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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傲世帝国--圣宗篇 作者:繄吾所有(晋江2013-12-05完结)-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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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刹那间,大门猛地被撞开,门外熊熊的火光照在盔甲上泛着耀目的红。看到门开了,前排的士兵忙让出一条道路以容一个身穿墨黑色盔甲的女人通过,那女人走进殿内警惕地环顾四周,看到殿中只有傲薇繄一人,随即跪下朗声道:“臣来迟,还请荣亲王恕罪。”
  
  看清了来人的面容,那双鹰一般的锐目令谁都会过目不忘。傲薇繄一时还未从惊吓之中缓过神来,语塞难言,只得僵楞在原地。
  
  万骁坤见她不开口,便接言道:“启禀荣亲王,皇上已于昨日酉时二刻驾崩,肃亲王秘不报丧,并私下软禁王爷。现臣已将肃亲王并三女抓获。还请王爷示下。”
  
  傲薇繄虽然心中早已有了准备,但忽听闻皇上驾崩,心中还是一片震惊,悲痛万分之余,得知谋逆之人已被制服,整个人似乎亦松了一大口气,稳定了心绪,冷颜道:“既如此,便先将肃亲王并党羽押入大牢,交由宗人府仔细审理。”
  
  按照一般惯例,皇亲若是触犯律法一般皆会被关押进宗人府再做审理,此举也算极为得当。但万骁坤却抬起头直视傲薇繄,眼神犹如看着三岁孩童一般,微微一笑,问道:“敢问荣亲王以何理由关押肃亲王至宗人府?”
  
  分明是明知故问!傲薇繄心下不禁气恼,厉言道:“自然是谋逆!”
  
  万骁坤盯着她看了须臾,转而稍一颔首,气定神闲道:“臣认为不妥,肃亲王本是亲贵重臣,且先皇膝下并无公主,必将从傲氏宗族中选择一位堪继大统的人才,所以肃亲王此举虽有做得不当之处,但亦不至谋权篡位、动摇国之根本。”稍作停顿,抬首看了一眼傲薇繄的反应,万骁坤继续道,“所以臣认为,应将肃亲王幽禁府邸严加看管,待到新君即位再做定夺。”
  
  傲薇繄心头恼怒,但还未等自己吩咐,万骁坤已擅自缓慢起身,用带着不容辩驳的口吻肃然道:“王爷今日受了惊吓,不如早些回府休息。来人,护送荣亲王回府!”
  
  傲薇繄素知万骁坤权倾朝野,在前朝很是嚣张跋扈,皇姐自即位来亦多受她的牵制,自觉不宜与她多费口舌,且心里惦记着府中的情况,只愤愤瞥了万骁坤一眼,转而移步走出修德堂。
  
  院内侍卫守备森严,脸上皆带着严峻的神色。银亮的铠甲反射着通红的火光,使得静立于一群高大男子中的李郁彬尤其显眼。傲薇繄快步走向她,谁知,她竟抢先一步挣脱开侍卫的钳制,一下跪倒在地,语气中带着深深的自责:“在下失职,让王爷受了这般辛苦,在下罪该万死!”
  
  傲薇繄赶忙扶起她,柔声宽解道:“不关你事,是本王失察。”默默端详李郁彬,只见她原本一丝不苟的束发早已凌乱,白净的脸上还带着斑斑青紫伤痕,身上的衣衫也有几处撕破,分明是与人激烈打斗过的样子。傲薇繄自然心疼难忍,但还是默默凑到李郁彬耳边轻声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说罢,便扶着她的手,乘上了似乎早已备好的轿撵。
  
  乘坐在马车中的傲薇繄归心似箭,即使才走了不到一个时辰,在她看来也是蜗牛爬行般的缓慢。李郁彬坐在她脚边不远的地方,虽然在平常来讲这是不合规矩的,但此时此刻亦无法顾及这么多,她亦是满脸警惕的注视着围绕在马车四周的八名戎衣侍卫,以穿着打扮来看,应当是万太尉的本部。
  
  马车终于缓缓停在荣亲王府正门前,此时的天空已经泛起银白,借着蒙蒙光亮,老远就可以看清大门外的守卫比平时足足多出了三四倍,仔细辨认皆不是自家军马。傲薇繄心中有数,便不动声色的扶了李郁彬的手,在八名侍卫的围绕下,缓步踏上大门外的青石板台阶。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章 顺天

  府内的景象并不像傲薇繄想象的那样狼狈不堪,一切与之前并无多大变化,唯有廊下的几盆金绣球菊花似被慌乱中无意踢倒,残破的堆砌在墙根。
  
  院中亦有尚夜的小侍一脸疲乏地坐在正堂门前的台阶上打盹,听到紧闭的大门终于开启,立刻睁开了朦胧的睡眼。傲薇繄与李侍卫快步走了进来,大门随即又被重重的关闭,发出沉闷声响。这一切似乎太快太不真实,那小侍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立刻喜不自胜的喊道:“王爷!是王爷!”其他侍从听到他的喊声,慌忙从院内的各个角落起身跑来,仿佛终于看到了救命的希望一般。傲薇繄顾不得多说什么,只一心快步穿过正堂向后院内的寝殿走去,耳畔传来小侍们激动的通报声:“王妃!王爷回来了!”
  
  云昭听闻喊声立刻一个箭步冲到寝殿外,甚至来不及披上一件御寒的外衣。傲薇繄远远看见那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顾不得礼仪规矩的束缚,一头扎进他的怀中,用力地攥住他胸口的丝质睡袍。云昭亦是紧紧地抱住她的肩膀,仿佛他稍一放松,她便会消失不见。薇繄抬起头,撞上的是他因焦虑和担忧而布满暗红血丝的双眼,眼眶下隐约的淡青色及苍白的面庞暗示着他一夜未曾入眠。一时无言,唯有彼此紧紧相依才能给对方带来安全,这是只有经历过生离死别的两个人才能有的感触。
  
  原本站在云昭身后的棕袍中年女子快步走到傲薇繄身边,慈祥温和的脸上写满了关怀与忧虑,看到李郁彬脸上的伤痕,更是心头一紧,慌乱问道:“王爷,到底出了何事?您有没有受伤?”
  
  傲薇繄放开云昭,正视那女子,眼神多了几分恭敬与亲切,声音却疲惫无力:“本王无恙。此事说来话长,但照今日的情形来看必将发生大事。具体的,郁彬会跟你说明。快去看看她的伤势有无大碍吧。”
  
  那女子赶忙将李郁彬拉至身边,急切地上下查看:“郁彬,伤到哪了?快给母亲看看!”
  
  李郁彬边窘迫地躲避着那双不停摆弄自己的手掌,边含糊道:“我没事,母亲不必过分担忧。”但她的母亲李兰芝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仍不住地试图撩起她的袖口查看伤势。
  
  傲薇繄见如此情景,心中慢慢泛起一丝久违的温暖安逸,微笑道:“好了,李妈妈,带郁彬回房再仔细查看吧。大家一夜都累了,各自回房好好歇息。”说罢,便温柔地牵起云昭的手,缓缓步入寝殿。
  
  三日后的午后时分,荣亲王府亦如往昔般悠然恬淡。暖金色的阳光轻柔地照耀着屋顶上碧绿色的琉璃瓦,泛着玉石般柔润的光泽。院中栽种的几株红梅,虽然还未到花期,但墨绿的枝头已微缀了点点嫩红。偶尔有微风拂过,花枝便随之轻轻晃动。
  
  寝室里,傲薇繄如往常那样手捧着一本诗集,斜倚在窗下的贵妃椅中,双目迷茫的盯着书本发呆。因着先皇驾崩,她只着一身毫无纹饰的素白色缎袍,唯在领口处缀有银色的镶边。一头乌发被一根镂空素银簪子蓬松的挽在脑后,只寥寥点缀着几朵纯白珠花。三日前,她本以为今后再也无缘看到府中安逸清幽的光景。因着惊惧与疲惫,她不记得那日清晨自己是如何换上寝衣,亦不记得是如何被云昭抱到床榻之上,她只隐隐记得又闻到了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熟悉的清香,心下终于安稳,在不知不觉中沉沉的睡去。
  
  这几日,虽然她身在自家府邸,但也形同软禁,门外守备森严的士兵只每日将新鲜衣食递进府中,其余时间皆是大门紧闭,任何人都不得出入。她虽已与云昭、郁彬等商议过对策,但奈何身处困境,也是束手无策,只得耐心静待。
  
  傲薇繄揉了揉略微红肿的双眼,又为先帝的离世而伤感不已。先帝傲絜是惠宗的长女,亦是她唯一的亲姐姐。虽不为一父所生,但自小皇宫里长大的唯有她们两个孩子,自然更比一般的姐妹亲近。印象中,皇姐是温顺柔淑的,端庄秀美的脸上总是略带拘谨,连说话亦似四月的微风拂面。自二十四岁即位以来,一直受着前朝万骁坤与后宫皇太后的压制,就连对身为自己夫婿的万皇后也要礼让三分,活得甚是压抑。
  
  自打今年年初不幸小产后,皇姐的身子便一直不好,总是羸弱无力,人也渐渐憔悴下来。一个月前更是病得不能起身,连朝政都交给了三位首辅大臣处理。前些日子召了朝中亲贵们轮流侍疾,上一次傲薇繄进宫时,姐妹俩还说了好一会子的话,谁承想不出几日皇帝却突然崩世了。
  
  皇姐膝下并无公主,唯在五年前留下唯一的儿子——峥儿。但那也是个苦命的孩子,还未出生,他的生父——当时还是储君侧室的白氏便失足掉入储君内宫中的青霄池里溺毙了。峥儿自小便交由储君妃,也就是如今的万皇后抚养。虽是如此,但大傲自有祖制:公主与皇子一出生便须交由乳母带至胤泽宫抚养,嫔妃只有探视的权力。加之峥儿也只不过是个皇子,万皇后对他亦不大上心,所以这孩子自小便比其他的孩子更加害羞安静。
  
  想到峥儿,傲薇繄又是不住的凄然心酸,转脸望向正坐于地毯上的云昭,希望能寻求一丝安慰。此时他虽亦穿着素白色袍衫,但淡然的脸上全无半分悲恸之色,嘴角略微上扬,还不时慵懒地逗弄着面前那只雪白的猫。
  
  傲薇繄心中顿时涌出一丝不悦,她虽知先帝与他并无至亲的血缘关系,亦不能要求他对自己此时的痛苦感同身受。转念想到他的心性素来单纯随意,必是无意之举,竟也不能加以苛责,索性别过脸去不看他。但他此时悠闲的举动让她原本就悲伤的心情平白增添了一丝恼火。
  
  此时,门外的小侍有些惶恐地进来通传:“启禀王爷,礼亲王并十余位大人称有要事求见王爷,现已在正堂等候。”
  
  傲薇繄听闻先是一惊,暗自思付接连几日被禁足在府中,别说是亲贵大臣,就连门外看守的侍卫也是除了送些必要的衣食以外并未踏足一步,如今十余位大臣登门造访,其中必有蹊跷,于是便问:“众位大人衣着如何?神色有无异常?”
  
  小侍立在地上答道:“皆着缟素,神色并无异常。”
  
  傲薇繄沉思片刻,随即默然起身:“罢了,去告诉列位大人,且容本王更衣,随后即到。”
  
  须臾,傲薇繄已换了一身素白底绣月华银纹袍服,腰间系一根墨黛色宽腰带,款款步入正厅。只见赵太常并十余位亲贵大臣皆纷纷立于厅内,似已久候了多时。而礼亲王与万骁坤、陈司空则端坐于厅内的紫檀木客椅中。见傲薇繄到来,三人随即缓缓起身,带领众人躬礼道:“荣亲王万安。”
  
  傲薇繄亦恭敬地回礼,道:“众位尊长大人们有礼。本王有失远迎,还望众位大人不要见怪。”说罢,微微抬起头来环顾众位大臣,只见她们皆身着素缟且耳不着饰,想必先皇驾崩的消息已传遍了朝堂。最后目光落在了万骁坤身上,只见她面色平淡,眼角眉梢依旧带着往日的霸气与凛然,仿佛数日前并不曾发生过那惊心动魄的兵变。但几日来,她私自围困自己于府中,明为护驾实为软禁,对于皇族出身的傲薇繄来说已是僭越。想到这儿,傲薇繄不禁怒火中烧,忍不住厌恶地狠狠剜了万骁坤一眼。而静立于厅中的万骁坤原本平静的嘴角却浮了一丝笑意,竟毫无怪罪之色。
  
  正在这时,礼亲王整了整胸前的墨黑暗纹对襟,在身旁侍童的搀扶下颤颤地跪在了地上,众大臣亦随着她纷纷跪拜。礼亲王已年过七十,与宣宗乃是一父同胞的姐妹,是如今傲氏宗族中最德高望重的尊长。傲薇繄从未见过如此情形,慌忙上前欲加搀扶,谁知礼亲王抢先一步紧握住她的双手,急切开口道:“先帝驾崩已有数日,但国不可一日无君,还请荣亲王早日正位大统。”
  
  坦白的讲,傲薇繄这几日也曾暗自思付过皇位的归属,当今唯有她一人是先帝惠宗嫡亲的血脉。但真到此时,心下也不由的担忧起来,推脱道:“本王尚且年幼,上不能承先祖之德,下未曾济黎民之福。况我族中不乏雄才伟略之人,还望各位尊长另选有德者居之。”
  
  礼亲王抬首,言语句句恳切:“王爷自幼聪颖过人、勤勉好学,且又是惠宗如今唯一血脉,普天之下没有比荣亲王更宜承继大统之人了,还请王爷为天下苍生着想,万不要推辞!”
  
  傲薇繄再三推托,奈何众大臣一再坚持,亦只好顺承。经商议,待先帝大丧过后,便举行新帝的登基大典。
  
  而跪在礼亲王身后的万骁坤,却是始终一言未发。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 怜洁

  先皇驾崩的消息已于京中传遍全国,举国上下无不哀恸。京中四品以上官员及御封大人皆要轮流进宫守灵举哀。全国上至亲贵大臣下至黎民百姓皆不得着红,在职官员及家眷一律斋戒至先皇梓宫葬入皇陵,乃国孝期满。
  
  因着即将正位大统,且先皇的丧礼诸事繁忙,荣亲王府中人暂且被安排到皇宫最北侧的承盛宫中安置。这承盛宫乃是历代储君的居所,四周由朱漆绿瓦的高墙围起,南面正对着皇帝所居的元盛宫,西面是诸位公主皇子居住的胤泽宫与胤沐宫,东面便是国学堂。
  
  连着数日守灵的辛苦,加之傲薇繄并未纳侧室,所以带领众御封大人举哀以及灵堂中大大小小繁琐的事务皆落到云昭一人的肩膀上。此时,已是日暮时分,各亲贵大臣的膳食已交由管事安排得当。云昭终于得空稍事歇息,他仰靠在偏殿的雕花木榻上,身下垫了厚厚的淡蓝色鹅绒羽垫。
  
  半跪在地上的佟霄替他揉着发酸的膝盖,嘟囔道:“王妃这几天辛苦,瞧您,膝盖都肿了。”
  
  云昭阖着双眼,懒懒道:“宫中事多,我再不帮着王爷料理,她岂不是更辛苦?” 
  
  佟霄撅着嘴不满道:“一切都让王妃一个人操持,礼部和内务府那些人是做什么用的?若累坏了未来的皇后,他们担当得起吗?”
  
  云昭微微睁开双目,侧目瞧着他,嘴角微嗔,但语气中却含了一丝笑意:“王爷还未登基,这种话别到处乱说。礼部和内务府都忙着料理先皇的丧葬事宜,我只是帮忙些琐事而已,不要紧。”
  
  佟霄见他语中含悦,亦喜不自胜道:“王爷身边只有王妃一人,除了王妃以外还能立谁?此时大家早已心知肚明,连那些宫人知道小人是王妃身边的人后,亦百般殷勤讨好呢!”
  
  云昭闭上眼悠然嘱咐道:“你自己有个分寸,别惹事。” 
  
  佟霄忙乐呵呵的答应,又似乎想起了什么,不禁担忧道:“王爷登基本是高兴事,但为了子嗣今后少不得要纳些妃嫔。小人自打跟着王妃入府,便见惯了王爷与王妃恩爱相守,若今后再有别人,别说是王妃,连小人心中都要难过。”
  
  云昭半响沉默不语,想到成亲快两年了,自己都未能与傲薇繄诞下子嗣,心中不免酸楚,轻轻叹了口气,道:“今后宫中想必也是清净不了的,我只求能安然度日。” 
  
  佟霄见他神思惆怅,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忙道:“王妃放心,王爷待王妃的真情小人都是看在眼中的。今后不管有多少人,王爷定会与王妃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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