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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欢喜-独木不成林_完结_派派小说-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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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总而言之,这三年他们是相安无事,并未发生任何见不得人的事。如果说子寻和炎原还有那么点小心思的话,那欢喜就真真正正是没有其他的想法,她脑子里除了两个孩子,便是身在皇宫的尔夏。
  入夜,欢喜总会给两个孩子讲述尔夏的故事,那些故事已经说了太多遍,可孩子们听得仍是津津有味。他们最喜欢听欢喜骑在马背上,尔夏跪倒在地那个场景。念竹从子寻口中听到,朝中一些大臣把那天发生的事情称为‘欢喜劫。’
  念竹似乎对这个‘劫’字颇感兴趣,她经常嘀嘀咕咕地说着:“劫数难逃,莫非娘亲和子寻叔叔真的没戏?”之类的稚气话语。
  欢喜知道,饶是有子寻和炎原陪在身边,孩子们也需要爹爹,一开始他们总会好奇地询问关于尔夏的事情。有几次欢喜没有控制住情绪,眼角泛上泪水,两个早慧的孩子发现之后,便不再主动提及尔夏。在他们幼小的心灵看来,皇帝爹爹是一个见不到面却能惹哭娘亲的坏人。
  就在欢喜陷入回忆之时,子寻伏到念竹耳边,小声嘀咕几句,念竹有些不情愿地跳到地上,扑进欢喜的怀里。
  欢喜赶忙把她抱上膝盖,她眨巴着圆溜溜的眼睛凝视着欢喜,不待欢喜反应过来,便一口重重地吻上欢喜的面颊。吻完之后,她还掏出一块手帕擦擦嘴,这才摇头晃脑地说道:“娘亲,这个亲亲,是子寻叔叔让我代他做的。”
  话毕,念竹一溜烟跑到炎原和小夏中间,他们三人全都双手抱在胸前,表情严肃地站成一排盯着欢喜和子寻。
  片刻之后,小夏若有所思地对炎原说:“炎原叔叔,你可要抓紧时间,子寻叔叔这些小花招层出不穷。我虽然不知道那个在皇宫里的亲爹爹是什么性子,但若像你这般磨叽,娘亲迟早会跟子寻叔叔私奔。”
  “你这个笨蛋。”念竹猛地踢踢小夏的后脚跟:“那不叫私奔,叫有情人终成眷属。”
  “你才是笨蛋。”小夏怒气冲冲地反驳道:“娘亲已有皇帝夫君,怎么可能再嫁人,他们俩若想在一起,只能私奔。”
  欢喜忍无可忍地起身走到他们俩中间,两个鬼精灵知道惹恼了欢喜,全都紧咬着嘴唇,低下头,不再开口。欢喜见状,心一软,只轻轻地拍打着他们的后背,缓缓说道:“小夏,去灶房告诉水草,让她端上来几碟栗子羹。”
  小夏一听,如被大赦一般,忙不迭地朝灶房跑去,一溜烟便没影了。
  他刚出院子,一不留神,撞到了别人的身上。小夏下意识地抬头想道歉,却见一个身材高大的蒙面男子立在他面前。那男子浑身散发着戾气,正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他的脸。小夏收敛了笑容,一脸凝重地回望着那个男子。
  “欢喜可住在这里?”那男子冷冷问道。
  “这里没有人叫欢喜,你是谁?”小夏颇为警觉地向后退了一步,那男子却突然抓住他的肩膀,一把搂住他的腰,把他带入怀中。小夏惊呼一声,随即怒不可谒地瞪着那个男子。
  “放我下来,你到底想做什么?我跟你说,内院我几位叔叔,全都武艺高强,小心,小心他们砍了你的头!”小夏虚张声势地吼道,只不过他那张稚嫩的脸出卖了他紧张的心情。
  “你是欢喜的孩子吗?”那男子故意忽略掉小夏眼神中的敌意,继续问道。
  “在问别人名字之前,你是不是该自报姓名?”小夏被男子那冰冷的眼神弄得浑身发毛,可他还是硬着头皮顶嘴道。
  “我的名字,你马上就会知道。”男子突然轻笑一声,他不由分说便抱着小夏朝式微楼走去,跟在他身后的是十几个穿着黑袍,腰间挂剑的男子。
  小夏心里头产生了某种不好的预感,他觉得,眼前这个男子正是炎原形容的那种烧杀掠夺、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小夏探头朝绿绮阁张望了几眼,见里面灯火通明,隐隐还能听到袅袅乐声,便知是阁里的姐姐们正在抚琴唱曲解闷,定然不会注意到屋外发生的事情。
  她们没注意到也好,否则一屋子姑娘和小孩只会更麻烦……小夏幽幽叹了口气,看来这群人是冲着娘亲来的,炎原叔叔武功虽然高强,却不知能不能抵御这么多人的围攻。硬碰硬是不行的,但如何智取呢?小夏蹙蹙眉,心里头犯了难。
  快走到门口时,小夏心思一动,张开嘴,想要疾呼一声,提醒院内众人。谁知那男子却眼急手快点了他的哑穴。小夏又气又急,他毫不犹豫低下头照着男子的手腕狠狠地咬上了一口。
  男子的手腕被小夏咬破一层皮,渗出了点点血。小夏扬起头,嘴角上还沾着一滴血,勇敢地和男子对望着,他那副随时准备慷慨就义的样子倒像个大人。男子似乎并没有怪罪小夏的意思,他随意蹭蹭手腕上的血,然后伏在小夏耳边,压低声音威胁道:“你若是再不老实,小心一会我加倍报复你娘。”
  小夏本想回嘴,却因点了哑穴的关系,只能呜呜哇哇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男子不禁挑挑眉,露出一副洋洋得意之色。他抱着小夏,迈过式微楼的门槛,径直朝庭院走去。

  第二十九章:羁绊

  欢喜此时正在和炎原闲聊着,小念竹侧过脸,认真地看着欢喜的五官,她觉得自己笑起来的时候最像娘亲。在她小小的心中暗暗认定,那个远在皇宫里从未见过面的爹爹一定也生得十分儒雅俊秀,就像子寻叔叔一样。至于性子……一定是非常冷静自制的类型,整整三年与娘亲分离,却未宠幸任何一个宫女,想来都觉得不可思议。
  欢喜见小夏去的时间有些久了,便向让子寻过去找他。她刚一抬头,正要唤子寻,却见一群黑衣人站在门口,子寻的脖子上架着一把锋利的长剑,他的表情有些痛苦,这令欢喜的心猛地一颤。她不由自主地朝那群黑衣人望去,只见小夏正被一个黑衣人抱在怀中,欢喜想都没想便要冲过去,却被炎原拉住了胳膊。
  这一切来的如此迅速,令人措不及防。欢喜只觉手脚冰凉,身子软软的,提不起任何的力气。她下意识地死死捏了自己一下,这才缓过神来,把念竹护在身后,一动不动地望着正在黑衣人怀中的小夏。
  “你们想要什么?”欢喜看上去不算慌张,相反,她的脸上荡漾着一种光彩,饶是在黑夜中,仍能令人感到她的存在。
  欢喜并不是不害怕,事实上,一直以来她都有某种担心,生怕这来之不易的幸福会从指间溜走,她已经体会过痛失所爱的心碎。如果这一次要重新来过,欢喜情愿付出生命,也要保护小夏和念竹。
  那些穿着黑衣的人,似乎不想这么快大开杀戒,他们全都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望着欢喜。抱着小夏的那个人脸上罩着黑纱,这令欢喜无法看到他的面孔。但欢喜觉得,那面纱后面的脸庞是她所熟悉的,虽然相隔甚远,但他身上的气息,却令欢喜感到昏眩。难道是他?但如果是他,为何要蒙着面纱呢?
  欢喜重重地甩甩头,眼下情况危急,她要集中注意力,不能被这些奇怪的感觉所分心。
  这时,念竹稚嫩的声音突然划破了宁静的夜晚:“你们要拿什么就拿去罢,切莫伤害我娘亲。”
  欢喜的身子一震,她不错眼珠地盯着蒙面男子,镇定地说道:“你们要找的人是我,别为难其他人。”
  那蒙面男子没出声,他低头看看怀中的小夏,又望了一眼站在欢喜身后的念竹,沉思片刻,他做了一个手势,那手势令欢喜大惊。这个男子,竟然想让她把念竹也交给他。
  欢喜的双手攥成拳头,她侧过头对炎原使了一个眼色,却见炎原微微摇摇头,那表情,分明是想让欢喜依从那男子的意思。母性的本能涌上欢喜的心底,她悄悄摸摸藏在袖中那把从乐泉处偷来的匕首,暗暗做了一个决定。
  “念竹,不怕。”欢喜抱起念竹,缓缓朝蒙面男子走去。乌云遮住了月光,只有院中点燃的火烛散发着微弱的光芒,那橙色的光晕洒在欢喜的脸上,欢喜微微歪着身子,把那匕首藏在念竹的后背。许是太暗的缘故,欢喜并没有注意到那男子正用一种奇怪的目光注视着她,他的眼睛里充满了热情与渴望,甚至还掺杂着几分莫名的急躁。
  当欢喜走到蒙面男子的身前时,她冷不丁地放下念竹,迅速掏出匕首,照着男子的喉咙划去。那男子轻而易举地躲开欢喜的袭击,他一转身,把小夏抛给紧跟在欢喜身后的炎原,然后打掉欢喜手中的匕首,并把欢喜拉到他怀中。
  “谋杀亲夫,这罪名可不小。”那男子轻笑着说道。
  欢喜愣住了,真的是他?!一种狂热的喜悦之情笼罩在欢喜的心中,她下意识地想摘下男子脸上的面纱,却被男子一侧脸,躲开了:“难道娘子忘了我的声音吗?”
  “尔夏……”欢喜带着几分哭腔唤道。
  “别哭,我来接你了。”尔夏托起欢喜的脸,仔仔细细地端详着,他的眼睛里滚动着热烈的情感。欢喜紧紧靠在他的肩膀上,聆听着那久违的心跳声,呼吸着熟悉的龙涎香味。三年,整整等了三年,他终于来接自己了。欢喜不知该说什么好,她的声音哽咽,唯一能做的便是加重手上的力道,紧紧搂着尔夏的腰,把头深深地埋进尔夏的胸膛。
  尔夏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前胸被欢喜的泪水打湿了,这满满盈盈的相思,瞬间爆发了出来。三年,尔夏一直都在重复做同样一个梦,在梦中欢喜坐在他身边,笑生双靥,如春日里落在青草上的露珠,那般芬芳与诱人,似乎只要伸伸舌头,便可舔到那甘甜的水滴。
  然而,每当尔夏伸出舌头,这个梦就会戛然而止,他只能不情愿地揉揉眼睛坐在床边,一只手轻轻抚*摸着空荡荡的龙床,质疑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他太爱欢喜,绝不能让景儿的事件重演,所以,他不得不远离欢喜,
  在一切没归于平静之前,他必须忍耐心中对欢喜的思念。尔夏以为,三年转瞬即逝,谁知,这每一天都是度日如年,饶是子寻天天汇报欢喜的情况,他也不满足。
  尔夏温柔地摸着欢喜的额头,他带着暖意的手指轻轻地描绘着欢喜额头上的月牙疤,那样小心翼翼,那样极尽温存,以至于炎原不得不轻咳嗽一声,打断了尔夏将要做的事情。
  饶是如此,尔夏的眼神里仍流露出着浓浓的宠溺,他那样霸道地揉弄着欢喜的唇,仿佛他随时都准备就地吃掉欢喜。而欢喜只是如花般展露着笑容,她的眼睛一直不离尔夏的脸,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二人一般,这样的欢喜令站在一旁的双胞胎兄妹惊讶得目瞪口呆。
  “他就是当今皇帝?”
  “他就是爹爹?”
  两个孩子同时脱口而出,尔夏这才把目光投到他们二人身上,但也只是轻轻扫了一眼,便又重新拉回到欢喜的脸上:“你,还有子寻有必要给我好好解释一下这两个孩子的事情。”
  “解释?”欢喜下意识地朝子寻的方向望去,却迅速被尔夏板正头:“从现在开始,你的眼睛里只能有我。”
  “我的眼里一直都只有你一个人而已。”欢喜有些委屈地说道。
  谁知,她这句暧昧的表白却惹来两个孩子的不满。
  “那我们呢?”小夏没好气地插话道。炎原一抱住他,便解开了他的穴道,他一边揉搓着双手,一边不屑地望着尔夏。这个皇帝爹爹实在是太可恶了,竟然害他当众出糗,小夏撇撇嘴,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机会报复尔夏。
  “你们?”尔夏耸耸肩膀:“充其量只能排在我之后。”
  “主子,时间不多了。”站在一旁的黑衣侍卫插话道。
  尔夏一蹙眉,沉着声音对欢喜说:“娘子,还要委屈你片刻。”不待欢喜反应过来,尔夏便点了欢喜的穴道,欢喜顿时失去直觉,软绵绵地倒在尔夏怀中。
  直到此时,那把架在子寻脖颈上的剑才被拿掉,子寻迈着轻盈的步伐,眼里含笑走到尔夏身边,自言自语道:“臣帮陛下照顾皇子和皇女三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陛下刚刚的做法,真是太伤微臣的心了。”
  “朕没治你欺君之罪,你还要怎样?”尔夏斜着眼睛挑衅似的瞅着子寻。
  “这个皇帝爹爹好凶啊,先是恶趣味地绑架你,又是吓唬我和娘。”念竹唉声叹气道:“咱们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没错,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尔夏干脆地接话道:“愣着干什么,快护送他俩进马车,炎原,你也一起进宫吧。”
  “那我呢?”子寻指指自己的鼻尖,他成功地瞒了尔夏三年,整整三年,当今皇帝竟然不知道自己有了孩子。子寻几乎可以想象到,今日傍晚探子把他们出行一事告诉给尔夏,尔夏会有多惊讶,恐怕眼珠子都掉在地上了呢。
  尔夏的震怒,远远超过了子寻的想象。当时尔夏正在御书房审阅奏折,乐泉伺候在旁,二人认真地谈着奏折上的内容。这时安排在式微楼外保护欢喜的暗卫突然闯了进来,尔夏从来没见过那个侍卫露出如此惊慌的表情。
  当下尔夏心一沉,他以为欢喜遇险了,一把甩开奏折,奔到侍卫面前,狠狠拽住了他的脖子。那侍卫咽了口唾沫,伏在尔夏耳边,嘀咕了几句。尔夏惊讶地松开手,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目光死死盯着那个侍卫的脸。片刻之后,他又莫名的爆发出一阵狂笑,以至于立在一旁的乐泉以为皇帝尔夏疯了。
  “好,好,好。”尔夏一脸说了三个‘好’字,便头也不回地出了御书房,留下乐泉一个人百思不得其解地站在原地。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最为信任的子寻,竟然在最关键的事情上欺骗了自己,尔夏恨不得一刀砍断子寻那白*皙的脖颈,以泄心头之恨。他日思夜想的女子,竟然生了他们的孩子,而自己这个做父皇的,却完全不知情。尔夏怨恨自己太过轻信子寻的花言巧语,低估了情敌的智慧。
  不仅仅是子寻,尔夏还怨恨欢喜,把这么大的事情隐瞒下来,这样的女子,就该……尔夏决计说不出杀掉欢喜这样的话,但他有更好的计策,定能让欢喜讨饶,而且,也能满足自己……
  适才尔夏站在式微楼门口,正准备破门而入,却被一个孩童撞了一下。他皱着眉头正要表示不满,却见那孩子眉眼之间与自己幼年时期并无二致,特别是那微微抬起的下巴和桀骜不逊的眼神,活脱脱一个小尔夏。
  若不是被面纱遮蔽了脸,小夏定能看到尔夏那不多见的呆滞表情。抱起小夏,尔夏的内心感到一阵狂喜,随之而来的是无法抑制的怒火。这个孩子,就是自己的亲儿子,可自己却是第一次抱他,一想到这儿,尔夏整个身子都微微颤抖着,他对与子寻和欢喜的怨念更深了。
  尔夏故意不表明身份,想要吓吓欢喜和这个敢和自己顶嘴的儿子。儿子……这个字眼令尔夏的心感到满盈盈的温暖与喜悦。但他却没打算就这么放过自己那个凡事都有主见的娘子欢喜,一想到马上就将与欢喜重逢,想到可以抱住她的腰,可以亲吻她的唇,尔夏不得不死咬牙关,以免发出震天的笑声。
  子寻毫不掩饰他是故意为之,如果尔夏要霸占欢喜一生一世,那他就要从这里面偷取些属于自己的甜蜜回忆。比如两个孩子第一次走路,第一次叫娘亲,第一次亲吻别人……这些幸福珍贵的第一次经验,子寻决计不愿让给尔夏,他已经拥有欢喜太多的第一次,那么关于孩子们的第一次,就让给自己和炎原好了。
  子寻这种自私的想法得到了炎原的默认,他们二人把欢喜怀孕一事隐瞒得相当彻底,甚至连乐泉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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