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木花-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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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还有人~~~哭起了。极像我们原来看被领养的小朋友。
搞得老子做好事做得跟当贼样的心虚还犯堵。
几步上了马车,老子把兰君放好,反手拖了桐君捂在衣服里,喜得他小子眉眼发光。
再後头,进王府时,兰君又大大的惊慌了一回。
不过没老子失措的大。
九十二×××××××××××××××××××××××××××××××××××××××××××
照老子预想的,几个公子的房间应该都搞定了,晚上桐君必然会跟他兄弟叙旧,老子正好去青袖那里发现点什麽痣的,明天也该进宫了,要叫人先知会老哥一声,晚上再直接去千绿那送戒子腻歪一下,第三天一切搞定被裴旻拖回去骂纵欲伤身容易早衰。
如果这样,人生多麽完美!
可老子一进门,陈伯就咻然出现,惊慌失措的告诉老子,裴公子在床上滚了半天了,刚才睡著。搬院的事他提都没敢提……
老子没听全陈伯说的就已经进了屋里,柳如清铁青著一张脸,裴旻卡白著躺著。
麝香虎骨膏太烈,新配的药没估准,药性压不住,等柳如清明白问题所在慌忙扯下膏药,裴旻脚踝跟膝盖都红肿了。
老子小心翼翼揭开被子看了,除了红肿还破了皮,渗著血印。痛!
柳如清一脸惭愧悔恨,说太医已经来过,又开了个新方子压膏药。还说得减少贴药的时间,换做温泉疗理加针灸,每天至少四个时辰。城外五十里有小少爷的别院,专门修在温泉上面的。
柳如清的意思,就是尽快过去,低了低头,又说,太医也会跟著。
老子伸了手,想搂他一搂,没伸到位。柳如清还不是我的,裴旻就躺在床上。
最终老子说:“放心,咱们明天就去……你做得很好了,不要怪自己。”
柳如清抬起来看老子的眼神里闪出一抹老子懂不到的东西。老子也马上忙得没空去弄懂。
先去相府打了一转,回来这些天了还没去见过老爹跟大哥,立马又说要走。老子本来是要把从裴旻家那边给他们带的一堆东西一便送去的,大门口陈伯说,回来那天,柳公子跟裴公子就差人送过去了。
等於说,老子进宫到裴旻发彪那一段时间,他们两个是沟通过的。老子果然没估错。
不过现今再想简直毫无意义,人家也没怕给我知道。现今只当讲两位公子真乃善解人意人中龙凤。
出去相府又往小侯爷那边去了一转,说进宫陪小公主去了。这小子动作还挺快,要是没柳如清那回事,也还是个讨人喜的。
既然找不到就不是我的事了,老子可是来过的。
半下午回到王府,裴旻已经醒了,柳如清正喂他喝药。千绿扶著裴旻半靠在床头,其间看了我一眼,神色颇为古怪。
青袖跟桐君也在,见老子来了便说该回去收拾些物品衣裳走了。
药碗自然落到了老子手里,人家柳如清也要休息的不是?
老子舀一勺,说一句:
“膝盖还痛不?我中午看过。”
“你放心,绝对治得根。柳如清跟你说过了罢?搬去别院的事。”
“柳公子与太医,还有外头的神医们一起看的,都说保准好。”
裴旻先没什麽精神,只是乖乖的喝药,要麽点点头要麽摇摇头,或者还笑笑。等药喝完一阵,就能拿眼神甩人了。
晚上搂著裴旻,叫了一声春水,被骂了。有精神骂我了,是好事。
裴旻说:“说过不许再叫这个,当了耳边风了?”
老子茫然:“什麽时候说过?”
“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那天晚上我是昏的,不算!
老子挨著他脑袋蹭了蹭:“干嘛不叫?挺好听的嘛~”
裴旻甩了一眼上来,道:“女气!”
女字提不得,女字提不得,观音娘娘我记住了。
第二天一早进宫上朝,领了封赏,官是加不动了,封了个空头的XX大王爷,外加黄金千两绫罗百匹,玉如意一把,据说我跟小侯爷的差不远。又没遇到他,看来这个也不是天天得上班的主子。
估计要在别院待不少日子,跟皇帝老哥告了假,免得找不到老子人又是什麽殉葬的来了。
中午点到府,陈伯说公子们都打点好了。
老子还是回自己房间,裴旻跟柳如清都在。一个跟我笑了笑,一个一脸的笑不出来。
我问柳如清,他犹犹豫豫的:“桐君公子的朋友,这个……在下,如清不敢妄断,正与裴公子商量,要不要请太医看看?”
这才对嘛!老子欣喜,这才像正常人遇到这种事的反应!哪像桐君啊,吓人都能吓好结巴的思维!
冷不防,裴旻问道:“小军,你在笑什麽呢?”
老子反问:“你听过男人生孩子麽?”
裴旻想了想,说:“志怪是有,倒没亲眼见过。”
“不觉得离奇啊?”
“哼,”他轻笑:“书上有世上有。柳公子也只是担心这孩子怎麽出来而已。”
老子转头,看窗外。看好了跟柳如清说:“那,找个口风紧的商讨罢。”
裴旻道:“这事就算离奇,也无伤大雅。不必理会那等愚人之举。”
柳如清点头。
窗外雪花儿都化干净了,正好启程。抱歉抱歉,我跟老鸨都小瞧了古人,人家其实很开明,至少同性恋走在街上不会被砸,生了儿子也就当奇闻了事。
於是老子正色,说:“顶多恐怕也就是双性人。再不成,我倒有个主意,日後慢谈。”
吃过饭,柳如清与太医认真看了兰君的情况,结论,胎儿已经五月,发育良好,还是只没有女器不知如何生出。桐君说他每月都有几天腹内疼痛不用接客,有时候还会便血。
老子想,这必定是双性人了,只是没长全了。退几步退几步,只要是有子宫的老子就能理解~~
柳如清颇深沈的看了我一眼,说:“那在下就等谢公子拿以後的法子指教了。”
看吧看吧,又沟通过了~~
下午马车在门口等著,老子悄悄跟陈伯说,趁这阵把公子们的房间搬过来。其实裴旻那边哪里会说个不字?老子就是不太开得口。
後来事实证明,老子没猜错,裴旻趁机名正言顺的左边第三间换到了右边第一间。
顺下去青袖桐君,千绿在左边第二间,第一间没人住,空著。
桐君早收拾好了衣物,与他兄弟依依不舍的话别,又颇具挣扎的不知道该跟我们走还是留下陪他。兰君看了两车哪个都不差的公子,推了桐君一把,还是上来了。
柳如清跟桐君说他兄弟有孕在身,不可颠簸,又跟稍有不安的兰君说安心调养便是,府中绝不会有人作怪。
五十里外超级豪华大温泉,老子~咱们来了!
九十三×××××××××××××××××××××××××××××××××××××××××
五十里地,没怎麽赶,到的时候天黑下了。
一路上桐君先还有点担忧,後头逐渐的都放开了。裴旻跟我坐在一起,他在对面,闹过了的时候被甩了一眼,瞬间安静了。
裴旻靠在老子肩膀上的头动了下,又笑了一笑,道:“桐君公子真是好精神。” 反而叫他不好意思了。
老子腾出个手摸了摸他脑袋:“乖,兴奋了一下午也该歇了。”免得吵了裴旻头痛,这句老子没说。上车的时候青袖自动去了另外一辆,那车上还坐著老太医。桐君眼睛扫了好几个来回,老子撩开帘子跟他招了招手,桐君突的一笑,才上来的这边。其实我们都没那个意思,小孩子心思太多了也不好。
後头那辆车子整体气氛也不错,还不时传出几声笑语。估计治病的事是绝对没问题了,不然照柳如清昨天那个表情,不可能笑得出来。
第一天晚上,老子陪裴旻泡了一个时辰,通体舒畅!
那个奢华!比老子王府里还奢!白色大理石打的大温泉池子,还模拟自然有深有浅,深没过腰浅没下膝安全实用,水源处在石板底下开了个圆洞,水面上冒著泡。整个弄得像个大厅,纱帘挂了满屋,屁大的风就到处飘,故意浪漫~~池边还摆著个半矮的大床,又像个大型椅子,上头铺的盖的样样齐全,裴旻说那叫罗汉塌,喊我泡累了就近躺会。老子往底下扎了个猛子,简直都是小型室内游泳池了~~躺会?等老子游够了再说!老子边游边思索著要不要在王府里也弄个这样的,没温泉大不了生火嘛,又不是没烤过了~
第二天白天,青袖依然在,这里小保他们自然不好进来,小丫头?更不好!譬如拿拿衣服之类的事,都是青袖帮忙的。
四个时辰就是八个小时,多麽漫长,柳如清说一刻也不可少,老子看了眼闭目养神的裴旻,顺手把穿得本就不多的青袖也扯了下来。
柳如清在池边拿著各式药物往水里放,只抬起头说了一句:“幸好没病的人也不会有影响。”
柳如清一走,老子扒掉身上的中衣,又顺手扒了青袖的袍子。青袖脸红了起来,除了袍子死也不再脱了。
切~泡温泉嘛,谁还跟他们似的兴穿著里衣泡!老子扒光了闷著去游泳去,明明裴旻昨天都还不兴的。
果然是得要慢慢来,一下进展太快是不可能的~~虽然老子都做好了迎接狂风骤雨的准备。
总的来说第二天还是通体舒畅的~老子教青袖游泳,从狗爬式到蛙泳到蝶泳,小子悟性不怎麽样,勉强刨著。不过看著还算满有意思的~!
晚上老子仔仔细细的在青袖身上微有不安更有畅快淋漓的探索发现,早上搂著小子得意的说:“我知道你为什麽叫小青了。”
青袖还在迷糊中,抬了抬眼睛问:“为什麽?”
“你屁股上有块胎记,青的!青蛋子娃儿~”
小子瞬间清醒,轰的红了脸,咬著嘴角小声抗议:“主子,你过分……”
老子更加得意,哈哈大笑一声,顺手摸上去戳了戳:“笨小青,我又没说不好看!你看,长在腰杆底下,还有点像个蛾子,以後你掉了也好找!”
“主子~”青袖又叫了一声,拖著尾音靠上来。
老子忏悔,早上果然不好乱碰。老子咧嘴狼扑了过去。
第三天,依旧泡。桐君也小心的溜了进来,说也要学游泳,结果连狗爬式都没学走几分。过了一晚上便安分了没敢来。
老子说过,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老子还说过,总有一天要叫小猴子安分~
经过这天晚上,老子发现桐君也是有好处的。别的不说,先是白,雪白,再是红,绯红,也只有当小倌能养成这样的了。只是注意得要手动,万不可让他自己动了,技术啊那个青涩啊~~还要老子肉麻死了的边哄边拍:“放心放心,都交给我……”
不过就某个特定部位来说,又反了,一定要等他自己动才上极至~~那个调教的怎麽说的?“活”!那个灵活那个活跃那个活动!反正老子是完全了解了~
第四天,还泡!
晚上老子拿了那对绿戒子去。与千绿两人都没说话,老子独自观察,发现身上皮有点起皱了。
第五天晚上,千绿在枕头上转过来,问我:“你喜欢我?”
老子说不假思索便回他:“喜欢。”
他又问:“你爱我麽?”
老子考虑了一分锺,说:“你这麽好,我肯定会爱你。”
千绿向著我的眼睛定了一阵,然後仰起头,决绝的道:“好,我信你!”
据说那天外头狂风骤雨。
第六天中午出来,院里花木损伤不少。千绿依旧偏瘦,细白的手指差点戴不紧那戒子。若是和那边调换一下,想必他会好受点。
老子匆忙去找柳如清拿药。一想到千绿仰起头,剥开内衣领子,掉出那块老子都要忘记的玉佩时的表情,就内疚不已。
老子怎麽就没控制好点呢!好看的媚惑的楚楚可怜的青涩可爱的老子也不是没见过了,老子还见得多了,怎麽还是这麽没出息!
从来不轻易跟我对上眼睛里,柔弱哀怨消了七分,留下的尽是决绝,像要杀了村子里最後一头牛祭天祈雨。千绿在赌。
他爱我,必定的。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谢公子,记得,爱上千绿的时候,知会一声。”
底下如何,自不必说。
那眼神,不是人受得了的。
九十四××××××××××××××××××××××××××××××××××××××××××××
第七天,千绿把依旧俯趴在床上。柳如清早骂过老子不知轻重,一边给半睁著眼的千绿搽药擦血,一边数落,千绿是什麽体质,竟然也不使油脂!
老子站在旁边盯著,触目惊心。
老子真心忏悔,所以老子乖乖的给他定时抹药,老子坐在床边跟他搭话逗乐,尽管说一堆才听得到他和一两句,老子……千绿突然表情柔和的笑了一笑,笑得像赌赢了似的……老子,我那时候怎麽知道会紧成那样?
老子也轻~柔~的咧嘴,轻~柔~的印上那张脸去。然後不出所料的眯著眼睛看那个笑越扯越大。
老子从来不赌博,因为根本没赢过。
赢吧赢吧,反正不是今天就是明天,不是明天就是後天,事到如今,你不赢老子都要让你赢了。
只不过两天没能去陪春水,不晓得他起来的时候是哪个扶他穿衣服。或许会是青袖。
裴旻泡温泉不爱动,每回起来都脚趴手软全身无力。
第八天,老子再去温泉的时候,裴旻居然不在池子里,里头就一个小黄狗儿在刨水。老子走近池边,他立刻刨了过来,露出光溜溜的半个身子。标准的狗刨式!小子学得不错!
老子蹲下来,挽起袖子,捏了捏桐君腰杆:“不痛啦?”
桐君扬起头笑得灿烂:“不痛了!只还一点酸。柳公子说泡了温泉恢复更快,千绿公子也该来泡泡!”
老子笑著在他腰上带力捏了几把,问:“舒服些没?”心里头想,要他去争风吃醋恐怕得有点难了。
吃醋麽,有一个就够了……青少年时期嘛,谁都会有个偶像,想当年老子在厨房里大唱刘德华,满院子鬼哭狼嚎。千绿学柳如清,学了一身的不甩人,桐君说要学裴旻,娘娘保佑,千万别把他锺情西湖醋鱼给学了去……
每一个都这麽好,每一个都该要,每一个都该爱。
桐君变了调子“嗯”了一声,老子赶忙收了爪子,又问:“裴公子在哪?怎麽也不好好治病。”
桐君歪起脑袋疑惑的看我:“不就在榻上麽?”
小风儿掀起密密层层的纱帘子,一个风情美人儿慵懒的斜靠在罗汉塌上,半抬著秋水长空眼,偶尔伸手点点床下矮凳上清秀少年手中的书卷。
靠!老子就说这是故意浪漫!有个屁用……老子,老子居然当著面跟人打情骂俏
……
那边两人皆朝我一笑,一个温和如初,一个,别有深意……
老子头皮发麻,脚下磨了几下,便马下脸快步走过去。得取先发制人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