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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死亡直播-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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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出干死人的假象来。”

于翔不由得停下手里擦酒杯的动作,顺着钱勇的思路瞎想起来。

钱勇的想法也不能完全说是胡思乱想,但如果按照他的想法,发现尸体的厨房就不是第一作案现场。可能人在别的地方被杀死烘成干尸后,再转移到厨房里,并制造成死者的家里就是第一作案现场。
但这中间还是有几个问题:第一,警察会想不到钱勇所想的这一点吗?

第二,那个男人上午还在给学生上课,就是说出事是中午以后,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用什么方法可以把一具尸体烘干成像在沙漠一类高日照地区晒过几天的样子?

第三,客厅里那些像是死者在不停绕圈的脚印又是怎么制造出来的?

于翔在不着边际地乱想着,不知不觉已经快十二点了。

“小鸽子”乐队已经停止表演收拾起乐器准备回去,因为他们还要顾及学业,所以表演不能太晚。酒吧里的客人对乐队的表演好像反应还是挺好的,于翔让薏米和惠子借机问问那些老客人,对增加乐队和加收服务费有没有意见。

乐队离开后,酒吧里的客人也逐渐少起来,时间到了,大部分客人都回去休息了。

最里面还坐着一桌年轻人,正在玩着骰盅,大呼小叫的。

鸭蛋无聊地翻动着CD碟,青头开始坐下来,倒了一小杯酒偷偷地喝,薏米和惠子猫在一起大谈什么美容经。

钱勇坐在吧台前又开始瞌睡了,记者还没有来,没人听他那些神神叨叨的鬼话,他有些没劲。

“青头最近买新的CD了?”鸭蛋忽然冒出一句话来。

“没有。”青头刚刚偷呷了一口酒,听鸭蛋忽然这样问,忙移开酒杯分辨,酒顺着嘴角溢了一点出来,青头用手臂抹了一下,擦掉嘴角的酒。

“哦,这里怎么有一张CD没名字,也不知道是什么。”鸭蛋拿着一张CD碟看着。

“那你听听就知道了呗。”青头没好气地说。

于翔没理青头和鸭蛋在那的嘀咕,他留心着那桌还在喝酒喧闹的客人,几个人又嚷着让薏米拿半打啤酒,于翔看出来几个人都喝多了。 

Dream吧是于翔的爸爸和于飞出钱搞起来的,让于翔打理。于翔那年高考落第,不肯再上一年,爸爸自费给他上了大学,大学期间于翔没在学校学到什么东西,倒是在学校门外的酒吧打工学会了调酒。 

青头、鸭蛋、薏米都是于翔的好朋友,惠子是薏米介绍来的。 

酒吧在几个人的打理下,虽然不发大财,但也够维持着还有小赚。 

“怎么啤酒少了一瓶?”一个年轻人大着舌头冲惠子叫起来。 

“半打六瓶啊,哪少了?”惠子委屈地看着那桌客人。 

“明明是五瓶,你数数!”那年轻人用手指在桌上乱点着。 

于翔的视线被吸引了过去,青头和鸭蛋也伸过头去向那边看着。 

“你手里不是还有一瓶吗?”惠子气急地指着那个乱叫的年轻人的手上,那人的手上正拿着一瓶还没开盖的啤酒。 

“哦,找到了,在这。”年轻人咧嘴傻笑起来,惠子气白了他一眼走开去。 

于翔摇着头,无奈地收回视线。 

这时,他忽然冷丁打了个寒颤,听到一阵有些诡异的乐声在酒吧里响起,接着一个很熟悉的旋律直刺进了于翔的耳朵里。 

“月儿光光……照地上,花影……轻轻摇啊摇……天儿黑黑……夜寒凉,……蛩鸣……梦轻……伤……谁人……共……夜长……”声音带起阵阵的阴风,让于翔浑身寒意直冒,怎么酒吧里会有这首歌的CD? 

钱勇坐了一个晚上,记者今晚到底没有来。 

酒吧里的客人很少了,他也该回去了,钱勇揉了揉眼睛,有些尿急,于是爬起来,向酒吧后面的洗手间走去。 

“月儿光光……照地上,花影……轻轻摇啊摇……天儿黑黑……夜寒凉,……蛩鸣……梦轻……伤……谁人……共……夜长……”一阵阴惨惨的歌声响起来,钱勇打了个寒颤,鬼酒吧怎么在深夜放这种歌吓人啊。 

钱勇被吓了一下,觉得酒意在往上涌,他的脚步开始踉跄起来。 

推开洗手间的门,冷丁有个人站在门里面,钱勇吓了一跳,那个人低着头,可能也是被吓了一跳,嘴里带着些不干不净地咒骂,走出了洗手间。 

钱勇扒在盥洗池上,打开水笼头洗了把脸。 

洗手间外的歌声不断地往他的耳朵里灌,钱勇觉得有些头疼,他狠命地摇了摇头,感觉眼前出现了一片白雾。 

那雾仿佛是从盥洗池上方的镜子里漂出来,慢慢地在洗手间狭小的空间里萦绕。 

那首阴森森的歌就像躲在这些白雾里,也拼命地往钱勇的耳朵里灌,那声音时大时小,有时尖厉如鬼嚎,一会又轻细似沙尘,但无论如何,声音总不会断。钱勇觉得有些烦躁,感觉像无数的小飞虫在身边绕来绕去,赶也赶不走,可恶的歌声。 

钱勇把水笼头拧得很大,水在盥洗池里盘旋成水漩涡,水滴从池边溅出来,打在手上有些疼。 

钱勇想离开洗手间,他站直身体,就在这时,他感觉有些怪异。 

开始他说不上来到底有什么让他感觉怪异,但很快他就发现让他感觉怪异的地方,他看见,盥洗池上方的镜子里,在那些蒙蒙的白雾之间,隐约有个人脸在雾中飘浮。 

“谁?”钱勇猛地转过身去,身后什么也没有,刚才感觉洗手间充满白雾,现在也看不见一丝的雾气,洗手间里清清爽爽,什么也没有,甚至连刚才那阴森的歌声也消失了。 

钱勇慢慢地转过脸,面对着镜子,只一转脸之间,他感觉到白雾又从镜子里挤出来,飘满洗手间,而那阴森的歌声又在空中荡来荡去,就像他在寺庙里听到的颂经声,不想听,那声音却偏偏要钻进来,从耳朵那个小孔中用力地钻进来。 

钱勇有些恐惧,难道是他喝多了产生幻觉? 

这时,镜中的白雾里浮出一张模糊的人脸,从镜子里看来,那人脸就在钱勇背后没多远。钱勇背上开始冒出冷汗来,他再次猛地回过头去,身后还是和刚才一样,什么也没有,一切都清清爽爽。 

钱勇额头也冒出冷汗来。 

他又猛地转过头,面对着镜子。 

这次,他从镜子里看见一张恐怖的人脸,脸是干瘪的,皮肤全皱了起来,嘴皱在一起,鼻子只剩下两个孔,而眼睛深深地凹了下去,眼珠子只有白色的,在眼眶里转啊转的。而人脸的下面却什么也没有,没有身体,脸孔就那样浮在空中。 

“啊……”这惊恐的刺激,令得钱勇喉头发痒,肚子里喝下的酒一起涌了上来。 

钱勇扒在水池边撕心裂肺地吐着,吐的满嘴都是苦水。 

吐了一会,钱勇感觉有些清醒了,镜子里清清爽爽的,洗手间里也清清爽爽的,没有白雾,也没有浮在空中的人脸,那阴森的歌声也听不见了。 

真是喝酒喝多了。 

钱勇松弛下来,感觉两条腿发软,不由地往地上摔下去。身体倒在地上,钱勇眼睛就合在一起,睡了过去。

眼前一片绿色。 

一眼望不到头的森林,在落日的余辉下显得幽深而沉重。寄生植物们把那些高大的树身上装饰的绿绿的,看上去一片繁盛。那种绿意盎然的感觉,让人从心里有种舒畅感。 

亚马逊热带雨林,又有“地球之肺”的称号。 

深吸一口气,果然觉得肺里充满了活性的氧分子。 

天色渐暗起来。 

忽然,一阵细细的“嗡嗡”声从四周慢慢响起来,然后声音越来越大,就像有无数的小轰炸机在空中盘旋。 

一阵深深的寒意从钱勇的心里升起。 

不远处有一小团黑雾正从森林的树木间慢慢浮起,向着钱勇所在的方向飘来,随着那团黑雾的飘近,“嗡嗡嗡”的声音也更大了。钱勇一下就想到了蚊子,在夏天里,特别是在下雨前,蚊子在天空中聚焦成群,有人经过,就跟着在人的头顶上飞,那“嗡嗡”声使人浑身起鸡皮疙瘩,想象着被蚊虫叮咬后满身的红包。 

钱勇也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就在楞神的这一会功夫,那团黑雾已经包围了过来。 

黑雾近了,那“嗡嗡”声更大更嘈杂,令钱勇感到恐惧的是,那团黑雾真的是一群飞早,样子和蚊子一样,但却比他所见过的普通蚊子大很多,甚至在这天色渐暗的时候,他都能看见那些大蚊子细长的嘴,好像还在一卷一伸地蠕动着,大概是闻到了钱勇身上的血香吧。 

钱勇惊恐地叫了一声,虽然感觉双腿发软,但他还是撒开腿向前跑去。 

眼前都是树,绕过一棵还有一棵,原来让人赏心悦目的绿色,此时已经成了一种让人恐惧的墨绿色。 

然而,怎么跑,身后那片“嗡嗡”声始终不离不弃地跟着他。 

由于奔跑的速度过快,树木一棵一棵像要压下来似的从眼前飞掠而过,这使得钱勇有些头晕眼花。 

在这样的森林里奔跑,脚下踩的是轻软的腐叶、滑腻的青苔和浮出土面的植物根须,那些根粗大而坚韧,令得钱勇很多次都差点被绊爬下。头上还有那些寄生藤的藤蔓,不时地在钱勇的眼前晃荡,好像上吊用的绳子,一不小心就会套进去。 

除了那些让人觉得不再可爱的植物,树上不时地会掉下蜘蛛什么的,还有一些不知名的昆虫,其中一个还在钱勇的颈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那种极度的疼让钱勇想昏死过去,不过他总算还明白一点,疼比麻好,至少可以肯定咬自己的虫是无毒的。 

钱勇已经分不清方向,他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只是越往前跑,树木越浓密,脚下的腐叶越轻软,随时像要陷下去一样,而空中悬挂的藤蔓就越多。 

钱勇的眼前已经发黑了,他双腿发软,感觉下一步就迈不开了。 

就在这时,钱勇撞到了什么。 

忽然而来的巨大“嗡嗡”声充塞了钱勇的耳朵,眼前猛然黑了下来,一群群的虫向着钱勇身上扑过来,用尖厉的刺在钱勇身上扎着。 

钱勇拼命地跳着,在飞虫缝隙间,他看见自己原来撞在了一个巨大的蜂巢上。 

眼前是一群腰细眼大,有着斑马条纹和半透明翅膀,通体由黑黄两种颜色组成的蜂,比一般的蜜蜂略大,但整体的样子还是和蜜蜂很相像的。 

那些蜂在钱勇的身上拼命地蛰着,钱勇的脸很快肿了起来,眼睛也像桃子一般。 

钱勇挥舞着手臂向外逃,但那些蜂紧追不舍,不时地在钱勇的身上蛰出一个又一个的大包来。那些包先是红红的凸起,跟着就肿起来,变成半透明的,里面还有些液体一样的东西在轻晃着,就像是一个一个的小脓肿。 

钱勇的眼睛终于肿合了缝了,他什么也看不见。 

恐惧仿佛是死神的手,紧紧地掐住了他的脖子不松开,让他在焦躁中像没头的苍蝇一样乱撞。 

杀人蜂……杀人蜂…… 

这就是传说中的杀人蜂吗? 

钱勇的浑身已经发麻,那些蜂蛰在身上他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麻木的感觉在身体上扩散,一点一点地吞噬着钱勇的知觉。 

钱勇软软地倒了下去,他耳边似乎听到一声人类的尖叫,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向前伸出手去,肿疼的嘴唇微微蠕动,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救我……”

于翔坐在吧台后发呆,反复地翻着手里那张CD碟,那分明是个人自己录制的碟子,可自己的酒吧里怎么会有这样一盘碟子? 

而这张碟子里的歌声,和于翔在医院听到的歌声,感觉是应该是出自一个人之口,只是在录制的碟子里,有一种背景音乐,是童声齐齐地在重复念着歌词,但声音却被人刻意做过,拉得很长,诡异的感觉更浓,虽然在酒吧,这种诡异感也让人觉得有种寒意直渗进骨头里去。 

薏米和惠子走到吧台前,薏米轻轻敲了敲吧台,引起于翔的注意,于翔抬头看了看薏米。 

薏米捣了捣惠子,惠子吭了两声,小声地对于翔说:“这盘碟子是我在酒吧里捡到的,当时也没多想,就放在了那些音乐碟里,谁知道是这种阴阴怪怪的东西。” 

“你捡的?”于翔轻轻用手拍了拍碟子,“什么时候在哪捡到的?” 

“就在,就在吧台边上……”惠子喃喃着,“时间不记得了,大概在那个做保险的来了没多久,我在给一个客人端酒时,发现吧台下有张碟子,就在那个保险业务员的脚边,所以就捡起来顺手扔在那些音乐碟里了。” 

“咦,保险业务员呢?”于翔到这个时候才发现钱勇不见了。 

“走了?”青头挠着光头,有点不好意思,“还没付酒钱呢。” 

“难道是钱勇的恶作剧?”于翔不解地自语着,但他觉得有点不太可能,钱勇说要等记者,会不会是他要给记者的碟子呢?但最奇怪的是,钱勇哪来的这首歌,这首歌明明是于翔在医院时每天夜里听到的,钱勇又怎么会有呢?而且,这盘录制的碟子里,还有一种类似婴儿啼哭声的背景音乐,听上去让人感觉到毛骨悚然,即使在这样多人的酒吧里。 

出所以然来,摇了摇头,把碟子小心翼翼地包好放在一边,想着等改天钱勇来的时候问问他好了。 

酒吧的客人基本上已经走光了,除了那桌喝多了的年轻人还在闹。 

于翔让薏米和惠子先回去了,于翔坐在吧台后,在考虑着怎么把那一群醉鬼赶走。 

终于,醉鬼们意识到酒吧里已经没什么人了,灯也关上了大半,显得酒吧里暗暗的,音乐声也小了很多,好像只是为了让吧台后坐的人自己不睡着一样。 

“好,好啦,该回……去……了。”一个喝的还不算太高的站了起来。 

“……啊,再……再……再来……”有人叫着。 

“晚……晚了,改天,改天……”其他几个也站了起来。 

“我……去……尿尿……”一个年纪不大的小伙子傻笑着站起来,于翔无奈地摇了摇头,这班年轻人都和他差不多大,喝起酒来一点也没节制。 

洗手间在吧台的左手边,进去一个不大的通道,往里走三四米左边就是洗手间的门,是带自动弹簧的那种,这样方便那些没有随手关门习惯的客人。 

于翔看着那个小伙子走进左边的通道里。 

其他的人已经陆续离开,互相扶着,傻笑着,搂着抱着,拍着肩膀,向酒吧门外踉踉跄跄地走,不时撞到路边上的桌子或椅子,发出难听的声音。鸭蛋微微皱起了眉头,青头却松了口气,大大方方地倒了两杯酒,递给于翔一杯,自己拿起一杯,一仰头灌了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于翔刚刚把酒杯端倒手上,左边通道里传来一声巨大的门响,仿佛有人用身体撞开了洗手间的门,然后又猛地松开,让门自动关上。 

于翔也皱起了眉头,这些年轻人真不讲社会公德。 

但就在于翔这样想的时候,他听到了一声惨无人音的尖叫。 

谁也看不出躺在地上,身体微蜷缩着,伸着一条腿弓着一条腿,右手还直直地伸向前仿佛要抓住什么似的那个人是谁。 

于翔觉得浑身发冷,背后一阵一阵地冒冷汗,头脑里却一片空白,一时之间他什么也想不起来。于翔不是没见过死人,父亲死那会子他就在病床前,但父亲死得很安详,就像睡着一样。 

而眼前这个人,却给人一种无法形容的恐怖感。 

那人的衣服已经撕烂的不成样子,脸肿得像猪头,身上也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包,红色的包块上还有着淡黄色的水泡,里面有些浓稠的液体,那些水泡就像随时会破开,那些液体也像要随时流出来似的。那人的身体上也有多处的伤口,一看就是擦伤。 

他是谁? 

于翔楞了好久,头脑仿佛刚刚开始运作似的,这个疑问就浮上了他的脑海。 

鸭蛋走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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