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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娘子爬墙记-炼之蜻蜓-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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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幸白砚的命够大,一碗药灌下去,人也晃晃悠悠地醒来。木鸢得意着他们果然没有猜错,冲天楼的大公子虽然要用白砚和白墨引他们上钩,但并不打算真的害他们性命。那种阴险的人,怎么会与白家结下仇恨。


  看着白砚睁开眼,白墨总算松了一口气,“二弟,你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

  虽然昏昏沉沉搞不清楚怎么一回事……不过他可不可以说哪里都不舒服?

  他费力地想要起身,却只能跌回去,紧那罗在一旁看着并不搭手,白墨去扶,却被推开,白砚固执地要自己做起来,起来一次便跌回去一次。紧那罗看了会儿,点点头,大约了然,“暂时也就这样了。”

  “暂时!?暂时是多久?”白砚狠狠地盯着他,紧那罗耸耸肩,“我又不是大夫。”

  白墨扶着白砚靠在床头坐好,这一次他没再拒绝,似乎想起了发生过什么,也想清了现状。

  “二弟,你不必担心,木鸢公子说过只要能够拿到解药,你很快会恢复的。”

  白砚也不应,软软地靠在床头闷闷哼唧了两声,说不定这样倒好,往后可以光明正大地混吃等死,随他这个大哥去优秀去能干去担起一切。

  紧那罗对白砚可没什么兴趣,见他已经醒了没什么大碍,便勾肩搭背地把白墨扯道一旁,神秘兮兮地问:“我说白督堂,你跟断弦儿到底进展的怎么样了?”

  白墨淡淡一笑,避重就轻地掩饰过神情间的一丝尴尬,“不必这样叫我,唤我白墨就好。”

  “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管称呼?哎哎,你不会是想要眼睁睁的看着断弦儿跟那个凤跑了吧?这个问题,是男人,就绝不能容忍!尤其是那个极乐天的凤!”

  ……敢情你这问题不在“跑”,而在一起跑的对象?

  “我就跟你说,那个木鸢不是问题,可是凤绝对是个大问题!说什么幽冥天的人也不能被那个极乐天的屠夫勾搭去——白老弟,我支持你,追女人,绝对不能脸皮薄不能婆婆妈妈,不能不好意思,你放心,有我帮忙,绝对把断弦儿从那个屠夫的魔爪下夺回来!”

  “……”白墨还一句话没说,这“好兄弟”就已经攀上,替他拿好主意了。“紧那罗王,这件事,我想……”

  “哎——你什么都不用说,我都明白。”他放开白墨,不知打哪儿抽出一把折扇,刷地打开,倜傥一笑,上面四个大字,正是——风流天下。

  “我知道白老弟是正经人家的少爷,顾及的是身份脸面和规矩,这追女一事自然是不指望你有什么经验的,不过有我红颜知己无数的紧那罗在,这点小事,不在话下。”

  白墨勉强颔首笑了笑,只是,他却未明白拒绝。

  找了理由从屋里出来,一番无妄之灾总算有惊无险,但是他也很清楚,事情并未结束。无法知道宁弦打算如何应对解药一事,那也不是他可以插手的事情……只是,会想起宁弦来救他时的场景,想起她的敏锐果断,毫不犹豫,还有她和凤并肩的样子。始终保护着他的身影近在咫尺,也是咫尺天涯。有时候他会有种荒诞的感觉,这就好像说书人口中的一个冷僻乔段,江湖侠女富家公子,只是萍水相逢,然后理所当然的各奔东西,再无瓜葛。那时,她不是他的拜堂妻。

  为什么没有直接拒绝紧那罗的提议,是他太强势,或是他也想要留下些什么——不是萍水相逢,不要各奔东西。

  “你看起来好像还不错嘛。”

  熟悉的声音让他一顿,回过神,抬头看着站在面前的一抹柳色——


  “越姬?”

  “嗯……我来看看你的。听说你出了事,好歹大家认识那么久……不过看来我来不来都一样。”

  白墨稍稍移开视线,似是而非地浅笑,对她,无论有话无话,或许都已不知如何开口。自己熟悉而爱着的女子,突然有一日,变成了一个陌生人。

  自己的感情,不过是一场荒诞的骗局。

  他稳下呼吸,转回视线时,从那张淡如山水的笑脸上,看不出丝毫尽数被压在心底的情绪——那些东西,于他于她都已无用,便该抛弃。

  该抛弃,只是不能,做不到,便压在心底,连自己也不去多看一眼。久了,大概自己也会忘记,曾经有过这么一个女子。只是,不知还要多久。

  清淡面容上,他的笑容依然那么淡然,恰当地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

  “越姬,你对将来,已经有打算了么?”

  越姬似乎毫不意外白墨对她这淡然有礼,丝毫也没有被抛弃之人的态度,她太了解这男人,就算心伤成一片片,他也会补起来,继续若无其事,分寸不失的当他的白大少爷。若非这般了解他,她也无法在两年里骗得他如此专注的感情。

  只是,本来以为再加把劲,早晚能打破他的条条框框,让他把自己迎进门……却随着越来越了解他,便越来越明白这件事只是做梦。她是进不了白家大门的,就算进了,也注定只是个妾。上下尊卑,在这个男人心里条理分明,或许这般正经的人不会三妻四妾,但就算三妻四妾,也是合乎礼法。

  倘若他娶的只是个标准的贤妻良母那还没什么,根本不会是她的对手,但是见到宁弦之后她却觉得,白大少爷这里,已经不是最好的安身之所。


  “还好吧,木鸢公子答应了带我走,我想这一次,应该可以不用再笑脸迎人装巧扮乖的生活,可以过自己想过的日子了。”

  “这样就好……”他点点头,“白某还有事,先失陪……”他正要离开,紧那罗已经像闻见腥的猫,从屋里跟出来,颇感兴趣地打量了越姬几眼,“这位姑娘是……?”

  越姬嫣然一笑道:“小女子越姬。”

  那笑容让白墨一怔,恍惚间宛若初见,匆忙收回自己的视线,转身先走一步,不再去看任何有关越姬的事。

  “公子也是魔教中人么?”

  “姑娘说是,那便是了。不知越姬姑娘可有兴趣,让在下带你飞天共赏美景……”

  ………………

  …………

  身后的声音渐渐远了,他缓缓闭上眼睛,毫不知觉自己的手,已近紧紧握拳许久。


  ………………………………

  宁弦在院子另一端的屋里透过窗户远远地看着,夸张地摇头叹息——何苦呦……光看着,都觉得活得好累。

  “哎,你说,一个人要整天这么累的活着,得费多大力气啊……你说是不……”一回头,才想起自己旁边的人可不是跟她插科斗嘴惯了的木鸢,自己是来照看凤的,虽然她一直都怀疑他需不需要照看。

  她尴尬地笑了笑,自觉地闭上嘴——反正问凤这种问题,他也不会理睬的吧。

  凤早已经运完了功,闭目歇着,这时才张开眼,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若无其事——或者根本把发生过的事丢在了脑后的女人。

  就算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先是他一赶来白砚就出事,然后又去救白墨,事情紧急也就罢了,不至于到现在她都没有想到他是为什么赶来的吧?

  一向被人誉为——冰冷傲慢目中无人,一般人根本连鸟都不鸟你,二般人惹着了直接挥刀砍你没商量的人肉屠刀凤大人——偏偏碰上了这个女人,总是有着想要捏死她却又无可奈何的郁卒。

  他伸手捞住她的后脑捞回来,让她的目光对上自己,冷冰冰地不满道:“你面对我倒是很轻松,不觉得你忘记了许多事情?”

  “呃?”难得凤大人居然肯开尊口问她话,可是……她本能地拼命向后挺着脖颈,无奈后脑勺上那只手跟铁钳一样,根本不容她后退。

  ——忘记……?呃,他不会是在说……记忆里的画面再次倒退,倒退……倒退到来这里之前——那一碗不地道的姜汤之前——最后是湖边,那个充满了小葱油馅儿饼味道的……呃,那个。

  被这一堆事情打断,她真的忘记了……这个,也不怪她,真的是忙着救人,事情紧急嘛。

  “看来你想起来了?”凤冷冷而傲慢地嗤了一声,放开手——总算不是个猪脑子。

  “是……对不起……”

  凤冰冷稍退,神情稍稍软了下来——也不必道歉吧?

  他移开视线,似乎稍稍有些不知应对,他素来冷傲,也算是个行动派,要做就做,但是要让他说什么或者面对这样的气氛就有些不知如何应付……

  “干嘛这么正经儿八百的道歉?”

  “那个……”宁弦为难又歉意地看了一眼自己刚才帮他送来,一直搁在一边儿没动的饭菜……

  “是我忘了你讨厌葱花……可是挑食真的是不好的习惯,你也不用这么较真吧?”难怪他这半天都没吃。

  “咔。”凤的拳头发出清脆的响声,转回头,从牙缝里字字冰冷地挤出:“你给我出去!”


  ……喂,人家特地给你来送饭,你这什么态度啊?


  宁弦不满地晃出房间,好女不跟半死的凤凰斗,万一一言不合把中毒的凤凰气出个毒火攻心来,她上哪儿去找个人肉屠刀赔给教主。

  一出门,就迎上走到门口的木鸢,看她一脸怨妇相,打趣道:“这是怎么了?你小爷惹你生气了?吵吵架是没什么关系,增加情趣,不过如果他欺负你,甭怕,告诉我,我帮你收拾他去。”

  ……你这么好心哦?

  “我说过我会罩你啊,怎么说,我也算是你的大爷,不向着你,好好管束一下后辈怎么行呢?”

  “……”怎么后辈了?凤怎么就成小爷了?她跟凤有什么关系了?可是转念想到湖边的事…… 呃,凤的那个举动,的确让人搞不清……难道这就算他答应了?

  宁弦挠头,话说在魔教找个姘头逍遥快活的确是她的初衷,但是会匆匆找上木鸢和凤的原因是什么来着……貌似,是因为白墨在她前面出墙?如今白墨刚刚才被甩,她突然就跟凤和木鸢“三人行”,是不是有点不太厚道……不知道如果她去跟凤说这事儿咱们缓缓再说,以凤那高傲的性子会不会把她灭了……?

  抬头,“木鸢,你说要帮我撑腰?”

  木鸢自得一笑,展开扇子轻摇,“自然,谁让我是大爷呢。”

  “……这么说,你的武功打得过凤喽?”——这个问题咱可一定得弄清,毕竟木鸢的真功夫如何,她心里还是没谱。

  “某人现在中毒在身,就算用内力压住,也不是我的对手。对付个把小凤凰,我还不放在眼里,你安心。”

  “那如果他的毒清了呢?”

  “…………那你自求多福,爷我另谋姘头。”

  “……”


  第五十二章 追女秘籍

  越姬的笑声惊叫声在白府上空响起,从东到西从西到东。

  紧那罗就像一只大鹏,带着越姬划过空中,不时故意吓她一下,撒下一路惊叫。白墨的书房始终关闭着门窗,似乎里面的人与这一切都无关。

  木鸢抬起头张望了一下,看看远处正在玩耍的下人的孩子,走过去道:“小娃儿,这个给叔叔用好不好?”

  那娃儿起头,吸了吸挂着的两条鼻涕,呆冷冷地看着妖孽一般的木鸢,点点头。

  他从地上捡了颗石子,抬头,拿了弹弓对准紧那罗,“啪”一记飞了出去。

  随后,笑声变成了惊慌失措的尖叫——木鸢一石头打上紧那罗的穴道,虽然这种孩童玩的小弹弓着实不够力,没能点住他的穴,却也足够让他一时气血不顺,险些落下地来,直掉了几丈才勉强提起气,借着下方的树木没有摔成人肉烧饼。

  木鸢满意地收回手,将弹弓还给小娃儿,娃儿依然愣愣,看了看自己的弹弓,又看了看正在落地的紧那罗的身影,一指,喊道:“大鸟~~”

  木鸢笑了两声,难得好心情地摸摸娃儿的头,好整以暇地等着紧那罗来找他算账。


  平安落地,一搁下惊魂未定的越姬,紧那罗便气冲冲地冲着木鸢而来——

  “木左使,你看着别人泡美人你嫉妒!?干什么捣乱!?”

  木鸢漫不经心地整了整衣摆,“泡美人就没有问题,不过也要看泡什么人。”

  “怎么你也看上她了?”

  木鸢耸耸肩,“很遗憾虽然我的确觉得她还有点意思,不过看上她的人不是我。”

  “那你干吗来捣乱?”

  “她是白大少爷的‘前’姘头。”

  “哎哎?”紧那罗一愣,琢磨着这个“前姘头”的意思,白大少爷不是断弦儿的夫君吗?那这个姘头……“哎哎哎??”

  木鸢丢给他一个'晓得就好'的眼神,转身准备走,又被紧那罗扯了回来,“喂,她怎么会在这里的!?”这年头姘头都大摇大摆的上门的吗?

  “这个……原因很多。不过你惊讶什么,你自己还不是红颜知己遍天下,经常三五个凑一桌胡天胡地的。”

  “这怎么能一样?白墨是断弦儿的夫君,当然不行!”

  木鸢一笑,“这么说……你打算放弃泡美人了?”

  “当然,同门之爱大过天。”

  木鸢充分表示他的嗤之以鼻。

  “喂,不会打算一直把她留在这里?”

  “当然不是,她的去处,我已经安排好了。”木鸢摇头叹息,多么薄情的男人,前一刻还甜言蜜语,为了泡美人使出浑身解数,一转身,就琢磨着怎么赶人家走了。多么可耻。

  “别吊着人的胃口,快说!”

  “她想进魔教。”

  “……然后呢?”

  “那就让她进。”

  “……”

  木鸢啊,乃究竟在盘算什么?

  看着木鸢的笑容,连紧那罗都忍不住忘记方才的成见,替越姬担心起来。

  木鸢习惯性地用扇子敲着脸颊,缓缓地琢磨,忽而一笑——总让她留在这里的确不是那么回事,既然如此,便早日送她走吧。

  可怜的越姬,还茫然不知自己的前路为何……


  ………………………………

  因为越姬一事,紧那罗才详详细细地去了解了宁弦和白墨两人关系的始末,顿时热情燃烧,寻遍了整个院子,才在白砚房间里找到白墨,一脚踹门进去。

  “白老弟,这样不行,绝对不行!你这不是把断弦儿往凤那里赶吗?”

  白墨愕然转头,听得一头雾水。

  紧那罗走过去,按住他的肩,也不管白砚正在休息,道:“不管怎么说,赶紧补救,把断弦儿追回来才是要紧!来来来,就让我紧那罗王好好教教你怎么追女人!”

  这般这般如是如是,白墨听得云里雾里,“难道……这样做了女子就会高兴么?”

  “哎哎,说你古板你还真呆,这么基本又基本的手段你居然,居然——啊——不管了!我做给你看!照搬硬套你总会吧!?”说罢揪起白墨便往外拖——

  白墨汗颜,可是他怎么可能对宁弦……“事到如今”这四个字摆在他们中间,他从来没有想过去“追回”宁弦,但若能让她开心些的话……


  “呐,白老弟你待在这里要看好了——”他咻~地飞走,又咻~地飞回来,回来的时候手上已经拿着满满一束粉色的芙蓉,白墨的汗一头一头的,这个……不是他家老二颇中意的芙蓉花么?

  紧那罗见他盯着自己手里的芙蓉,解释道:“一时间也找不到别的,这个就将就了。”

  ……不是将不将就的问题吧?

  “来了,别出声。”

  ——什么来了?白墨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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