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木花-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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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开门进去,只见一个紫衣女子长发拖在枕上,雪白的颈子露在外面,脸朝里面躺着。绝品啊,就是要这样让人雾里看花似的,才有情调。
“美人儿,我…我来了!”我似一只恶狼扑羊般扑到了美人儿身上,伸手就往露出的颈子上摸去,啊~~上手细腻嫩滑,好皮肤啊!摸着摸着还嫌不够,就啃了上去。
这时候听到一个声音说道:“哟,主子,刚才是谁说的改了性了啊?”
我一惊!这是个男人的声音啊,还挺熟!我停了魔嘴抬起头来东看西看,小保早就识趣的出去了,这屋子哪里还有什么男人。
身下的女人一动,把脸转了过来,我的妈呀!怎么和裴公子长得一摸一样!
那女子小嘴一张,说:“怎么不啃了?”连声音都一样!
老子使劲摇了摇头,伸手往她胸前一摸,平的!
这***根本就是裴公子!我吓得跳下床,呆呆的看着他。老子第一次出门嫖妓就被老婆抓个正着,不晓得怎么收拾。
裴公子慢悠悠的下了床,靠到我面前,眉毛一挑,狠狠的一把……抓在那儿……
“您刚刚不是啃得挺投入的么?小的我可被你这儿给顶得要受不了了呢,怎么好中途撤兵?”
老子完了,我抱住裴公子一开一合的嘴巴啃了下去,当时心里就这么一句话。啃着啃着就啃到了床上,啃着啃着就把衣服裤子全啃没了,啃的地方也不限于嘴巴脖子,老子不晓得啃的什么地方,又好像全身都在啃。
裴公子也回啃我, 只是就在胸前那两个地方,就没挪过地儿。你要是把老子那儿啃掉了怎么办?
后来裴公子不啃了,爬起来趴在床上,拿那雪白雪白的小屁股对着我,确切说是拿那潮红潮红小地方对着我。男人和男人怎么做我知道,不就是那儿么?你至于翘得跟个狗样?
老子挺身而入,小少爷那儿可不小,很是紧了一阵才完全插进去。
一汪春水啊,暖得我无比舒泰。人体正常温度三十七度,我怀疑他那儿至少有五十度。
裴公子咬着牙忍了,等我全插进去,才溢出一声呻吟:“汪!”
老子正要动起来,听得这一声什么酒都吓醒了:“裴公子,你要不愿意就说,至于这样么?”说着就要抽身出来。
裴公子双腿一夹,紧得我抽不出来,那双带泪的桃花眼望着我,又含娇带媚叫了一声:“汪~~主人,快给旺才~汪~”
靠,原来裴公子是个狗奴!不过他那叫声,就算是狗叫也让人意乱神迷了,不知道要是正常的声音,能达到什么功效!老子也意乱神迷了,于是就搂着他的腰抽插起来。
不过为了少听到那种声音,老子低着头把他嘴巴堵住了,一晚上就听得“呜呜嗯嗯”的声音,还有老子的喘气声。
后来射了,我们都趴下来喘气,实在是太激烈了点。过了一会,裴公子动了动,老子无比沮丧的发现,那东西还在他身子里,而且,还***又硬了。我也动了动,裴公子眯着眼儿一笑,又拱了起来,我们又做了一回。
我还是堵着他的嘴巴,后来他被堵烦了,使劲一挣扯开了,说道:“主子…主子…别亲了……求你了~旺才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老子不理他,照样去堵。
他问我:“主子要旺才怎么做才放过我?”
老子后面没停,一边分神回答他说:“只要你别学狗叫,老子就不堵了!”
裴公子苦笑一声:“你以为我愿意?还不是你原来~啊!~~啊~”
我听得他意思是不会了,心里又激动几分,果然马上就听到了裴公子正常的叫床声。这一叫,我们后面又做了两回。一回背面,一回是被我强拉着的正面,不然老是一个姿势神仙也要腻。
老子第一次和男人Zuo爱就做了四次,当然记得清清楚楚。
记得最清楚的是老子把他腿拉到我腰上环着,把他的手抓在手里亲的时候,裴公子眼睛里一下子涌出一股眼泪。老子晓得这时候要去舔才是温柔,可是却怎么也舔不干。
第二天早上醒来就看到裴公子大大咧咧的泡在一个浴桶里洗澡,看我醒了赶忙穿了衣服起来,一扭一扭的走过来说:“主子醒了?我这就叫人换水来。”
老子一看他走路的姿势,就知道昨天擦枪擦过火了。等我再翻开被子一看自己身上,那儿红红白白的干了,粘着难受。
白的我不敢说,红的绝对不是我的!
“裴…旻,你没…没伤着吧?”这问的是废话,明显他是伤着了。
“多谢主子关心,这点小事不算什么。”他一边帮提水来的小厮把热水倒进浴桶里,一边回我。我一把裹上被子跳起来,接了他手里的水说:“都出血了还说小事?”
那小厮识趣的走了,裴公子靠过来拉了我身上的被单,说:“让裴旻伺候主子沐浴。”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洗,你去找点什么药的抹一抹吧。”我想支开他,免得他再来个挑逗,老子情不自禁又把他怎么怎么着了。当然抹药也是有必要的。
裴公子眉眼儿一笑:“没事,等回去了有的是。”说着便把我拉进桶里,仔细洗刷起来。
老子以为他怎么也要乱摸个几把的,结果人家正经得很,洗了澡更了衣,叫小厮去把小保都叫进来了。
小保一进门,贼兮兮的笑着问:“主子昨天可尽兴?”
裴公子转过身来,说:“小保啊,你怎么在这里呢,大公子知不知道啊?”小保一下子成了木鸡。
我正想嘲笑嘲笑他,裴公子又转过来对我说:“裴旻也正想问问主子昨天尽了兴没有呢。”
老子嘲笑变成了干笑:“裴公子说的哪儿话,这个你不是最清楚了么?我尽兴!尽兴得很!”
瞧他那意思,是要所有人都知道我昨天在这儿和他尽兴了一晚上了。
老子一不作二不休,一路抱着裴公子上了马车,反正都要给人知道的是不,也不差这一点了。反正老子看着他走路的样子心里就怪别扭。
10
事实证明我误会裴公子了,家里那一堆人,都是小保抖出去的。大公子像是自个儿猜到的。因为我一进门,他就拿了个小瓶子给裴公子。那时候裴公子还弯著眼儿呆在我怀里。
其他三位不在这儿,幸好。
大公子说:“你是个傻子。”这句当然是对裴公子说的,他敢说我麽?
“我傻得值得!”裴公子依旧笑著,只是那笑里有了点别的东西。
老子不是很敢看大公子,也搞不懂他们在打什麽哑谜,打个哈哈蒙混过去,直接往裴公子房里走去。
等把他放到床上,老子都累趴下了。小保一看我像是要抱裴公子回房,老早就跑得没影儿了,後来想想,消息一定就是这段时间走漏的。不过,那三个知道就知道了,谁也没出来闹一翻,估计想到自己也是小少爷去妓院才被收回来的,也不好说什麽了。
可怜老子来这儿十来天,一直就呆在自己房间里……的床上,哪里知道裴公子住哪儿?相府又大得惊人,要没裴公子一起还不晓得迷路迷到哪儿去了呢。
裴公子坐在软软的床上,老子坐在红木凳子上,打量他的房间。本来以为他的房间会富丽堂皇奢侈无度的才符合那性子,结果却大出意料。帐子是淡青色的,和小少爷房间的差不多,墙上挂了些东西,却不是一般字画,像是绣品。屋子一角居然还摆了架绣花绷子,雪白的布上一簇翠竹刚绣了几片叶子。
我奇怪,问他:“怎麽你房里的丫头把绣花的扔这儿?”
裴公子淡淡一笑道:“哪里有什麽丫头,我们都是自己一人的。”
“那这个……难不成是你在绣?”
“是啊,原来家里做绣品的,小时候跟娘亲学了些,後来知道是女孩子家的玩意,也就没了兴趣。只留著它做个纪念,没事也能打发点时间。”
“哦!看不出来啊!我以前见到男人打个毛衣都要大惊小怪一阵呢。”我盯著那竹叶说,心想这绣得还真不赖。
“主子要想要,裴旻就绣个香包给你。不过,这打毛衣又是什麽工艺?怎麽裴旻倒从来没听过?”裴公子笑嘻嘻的道。
香包,我就知道那是少数民族送情郎的东西,还是别去招惹的好。不过,我也不好直接说不要打击人家,於是避重就轻,我给他说打毛衣就是把毛线用几根长签子织成衣服,而,毛线是把羊身上的毛剪下来纺的。
裴公子听了,说:“直接用毛皮做了裘衣多好,哪来那麽麻烦的。”
“可是毛衣有伸有缩弹性好,体积小,容易洗……”总之说了一堆好处,裴公子只一句就把我打回原形:“但肯定没有皮毛大裘好看。”
我不理他继续观察去了。
临窗的地方摆了个书桌,除了一个最抢眼的琉璃镶的双凤双面绣,我估摸著是琉璃,古代好像还没玻璃吧?笔墨纸砚也样样不缺,砚台里还有没用完的墨。老子突然想起一个事,那天阎王爷说什麽来著?好像是有什麽问题给他去个电话,不是,是去封信!
老子跑过去抓起毛笔,在上好的宣纸上写了一通。正文如下:
“阎王爷,秦怀南到底是不是因为搞同性恋, 就是你们这里的玩男宠,遭天谴死的?速回!”
老子点了蜡烛把纸烧了,裴公子伸长了脖子问:“主子写的什麽?”
老子当然不会照实交待:“没什麽,没什麽。裴旻你先休息吧,我回去了。”走到门口,正想问要怎麽回去,不防一张纸飘飘悠悠的飘了过来,不差不移,正落到我手上。
这纸来得诡异,我一看,果然是阎王爷的回信。
头一句话就把老子骂了个狗血淋头:“你小子就不能把字写好点?!跟鸡爪子抓过的稻草似的,叫老子怎麽看!幸好小马说你那比狂草还好点,有他给翻译才看懂,不然你想老子给你回!……”
我跳过这一排往下看:“秦怀南怎麽死的,原因不是给你在投生过程中看了麽?老子什麽时候说过他是搞同性恋死的?虽然他确实是有那麽点变态,但是那是他的男宠都心甘情愿的情况下变态的,人家两相情愿的在床上要怎麽著,老子也没兴趣管。”这阎王什麽都好,就是废话多了点。我再往下看:“你别叫了,老子叫小马给你复制了一份资料,自己好好看去吧。”
我大惊!难道他听到我现在心里想的什麽?
裴公子见我拿著来历不明的纸条看得脸上瞬间万变的样子,已经很是沈不住了。我刚要把纸条烧了毁尸灭迹,又一张纸条飘了过来,我连忙去接。
一不小心,等回过神来原来那张纸条已经落到裴公子手上。
这事情有点出乎老子意料,老子傻了。
裴公子瞟了两眼,像没事人一样又看了我一眼。
老子一抖,正想要怎麽交待,又想到这人我吃也吃了,他现在知道老子是个歪货会不会直接阉了我。
裴公子却嘻嘻一笑,说:“这倒有趣,把你手上那张也拿来看看。”
这是个陈述句,不是疑问句,也就是说裴公子就没打算放过老子。
我战战兢兢了,抖著手递给他看了。小马哥说了,瞒不过就得讨好他。
裴公子开始念了;声音还挺好听:“秦怀南,大安天朝宰相麽子,年二十有三,父兄为官,姊妹有大富贵命,母仪天下。其人面若冠玉,生性跋扈,善经商,性好男宠,不喜女色,府中圈养多人,一生无後,是大不孝。隐:秦怀南,大安天朝开国皇帝第十三子,因犯天命,折福寿,寄养宰相为子,过二十五而可回籍重入皇家…………”
裴公子脸色没变,我试著说了一句:“怪不得死了,高人少算了一年。”
裴公子抬眼瞟了我一眼,还和刚才那两眼差不多,没增加多少阶级仇恨。老子心一下子放下来了。
“你继续,继续!”
“没了。”裴公子波澜不惊的说。
“就没了?以後呢?”
“你自己看。”
老子接过一看,最後一句是:“命格已变,天机不可泄漏。小夥子加油!”
我吐血!
转回去问裴公子:“裴公子,这事,您看怎麽办?”我很有自知之明的在你字下面加了个心。
裴公子眉毛一挑,看来不是很高兴:“主子怎麽又这麽叫了?”
老子欢呼一声扑了过去抱住他,拍著背说:“裴公子,不!裴旻!好人!”
裴公子吃痛,懒懒的说:“主子,裴旻还疼著呐~”
老子一把抱起他,轻轻儿放到床上,又拉了被子给他拥著,说:“抱歉抱歉,幸苦你了。”幸苦你跑下来拆穿我……
裴公子明显是会错了意,假心假意的说:“伺候主子是我们该做的。”
“你别叫我主子了,听著别扭。这个,以後,我不会再……嗯,那个你了。”
“不叫主子叫什麽?”
“我原本名字是谢小军,你叫我小军小谢都可以。”
“你这人笨!合著想被人看穿麽?大公子帮你做了多少掩饰,你倒要自己跳出去!”
老子蒙了,敢情大公子和裴公子早就知道了?
老子还没蒙醒,裴公子又说了一句:“昨天才吃了今天就想抹净?想都别想,没门!”
十一×××××××××××××××××××××××××××××××××××××××××××××
裴公子话说得好,是我混蛋!他既然早知道老子是个假的还这样对我,我居然还说什麽像这种“妹妹我们就玩一夜情”的话。
他生气,他该生!要是我还生得更厉害!
从裴公子屋里出来,我琢磨著要去找黄管家给他安排个人照顾饮食起居,毕竟人家也算是小少爷的伴,怎麽这样刻薄呢?顺便给另外四个也找了。
可我忘了我找不到路的事实,东摸西撞的就到了一间房间外面。我之所以要特意停在这间房外面,是因为它里头正发出奇怪的声音。而且那声音好像在哪儿听过,脆生生的。
老子做贼似的轻轻推开一条门缝看进去,我的妈呀!那床上躺的不正是桐君吗?
本来嘛,桐君趴在他自己床上没什麽奇怪的,可奇怪的是他是裸著身子,身後还有一个男人正把手伸入他後面。
天哪,难道桐君是在偷人?太好了!
“不是这样的声音,要更柔一点,更媚一点!”
“汪!汪汪!!”老子本来就没有血气上涌震惊过度的,被他这麽一叫,就更加的冷静下来了。
“怎麽还这样?”男人的手指都进去四只了,桐君皱著眉头忍著。
老子注意到这个男人声音里毫无情欲,一点不像在挑逗他。
他们不是在偷情的?难道桐君是被逼的?!
妈的!敢在老子地盘上欺负老子……的人!
我正要一脚踢开门进去,却听桐君说:“你叫我怎麽媚得起来嘛!扯得痛死了!”说著往下看去。
老子顺著他的眼神一看,居然还有个男人,正蹲在床边拿著个小夹子夹桐君腋毛呢。
靠!谁这麽变态啊?
老子真的就踢开门,踱著方步走进去了。
那两个男人识相,一见我就跪了下来。刚才说话那个男的说:“小少爷,过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