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人何处教吹箫-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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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箫冷冷道:“那萧烈身为王爷,竟与这帮人勾结,可见也不是什麽正经东西……”话未完,早被承欢捂住了嘴巴,急道:“这话可也是乱说的?侮骂王爷,可是滔天大罪啊。”
一时两人都默默无语,承欢就揭开了那食盒,强笑道:“不管怎麽说,你也吃上一点,身子若再饿坏了,怎麽应付那些人呢。”
“到了这个地步,到真的不如死了算了。”看见承欢大骇的脸色,他勉强笑道:“做什麽就吓成这副样子,实告诉了你吧,我本是存了必死之心的,但到了今天,我忽然又不想就这麽死了,我要活著看看这个狗王爷和这些下流无耻之辈究竟会是怎个收场,若是得了报应,我才死得安心,若是没了天理,他们死後,我才跟著化为厉鬼,活著我要受他们欺辱,就不信死後还在他们手下不得翻身吗?”这话说的甚是激烈,倒让承欢一时间接不上言语,心里也暗暗敬佩,想不到不过一个伶人,竟有如此风骨,相比之下,自己尤其显的下作了。不免心里就觉惭愧的很,及至看到玉箫吃下饭去,方渐渐的放下心来,暗道一定要想个什麽法子,将他救出这个火坑才好。
又过了一日,萧烈吩咐牛大找的三个人俱都到齐,见了萧烈,一番恭维保证之词,自不必说,恰好萧烈要和皇上去狩猎三天,遂将玉箫交给他们,以这三天为限,若服了,重重有赏,若还是原先样子,少不得就白辛苦一场了。
那三人满口答应,待萧烈走後,便由牛大带他们到刑室去,一看之下,一个纤弱的人儿被捆在那里,论姿色,只是平平而已,不免心中奇怪,这样平庸之辈,如何值得萧烈如此费尽心思呢。再看那单薄体态,不由都笑了,许河便对牛大道:“我当是什麽钢筋铁骨之辈呢,却原来是这样一只瘦鸭,哥哥放心,一日之内,定让他服服贴贴。”
牛大也深信这话,但仍是嘱咐:“贤弟休小瞧了他,那般酷刑,尚不能折服呢。”禁不住许河拍著胸脯保证,说些“放心,我自有我的手段,包管他哭著喊著求王爷上他。”等话,遂笑著去了。
这里许河对上玉箫仇视的眼神,不禁淫笑著道:“凭你这张脸,也能让王爷看上?或是你的身子里有什麽天生奇趣,少不得由我们兄弟来发掘一番了。”
玉箫狠狠的啐了他们一口:“你们这些渣滓。”要不是双手被绑著,他恨不得冲上去给他们几个耳光。平生最恨的就是这种人。
另一个瘦长脸形的汉子阴阴笑了起来:“大哥,这小子现在还有力气骂咱们呢,看我等会儿怎麽让他求我们上他。”
“阿豹,你给我安分一点,他可不同於以往那些人,弄砸了命都没了。”许河严厉的警告道,转身向身後的李南说道:“阿南,你看看我们第一步怎麽做?动点心思,做好了这一票,顶咱们辛苦大半年呢。”
“大哥,我早就想好了,现在就开始吧。”李南面无表情的说道,从怀里拿出一段粗粗的绳子,特别的是这条绳子非常的粗糙:“就先让他吃点苦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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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玉箫不屑的眼神,许河嘿嘿笑道:“你以为连鞭子都折服不了你,一条小小的绳子又何足道哉,是吗?那好,等一下就让你尝尝它到底是什麽滋味,不过我可以先告诉你,它不是做鞭子用的。”
他一说完,这边就有李南和阿豹上来将玉箫拖到柱子前捆定,剥下他的衣衫,耳听得玉箫羞恼叫骂,索性用一个口球把嘴塞了。阿豹便淫笑道:“我让你骂,看你等会儿怎麽叫呢。”又回过头对许河道:“大哥,我这招不错吧,又让他不能骂人,还能让他发出声音。”
许河笑骂道:“都用滥了的招数,也值得你这麽炫耀。”说著和李南执起那条带著粗硬毛边的绳子,来到玉箫身边,阿豹忙上前来:“大哥,何用你动手,让我来吧。”
许河道:“你力道大,等一下再由你来弄,这回先让我和阿南来整。”
阿豹答应一声,只得退下。这边许河和李南来到玉箫身边,一人一个,用手去拨弄那嫩红|乳头,见其倏然硬涨起来,俏生生挺立於雪白酥胸之上,便都笑了,道:“这麽敏感的身子,更容易调教了。”说完举起那粗糙的绳子,覆於两粒娇嫩|乳首上。
玉箫犹不明白他们要怎麽做,却只见两个人扯紧绳子,挨著那两粒小|乳使劲左右一拉,胸膛上立时传来一股剧痛。玉箫不由“啊”的一声呼痛。
那两个人并无丝毫怜惜,左拉右磨,配合的丝毫不差,显见是已经做熟了这种事情。可怜那两颗娇嫩果实如何禁得起这粗硬之物如此磨擦,登时便肿了起来。
这等折磨,实比鞭子还要难熬上数倍,只因是身体最为敏感之处,玉箫虽拼命忍著,奈何胸口上火辣辣的又痒又痛,说不出的难受,况又有口球塞著,无法咬牙苦忍,不由得呻吟不断。
不到一刻功夫,那|乳头已肿得比原先大上数倍,许河停了绳子,用留的长长指甲去刮搔那已是红肿透亮的|乳头,立时又引起了玉箫一阵尖锐的呻吟。
他退了下去,淡淡对阿豹道:“你来吧,早点弄完,还要照顾一下他下面的那两个宝贝呢。”
那阿豹早已看得跃跃欲试,闻言大乐:“大哥放心,保管没几下子,就让他那奶头自己流出汤来。”走上前狠狠捏拧了一番,把个玉箫痛的死去活来,只是口中虽呼痛不绝,双目却仍象著了火似的盯著他。
“呵,够硬的嘛,小子,有本事你等会别求饶啊。”阿豹拧笑著道,重新和李南拉起绳子,在那已不堪折磨的肿胀双|乳上又狠狠的拉了几下。再看时,那薄薄的一层支皮儿早破了,渗出一丝一丝的鲜血。
阿豹嘿嘿的笑起来,大声向许河邀功道:“大哥,我说的怎麽样?看,这麽快就流出奶汁来了。”说著便凑上那张臭嘴,舔食起来。只把个玉箫气得浑身颤抖,恨不能把这阿豹给碎尸万段。
许河阴沈看了半晌,才示意李南将玉箫的口球取下,问道:“怎麽样?你可服还是不服?要知道,这只是我们兄弟最基本的手段,难过的还在後面。要我说,你趁早依了王爷,到时候荣华富贵,岂不强似在我们手中受这个罪?”
“呸。”玉箫狠狠的吐了他一口:“就凭你们这些下三滥,还想让我低头。”胸口虽然剧痛无比,但是口气却丝毫没有软下来。
许河虽觉微微诧异,但想起牛大的话,也就释然。重新把口球给玉箫塞上。向李南使了个眼色。
李南会意,从他们带来的口袋里又翻出一条同样的绳子,将一端绑在了极近的两根柱子上,另一端则低一些的固定在了另两根柱子上,这样,两条绳子便向平行线似的由高向低绷直著。
许河向玉箫道:“想你大概也猜出了这两条绳子是用来磨你那底下的两团事物的,不过这回不用人力,让你尝尝又是一番什麽滋味。”
阿豹走上前去,解下玉箫,一路拖著他来到两条绳子前,用天棚上垂下的链子将玉箫捆著双手吊了上去,劈开两条雪白腿儿,分置在绳子的两侧,那两团柔软阴囊,便恰巧置於绳梯上。
说到这里,列位一定奇怪,怎麽王府的刑室倒象是专门为这等人准备似的。原来当初负责建造这个刑室的,正是牛大,他因和许河等人一向交好,便模仿他们用来虐服小官的刑室建了这个所在,寻思著王爷本性风流,自然会有那不知好歹的人需要调教。谁知等了三年,遇到的都是那费尽心机讨王爷欢心的主儿,这才知道自己实在估计错误,为此还著实郁闷了一阵子,谁曾想今天竟遇到了一个玉箫,这间刑室才算派上了它真正的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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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箫犹在挣扎著,不料阿豹突然放手,立时不由自主,顺著那绳梯滑了下去,胯下登时一阵热辣,奇痛无比。想那两团事物何等娇嫩,怎经得起这等粗糙绳子,因此上只疼得钻心,如万只虫蚁狠狠咬噬一般。
玉箫尖声大叫,放下来看时,那粉嫩双球上,已肿起两道一指来高的淤痕。许河见他眼中仍是恨焰未熄,不由冷笑一声,亲自来到柱子前,将低的那端绳子略往下放了放,吩咐李南:“这小哥儿犹是不服,再给他来一道。”说话间,已将玉箫又吊了上去,仍如前般的姿势捆著。
那绳子走势又陡了一些,去势自然要比前番急速,受力也就更重,李南一放手,三人只觉一个白花花的身子在眼前一晃而过,耳听得惨叫声不断,转眼间,玉箫已在柱子前止住去势,李南便上前去将他解了下来。
这一番疼痛,竟比伤口上被泼辣椒水更剧,玉箫身子打著颤,两颗|乳头犹肿胀不堪,仍流出一丝一丝的鲜血,但和胯下一比,竟似没有感觉一般。双腿亦不敢合拢,虽觉羞耻,但却是碰也不敢碰那卵囊一下,只能任那私密处在众人眼前大开著。
许河冷冷看了他一眼,道:“好个倔强的哥儿,阿南,把绳子狠放一放,再给他来几道,我就不信了,在我们兄弟手里,还有降服不了的人物,多少个宁死不屈的主儿,在我手里走一遭儿,还不是乖乖张开双腿,扒著屁股蛋子,任那屁眼儿被大的小的阳物儿猛操,纵捅烂了,还有谁敢吭一声吗?”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许河现在死了一千次了,玉箫向来心善,此时却恨不能亲自宰了眼前这三个王八蛋。身子再度被吊了上去,但心中却没有了一丝恐惧,只余那满腔怒火熊熊燃烧著。
阿豹大乐,许河与李南也不禁勾起了一丝笑意,他三人平时最喜虐玩像玉箫这等稚嫩少年,越是倔强不屈的,三人越喜凌虐折服,如今,玉箫越挫越勇的性格,正是对了他们的胃口。
将玉箫又放在那绳上走了几遭,绳子的走势越来越陡,到最後底端已放低至不能再低,玉箫的额上,也被柱子碰出了淤青,呻吟声也不似先前那般中气十足,眼里的光彩也黯了下去,只是当三人卸下口球问他时,仍是不服乱骂。
三人对望了一眼,均感诧异,他们原想一个小小伶人,身单力薄的,又未吃过什麽苦头,虽说挨了鞭子和辣椒水仍不肯屈服,但怎能禁得起他们这种另劈蹊跷,专攻人体最敏感脆弱之处的旁门手段,谁知一番折腾下来,竟致徒劳无功,实是大出意料。
阿豹嘴边扬起一丝残忍的笑意,蒲扇大掌分别抓住两条修长白皙的腿儿,更向两边分开,只见那两团阴囊,已肿得似原先两个大小,红通通的泛著亮光,有几处被磨破了皮,露出里面红润的黏膜,和著渗出的鲜血,真个是触目惊心。
伸出手去拨弄了一下,只觉沈甸甸的,玉箫呻吟一声,身子颤抖了一下。
阿豹大乐,转身对许河道:“大哥,王爷不准咱们动他的屁眼,可没说不许动别的地方吧。”见许河点头,他的眼神募然兴奋起来,对李南道:“二哥,你负责去操他的奶头,我就让这两团玩意儿尝尝本大爷的五指功。”
李南的脸上也出现了残忍的笑意,伸出两根带著长长指甲的手指,便去掐那两颗硬肿的|乳头,而阿豹则伸出一只巨灵大掌,攥住两个充血阴囊,用力一捏。
“啊,”玉箫不由长声惨嘶,被缚的双手在空中拼命乱舞,却阻止不了在胸上肆虐的灵活手指。雪白的双腿不由自主的一阵痉挛,在床上胡乱踢蹬著。
两人施展浑身解数,掐,捏,揉,按,搓,拉。只把个玉箫疼的不住翻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募闻惨叫声已断了,仔细一看,原来他已疼昏过去。
许河便对阿豹道:“这小子看来甚是硬气,我们须好好对付,你回咱们的屋子,把那木马搬来,再把那上好的淫药弄上几包,另外你看还需要什麽,都准备好,一并带了来。咱们只有三天的时间,这已经过了大半天呢,须使出几个厉害手段,可不能让眼看到手的白花花的银子飞了。”
阿豹答应了一声,转身出去,李南看了床上犹如刚从水里捞上来的玉箫一眼,淡淡道:“痛的流了这麽多汗,却还是不肯服软,老大,我们该不会阴沟里翻船,栽在这小子手里吧。”
许河倒是自信的很,阴沈笑了一笑:“阿南休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出道直到今天,你看有谁能逃了咱们的手里,他骨头再硬,不过是个伶人,看等他尝过了咱们厉害的手段,还能是这麽著,我就认栽服了他。”
李南闻言也不由笑了:“大哥说的甚是,我们就看看他能撑到几时。”两兄弟对望一眼,都露出了狼般残忍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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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烈虽然离开了王府,但一切都和往常一样,诺大的府里,分工明确,丝毫不差,仍是干干净净的,更显出了深秋的肃冷。
承欢坐在千波湖边的山子石上,默默想著心事。
玉箫被关在地下室里也有两天了吧,到现在还没有出来就证明他还是不肯屈服,素闻许河等人心狠手辣,兼且折磨人的花样多不胜数,不知他这两天是如何熬的过来。越想就越担心,有心去探视一番,但萧烈明令说过,这三天内,就把玉箫交给许河等人,何况自己并没有什麽身份地位,去了也帮不上什麽忙,但若是不去,只怕玉箫不知已被折磨成什麽样子,心里总是放不下来。
柔肠百转间,终是无可奈何,不由深深叹了口气,细寻思一番,自己在王府里也有五年了,得势的时候,没有人不曲意结交的,就是现在不如从前了,但总也是王爷的人,谁肯得罪於他。对这些人,自己一向不放在心上,因何一个玉箫,与自己无亲无故的,又没有什麽深交,却是最难丢开了呢。
再转念一想,便明了了原因,想自己从小就被变卖来变卖去,长大了又堕入风尘,虽说还未被污了身子就被萧烈赎了回来,但所接触的,都是人性最丑陋的一面。十数年来,辗转了多少个地方,何曾遇到过玉箫这般风骨铮铮的人,比起自己,就如天上皓月与地上流萤,怎不让人心生向往。
一阵秋风吹来,不由让人起了寒意,承欢抬眼四顾,忽见牛大由对面走来,心中一动,便款款迎了上去:“牛大,你这是要到哪里去?”
牛大一看承欢,连忙赔笑道:“哟,是承欢公子,看奴才这眼睛,真是该死,竟没看到你。”说完做了一个揖。
“行了,少打这官腔了。”承欢抬手制止住他假意奉迎:“我来问你,那个玉箫怎麽样了?怎麽还不送出来呢?真个弄出事来,你就不怕王爷扒了你的皮?”
牛大的一张脸登时垮了下来:“公子,我能有几个胆子,关键是这玉箫实在是太倔强了,到现在还认死不服输,你说把他送出来,王爷回来一看,还是先前那付样子,叫奴才如何交差啊?”
承欢心里不由突的一跳,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拿话来继续试探:“怎麽会这样呢,我听说那许河等人,个个手段高明,难道小小一个伶人,竟都降伏不了吗?”
牛大唉了一声:“公子别怪奴才说话造次,那许河等人确是有些手段,谁知这次却遇上了对头,不过依奴才愚见,那玉箫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公子看过有谁能耐的住‘一夜春情’的药效呢。”
承欢身子一震,勉强稳住身形:“你们,你们竟然对他用这种春药?”
牛大并未发现承欢的异样,犹笑著道:“何止如此呢, 他现在大概还在那木马上坐著呢,啧啧,不是奴才多嘴,要说这小哥儿吧,倒也真是硬气,只可惜他得罪的是王爷,再怎麽扎挣,还不是一条路,小胳膊焉能扭的过大腿呢?”
承欢再也不能等闲视之了,他沈下脸来,对牛大道:“好个大胆的奴才,竟敢任由那三人如此作践玉箫,王爷追究起来,你有几个脑袋?”
牛大对承欢,其实并不十分畏惧,但他是王爷身边唯一一个受宠时间较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