鲜血淋漓,痛彻心肺。一眼看见另一张桌子上散发着热气的精致菜肴,和一碗散发着药香的补汤,更加心痛,暗道:「慕容说的对,我现在只是怀疑,并没有真凭实据,若他是清白的,定会被我伤害,说不定从此后两人便行同陌路了。」想到这里,愧疚之中又掺杂了一丝担心,忙道:「慕容,我不是怀疑你,只是心情有些不好罢了。」 
慕容临一听这话,虽仍有些强硬,但已较前软了下来,又听他说心情不好,不由也有些担心,忙忙转过身来:「苏大哥,你怎么了?好好的心情怎么会不好?」 
苏雪衣故意咳嗽了两声,微微喘息着道:「刚才觉得胸口疼的厉害,又咳了两口血,所以只好到大夫那里去看了一看,他说我这身子已到了极限了,随时都有可能撑不下去,我肩负重担,尚未完成,一旦出师未捷身先死,我怎么能甘心。」说完又咳嗽起来。 
慕容临赶紧上前扶住他,一迭声的道歉:「对不起啊,苏大哥,我误会你了。你……你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说毕将食物拿到他面前,关切道:「苏大哥,你先把汤喝了,大夫有没有说用什么药,我去给你煎。」 
苏雪衣见他慌张失措的举止,不由会心一笑道:「你忙什么,又不是这一时半刻就会死。我也没拿什么药回来,若这两股内力都没用了,又有什么药能够治我呢?再说这肺痨本就是不治之症,我也早已有准备了,俗话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只要能让我完成这件大事,我对上天已是感激不尽了。」言毕想了想又道:「我之所以从窗户进出,是不想别人知道我这病已到了这个地步,这番苦心你明白吗?」 
慕容临这才恍然大悟,轻轻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愧疚道:「对不起,苏大哥,我没想到这层。」覆又坚定无比道:「苏大哥,我不会让你死,绝不会让你死掉的。」说完就冲了出去。 
苏雪衣看着他慌张奔出去的身影,心里不由感到极大的愧疚,他这本是谎话,慕容临却信以为真,为他担心焦虑。而这谎话却是因为自己已经不信任他,所以编来骗他的。他日若慕容临是清白的,知道了自己对他的怀疑……。想到这里,不禁黯然长叹:「老天啊老天,你对雪衣何其残忍。若慕容果真负我,我又该如何自处?若他是清白的,一片真心对我,我如此怀疑于他,又情何以堪?」 
且说慕容临,急急奔了出来,小心看了看四周,确定无人注意他,也忙忙离了客栈,到镇子东头的一家米铺内,过了好一会儿,方从那里拿出两包东西来,又回转客栈,吩咐了小二几句,这才回房。 
稍顷,小二端着一壶香气四溢的银耳冰片汤过来。慕容临看了看,方笑着道:「很好。这汤做的不错。」说完从衣襟里拿出两张一百两的银票:「赏你和厨子买酒的。拿去吧。」那小二何曾见过这么大的赏,不由眉开眼笑,千恩万谢的走了。 
慕容临出了一会儿神,看那汤温了,尝了一下,正好入口,这才从随身的香囊里取出几片药来,放进汤里,只用力搅了几下,那药已是全溶了进去,连点渣子也不剩。 
「苏大哥,这银耳冰片汤最是去火清肺,你喝上一点吧。」慕容临重新进房,见苏雪衣正在那里黯然神伤,他哪知道是因为自己而令苏雪衣心碎,还以为他是因为重病的关系闷闷不乐。遂宽慰道:「至于这病,也别太在意了,医者向来都是往重里交代,此乃常情。我们日后用心找找,说不定便找到一个能治这肺痨的神医呢。」说完把汤放在苏雪衣面前。 
苏雪衣听到慕容临说「说不定便找到一个能治这肺痨的神医呢」这话时,心中不由一动,想到当初在那密室里时,自己急怒攻心之下,吐血不止,当时曾自认必死,却不知后来如何得救,又是谁人将他救活。这念头一转而过,哪里想得到后来竟会得知那般离奇的经过。 
他心情烦乱,原本的食物一点没动,此时见慕容临拿来的这银耳冰片汤清香扑鼻,不由食欲大起,几口喝完,果觉清爽无比,心中感动,笑道:「慕容,你对我真是关怀备至,我却无以为报,将来若欠你太多,可真不知该怎么还好了。」 
慕容临嘿嘿笑了一下,露出少年般可爱的神情:「只要苏大哥能记着我这份情,再不说我是你什么人之类的话,我就心满意足了。」 
苏雪衣从床头拿下那件狐裘,细细的抚摸着,良久才感慨道:「慕容,你对我的情意,我怎么会不知道,又怎么能够忘记,只是明天,我们便要去做一件大事,生死难料,提起这情意,只是越发让人肝肠寸断而已。」 
慕容临的眸子也黯淡下来,很久以后才强笑了一下:「苏大哥,你说要去做一件大事,说得我心都痒了,到底是什么事啊?是要和独孤傲一决胜负吗?先告诉我知道,也让我欢喜欢喜好不好?」 
苏雪衣注目看着他,拉过他让两人依偎在一起,一笑道:「慕容,你想不想知道我对你究竟是什么感情?」 
慕容临浑身一震,急道:「想,当然想,我都快想疯了,多情不似无情苦,这话说得一点没错,我每日里惦记着苏大哥,却又不知你对我究竟有无感情,真是坐立难安,苏大哥,你就当疼我,好歹告诉我答案好吗?」 
苏雪衣抬起眼,望向不知名的方向,慕容临见他眼神迷离,正自惴惴间,忽听他幽幽叹了一声,以一去不回的气势说道:「慕容,我也喜欢你,虽然让我说出这样的话,似乎是一辈子也不可能的事,但我不能欺骗我自己。或许是冥冥中老天给了我们这样一段孽缘,不该也好,不能也好,总之,喜欢了就是喜欢了。如果依我的心,这些话我会埋在心中一生一世,但明天我就要去面对未知的命运,如果现在我不说出来,我怕就再也没机会说出来,那样对你不公平。如果这次我侥幸得活,这些话就请你忘记……」 
他话未说完,慕容临已喜出望外的急着道:「不会忘记,我不会忘记的,苏大哥,这是我一生中听到的最动听,最让我开心的话,我为什么要忘记?即使我死了,化成了灰,被风吹的四散而去,这段话我也会牢记在心中,若有来生,我会用这段话去和你再续前缘。苏大哥,你这番话让我好欢喜,真的好欢喜……」 
苏雪衣看着他激动的发红的脸颊,眼中一热,险险就要落泪,自己宽慰道:或许一切都只是个巧合,是我多心,慕容对我的真情绝对不是能够伪装出来的,或许……或许……心中有了一丝侥幸:或许我们……最终能得到上天眷顾也说不定。 
冬天的夜晚,漫长而寂静,就连黎明的到来仿佛也只是在刹那之间,连个缓冲的余地也没有。 
慕容临从好梦中醒过来,起身一看,苏雪衣已穿好了衣服,正在挽着发髻,那动作明明没有一丝娇媚,看起来却是这么优雅迷人,慕容临不禁醉在了其中,暗道:以后在一起,我也要为他梳头,那种滋味一定是说不出的美妙。 
正沉思间,苏雪衣已回过头来,见他醒了,微微一笑,轻声道:「你也早点收拾吧,等一下我们便要出发了呢。」 
慕容临这才回过神来,茫然道:「啊?出发?这么快……苏大哥,不用等天黑吗?那时候对方的防范也会松懈……」 
未等他说完,苏雪衣便打断他道:「我自有道理,你不用多问了。」 
慕容临看他神采飞扬,似乎成竹在胸的样子,心中不由一凛,暗暗道:「我一直以为,无论他如何聪明厉害,总归难逃命定中的劫数,因此一直没太放在心上,如今看来,莫非我过于自大,小看了他吗?」 
将这几日的经过细细理了一遍,他本是绝顶聪明之人,一旦精心,立时猜出苏雪衣的用意,不由大惊失色,刹那间出了一身冷汗,此时想退出去,却哪里还来得及,只见苏雪衣笑着来到他身边,催促道:「慕容,你还磨蹭什么呢?快,我帮你……咦,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是哪里不舒服吗?」 
慕容临又是一惊,知道自己心神打乱之下,险些被苏雪衣看出破绽,只好强笑着道:「没什么?只是早起空腹,肚子有些疼痛而已。」 
苏雪衣一听,满脸立刻都是担忧之色,急道:「疼的厉害吗?要不要找个大夫,让我看看,哪里疼呢?」说着便要动手察看。 
慕容临连忙摇头道:「没什么,苏大哥,这是我的老毛病了,不碍事的。等吃下东西也就好了。」 
苏雪衣这才松了口气,转身将一个食盘推了过来,道:「成日里都是你为我操心,今日也让我服侍你一把,这是今早我让人熬的清粥,还有我亲自做的几道小菜,你尝尝看合不合口味?」 
慕容临此时心乱如麻,哪里还有心思吃饭,却又不得不吃,看着苏雪衣嘴角边露出的一抹醉人微笑,忽然想到:或许这便是雪衣对我最后的一缕温柔了。想到这里,又觉伤感,胡乱吃了几口,便说饱了,苏雪衣劝了几句,也随他去了。这里两人梳洗完后,便出了房,一众武林人士早已聚齐,见了他们,纷纷抱拳施礼。 
苏雪衣简单说了几句,无非是让大家小心等语,然后一行人便随着苏雪衣出了店,直奔当初他和慕容临遭了暗算的那座破庙而去。 
慕容临此时倒镇定了下来,边走边察看苏雪衣的脸色,只见他沉静似水,不露一丝大敌当前的紧张惶恐,心中不由佩服,暗想不愧是血衣神捕,果然有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胆略。 
不到一个时辰,众人已置身庙中,鲁河是个急性子,一看苏雪衣竟领着众人来到这么一所破败的庙宇内,不由奇怪,大声问道:「苏捕头,你领我们到这儿来干什么?莫非是来拿那个妖王不成?哎,依我说,那都是些乡村野夫无事编来骗人的,不可尽信。」 
苏雪衣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道:「鲁大侠不要小看这乡村野夫的威力,如若我们不揭穿真相,不出三个月,这些百姓或许就能掀起让朝廷万劫不复的大浪。」说完冷眼打量了一下四周,见毫无动静,又沉声道:「大家准备好身上的炸药,跟我来,还望大家一切听从我的指挥,共同完成这次大计,若能成功,朝廷和天下百姓都会感戴大家的恩德。」 
好厉害,短短几句话便能调动起所有人的积极性,更让众人对他信任佩服。看着群雄齐声应好的场面,慕容临暗在心中下了评语:看来以后我还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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