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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欢喜-独木不成林_完结_派派小说-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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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都是夫妻,丞相府内的这一对儿倒也十分激烈,只不过是打得激烈。
  丞相子寻一回府,便见管家犹犹豫豫地捧出皇后欢喜送还的锦盒。他打开一看,里面那两只价值连城的琉璃杯竟被打碎了。这令他十分不解,正在这时,烟容不请自来,她一见锦盒,便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个小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关尹一听烟容话里有话,便赶忙拽住烟容,要问个清楚。
  谁知那烟容反而顶起嘴来:“那小狐狸精不买你的帐,你跟我吼什么。昨日酒宴上,你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盯着她瞧,可她只顾着和皇帝打情骂俏。就算是你那个老朋友子寻,还能讨得她一个笑容呢,可你堂堂一个丞相,被她当众反驳斥责,丢尽了脸面。你非但不憎恶她,还傻傻地望着她的脸。我看你不是丞相,倒是那青楼门口被人泼洗脚水的痴人呢。”
  关尹毫不犹豫地照着烟容的脸左右开弓,连打了十几巴掌,还是昕之出面才止住的。
  “大人还请息怒,依我认为,娘娘退回杯盏,并砸碎了它,可能是认为这礼物太过贵重……”昕之没有继续说下去,他见关尹的脸色阴沉下来,便朝烟容使了个眼色,烟容得空赶紧溜了。
  见烟容离开后,昕之又说道:“娘娘可能是怪罪大人太过奢华。听闻这琉璃盏,世间仅存的不会超过十只,大人这一出手,便是两只……”
  “唉。”关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没好气地说:“自从夫人回娘家探亲之后,府中上下事宜全是娉婷打理的,这次送礼,也是她挑选出来的。”
  “小人代妹妹向大人请罪。”昕之说着要拜,却被关尹拦下来:“这也不怪她,她又不知这琉璃盏是何物,要怪只能怪我没想周全。”
  “谢大人。”昕之不动声色地说道:“大人,小人不该过问大人的家事,但总觉不吐不快。”昕之见关尹点点头,便又说道,“这位烟容夫人乃皇后娘娘的妹妹,大人不看僧面看佛面,还请别太过为难她的好。万一她哪天到娘娘那里参大人一本……”
  “就凭她?”关尹冷冷一笑:“那皇后娘娘巴不得我弄死她这个妹妹呢。”
  昕之没再说什么,只是讪讪一笑,转身便走开了。他万万没想到,琉璃杯这一计竟然失效了,这一对儿并非是丞相府中的那一对儿。他让娉婷偷梁换柱,把浸了毒汁的杯子送进宫,殊不知,竟被皇后娘娘看出了马脚。
  幸好,还有第二计。烟容和太傅府上的大夫人乐正瑶交好,通过乐正瑶,烟容结识了宫中专门给皇后嫔妃做绣袍的一位老嬷嬷。昕之暗中绑架了那个老嬷嬷唯一的妹妹,并威胁老嬷嬷,使其不得不从之。
  这第二计过后,还有第三计,第四计……昕之相信,总有那么一天,尔夏会为他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第二十二章:代价

  阳春三月,本该和风送暖,杨柳吐新,可六弓国内却迎来了十年难得一遇的大暴雨。这雨一连下了十几日,照往年的经验来看,国都的春天一直少雨,但这一年却一反常态。几乎是没日没夜的下大雨,这雨水中还掺杂着黄豆大的冰凌,铺天盖地砸下来,弄的人眼冒金星。
  温度骤降,宫内早就点上围炉。欢喜所住的椒房更是挂上了厚厚的皮帘,欢喜本人更是被尔夏强行穿上夹袄,并被下了禁足令,不许踏出椒房半步。欢喜担心尔夏一人无法应付朝政,几次想要前去御书房探望尔夏,却都被宫女们拦了下来。
  水草还假装可怜地跪在欢喜脚前,一手轻拽着欢喜的裙角,一手抹着眼睛说道:“我的好娘娘,陛下有旨,您若是踏出房门半步,陛下就要剁掉奴婢们的手脚。娘娘啊,咱们伺候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要是没了手脚,如何继续伺候您?”
  “你们这些奴才,是在娘娘面前告朕的状了?”尔夏人未进屋,声音却先传了过来。只听屋里屋外、此起彼伏响起了一阵万岁声。欢喜嗔笑着点点水草的额头,示意她先退下,水草赶紧一低头,溜了出去。
  谁知,她正好和尔夏打了一个照面,尔夏见到水草,不由得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娘子,你也太惯着这群奴才了,她们现在眼里都没有朕的存在。”
  只见那些宫女们赶忙跪下,一个个全都低着头,大声说道:“奴婢不敢,请陛下恕罪。”
  欢喜瞪了尔夏一眼,她一抬手,示意下人们退去。
  尔夏见欢喜阴沉着脸,赶忙带着几分讨好之意地凑上前来:“娘子,为夫今日累了一天,那个子寻没完没了地跟我说些有的没的,分明就是不想让我早早来见娘子。我觉得,这个子寻,已经到了疯癫的程度,老大不小,也不赶紧娶个姑娘,生个娃子,成天就会盯着我。他莫不是爱上为夫我了吧?不成,赶明儿我就跟他说清楚,为夫心里头只爱着娘子,让他别做春秋大梦了。”
  欢喜见尔夏说得头头是道,不禁蹙眉扶额,她拉住尔夏的手,二人坐在床榻上。
  “娘子,天还未黑,你便想要做那事了?”尔夏的脸没来由得一红,他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猛地一拉裤带说道:“罢了,舍命陪娘子。”
  他话音刚落,欢喜就拿起枕头照着他的头扔了过去:“你真是……”欢喜刚想嗔怪几句,却见尔夏眨巴着眼睛,一副小狗狗状,她只得把话憋了回去。
  过了一会儿,欢喜长叹一口气,缓缓说道:“我听那些上了年纪的宫女们说,从未见过这么大的雨,天灰蒙蒙的一片,根本不知道何时会放晴。想来那些大臣们上早朝时也要蹚着水,应该是怨声载道吧。”
  “嗯。”尔夏的脸瞬间垮了下来,他沮丧地靠着欢喜的肩膀说道:“已经连续两个早朝了,他们只会互相攻击推卸责任,就是拿不出有效的解决办法。那个关尹还振振有词地跟我说,天灾本就无可避免。适才我和子寻在御书房里谈了很久,他跟我说,有些地方,水已经没过了脖子,死伤人数不断增加。”
  “太傅大人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欢喜问道。
  尔夏摇摇头,欲哭无泪地诉苦道:“太傅大人让朕自己想办法,朕若是想得出办法,还至于问他……”
  “陛下。”欢喜正了正神色说道:“太傅大人是希望陛下能借这个机会参政,毕竟陛下登基以后,除了那场战争,并无任何功绩。依臣妾所见,请陛下立刻下诏,开仓放粮刻不容缓。为了保证国都的治安,请从各地征调粮食蔬菜,以助灾民。”
  尔夏眼睛一亮,他紧紧攥住欢喜的手,兴奋地问道:“然后呢?”
  “陛下,按前朝惯例,天子英明神武,便可风调雨顺,反之,则会天降大难。陛下请下罪书,公开承认因自己失职,而导致水患,并削减后宫开支,换装素衣,以身作则。”欢喜双目炯炯有神,此刻的她,脸上散发着一种尔夏从未窥见过的英气。
  尔夏连连称是,也顾不得和欢喜缠绵悱恻,拔腿便朝御书房走去。关尹、子寻等人到来后,他把欢喜的提议一字不差地重述给了他们。
  关尹听罢,一头跪倒在地:“陛下英明。”子寻等人也跟着跪在尔夏面前,震耳发聩的呼声响彻响彻在御书房内。
  事不迟疑,各级官员都投入到救*灾队伍中。刚一出皇宫,关尹便拽住子寻的衣袖:“他一连两日都混混沌沌,拿不定主意,为何今日却醒悟了呢?莫不是子寻跟他说什么了吧?”
  子寻瞥了关尹一眼,冷冷说道:“与我无关。”
  关尹愣了一阵,他见子寻确实没有说谎,便呵呵一笑:“原来是她。”
  子寻自然是知道关尹口中的那个她是谁,其实刚刚他听完尔夏的诏书,便已猜到了大概。欢喜啊欢喜,她似乎比几年前更为沉着冷静,也更有魄力:“关尹,我听说她把你送的锦盒退了回去,这个中奥妙,你不会一点都不知道吧。我劝你还是管紧了府上那几位夫人,别招惹上事端。”
  关尹脸色一沉:“子寻,我和你是至交好友,可你却为了一个女人疏远我。那皇帝年少轻狂,目中无人,暴虐成性,若是不给他点教训,让他收敛几分,只恐怕他翅膀硬了,会置你我于险境。你我本来一心,但现在……”
  “大胆。”子寻怒视着关尹:“这天下并不姓子,更不姓关,你我身为臣子,就要尽臣子的本分。莫非你想挟天子以令诸侯吗?”
  “我这一生,好玩弄权势,喜各色美人,但却没有谋反之心,这点你是清楚的,何必那话来试探我。”关尹瞥了子寻一眼继续说道:“你要做的恐怕不是皇帝的臣子,而是皇后的臣子。”
  “你迟早有一天会因为这种玩世不恭的态度而付出代价。”子寻有些恼怒地说道。
  “子寻,你不就是担心烟容会对她不利吗?”关尹抿嘴一笑:“这些日子,烟容天天去宫门口求见她,这消息并未传到她那里,便被你截了下来。说是娘娘身体不忒,不便见人,其实是你恐怕她会受到一星半点的伤害。做臣子做到你这个份上,不知皇帝是该高兴,还是该愤怒呢。”
  “原来她跑到宫门口……这些事你都知道?怪不得,我还诧异,她是如何溜出丞相府的呢,原来是得到你的暗中授意。”子寻面无表情地望着关尹。
  “我并没有暗中授意什么。”关尹耸耸肩膀说道:“子寻,你难道不觉得,每次她看到烟容,都会露出一种莫名的恨意吗?我只是好奇,她何时会把那恨意爆发出来,女人之间的战争,有时候比真刀实枪还要可怕呢。”说完这话,关尹一阵大笑,转身上了马车。
  子寻望着关尹所乘坐的马车,默默地攥紧了拳头。
  一晃,半个月过去了,尔夏忙着是焦头烂额,他甚至抽不出时间跑回寝宫去探望欢喜。
  每天水草都站在椒房外,踮着脚尖张望着,她那副急切的样子逗得欢喜掩嘴笑了半天。
  “水草可是在等情郎?”欢喜打趣道。
  “娘娘……”水草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陛下已有好长时间没过来了,娘娘您一点都不想陛下吗?”
  “自然是不想。”欢喜笑着弹弹水草的额头。
  “你这小娘子,好没良心,朕这些日子,几乎没怎么合过眼,急着处理完公事好来探望你,可你竟然都没想念过朕。”尔夏的俊脸突然出现在欢喜面前,欢喜又惊又喜,她快步走上前去,挽住尔夏的胳膊。
  尔夏小心翼翼地搂住欢喜的腰,多日的劳累使得他的脸瘦了一大圈,眼睛里也布满了血丝。欢喜心一紧,声音有些哽咽地说道:“水灾可是控制住了?”
  “那自然。”尔夏疲惫一笑,他轻柔地牵起欢喜的手,把她贴在自己的脸上,慢慢地蹭着。许久之后,他幽幽说道:“我很想念你。”
  欢喜勉强还给尔夏一个笑容,她张口本想安慰尔夏几句,却被他按住了嘴唇。尔夏有些撒娇地说道:“娘子,我要你伺候我沐浴更衣。”
  欢喜脸一红,她怀孕已有将近六个月,按理说可以行房,但因这些天尔夏忙碌于国事,他们甚至没机会见面,自然也就没法行那些男欢女爱之事了。
  入夜,欢喜一个人躺在偌大的床榻上,痴痴地望着空荡荡另一边,只能在梦中回想着尔夏热烈的亲吻以及他强而有力的肩膀。好几次,欢喜觉得浑身燥热,心里头十分痒痒,她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只能低低地唤着尔夏的名字。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们多日未见,自然是干柴遇到烈火。二人宽衣解带,一同进了木桶。
  尔夏冷不防地揽住欢喜的腰,他整个人靠在欢喜光洁的后背上,把脸贴在欢喜的耳根上,灵巧的舌头舔着欢喜耳朵的轮廓。他那两只手也没闲着,一只攀上欢喜的前胸,不规则地揉*搓着那柔软的地方,另一只手则探进了欢喜的下*身。
  水光潋滟,映得欢喜的容貌越发娇美,许是因为怀孕所致,欢喜的脸颊比以前圆润了许多。此刻她紧闭着眼睛,轻轻地呻*吟着,更添几分娇俏,令尔夏不觉心跳加速。
  他坏坏一笑,舌头从耳根舔到欢喜的脸颊,又顺着脸颊一路滑到了后背。欢喜感到尔夏放在她胸前的手加重了力道,由抚*摸变成了揉*捏,欢喜觉得口干舌燥,她扭动着身子唤道:“尔夏,别……”
  “别停下来吗?”尔夏舔舔嘴唇,他的动作越来越大,早已不是刚刚带着几分玩耍性质的挑*逗,而是热烈强势地探索着欢喜的身子。
  尔夏板正欢喜的身子,他带着几分命令语气地诱*惑道:“睁开眼睛,欢喜。”
  欢喜侧过头,紧咬着嘴唇,就是不肯睁开眼。尔夏呵呵一笑,他轻轻地摸着欢喜微微隆起的肚皮,愉悦地说道:“小家伙,不许偷看哦,爹爹我要好好疼爱你娘亲一番。”说完这话,他便把头埋在欢喜那两团柔软的部位之间,一会用鼻子蹭着欢喜的皮肤,一会用舌头在上面打圈舔*弄着。
  “尔夏……”欢喜下意识地推着尔夏的头,尔夏顺势朝下滑去,他几乎是半蹲在木桶内,双手扣在欢喜的臀*部,用力地舔*食着她的那隐*蔽之处。欢喜惊呼一声,睁开眼睛。这个场面太过妖娆,欢喜的脸涨得通红,她有些把持不住地晃动着身子。
  “欢喜,摸自己的胸。”尔夏趁机命令道,他见欢喜一脸羞涩,便抓起她的手放到了胸*上,欢喜被动地轻轻揉着自己的身子。这个画面令尔夏越加兴奋,他下面那个庞然大物早就直直地挺了起来。
  尔夏直起身子,他用那个物件顶着欢喜的臀*部。欢喜不觉心神荡漾,她下意识地反握住那个物件,并且有意无意地轻抚着那两个小球。尔夏此时早已快要爆裂了,他扭着腰,在欢喜的耳边低声念着:“给我吧。”
  欢喜头脑一片空白,她只是本能地张开腿,配合着尔夏。尔夏用手握住那个物件,对准了位置,大力地冲进了欢喜的身子里。
  “轻点。”欢喜断断续续地说道。
  “嗯。”尔夏也轻呼着,他的腰不停地抽*动着,每一次撞击都能溅起点点水光。
  欢喜半眯着眼睛,凝视着尔夏那张英俊霸气的面孔,她的手紧紧地抱着尔夏的腰,感受着从他身体内部爆发的活力与激*情,水的碰撞声和二人的低吟声交汇在一起。
  二人几乎同时长叹一声,才慢慢停下动作,尔夏轻轻捋着欢喜润湿的头发,极尽温存地说道:“真是怎么也吃不够。”
  欢喜调皮地轻咬着尔夏的下巴:“真是个性急的皇帝。”
  尔夏放肆一笑,他抱起欢喜,跳出木桶。欢喜顺手拿起绣有金龙的毛巾刚要擦拭,却被尔夏抢了去:“由朕亲自伺候娘娘吧。”说着尔夏在欢喜的身上擦了起来,说是擦拭,倒不如说是挑*逗,他的手流连在欢喜的敏感之处,不一会便又点燃了欢喜的身子。
  欢喜有些窘迫地牵起尔夏的手,二人一同躺在床榻上,尔夏见欢喜如此主动,心里一喜,这一次他倒没急着喂饱自己,而是和欢喜细细地吻着。直到欢喜娇*喘连连,他才一挺身,闯了进去。
  一直缠绵到几近天色发白,尔夏才偃旗息鼓,趴在欢喜身边,连举起胳膊的力气都丧失殆尽了。
  欢喜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明明是他纠缠不休,硬要吃,可现在他却又装成受害人的样子:“陛下,这次可是吃饱了?需不需要臣妾再喂您一次?”
  尔夏捏了欢喜的腰间一下,嬉笑着说:“几日不见,娘子功力见长,超越为夫指日可待。不过为了咱们孩子着想,为夫今日就先放过你,待那个小冤家出生后,为夫再好好索取这几个月的损失。”
  “你啊。”欢喜苦笑着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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