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点江山拥美男-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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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声呻吟一声,“嗯……”薄唇温柔地含住她的唇,“莫要再咬我了,云罗,你当日将我的唇瓣咬破,我的心可疼得紧呢。”
“臭书呆。”她又轻叱一声,“罚你搂朕睡觉。”
他更紧地拥住她,“好。”心中暗道,云罗,你不知道,我差一点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她偎在他怀里,望着他的俊脸,“书呆?”
他的星目望向她,“嗯?怎么了?不是要睡吗?”
她咕哝着说,“我刚才好像听见你说,我爱你,云罗。”
“轰”俊容一红,当即选择狡辩,“才没有,你莫要乱讲。”
她附唇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你真是个别扭的坏东西,明明爱人家爱得要死,偏生又不承认,承认又如何?我爱你,书呆。”
她温热的气息轻轻地吹拂在他耳畔,“嗯……云罗……”。他敏感的身子不禁一阵轻颤,欲望强烈地汇集最敏感的地方,天!他的身体怎么了?竟变得如此怪异。
“嗯?”仿佛不知自己对他做了何事般,她大大方方地偎进他怀里。
星目中渐渐泛起□的光彩,“云罗,我,我想要你。”他结结巴巴地说。
“嗯……”她答,声音绵软得有如叹息。
他激动地低头吻住她的唇,赫然发现,这小妮子,竟睡着了,心中暗奇,前一刻还在他耳边□,逼自己对她吐露爱语,下一刻,却睡着了,真是个折磨人的小妖精,而且,是天生专门来折磨他的小妖精!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认命地搂住她,知道她三日未曾入眠,必定困极,此番睡着也是正常之事。
他轻声说,“云罗,我爱你!”
梦中的她似有所觉般,俏颜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意,这个书呆,当真是别扭得紧!但,她就是爱死他了!唉……要想听到他光明正大地吐露爱语不知要等到何时。
他闭上双眼,再睡一会罢,反正也已经是晚上了。
第五十五章 天机
次年一月,楚丞相带着三国同意结盟书浩浩荡荡地回到了真腊国首都—万象,除那金象国表示中立,其余各国皆表示同意结盟。
此行的顺利反而令她心中不安,就像是有一双大手策划的一个巨大的圈套一般,只待她往里钻,但是何人拥有如此巨大的力量,她想不通也想不到。
当即决定不去想它,换上朝服进宫见驾,“皇上,微臣幸不辱命,今已求得三国之同意结盟书。”
蜀青凤坐在宝座之上,握着那份三国结盟书满意地笑道,“楚丞相此行劳苦功高,朕明日即着手策封楚丞相为摄政王。”
楚丞相长揖在地,口谢圣恩。“那三国已作好了出兵准备,只待皇上一声令下,当即发兵文单国。”
她笑,“朕等候今日多年,亦早已作好了出兵准备,待明日上朝之时,朕便布署兵力,立即讨伐云罗等叛逆。”
天空瞬间一片黑暗,暴风骤起,“哗啦”一道长长的闪电割裂了夜空。
淡然望着天空,早春惊雷,天生异象,天空中浮现出的那张女人的脸是何人?何以会笑得如此阴沉狰狞,她到底是何人?
他闭了眼,催动念力,一幅幅断断续续的画面在他脑海中浮现,兵马—杀戮—硝烟—瞬间化为废墟的城市,云罗满脸是血——一条河,那条河,那条河是南康河,南康河的下游,是一条瀑布,南康河上游的一条小船,那条小船上站了几个模模糊糊的人影,狰狞的女人喊声响起,“云罗,看你等今日逃往何处。”画面瞬间自他脑海中隐去,该死,看不清结局,结局是什么?“唔!”他猛地呕出一口鲜血,这些不祥的画面到底预兆着什么?
想起云罗这半年来并未发生任何意外,印堂发黑的迹象竟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他都几乎要怀疑起自己的预知能力,难道,真的只是自己多心了吗?
他再度催动念力,师父的告诫声突然在他脑海中响起,“淡然,为师虽然授予你探知天机的方法,但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之下,你万莫使用,天机并非是我们凡人所能探知的,世间之事,一切冥冥于之中自有注定,你休要妄图改变天机,否则他日必遭天谴。”
但是,但是,只要是一想到是与云罗有关,他的心,又怎能不焦急如焚,天谴又算什么。
云罗远远地便看见淡然一脸不对劲的神情,叫,“淡然。你在做什么?”她的叫声打断了他正在进行的动作。
他虚弱地一笑,“没事。”胸腔中却血气翻涌,“唔!”一口鲜血再度喷涌而出,心知是自己使用念力过甚而损伤了心脉。
云罗着急地一把抓住他,“书呆,你在做什么?你告诉我,你到底在做什么?”
他轻声说,“云罗,我窥见天机了,我们恐怕将要大祸临头了,这场大祸无人能更改。”
她叫道,看着他惨白的脸,“你在胡说什么,如今四海升平,哪会有什么大祸临头。”
淡然的身形晃了晃,有些不支,云罗忙扶着他回到沉香殿内,坐在床榻上,他又轻声说,“云罗,只怕是你不犯人,人要来犯你。”
云罗娇叱道,“谁敢!书呆,你近来越来越憔悴,终日站在院内观看天空,莫非就是为了洞悉你所谓的天机?”
他微微地吐出一口气,“嗯。”
云罗以袖口轻轻地为他拭去唇边血渍,伸手揽住他,“书呆,你莫要再做傻事,若你有事,我同样会痛不欲生。”
他点点头,偎进她温暖的怀中。
她说,“书呆,无论有什么样的天机,让我们一起面对,你不要再去探知天机了,答应我。”
他又点点头。
她叹息着搂住他,“书呆……”朱唇在他的薄唇上轻轻地亲吻舔舐着。
他呻吟一声,伸手环住她的腰身,“云罗,你莫要再唤我书呆了。”
她看了看他,“那唤你甚名?”
他露出如孩童般纯真的笑,“我记得在我小的时候,我娘都叫我淡淡。”
她笑着轻轻捶了他一拳,“你的意思是说我已经老得可以做你的娘了?”
生怕她误会,他急忙解释道,“不是,这世上已经没有人叫我淡淡了,我好怀念……”
“淡淡!”他忧郁的眼神令她不忍心拂逆他的请求,遂开口轻声唤他的名,如他所愿,“好,从今以后,我再也不唤你书呆了。”
他微合着双眸,呼吸微弱,心中惊悸莫名,天机,天机的结局到底是什么?
这时倾盆大雨哗哗地下了起来,水流在地上汇聚成为条条小溪,泊泊流淌着。
她突然暖昧地说,“淡淡,下雨天,留人天,看来我今夜要在你宫中留宿了。”
俊颜红了红,唉,不知为何,每次她用暖昧的语气对自己说话,就会情不自禁的脸红。
她轻笑,“又脸红了,淡淡,你真可爱!”
此时晚膳送了上来,二人默默地用完晚膳,心知他颇有些偏执的性格,她又警告道,“淡淡,你答应我的事情你万莫忘记,不要再探知天机了。”
他答,“好。”无论天机的结局是什么,都要与她生死相随,心中作了此番决定,竟不复忐忑,豁然开朗了起来。
烛影摇红,夜色慢慢浓了起来,她抓着他的大掌,细细地把玩着他修长的手指,他的手指真的好好看,比自己的手指还好看呢,难道是因为他弹琴的缘故吗?心中一阵自卑,“淡淡,我突然好想听你抚琴哦。”
他说,“好。”举步走到琴台前,她握着他的手臂,靠在他身上,闻着他身上那绵密的迷人冷香,着迷地看着他如玉的俊颜,最爱看他弹琴时的样子,深情缱绻,薄唇中轻轻吐出痴情的句子,虽然她不大懂,可是却能从他的眼神中,知道他的深意。
手指翻动,伴着琴声柔声哼唱起一首柔情蜜意的曲牌:
一张机,江南江边试风依。风晴日暖慵无力;桃花枝上,啼莺言语,不肯放人归。
二张机,长江玉手出新奇。千花万草光凝碧;与君同受,春天歌舞,飞碟语黄鹂。
三张机,青山晓月绕云丝。杨柳东风门前路;燕桥相会,怎比你我,起早怕天惊。
四长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
五张机,横纹织就汝郎诗。中心一句无人会;不言愁恨,不言憔悴,只原寄相思。
六张机,只圆圆月两相依。月影山海如今在;怎能向忘,不能相忘,老死对残吸。
七张机,春蚕吐尽一生丝。莫叫容易销愁思;无端剪破,仙鸾彩凤,分作两边衣。
八张机,两翼纷飞南北夕。为云为雨空相忆;无奈春风,不读我心,别泪雨相亲。
九张机,思虽然就已堪悲,尘昏汉污无颜色,勿同秋扇,从兹放弃。爱君捍山魏。
十张机,双花双叶又双枝。浓情自古多离别;从头到底,将心萦系,穿过一条丝
这一曲歌罢天下多情,唱尽心中深情,从此以后,上天入地,生死相随。
她眼也不眨地看着他的双眸,“淡淡。”
他侧头回眸专注地看着她,微笑,“怎么了?”
她说,“你今夜所唱之曲牌好特别。”他那动听的嗓音温柔地在耳边吟唱的感觉,甜蜜得令人心醉。
他笑意更深,“呵呵。”这小妮子,真难得,总算明白一次,他恨不得将满腔的柔情蜜意都唱给她听。
仰首,她将唇轻轻印上他的唇,“镗”的一声,琴音骤歇,他闭了眼,语气温柔,“不是想听我抚琴唱曲么?”
她搂住他,富有深意地对他眨眼,“抚琴唱曲哪有宠爱你有趣。”
唉……还是脸红……“你……”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吻了半晌,小妖精又叫,“淡淡?”
“嗯?”
她在他唇边说,“抱我上床,我想要你。”
他轻笑出声,“呵呵。乐意之至。”起身一把抱起她放在床上,顺手拉下芙蓉帐。
沉香殿外,风雨飘摇,芙蓉帐内,不胜春光。
第五十六章 战火
春寒料峭时分,真腊国—婆罗国—骠国以及交趾国四国集结大军约合一百二十万之众,气势汹汹地越过真腊国境内,迳直扑向第一个边境城池孟篷洪。
云罗听完孟篷洪传来的战报,柳眉纠结,“谁愿第一个迎战?”
杨暮晚及慕沙瓦等一众猛将几乎是同时站了出来,“微臣。”
她看了看杨暮晚,说,“安逸侯,你不必迎战,你须镇守京畿重地。”
“是。”
又看了眼慕沙瓦,“慕沙瓦将军,朕此次派你领军八十万大军前往孟篷洪支援。”
“是!”她响亮地答道,心中竟雀跃了起来,好久没有松筋动骨了,这太平日子过久了,颇有些不自在了。
淡然看了一眼云罗,什么也没说,她的决定过于仓促,后宫不得干预朝政,他不想在大殿上让云罗为难。
决定了迎战事宜之后,太史何怜兮站了出来,问,“此番四国联军,来势汹汹,是否要从暹罗郡派军支援?”
云罗看了一眼坐在右方的冰澈,说,“不必。”心知暹罗郡乃冰澈的故乡,她不希望将战火烧到冰澈的故乡。
三人一同进入云罗的寝宫之后,冰澈说,“云罗,暹罗郡如今也是女单国的一部分,你不应该厚彼薄此。”
她笑,“冰澈,你不用说,我知道。”
淡然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说,“我赞同冰澈的意见。”
冰澈站起身,“等下我去拿我所绘制的地图。”
淡然答,“好。”他毕竟是唐人,对唐朝的地理地形条件虽则熟悉,但却是初至中亚,对此地的地理地形并不熟悉,深知行军部阵,须得要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不一会儿,冰澈手执地图而入,将地图摊在地上,与淡然认真地研究了起来。
“云罗。”门外突然传来怯怯的声音。
云罗抬起头,看见是月儿抱着儿子站在门口,笑,“你进来吧。”
他慢慢地走了进来,眼眶泛红,“母皇起兵征讨你之事,我已经知道了。”
她不禁低咒,谁这么多事,月儿那孩子心思细密,让他得知此事还不等于拿刀子剜他的心,遂出言安慰道,“你母皇所做之事与你无关,你是我的爱郎,你母皇是你母皇,这是我与你母皇之间的陈年恩怨。”
他又说,“云罗,对不起,我这就回寝宫去给母皇写一封信,让她不要再做错事。”
她看了看他,“傻瓜,现在谁写的信都没用,你乖乖带好昊音就行了。”
他又问,“要不,我去孟篷洪求母皇平息此场战争?”自从得知战事骤起,宫内的人对他更是分外排挤,简直拿刀一样的眼神在剜他了,看见他,莫不骂上几句,当初还仅在背地里骂,知道他避着他们,他们索性找上门去骂,什么难听骂什么,而他自觉心中有愧,亦从不与他们计较。
行军部阵的事情,让那两个男人去伤脑筋。她站起身,走到月儿身前,握住他的手,“月儿,你不要去,你去了也没用,更何况,我是不会向你母皇示弱的,这场战争已不可避免。”
他几乎要哭出来了,“可是……我想为云罗做点什么,母皇到底是我的母亲,她不会为难我的。”
她看了他,问,“是不是宫人们又说你什么了?”
他摇摇头,“没有。”
没有?她扬起唇角,没有才怪,柔声说,“月儿,他们说什么,你不必放在心上,若他们欺负你,你来找我,我为你主持公道。”
他点点头,抱着儿子转过身,“那月儿走了。”
她拉住他,“让我亲一下儿子先。”
他笑,将儿子递到她唇边。
她用力地在婴儿粉嫩嫩的小脸蛋上“吧唧吧唧”地亲了好几口才放开,柔声说,“我的儿子,以后长大了也一定是位多不可得的美男子,因为她有最美丽的父亲与母皇。”
正在研究如何行军部阵的那两男人双肩抖动,爆笑出声,这个云罗,夸儿子的时候也不忘夸一下自己,当真是不害臊!
月儿羞红了脸,抱着儿子往聚美宫方向走去,心中下定决心,就算是去不了孟篷洪,也要给母皇写封信。
等月儿走远之后,淡然说,“你真是不知羞。”
她笑,不以为然,跑到二人中间坐下,“怎么样,有何高见?”
淡然指着地图上孟篷洪的地形说,“你看,孟篷洪此地一马平川,没有天险屏障,易攻难守,对我军不利,而且我军总人数寡于敌方,须得讲究战略战策。行军作战,讲求天时地利人和,地利一项,孟篷洪此地便不具备……”
她一听,直接晕掉,“那你说怎么办?”
冰澈也看向她,插嘴说,“我认为不如放弃孟篷洪,大军在位于南俄河上游的班康山与普比亚山之间埋伏,班康山与普比亚山,山势陡峭,更具备得天独厚的一线天地形,我军可于一线天处设伏,推下山石堵断盟军去往丰沙湾的路,再将南俄河上游的水流截住,待到他们行军至香怒平原渡南俄河时趁机放开水闸,来个水淹盟军,聚歼此股盟军于香怒平原。”
淡然看了眼冰澈,目露赞赏,果真是英雄所见略同,未曾想到那冰澈也是一不可多得之军事人才,转念又一想,若非他如此优秀,又岂能得到云罗多年的宠爱,唉,云罗,你身边当真是能人异士倍出。
两个男人交换了一个彼此欣赏的眼神,心照不宣。
她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我这就吩咐下去。”
第五十七章 初捷
而在孟篷洪,蜀青凤捧着月儿亲笔写的停战书,请求停战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