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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奈何桥之兰帝 下 by一字-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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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在“鱼肠”刚刚坐着的位置,伸出手摸上苏苏的额头————还是滚烫的。 
  “苏爷醒过来一次,喝下了药,但烧还是一直不退。” 
  “醒过来过?那他听了我的命令后没什么反应吗?” 
  我转过头去,略睁大了双眼————我不相信这个“鱼肠”打得过苏苏。唔,不过病倒的苏苏兴许他打得过吧。 
  这时这个“鱼肠”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尴尬:“反应是有,但、、、、、、” 
  头转了回来,轻轻抚着苏苏的额头,苏苏舒服地叮咛了一声。 
  “有什么,就直说吧。” 
  “鱼肠”吸了口气,才小声地说:“苏爷听完了内容后,本想挣扎着起来找王爷的。但,但当在下把王爷的伸明禀报苏爷后,苏爷就安静了下来、、、、、、” 
  本想把抚在苏苏额头的手缩回来,但看到苏苏立即皱起的眉头,我便又把手放了回去:“苏爷没其他异动了,是吗?” 
  “也不算是的。” 
  一向办事回答爽快的“鱼肠”,这会儿在我面前吱吱唔唔起来:“苏爷他、、、后、、来,、好像、、、抱着、、腿,在,在、、、哭吧。” 
  随即“鱼肠”迅速禀报:“当然,这很可能是在下听错了;呃,就算苏爷真的哭了出来也没什么,因为发烧时人本来就会很想流泪,以便舒缓自己的难受感、、、、、、” 
  “行了。” 
  我摸着苏苏脸上一道道泪痕,冷静地说。 
  像“鱼肠”这样的硬汉,自然觉得流泪是件丢脸的事。但苏苏一直待在我身边,还没通太多世故,也没有世俗公认的是非观。所以在他看来,男子哭泣是很正常的。 
  所以,一定要通过这次出行,培养好苏苏的价值观,增长他的现实见识————行过万里路,苏苏才能帮我教好太子,不是吗? 
  其实在培养太子的过程中,苏苏将担任比周表青更重要的角色————小孩子总是崇拜又厉害,又年轻,又帅的英雄,爱把他当成偶像。恐怕,以后上方笑依会处处模仿苏苏吧。所以,一定要尽早把苏苏刻好,以免带坏上方笑依。 
  “你先出去吧。” 
  跪在地上的“鱼肠”立即一点头,向窗外跳去。 
  抚上苏苏烫红了的脸,我歪着头靠上床头花雕,冷冷的黑瞳染上一点温度,默默凝视着他的脸————苏苏越来越像我了,连眉间的皱痕都与我一样深,苏苏是我最完美的作品————不过,呵呵,还以为这家伙是铁打的,不会生病呢,原来跟我一样嘛。 
  那,如果以后,我离开了他,他会帮我教好上方笑依吧? 
  还有,他也会,乖乖地,照顾好自己吧? 


第四十九章 凤凰耳坠 

现在已是露深半夜了,从夜间七时开始下的雨,到现在还未停,滂沱而猛烈。 
  自己的房间是上房,让给了苏苏睡。因为从我们来时,凤麟客栈就已经没有其他上房了,所以我只好窝在底层的这间下房————分别提前五天、四天、三天给“鱼肠”开的五间上房,我也不能用。 
  除了窄了点,闷了点,有一股异味,这里也没什么不好,与翔伶举动了一天的嘴皮子,我累得很快就入睡了。 
  、、、、、、 
  唇上一阵酥麻感,然后是滑而略粗的触觉,缠绵许久,竟开始在我的嫩唇上撕咬起来————立时,一阵热度滚灼的气息喷上了我的脸。 
  “苏苏?” 
  我睁开眼,看到了一只在我唇上撒野的猫猫。 
  见好不容易才弄醒我,苏苏一下子蹦了上来,干裂的薄唇挣扎着打开,发出一丝暗哑的声音: 
  “红、、儿。” 
  他没有抱上来,我便双手抚起猫猫的一只爪子,感受他的体温,一皱眉,轻声责备他:“还没好呢,跑下来干什么?” 
  苏苏咬着唇盯着我,过了一会儿才继续用哑却好听的声音开口说话:“红、儿去、、、了那、、里?” 
  我笑了笑,也没察觉自己的笑有点讨好苏苏的意味,但忘了在黑暗之中,苏苏看不到它。 
  “是呀,苏苏还没好,快上去休息吧。这张床那么小,两个人睡会很不舒服的。” 
  听了我轻声的劝导,苏苏非但没离开,反而慢慢爬了过来,脸一下子与我凑得很近。没有抱上我,而是低下头,在我胸前到处轻嗅。 
  过了一会儿,他才抬起头,鼻尖顶着我的鼻尖:“唔,没有、、女、人的、、味道,也没有男、、人的味、道,红、儿还、是苏苏的。” 
  我翻了个白眼:“那你安心了吧,苏苏,快点回去睡吧。” 
  苏苏这下很乖,后爬几步,说:“好,我走,免得传染给红儿。” 
  但却没有立即下床,而是坐在离我不远的床上,在腰际摸索一番。 
  我耐心地看着他,冷静地告诉自己————苏苏现在是病人,暂时别对他太冷淡了,否则把自己的工艺品毁了,还真是去掉多的。 
  “你看。” 
  苏苏突然发出很开心的朗质声音,把两个东西拎到我面前,摇摇晃晃的。 
  “是什么?”室内太暗了,我看不清。 
  苏苏把一个明显颜色较淡的放进手心握紧,另一个颜色较深的则用四手捏住,向我靠近,抚上了我的耳垂。 
  “是耳坠。” 
  “等等,你想帮我上耳环?” 
  我睁大双眼,赶紧抬手抓住苏苏结实的臂膀,用力一拉————根本无法动这个练家子分文。 
  “唔——” 
  瞬间的刺痛感让我禁不住低声呼了出来,没一会儿,我就感到微微的冰冷在缓缓流动————左耳垂好像出血了。 
  苏苏湿濡的舌头立即轻轻舔了上来,帮我减轻痛感,顺便把耳上的血全都舔进他的红舌。 
  “苏苏,你、、、、、、” 
  “这是苏苏给红儿的定情信物————凤凰耳坠。” 
  凤凰耳坠?呵呵,很容易让我想起一个流传于夜纣王族间的传说————凤求凰,他们的君皇好像都会在新婚之夜为皇后戴上一只耳坠,自己则戴上另一只————那对耳坠好像也叫凤凰耳坠吧,一红一白,凤红凰白。 
  好像有听说过明瀛民间流行这玩意,想不到在页雪也买得到,不过只能是一黑一白,凤黑凰白,因为要避明瀛君皇的忌。 
  苏苏又向后退,下了床,我只可以看清他的轮廓,应是在把另一个耳坠刺进自己的右耳垂。 
  摸上自己的左耳垂,立即感受到不知什么材料做成的凤耳坠,应是长条凌形,在那散发着寒冰的气息,我立即皱起了眉————我讨厌冷。 
  于是,我的声音也不禁冷淡了下来:“苏苏,你还是快点回去休息吧、、、、、、这耳坠、、、既然是定情信物,我就算收下了。” 
  可以感受到苏苏混身上下洋溢出欢喜气息:“好。” 
  然后又过来在我唇上浅吻了一口:“红儿再好好睡一下。” 
  一瞬间,他右耳垂上的坠子,碰撞上了我左耳垂上的坠子,在狂风暴雨中,清清脆脆地发出,“当——”的一声。 
  … 

  早上起来,我就一副没精神的样子,虽然饱睡了一宿————这烂耳坠是用什么材料做的,总觉得它像会吸食人的精力似的。 
  没有苏苏的伺候,刚才只好自己笨手笨脚自行梳洗,顺便照了照镜子,端起这这凤耳坠仔细审视起来。 
  长条棱形,黑色,晶莹亮泽————当然,它不是真正的凤耳坠,里面也就没有小巧精致的落凤雕像了。 
  一个人坐在圆桌旁吃着早点,心里还在琢磨着这个凤耳坠:除了筹神仪式等重大典礼,我平时都不怎么戴饰物,对珠宝还真不太熟,看不出它是用什么材料制成的———— 
  会是水晶吗?黑色的,茶晶吗?应该不是吧,茶晶只有浅棕色和深棕色; 
  那是碧玺了?应该也不是,昨晚与苏苏的凰耳坠相撞时,还能发出“当”的一声,碧玺挺脆的,哪会有那么结实呀? 
  发晶?啧,那就更不会是了,发晶中是有一种黑色的,叫、、、、、、好像叫黑碧玉吧。不过发晶因为整体看起来就像是水晶里面包含住了发丝一样,所以才会得名发晶的,这块东西可是纯黑纯黑的。 
  “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呢?” 
  猛得一抬头,是阳柯之和翔伶举呀,想东西想入神了,还真被他们吓了吓。 
  阳柯之立即与我面对面坐下,从竹筒里抽出筷子就对苏苏安排的满围早点施虐。 
  掌柜的一看是页雪五皇子来了,赶紧抛开手中的活计,走过来斟茶递水。一下子,客栈里的客人都明的暗的把视线聚上了我们这桌,好一睹皇子风采。 
  翔伶举对这些一点也不以为意,应是做惯了全场焦点人物吧,走到我旁边坐了下来:“怎么没见着黄少傅?病还没好吗?” 
  我从竹筒里抽出一双筷子递给他:“是的,烧还没退。他病成这个样子,天又刚下完大雨,出镇的大道这会应该很泥泞,恐怕我这个路是赶不成的了。” 
  翔伶举接过筷子,一脸可惜地对我说:“真是天公不作美呢,不过再在这镇上玩几天也好。等路好了,我再带你回雪都游玩一番吧。” 
  雪都,页雪皇城。 
  去那里?也好,不过,我现在还好像是在追缉那对逃婚鸳鸯吧?唔———— 
  有点迟疑,但我还是点了点头,凤耳坠就随之笨重地晃荡了一下,引起了翔伶举的注意:“清,昨天没见你戴,这是什么?” 
  我还来不及消化他的话,就听到苏苏暗哑的声音从楼梯处传来。 
  “兰王,有消息了。” 
  沿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仆人打扮的“鱼肠”正搀扶着他。 
  “别受我们打扰了,你们继续用吧。”不知是什么消息,还是不要让这两个人知道的好。 
  我站起来走了过去,与苏苏和“鱼肠”走到了角落里:“什么事?” 
  苏苏的脸还带着红晕,紫眸转过去瞅了坐在那边的两个人一眼,才张开干裂的嘴唇,小声而沙哑地说:“追踪仪郡主和秦小王爷的那两个玉涵子刚才飞鸽传书说,向北走的玉涵子找到了他们————仪郡主和秦小王爷已经到了页雪、摩巴、明瀛三国的交界区,玉涵子通过他们的路线和对话判断,他们应会一路向北,进入桑新。” 
  “是吗?”我低下头想了一会,又抬头看向在那吃得不亦乐乎的阳柯之,转头便说,“准备起程,前往桑新吧。” 
  转身回去那已狼狈不堪的桌子,我在肚子里酝酿好听的辞别话。 
  苏苏倚着“鱼肠”,也在我身后转身欲上楼,右手摸上自己右耳垂处的白莹凰耳坠,嘴角勾起了一丝愉快的微笑。 
  … 

  辞别居安镇,与阳柯之、翔伶举互换信物以示友谊,我与苏苏回到郊外的驻扎地,拔营起程向北行进。 


第五十章 蛇腹之地 

连续赶了五天的路,虽然行进速度不是非常快,但由于中途没有多余的逗留,玉涵子又在一日后给我们送来了最短的路线,所以我们的车队依然到达了页雪边界,准备进入三国不管的三角区————蛇腹。 
  唔,该怎么说这个“蛇腹”之地呢?一听名字就让人有种毛骨悚然感,这里没有隶属任何国家的官员管理,是土匪、杀手、邪教,一切黑暗势力的窝身乐土,当然,也是逃犯们用来明目张胆躲匿的绝佳地方。 
  每次里面的群体出动时,都会对他们经过的国家边境造成或大或小的搔扰。 
  强大的明瀛还算好,摩巴以前也被它弄得很头痛的,近几年有明瀛罩着就还过得去,页雪的女帝对这块地方采取迂回政策,把这靠它的边境居民全往里撤,最后竟弄出了无人区。 
  但是,最惨的应该还是不与它接壤的桑新,因为是小国,所以好欺负,蛇腹里的势力常越过摩巴,去那里奸杀抢偷。 
  不过,近几年来,蛇腹里的各种势力似乎都无法觉得满足,居然开始向外扩张了,尤其趁安君暂时隐退休养之机,连明瀛都敢动,更莫论其他国家了。 
  一个时辰前,车队到了页雪最边缘的一个小村子,停了下来,在村口不远的茂林里驻扎。 
  我和苏苏在这条村子里绕着圈子,这村子真不是普通的贫穷肮脏,到处都是无所事事盯着我们看的流民,其实进村时也看到村外有一大片好地,但已经荒废许久了,长满野草。 
  可以理解,因为反正种了粮卖得钱还是会立刻被抢走的,而且闻到钱味腥的歹人对男的拳打脚踢,对女的强Jian蹂躏。 
  最惨的还是漂亮的儿童和少年,因为他们更是对了那群变态的味口,会被奸污是一定的,还要被暴力虐待一番,若敢自戕,全家都要陪他一起死。 
  这样的一条村子居然还有不少的人,当然不可能是他们自愿留下的。因为如果他们敢往国内移一步,就轮到里面的人遭殃了,那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移到雪都去了!所以,页雪女帝下了明令,禁止各地居民移动,若有违者,一律格杀。 
  这条禁令,实际上就是针对这些边境地区的百姓。 
  苏苏的烧两天前就退了,身体虽没完全恢复,但也好了很多,现在正精精神神地皱着眉头四处张望:“清,这地方真脏,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停留?” 
  我戴着那张纯白色全脸面具,眉头也皱巴巴地看着那一大片荒废的田地,叹了口气:“这田多好呀,居然就这么丢在这里不管。如果在我国,种地的那位一定被抓进衙门严加审查。” 
  “敢问这位小兄弟是哪国人?” 
  一把干枯苍老的声音从一旁冒了出来,我与苏苏一并转过头去,是位同他声音一样苍老的瘦小老头,手里拎着几条树根,旁边还站着一个五岁左右的小娃娃,正瞪着圆圆的眼睛好奇地望着我们。 
  我走过去轻声回答:“我们是从桂朝来的。” 
  一听,娃娃立即拉起他爷爷,使劲往后揪,想赶紧逃跑:“没听说过桂朝!你们一定是强盗!” 
  四下坐着的流民马上骚动起来,无论老少都立即流露出恐慌的神情,反应得快的已经拔腿跑开了。 
  那老头反倒冷静,有种死绝的平淡,把使劲向后跑的孙子拉回来,用干枯的声音说:“桂朝就是兰朝,别瞎嚷嚷的,以前是桂朝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那娃娃听不懂爷爷在讲什么,但还是没跑走,粘在爷爷的大腿后小心地盯着我们看。 
  那老头抬起头,黑色的双瞳是一弯平静:“我劝你们还是快点回去你们那丰盛安宁的兰朝吧,有那么好的皇帝就别不惜命了,至少别吃着香的笑穷人臭,尽说些风凉话。” 
  不给我一点道歉的机会,他说完转身就牵着孙子走了,另一只干瘦的手吃力地拎着那几根枯褐色的树根。 
  我看着他的背影,轻声喃喃道:“现在已经是桂朝了。” 
  听到那老头说的话,又见我们没有进一步动静,四下的骚动也渐渐平复了下来。 
  看了这块地区的玉涵,我与苏苏本来就没穿华丽贵气的衣服进来,但四下的人一听我们是兰朝来的,已经断定我们身上肯定有几个钱了,不少人露出了贪婪的眼神————在他们眼里,兰朝可是一方至上天朝。 
  不过他们最主要还是盯着我俩耳垂上那亮晶晶的耳坠,拿了献给蛇腹的人,一定可以至少免却一劫。 
  “清,我们回去吧。” 
  苏苏已经感受到了这里渐升的危险气氛,纵使知道“鱼肠”就在附近,也不愿让我在这多呆一刻。 
  我看着那两爷孙离去的身影:“没关系的,苏苏,我想去拜访一下那位老爷爷呢。”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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