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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玉人何处教吹箫-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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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大对承欢,其实并不十分畏惧,但他是王爷身边唯一一个受宠时间较长的人,虽说现在不比从前,不过总要给他点面子,因此上陪著笑道:“公子误会了,用道具,是王爷允许过的,要不别说奴才我了,就是那三人,也不敢如此放肆啊。”

“不行,虽这麽说,到底带我去看看,果如你所说,没受伤的话,大家都没事,一旦有事,谁还想得个安生?”承欢强硬的道;头一次发现自己在强词夺理这方面也是颇有天分的。

切,不过是一个失了势的男宠,因为自己是王妃啊。牛大心里不屑的想,但一转念,让他看看也没有什麽,犯不著为了这点小事得罪他,谁知道这张妖精也似的脸,会不会重新博得王爷的欢心呢。

“既然公子这麽说,奴才就遵命了,公子请跟我来。”牛大故作谦卑,引著承欢穿过花园,来到囚禁玉箫的刑室。

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一想到玉箫不知已被折磨成了什麽样子,承欢的心就一阵阵的抽痛著,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镇静下来,他平稳的开口:“你把门打开,让我进去瞧瞧。”

牛大伸手把门推开,一边露出暧昧的笑容:“公子心里可要有个准备,千万别吓坏了才好,要不奴才同样没法向王爷交代呢。 

14
承欢自认为已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但入眼的情景还是让他几乎晕了过去。

玉箫此时正一丝不挂的双腿大开,跨坐在一个不停活动的木马上,双手被顶棚上的铁链吊捆著,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靠这一双手来支撑著,胸前的|乳头被两根绷的紧紧的鱼线拉扯著,肿胀成两粒紫红色的肉块,最恐怖的是下体那个最私密的地方,那里正被迫吞吐著一根如儿臂粗细的假棒棒,随著木马的活动,假棒棒也如活塞般做著抽插运动,整个後|穴被撑开到极限,鲜血一道道的流淌出来,染红了那根邪恶的木头,再细细看去,只见那木头根部整个都是暗红色的,想是不知沾染了多少无辜男孩的鲜血。

玉箫全身无力的垂著,间或不由自主的抽搐几下。眼神虽然已涣散,但尚存一线清明,想必就是这一点神智,支撑著他到现在也不肯松口。

承欢从小到大,不知见过了多少残忍的场面,也饱尝了人世冷暖,自觉如今的自己,早已是宠辱不惊,心如止水,但见了此时的玉箫,只觉气往上涌,无论如何也压制不住。那阿豹看到一个如花男子进来,不由神魂出窍,涎皮涎脸的凑到身边,还未开口轻薄几句,早被承欢一个耳光打的趔趄到一边。想那承欢虽然身体纤细,但终究是个男子,这一巴掌又是含恨出手,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阿豹的一边脸登时肿了起来。

许河和李南大吃一惊,脸色立时阴沈下来,刚要发火,牛大早上前来,告知了承欢的身份,只得暂且忍下胸中这口恶气,沈著问道:“承欢公子所为何来,因何一言未发,便出手伤我弟兄。”

“把他放下来。”承欢力求镇静,语气却仍忍不住微微的颤抖,见许河等人只顾诧异对望,并不动手,他不由尖声叫道:“我说把他放下来,你们没听到吗?牛大,你也聋了吗?”

牛大脸色一沈,欲待发作,终是有顾虑,少不得耐著性子道:“公子若看不下去,就请离了这里,如今三日未到,若因公子而致这番辛苦徒劳无功,王爷追问起来,到是我们的错,还是公子的不是呢?一旦王爷怪罪,就是公子,也未必能留著脸,况且我们,何苦做这与人不便,与己又无益的傻事呢?”

承欢一时无言以对,心内寻思:“刚才看到玉箫这个样子,就什麽也顾不上了,现在想来,竟是我太急了,倒落了他的把柄,玉箫固然要救,但须得另想办法才是。”这样想著,平心静气的打量了一下,计议已定。当下把脸一沈,冷冷开口。

“你倒还有脸提王爷,依我看,王爷回来,第一件事便是剥了你这胆大妄为的奴才的皮,我且问你,王爷走时,是如何交代的?再看看你们如今倒把他弄成了个什麽光景,就是折磨,也要有个分寸,他毕竟是王爷要的人,况且千叮咛,万嘱咐的不准你们伤了他,可你们倒是看看,伤的伤,裂的裂,纵是最後低了头,认了命,还有哪点地方能服侍王爷?到时候,我可真不知王爷会怪罪谁呢,总不会是我吧。”

许河闻言松了口气,笑道:“公子原来是担心这个,实告诉了你吧,凡是这等一等一的倔强主儿,都得这麽著,就是王爷想宠幸他,也得等上几天,那时候我管保他跟从前一样,因此上,公子的担心实是多余,还请您行行好,移驾离了这里,别耽误我们工夫是正经,王爷跟前自有我们担待,与公子半点关系也无。”

“放屁。”承欢佯怒骂道:“你们说的轻巧,王爷心里不痛快,这王府里上上下下,还有谁能自在,到时候你们回你们的舒服楼,倒留下我们在这受罪,真个是站著说话不腰疼。”

许河不由不耐起来:“我看公子是明著来挑我们的刺来了,这也不好,那也不行,依你说倒怎麽办?”

“你们把他放下来,教训了这麽长时间,连点成绩也无,想是你们也没了什麽好点子,倒把个好好的人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成了什麽呢?放下来後,你们把他体内的淫药解了,就走你们的,王爷回来,自有我担待著,到时候是赏你们也好,罚你们也好,自有王爷分派,就不与我相干了。”

许河冷笑一声:“公子说的真好听笑话,横竖还有半日工夫,焉知我们就折服不了他了呢?眼看就水到渠成了,公子倒存心不让我们驯服了他,王爷要是怪罪下来,谁给我们担这冤屈去?”

牛大也道:“公子,不是奴才我多嘴,这玉箫委实与您没什麽关系,何苦来替他招惹是非,说句造次的话,您也终究不是什麽正经主子,王爷怪下来,只怕您也要吃不了兜著走呢,舒舒服服的在您的赏晴楼里呆著,看花弹琴,谁还敢怠慢了您,真惹恼了王爷,您还能有这光景?这其中的利弊关系,还要请您三思啊。”

承欢其实也知他说的是事实,他也并不生气,在王府里呆了五年,他很清楚自己的地位,并不曾得陇望蜀过,但此时事关玉箫的性命与气节,少不得对牛大的这番话善加利用一番,因此拿出那盛气凌人的主子气派,尖声道:“牛大,我果然不是什麽正经主子,你还是个奴才呢,怎麽说我也比你高出何止一些,如今我纵稍稍失了宠,王府里也不见得有谁敢这麽对我说话,呸,就轮得到你这个狗奴才来作践我,看王爷回来,咱们到王爷面前说去,我也没脸在这王府里呆了。”一行哭一行说,真个似有不尽的委屈。

牛大又气又急,承欢平时并不如此无理取闹的,再想不到有今日这蛮横举动,况先前确是自己把话说造次了,虽说一个男宠并无地位可言,但枕边塌上,王爷意乱情迷之际,有什麽不依他的呢,自己不过是一个奴才,纵是杀了,撵了,又有什麽可惜?因此上忍气吞声,来到许河面前,低声道:“依我看,不如依了他,横竖这玉箫骨头甚硬,咱们也未必驯的服,到时候王爷问起来,倒不好交差,如今半路杀出这麽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正好拿他做了台阶,纵怪罪下来,只说眼看得手,全被他搅了去,咱们得了理,再没半点能怪罪到咱们头上来,岂不是好。”

他四人本就厚密。他既如此说,许河心里纵有少少不甘,又如何不依呢,何况细细思量,牛大说的未必没有道理,因此吩咐把玉箫解了下来,喂下解药,一时间四人都冷笑著出去了,只留下玉箫和承欢两人在室内。 

15
玉箫勉强睁眼四处望了望,确定无人後,方喘著气对承欢道:“扶我一把,真真是不行了。”身子一歪,便倒在了承欢的身上。将那一双白皙的手摊开,登时一道鲜血狂涌出来。

承欢大惊,掬起他的双手细看:“怎麽了?这到底是怎麽了?这手心怎麽会弄成这个样子?”

玉箫强笑了一下:“我……我怕自己……支撑不下去……所以就趁他们不注意,放了块瓷片在手里,每当自己要……不行的……时候,就狠狠扎一下,一来二去,这……瓷片大概已经进到肉里了,你……看看,实在……是疼的慌。”

承欢仔细一看,可不是,那瓷片只露出了一个小尖,已被染的通红,不由落泪哭道:“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来晚了,可见我是如何的自私,如果早一些来,也不致让你受如此的苦楚了。”

玉箫喘了几口气,加之淫药已解,自觉身子比前松快不少,遂安慰道:“你别傻了,我倒佩服你来的正是时候,若晚一步,我定支持不住,若早一步,也不能从他们的手里救下我来,更何况,这诺大的王府里,我并没有什麽深交之人,所以也没有想过会有人能不顾性命的来救我,更不承想你竟有如此情义,虽说人情冷暖,但今次我才看清,这污秽的王府里,也有你这样侠义之人。”

承欢眼圈一红,泪落的更凶,心道:伤成这个样子,还是这样为我著想,你虽如此夸赞於我,难道我还不知自己是什麽样人,只可叹这样一个玲珑剔透的人,怎麽就落了个如此下场呢。

玉箫只觉再也睁不开眼睛,轻声道:“我是再也不行了,让我睡会儿吧,醒了还有事和你商量著,你放心,我再不能让你为我陪了这条命的。”话说完,头一歪,已身不由己的睡过去了。

承欢不由诧异:他怎知我这擅做主张的後果很可能会丢了性命呢?再说就算知道,又有何法子能化险为夷呢?我既来救他,便是把这些都抛诸脑後,反正像我这样的人,纵死一千个,於人也无害,只是不能见他最後一面,心里著实有些不甘。这样想著,不由又伤感起来,独自坐在那里,默默的垂泪。

等到玉箫再醒来,已是华灯初上,四下里一望,自己正躺在一张锦塌上,周围挂著雨过天青色的帐子,并不是萧烈的卧房,一转念,心下已是明了:是了,这定是承欢的房间,不由把一颗提到嗓子眼里的心,又放了下来,自己也觉好笑,都已做了决定,为何竟还是如此排斥呢。

一阵香味传来,承欢端著一个食盒款款走了进来,笑道:“你定饿了吧,这三天想是也没好生的吃东西,我吩咐厨房做了几样精致小菜和一碗梗米粥,你先吃点,还有人参鸡汤,已让他们炖上了,怎麽著也要三四个时辰,你趁著现在好好的补补,等王爷回来,还不知会怎麽的折腾你呢。”

玉箫沈默不语,接过饭,因为著实饿的紧了,风卷残云一般,转瞬间吃了个干干净净。待承欢把碗筷收拾了,回转身来,方正色道:“我已经想清楚了,我会答应王爷的要求,他稀罕这副臭皮囊,我给了他便是。”

承欢身子一震,险险从椅子上滑落下来:“这是为何,你难道忘了,多少罪你都挺过来了,怎麽会在这个时候做出这样的决定,那你这麽多天的坚持和受过的罪,都算做什麽了呢?”

玉箫平静的道:“你先别激动,听我说,我已经仔细的想过了,象王爷这样的人,越要不到手的东西越要得到,这次我逃过去了,可若不是你,也是逃不过去的,下次焉知还有这等幸运呢?倒不如这次依了他,还能救了你,何苦非要等到你也受了罚,我再答应,倒弄成了什麽事呢?”

承欢断然拒绝:“若是因为我的原因,你就不必多心了,左右不过是顿板子而已,有什麽大不了的?倒是你,风骨铮铮,王府里谁不说一个服字,万不可为了我这种人折腰啊。”

“你又何苦妄自菲薄。”玉箫淡淡的道:“你是什麽人吗?我只知道,在最紧要的关头,是你不顾性命救了我,你以为我不知道,王爷一向任意妄为惯了,岂会放过你,更不要谈什麽名声风骨,若不是你,我还哪有什麽名声风骨呢。”见承欢仍是一脸不赞同,他想了想又道:“我倒也不是全为了保存你,这当中还有个缘故。”

“什麽缘故,能令得你做出如此牺牲?”承欢疑惑的问。

“你知道许河等人吧?”见承欢点头,他遂继续道:“我从未想过世上竟有如此毒辣之人,所以有心借这个机会,替世人除了他们,不要怪我心狠,委实是他们做的伤天害理的事太多了。”

承欢见他说的笃定,不由信了几分:“哦,说来听听。” 

16
玉箫道:“我先前和你说的想商量的事,便是这件事了,还要你看看能不能行的通。”顿了顿,看了一眼承欢,见他似乎颇感兴趣的样子,方继续道:“我想许河等人,专干那等卑鄙勾当,王爷是何许样人,岂容他人对自己的人动手动脚,因此上我只要顺从了他, 再稍加挑拨,不怕王爷不兴除害之心。”

承欢点了点头:“听起来似乎有些道理,但只有一样,折磨你,他们是奉了王爷的命令,又怎能拿这个做文章,当作除他们的因由呢?”

玉箫一笑:“不怕,我自然有道理,所以才说你来的正好呢。王爷这次回府,必来质问你因何插手这件事,到时你只须说‘怕我出事不好交代,因此前去探视,谁知一看之下,竟发现我早已低头服输,只因那三人仍想虐玩於我,竟慌称我仍未折服,以供他们继续淫戏。王爷听得这话,何愁不生怒气,到时一声令下,那三人本已罪恶累累,找个什麽名目还不除了他们呢?”

沈吟了一下,不由冷笑道:“这办法本来卑鄙之极,若是以前的我,是再不肯用的,且别说用,纵是想也是想不出来的。但非常事就要非常的手段,他三个一向暗里害人惯了,如今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算是他们的报应。”

承欢的眼睛也亮了:“依我看此法甚好。”一转念,又犹豫起来:“只是你受到如此严刑侮辱,仍不肯折腰,可见你在此事上的决心,如今倒要难为你牺牲色相,这样好吗?就连我,也是替你不服的。”

玉箫眼神一暗,勉强笑了一笑:“我又何尝愿意,但如今事情已经走到了这个地步,难道让我眼睁睁看著你为我受罚,甚至送死,而那样的三个下三滥之人,却能继续花天酒地,为害人间吗?况细想一想,这个身子纵污了,总还有一颗心呢,如果能用这副臭皮囊除了那三个祸害,也不妄在这世上走一遭了。依你说,我这个想法,可有道理没有?”

承欢长叹了一口气:“成日里我只道世态炎凉,人心不古,实是因为自我懂事起,辗转四方,经历了这几年,遇到的人,谁不是明哲保身,落井下石之辈,且别说别人,就是我,也不过是以色侍人,贪慕虚荣罢了,谁成想如今上天竟让我遇到了你,才知先前竟是我自误了,说起来你别气,就在前些天,我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生怕你夺了我的地位呢。”

玉箫见他惭愧伤感,不禁拉住他的手笑道:“你能这麽说,可知我和你其实是一样人了,到如今,我们也不要妄自菲薄,也不要互相吹捧了,王爷明天就要回来,咱们倒是商量商量该如何除害是正经。”

承欢也不由笑了:“正是这个话呢,到底是你长著正经精神,我只顾在这里婆婆妈妈的自怨自艾,竟把正事给忘了。”当晚两人计议已定。

一宿无话,第二天一大早,萧烈的两个贴身大丫鬟绛唇和珠袖先提前回来,将王府整个视察了一遍,少不得又吩咐丫鬟婆子们通通收拾了一遍。一时间,这个王府都忙碌起来。

午时左右,萧烈方从宫里回来,饭也顾不得吃,便先传来牛大问话,那牛大便把承欢阻止的事,加油添醋的说了一遍,末後说:“本来眼看就可以叫那玉箫遂了王爷的心的,被这一搅,只落得个功败垂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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