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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1是以见放-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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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香水味。看模样可也不像欢场退来,没什么话,尤其是对我,怪我害死他俩兄弟?不可能,看到雕像一般的尸体后他当时是做出了勃然大怒的凶相,不过转身就给它们扔楼下垃圾箱里了。
  黑群和欧娜拼上酒了,季风傻呼呼地瞧乐子,我问他:“你怎么啥也没买?”
  “买啥?哦,我下午他别人找我出去办点事儿……没去上潘家园。”他几瓶啤酒下肚,打着呵欠伸了个懒腰,手落下时搭在我肩上,“你看他俩喝的,靠,一会儿还不得干出事儿。老黑这逼没安啥好心眼子。”
  “他那酒量还想给欧娜灌醉意图不轨咋的?”黑群也就能跟我喝个平吧,连哪吒那小愣头都不一定喝得过……
  “哪吒你跟凑什么热闹!”季风一把抢过她几乎一口见底的酒杯。
  哪吒冷不防被吓得呛到,剧烈地咳起来。我拍着她的背数落季风:“成天就这么毛愣三光的。”哪吒一顺过气儿就直嚷着“害死我了害死我了”,绕到季风椅子后边要勒死他。我只顾着看他俩闹,没留神对面那两个,还是季风拉开哪吒习过防身术的擒拿手,猛向我打眼色:“你看你看,看!”我还以为他是为了转移哪吒注意力,不想一看才发现刚才酒杯相撞的人,这会儿嘴唇相撞了,黑群的手压在欧娜脑后,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哪吒勾着季风的脖子,眼也不眨一下地看,还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季风还挺有先知,果然出事了。
  此时当班的阿肌小乙也在桌上一起吃,这黑社会还挺单纯的,被眼前场面弄得不知道看哪好了,也不知道该不该请未满18岁的小主人回避。
  我略抬高声音吆喝:“哪吒过来,别闹了。”奈何完全没打扰那对忘我的……情侣?
  又过半分钟,某人急了:“我靠,你俩差不多得了。”季风的嗓门就是压低也够能让包间外边服务员听见的了。
  那俩只是忘我,还没吻到耳聋残疾,彼此都态然自若地收了势,黑群还在欧娜下巴上调情地捏了捏,又拿起酒杯:“来来来!”
  季风笑着骂他:“来你个大脑瓜子!”
  哪吒好奇地问欧娜:“技术如何?”
  欧娜露着半醉微醺的笑容:“中等偏下——”
  黑群可逮着机会了,金属椅子腿和地面发出尖锐的滑蹭声,他将人再次拉近:“你再重新鉴定一下。”
  小乙可是当真了:“两位……”哪吒继续观赏下去,他对那先生不太好交待了。
  哪吒侧脸冷睨:“帮记忙,伐要瞎讲好伐啊!”
  “说人话!”季风又伸手要打她,被我挽住,动不动K人家,那手没轻没重的,打一下可疼了,难怪哪吒不肯帮他说好话。
  黑群拿了欧娜的背包,俩人连体婴造型起立:“我说我们俩先走了啊。”
  这,这,这……太神速了,我在他们经过身边时出声:“欧娜呀……”
  被唤的人回头抛我个单飞眼儿,黑群痴笑着看她的表情。
  季风托着下巴提醒:“大哥你悠着点儿,明天八点多钟飞机。”
  “切~”他俯身在我和季风之间低语,“飞不成我认了。”
  得到季风的狠咒:“你妈的你死到床上都认了。”
  “认了。”群少朗笑,“宝贝儿你收留小四儿一宿噢。”
  哪吒一直盯到他们出门,对我耸耸肩:“还不是去煮饭了嘛?”
  我噗哧一笑。季风没听过哪吒的追女生手段,不明所以:“这主角都走了,”看看小乙,“咱也撤吧。”
  “好的。”小乙拿纸巾擦着嘴,哪吒朝门口一晃下巴,他点头起身。
  季风拦住他:“我来买。”
  两个体格相当的人争着出去结账。
  “好扫兴!”哪吒皱着眉毛看看时间,“还不到八点钟!看小表舅有什么节目。”滑开手机拨号。
  “你算了哦?痛快儿跟我回家。”这孩子也虎曹曹地喝了不少。
  她听着电话回嘴:“小光跟你回去住,我自己安排嘛。”
  “他住我屋,咱俩住欧娜屋怕什么,欧娜在家的时候不也有你住的地方。”
  “欧娜在家不同哎~这不是有没有床住的问题……搞什么不接我电话!”
  “啧~”这孩子思想不是一般成人化,“你快别折腾了,回家睡觉。”
  钱程的电话没几分钟打过来,哪吒问了几句马上乐呵了:“……我要去……不用,小乙送我。家家你也来吧,他们在钱柜!好多人!……嗯,我跟家家在一起,刚吃完饭……”
  季风和小乙正好搭着膀儿进包间,问我:“她又张罗什么呢?”
  “要跟人去唱歌儿。”
  季风看看手表:“你也去吧。这么早回家也睡不着。”
  “我可不去,还一堆图赶着做呢。”
  哪吒挂了电话:“小光你也来吧。”
  “免了,本人北京各大歌厅拒绝往来户。”季风被我训出了自知,“让小乙开车送你俩过去玩吧。”
  “没关系啦,小表舅的几个朋友,有的我也没见过,我们几个去开一个包厢自己玩嘛。”她攀着季风的胳膊撒娇,“走啦,你不去家家也不会去的。”
  我眼一翻:“他去不去我都不去。”
  季风亲亲我:“没事儿你去玩吧,我待会儿要回公司跟他们写个程序,你自己在家多没意思。”
  “我回去把硬盘带了陪你去公司,你写你的,我画会儿图打会儿游戏。”
  “你别跟我熬了,我可能得写一宿,困了就在公司住了。你去看着点儿哪吒吧,这小孩儿可能喝多了,他们管不了她。别玩太晚,噢?”
  “商量好没?”那边已经不耐烦得直捶桌子了。
  “你得听话噢,”季风还把她当三年前的顽童,“要不下次不让她陪你玩了。”
  哪吒适时扮小白兔:“知道了,我会比你还听话。”
  小乙先把季风送去公司,然后才按车上GPS的方向调头往歌厅去。哪吒在身边哼哼呀呀,感情已经开始练嗓子,我问这个感觉向来敏锐的家伙:“觉不觉得小光今天不对劲儿?”
  歌声顿止:“有点儿。”她摸摸光头,“他居然鼓励你和小表舅见面。”
  “我说的不是这个。”当然这也是一方面。
  “没有了。”
  没有?
  他喝那么多酒还能写进去啥啊?一会儿就得睡着了。
  下午的行踪也交待得模糊。
  他近来喝得开始怕酒了,今天居然自己灌自己。
  没有不对劲儿才怪!
  
                  
潇洒见放
  到了钱柜KTV我和在座几位打过招呼就到走廊给崔哥打电话,证实还真的是全员加班,因为上次有一个项目被人返工了,又着急要,没办法只得连夜给人赶出来。季风是因为这事儿心烦?“那他在公司写一下午程序?”
  崔哥言词凿凿:“对啊,都忙和这个呢。”
  “不对吧崔哥,季风告诉我出去替别人办事儿。”
  “啊~~他那是快下班时候有人找他出去,可能也没啥大事儿,绕一圈不就过去跟你吃饭了吗?干嘛你还怀疑他干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啊?”
  “他就是真干什么了,有崔哥给他打证言我也信你的呀。”崔少波这个老繇子,他说得越溜越没可信度。我发了条短信给他:你过一会儿避开季风给我打电话。
  倒是想不出来季风会怎么对不起我,但是总感觉也不像就返一工那么简单的事儿。惴惴地回到包房,娄保安正和小胖欧阳克及其夫人洗刷刷,马赛克和哪吒拿着铃鼓伴奏得非常HIGH。钱程招我过去坐,他旁边是区洋,肚子已经平坦了,脸上散发着伟大的母性光辉——今天是她儿子百天纪念日,几个大人借引子出来疯。聊了没几句,轮到她点的歌,哪吒颠颠颠儿地过来送迈克,线缠在茶几上,区洋看着满地酒瓶子连忙站起来坐到屏幕前去。剩我和钱程相对坐在角落的小吧台,那群不唱歌的人也识相得很,没人过来打扰。我无奈地笑笑,钱程跟着会意地笑:“季风公司弄得还不错啊,活儿这么多,大礼拜五的也加班。”
  “还行,他是有一些客户才想开公司的。”震憾的音响中,我这种不会大声说话的人得凑近了才能把自己声音送进对方耳朵。
  “没看出来,给他拍照时候感觉就是一小孩儿,跟那些模特儿一样靠脸吃饭的。”钱程连连点头,“挺深藏不露的,才这么年轻,比你还小一岁吧?”
  “半岁。”我很计较。
  他捶着额头艰难地笑:“真能闹。”
  “确是差半岁,我是12月28号,他是5月29号。正好六个月。”
  “我只是想表达他年轻有为,没刻意强调你比他年纪大。”钱程啜着一杯酸梅茶,转脸看区洋唱歌,“在我面前你不用嫌自己老。”
  “那倒是。”他比我整整大五年,是整整,季风知道更得说我们俩双胞胎,钱程的阴历生日和我是同一天的,农历冬月十四。
  “可是我姐说你比我看着还有大人样~”
  “你知道,我比较会装。”
  “这我倒信,听哪吒说她太爷爷都被你笼络了。”
  “要不然怎么能帮鬼贝勒说上好话。”
  “嗯?”他没太听清,我还没重复他又想明白了,笑道,“你这个妹妹他算没白收。”
  “你这弟弟可是真借不上力。”我不客气地批评他,“你跟你姥爷也不好好的,要不然是不是早就能帮他们说上话了~”
  “白费~不是我想不想跟他好好的事儿。”
  我觉得他们祖孙之间有误会,自作聪明充当说客:“真是阴差阳错,老爷子一直在等鬼贝勒开口,鬼贝勒心里没底又怕上门去撕破脸皮弄得秦总难做。其实话说开了谁和谁也没深仇大恨,我第一次着你姥爷面儿不也是被他气得直哭吗?”
  话说到这儿他已经听出来谱儿了,眉头皱了又展开:“鬼贝勒一劲儿张罗要给你打媒人红包呢。”
  摇摇头,就这个话题他半句话也不想多说。“真的他们准备结婚了没?去见老爷子了吗?”
  “还没吧,俩人这阵儿都挺忙的,我姐去新加坡了,鬼贝勒下午在这儿吃完饭就着急回去。不过我姥爷过几天生日,他们怎么也要上门。你也来吧,说今年要在家摆几桌么。”想了想又笑,“反正也用不着我开口,他肯定能请你。”
  那——我要送什么礼物好?
  钱程问:“你呢?日子定了没有?”
  我的手搭在玻璃台面儿上,戒指上的三颗小钻随屏幕图象变幻不断闪光。“帮我拍结婚照吗?”我十指交叉,认真地望着他,不知道怎么突然很欣赏他的不自在,难道说我是有当变态潜质的?
  他揉揉眼角,看了看指尖,随口说:“找别人吧。”
  “偏让你给拍。”我确定自己有未开发的潜质。
  “不是说真格儿的吧?”他右手还僵在脸前,手腕上空无一物。
  屏幕这时正好白光,那道来不及收回的视线被我捕捉了正着,他的黑瞳清清亮亮,竟然还有隐约的忧郁。
  我想起哪吒说过的话,纠缠着看了他好久,他不解我突然转变的眼神,一时也没什么反应。这是个永远对我心存宽容的男人,感觉在他面前我怎么都不会犯错,因而举止无礼,过后自己也感到狼狈。
  “你那葫芦怎么不戴了?”
  “给你戴过之后就不灵了,戴也没用。”
  “你怎么知道……不灵了啊?”
  他鼓着腮帮子,很泄气地“切”了一声,什么都不回答。
  区洋一曲唱完,哪吒晃着铃鼓起哄,娄保安叨着烟拎了两小瓶克罗那过来,钱程戒备地看他。
  “什么脸色儿~~”保安用瓶底敲敲他的头上的发卡,“你看你戴这玩意儿跟个姑娘似的。”
  钱程脸色更坏:“你认识哪个姑娘一米八?”
  娄律师憋着笑:“就你这一个。”不慌不忙地躲开踢过去的大脚,坐到我身边,分我一瓶酒,“家家跟我喝一个。”
  “好啊。”我大方地接过来。
  喝酒是借口,套话是真,他侧首问我:“小金怎么没来?”钱程倾过身子来听我们对话,被保安推开,“她好像不太喜欢热闹,每次人多玩儿的时候叫她她都不愿意出来。”
  “呃……比较喜欢和你单独相处吧。”
  保安不赞同地挑高一眉,欲言又止似的。
  哪吒不知道何时挨过来,好奇的表情和旁边她小舅如出一辙:“说什么?”
  娄保安清清嗓子:“小孩儿别听大人说话。”
  钱程抗议:“我不是小孩儿也没让听!”
  “得正常的大人才能听。”
  钱程扭头问:“外甥女儿,打律师算不算袭击司法人员?”
  “不要在他执行公务期间进行该行为。”哪吒拿过我的酒瓶偷喝了一口。
  保安叹服:“回答得可真专业。”
  谢冬雯举迈克喊我过去唱歌:“唱什么?让你胖哥点。”
  我一般歌都会唱,但没几个能唱全。还没考虑好,一直握在手里的电话响了,我说你们随便点吧我会哪个就唱哪个。紧倒两步出了包厢一看不是崔少波打来的。小丫气汹汹地质问我:“告诉你晚上等你上线咋还不上?”
  “告诉谁了啊?”
  “告、告诉四儿了……”
  “没跟我说,”我理直气壮,“他不又忙和啥呢焦头烂额的,出去一下午回来着急忙慌吃口饭又回公司去了。”
  “那他啥也没跟你说?”
  “还有啥要跟我说的?”
  “你在哪呢?有没有座机我给你打过去。”
  “在外边玩呢,没事儿你说吧。”听语气还挺严肃的。
  “等于一把商场事儿处理完了,我们俩想把证儿领了。”
  “结婚证儿?”刚说他俩能拖就神速起来了。
  “嘿~离婚证儿也领不着啊。”
  “胡咧咧。不说等时蕾生完的吗?”
  “家家我跟你说过于一他妈有心脏病吧?”
  “怎么了?”我小心地问,“犯病啦?”
  “噢没有。去年年底的时候有一阵儿不太舒服住了几天院,她这病好的时候啥事儿没有,就是说不准啥时候犯……心脏么,一犯了就大发。说不好听的,别再哪天一下怎么地了,我跟于一这么多年,她啥也没看着。”
  “哦。”可能是翅膀妈因为媳妇儿怀孕的欣喜模样刺激着这丫头了,她看着没心没肺,其实脑子里边还是寻思点正事儿的。“你跟我小姑说了吗?”
  “说了。她问我那于一遗传没有。我说没有,他年年都检查,挺正常的。我妈说这先天性的可能一时半会不发病,指不定到几岁的时候就查出来病变了。”
  “那怎么办?她不同意?”
  “她没说不同意,她说反正这是我一辈子的事,我想好了就行。”
  就像张伟杰家里反对他女朋友,这也是人之长情,再说小姑当了这么多年护士长,她更是不可能不在意这个。“小丫我跟你说,你和于一是好事儿,你妈要是真一时掰不过来这劲儿你可别犟性上来又跟她挺不愉快的,你哪怕为于一想想,回头他也难做啊。”
  “我知道。我跟她说得挺好的,她也没急眼。闹心~~~其实我一开始就知道她说怕于一出国呀什么都是借口,你说她怕什么呀,于一光骨折就开两次刀了,还打一次全麻,心脏不好不早过去了。”
  “她有她的想法,她在医院上班,那天天急病进去的见多了肯定不愿意自己家摊上这样的。你懂点儿事,好好跟她说,别不耐烦知道吗?”
  “嗯。”
  “哎小丫?于一要真是有病呢?”
  “嗯?我也不知道,反正他活一天我跟他一天。”
  这死丫一句大咧咧的话把我眼泪儿都说出来了。
  在我长达十几秒的沉默中,她嚷嚷着挂电话,又从其它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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