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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索瞳--neleta-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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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羌咏摇摇头:“这件事王爷一直在派人查探。陛下有请昼仙人帮忙,至於昼仙人是否去查了,下官并不知晓。”
  霍邦的眉头皱在一起,那帮人一日不抓到,他就一日不放心。然後他起身对羌咏抱拳,对方马上站了起来。
  “兀统领,太子殿下虽是储君,但我可以说是看著他长大。现在战事紧张,我又常年在边关,无法为太子殿下分忧,还请兀统领能保护太子殿下的安危。我在此先谢过兀统领。”
  “霍将军言重。”羌咏立刻道,“即便霍将军不说,为了陛下,下官也要保太子殿下周全。”
  “有兀统领这句话,霍某就放心了。”
  自始自终,霍邦都是以“我”或“霍某”自称,虽然兀三把两人的位置放在上下属的关系上,但霍邦言语中所透露出的却更像是一个长辈把自己“孩子”托付给别人,没有任何的身份压制。羌咏对霍邦更是敬重。
  
  说完了正事,霍邦下令开饭。和羌咏到了偏厅,冉洛诚已经和大家喝了一轮了,脸红地一看就是没少喝。霍邦似乎因为两年没见他,所以特地放任,没阻止他喝酒。饭桌上见太子殿下跟变了个人似的,跟这个划拳,跟那个拼酒,羌咏的嘴角慢慢浮现笑意,太子在这里的半年应该过得很好,看起来比在京城快活多了。那个人也不必再愧疚了。
  
  酒过三旬,冉洛诚喝高了,拉著一人开始发牢骚。
  “喝!你不知道我在京城,有多闷。都,都没人陪我,喝酒……”
  “常小那个王八羔子……喝不了几杯,就瘫了。还得,还得本宫伺候,他,嗝。”
  手里的杯子被人夺了,他愤怒地抬眼,只见好几个人在他眼前晃。他抬起双手抱住那人的脸:“别,别摇,摇得我头晕。”
  “你喝多了。”霍邦把醉得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冉洛诚扶了起来,要带他回房。
  “谁,谁说我,喝多了。”喝醉的人一向不认为自己喝多。
  
  羌咏不胜酒力,早早离席了。其他人要不倒了,要不还在喝。霍邦让人去提一桶凉水,浇醒这些人,他扶著醉倒的人离开偏厅。
  “霍,霍老头,我,我不想回京……”
  “霍老头,我在京里,憋屈,死了。”
  一路听著冉洛诚的埋怨,霍邦把人抬进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後,他横抱起冉洛诚,走进内室。
  
  “霍老头,你跟父皇说说,太子,我,不当了……我,我要,回,槐屏。”
  被放在床上的冉洛诚眯著眼睛看给他脱鞋脱袜的人,嘴里说个不停。
  “看你这脚臭的,几天没洗了。”
  霍邦捂著鼻子,把冉洛诚的臭袜子提到屋外扔了,让人拿热水。被熏到的人听到屋里有人幸灾乐祸的笑,深沈的眸子窜起火光。
  “臭,就臭死你,哈哈。”冉洛诚笑著自己动手脱衣服。走进来的霍邦先是愣了一下,然後上来帮他脱。
  “霍老头。”突然,冉洛诚一个翻身,把霍邦带到了床上,“我不想,回京城……”咕哝了两句,之後就再没了声音,霍邦低头一看,搂著他的人睡著了。
  
  “将军,水来了。”
  “抬进来。”
  拉开冉洛诚,霍邦走了出去,四名兵士抬著一个大浴桶走了进来,随後进来的几个人在木桶内倒满了热水。
  
  …………
  …………………
  
  进入前燕,四处可见战火肆虐的痕迹。燕国虽然一向弱小,但燕王在楚国下令攻占燕国时却出人意料的派其下将领带兵对抗。燕国的百姓似乎也忍受不住楚国的威压,纷纷起来反抗。对待反抗的燕国军人和百姓,楚国和蛮族用得是绝对的屠杀。
  越往前燕的国都方向走,楚军的盘查就越严密,尤其是对那些带著兵器的人。进出城的人并不少,有逃难的,有从楚国来的,冉墨枫牵著将军,观察了一会城门的守卫,向前迈出步子。进了城门,就到了前燕的国都青城。这里四处可见楚军和蛮军,到处都在谣传燕王怀谡被俘後被押送到柏邺,关在楚王干凌宫中的地牢内。但怀谡究竟死没死,没死的话在哪,没有人知道。
  
  冉墨枫戴著斗笠,一身粗布衣裳,背著个包裹。城门的守卫看了看他的书碟,见他身上就一干瘪的包裹,还有只眼睛瞎了,半边脸是青的,牵著一匹脏兮兮的马,捏著鼻子摆摆手:“快走快走,臭死了。”
  在将军发火之前,冉墨枫拍拍它的脑袋,小声说了句:“再委屈一会。”
  牵著将军沿著街道缓缓往前走,在路过一处被烧毁的院子时,冉墨枫放慢步子,掉在地上,早已破败不堪的门匾上写著“宇文府”三个大字。从这座院子的规模来看,这户人家曾经的主人在京城拥有一定的地位。




(0。6鲜币)索瞳:第十章(编辑代传)

深夜,一抹黑影神出现在宇文府中。被大火吞噬过的宇文府透著死气,掉在地上的残垣轻轻一踩,就变成了碎末。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冉墨枫。宇文吉的背上是一幅藏在山水画中的藏宝图。对宝藏,他并不在意,但是当他看到那幅画时,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他必须去。藏宝的地方在楚国和前燕交界之处,而在去之前,他要先行到宇文家,也许能找到些什麽,最主要的是,看看能否引出宇文家的仇人。
宇文烈,宇文吉的父亲,前燕太子怀东篱的挚友。怀东篱在燕国被灭後不知所踪,宇文烈则满门被杀。这两者之间不知是否有联系,但他既然答应了宇文吉,就一定要帮他找到仇家。在冉墨枫进入宇文府後,他就发现自己被跟踪了。果然不出他所料,那些追杀宇文吉的人全数被杀之後,他们就已经猜到宇文吉还活著了,宇文吉还活著,那些人就不可能不监视宇文府。宇文家被灭门,一定是和那张藏宝图有关了。
假装不知道自己被跟踪,冉墨枫在宇文府里仔细查看了一遍,除了残垣和已经被烧成灰的人之外,宇文府里什麽都没有了。从废墟中捡起一个瓷娃娃,他擦了擦,收进怀里。周围大约隐藏了七八个人,冉墨枫压压蓑帽,离开了宇文府。身後有十几条黑影悄悄跟著他。
冉墨枫越走越快,当他蹿进一条破败的巷子时,五六个人从他头顶越过,拦住了他,手中的刀在漆黑的夜晚散出冷光,後方,有七八个人拿著刀步步逼近。

“你是何人?为何会来宇文府?”身後有一人走了出来,问。冉墨枫回头,压低的蓑帽让人看不到他的眼睛。
“拿下他。”
紧接著,前後围堵他的十几个人举刀冲了过来,冉墨枫站著不动。漆黑的夜,只听到风声和重物兵器落地的声音,但很快的,这些声音就消失了。看了眼地上的死尸,冉墨枫离开了巷子。过了一会,有一个人捂著胸口慢慢爬了起来,是刚才下令的那个人。他惊恐地看看四周已经死去的人,仓皇地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出巷子。躲在屋顶上并未离开的人偷偷跟了上去。
无声无息的,如影子般在夜色中行走,冉墨枫看著那个人来到一处宅子前,敲开门後闪了进去。没有惊动任何人,他跳上院墙。

“你说什麽?!十四个人都死了?!”
“大人,那人的功夫太厉害了。宇文吉一定是被那个人救的。去追宇文吉的那些人全都身首异处,他们可都是功夫不弱的人。我没有看清那个人是怎麽出手的,我们的人就都死了,要不是我装死,怕也被他杀了,咳咳……”
“这麽说,那幅藏宝图应该在那个人身上了?”
“应该是。不然他不会到宇文府来。”
“陛下对我迟迟无法找到藏宝图已颇有不满。若让别人得了去,我丢官是小,怕是连性命也没了。派出鹰犬,必须抓到此人。”
“是,咳咳……”

过了一会,屋里的两个人走了出来,带了几十名侍卫出府上轿。冉墨枫远远跟著两人,心中已经了然。那两人所说的陛下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楚国国君干凌。但宇文烈既然有那份藏宝图,为何没有交给燕国国君,反而被楚国灭门呢?

跟著跟著,冉墨枫发现这两人去的地方竟然是皇宫。燕王怀谡被俘後,皇宫被楚军和蛮军洗劫一空,如今楚国镇守青城的兵马有三千人安置在这里,同时还有一批粮草也囤积於此。昔日华美的皇宫如今成了兵营,也意味著燕国的衰落。皇宫内四处是火把和灯笼,随处可见巡逻的士兵。可即便这样,也没有人发现有一抹黑影悄无声息地从他们的头顶掠过。

“庞大人。”
“我要见怀谡。”
“庞大人,怀谡这几日昏昏沉沉的,末将怕他……”
“军医瞧过了吗?”
“瞧过了,没有起色。”
“我去看看。”

怀谡……看来燕国的国君果真被囚禁於此。冉墨枫故意放走一人,却没想竟得知了燕王的下落。没有马上跟过去,他蹿到树顶,皇宫的平面在他眼前一览无馀,尤其是几处火把最亮的地方。树枝光秃秃的,但在这寒冷的冬天,没有人会想到那里会站著人。

摒退了所有人,庞佑看著缩在角落里,披头散发神情木然的燕王怀谡,不禁唏嘘,任谁见到此人,都无法相信他曾是燕王。但成王败寇,燕王落得此下场,怪只能怪他无能。
“燕王,陛下虽攻下了燕国,但对您可谓是仁至义尽。如今天下四分五裂,以陛下之能,陛下迟早会统一四海。燕国以前就是楚国的附庸,如今正式纳入楚国的版图,您不必再为百姓忧心劳神,可以随心所欲地做个閒散的王爷,养你的鸟,喂你的鱼,多麽乐哉。您又何苦守著你那早已不复存在的自尊,与自己过不去?您若有个好歹,伤心的还不是东篱殿下?”

一直没有反应的怀谡在听到最後一句话时身子猛然一震,然後他抬起头,布满血丝的双眼充满怨恨地盯著庞佑,喉咙里嘶嘶作响。

“燕王,把藏宝图的事说出来吧。佑可以保证,只要您说出藏宝图的秘密,佑会亲自送您去柏邺与东篱殿下团聚。东篱殿下如今是三千宠爱在一身,若您一直这麽固执,陛下会不会迁怒殿下,佑可不敢担保。”
突然,蜷缩在角落里的怀谡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扑到庞佑的身上掐住了他的脖子。
“你这个逆臣贼子!我杀了你!杀了你!你害了我!害了东篱!我杀了你!”
“庞大人!”
“快把他拉开!”
守在门外的人听到动静冲了进来,费力拉开怀谡。差点被掐死的庞佑捂著脖子,气急败坏地说:“怀谡,燕国会有今日,难道是我的错吗?良鸟择木而栖,楚王英明,礼贤下士,知人善用;可你,昏庸无能,胆小懦弱,更是做出令天下不齿之事,竟然和自己的儿子苟合。”
“怀谡,燕国不是丢在我手,是丢在你手!你这个连自己的儿子也不放过的昏君,理当天下群起而攻之!我把东篱殿下送给楚王,让他免遭世人的唾駡,东篱殿下只会感激我。”

“住口!住口!不许你这麽说!不许!不许!我爱东篱,东篱也爱我!” 怀谡挣扎著要扑向庞佑,却被四五名侍卫压在地上,他的指甲断了,眼角带血。
“怀谡,今天我就把丑话说在前头,三日之内你若不把藏宝图的秘密说出来,就别怪我不客气。美人和江山,你认为陛下会要哪个?”
说罢,庞佑气得走了。屋内被捆起来的人嘶喊著:“东篱!东篱!把东篱还给我!庞佑!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屋顶上,一人目睹了全部的过程。在怀谡被人打晕後,他悄悄离开了皇宫。

…………

一处早已人去楼空的木屋里,冉墨枫躺在将军的肚子上,身边的火堆把他和将军的影子映在墙上,显得是那样的宁静。可睁著眼的冉墨枫脑袋里却全是今晚听到的那些话。将军趴在草堆上,感应到了主人心绪的波动,不时蹭蹭主人的头。
枫儿,父王爱你,父王爱你……我爱东篱,东篱也爱我!
怀谡和怀东篱就像他和父王一样吧。他不懂何为爱,但他不能离开父王,如果有一日,他必须离开父王,永远无法见到父王,他会杀掉所有阻挡他的人,就是死,他也要和父王死在一起。天下不齿、世人唾弃……怀谡和怀东篱是因为这个才分开的吗?眉头微皱,冉墨枫无法理解,若是他和父王,即使要与天下为敌,他也不会和父王分开。想到那个姓庞的,他的眉皱得更深了。
父王……他想和父王亲近。心中起伏,冉穆麟闭上眼,想著父王慢慢入睡。

第二天,满城都在搜劫匪,冉墨枫在一户人家的厨房里拿了两个馒头,让将军自己出城,他轻易地避开了楚军。直到夜幕降临,他又悄悄地潜入了皇宫。攻下燕国,楚国首先是要安抚民心,派驻官员。这些人除了在临时的住处办差之外,也会聚集在燕王曾经的寝宫议事。宫里停了很多马车,还有一些帐篷,卫兵把手最严密的地方是位於东南角的粮仓。
天很冷,卫兵们每过一个时辰就换一次岗,看守怀谡的人并不多,可能是认为没有人知道他被关押在那里,也可能是为了不引起注意。其他楚军则分散在各个宫殿和帐篷,代青城的秩序慢慢恢复之後,他们就会继续向南开拔。

冉墨枫躲在角楼的顶上,这里的视野最为开阔。寒风呼啸,可趴在角楼上的他却是四肢温暖。对他这个火炉来说,这点寒风丝毫不算什麽。背上的长刀在弦月的冷光下冒著寒气,压低蓑帽,在云遮住月亮後,他跳了下来。




(0。56鲜币)索瞳:第十一章(编辑代传)

  
  “刺客!有刺客!”
  狂风卷著沙砾,皇宫内人仰马翻。大批的士兵涌向从天上落下的一个人。那人手拿长刀,所过之处尸横遍野。大风吹走了他的蓑帽,在隐隐的烛火下,戴著眼罩的他令人害怕。
  “大人!是那个人,就是那个人!”
  远处传来惊喊,冉墨枫挥动著手中的长刀,直奔粮仓而去。皇宫里一共驻扎了三千五百名士兵,其中包括一千多名蛮军,他们把“刺客”团团围住,却根本无法近他的身。太快了,“刺客”手中的刀太快了。亮光闪过,近身的士兵还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身首异处。那些风似有生命般,变成利刃,刺穿他们的身躯,留下一具具尸首和满地的血水。
  
  “杀!”
  “鬼将来了!杀了他!”
  “杀!杀!杀!”
  
  似乎又回到了久违的战场,那时的他不知为何而杀,他的生命中除了血腥再无其他。而今世的他,找到了杀的理由,为了能与父王永远在一起,他要杀尽这些阻挡在他面前的敌人。只有北渊掌握了天下,他才不会再与父王分开。孰是孰非,是对是错,他不管,他也不在乎,他要的只是能与父王厮守。倒下了多少人?他记不清楚,父王,我不是鬼将,我是你的冉墨枫,只想做你的冉墨枫。
  
  “保护粮仓!保护粮仓!快去调兵调兵!”
  庞佑声嘶力竭地喊著,在三名侍卫的护送下向宫外逃去。他这一声,引来了某人的注意。砍下两人的脑袋,冉墨枫回头去寻,发现了庞佑。刀锋逆转,单手握住向他次来的几支长矛,瞬间发力,长矛断成了几截。围著他的士兵们向後退了两步,冉墨枫黑色的左眼牢牢盯住前方逃跑的人。纵身飞起,踩著风刃,用力掷出手中的刀。
  
  “庞大人!小心!”
  回头去看的庞佑吓得差点尿了裤子,而这一眼,也是他在世上的最後一眼。一把长刀从远处飞来,刺穿了他的脖子。接著人影随後而至,在他抽出带血的刀时,庞佑早已没了气息。不再看已经死去的人,冉墨枫转身朝粮仓而去。说不清为何要杀这个人,只是想到这人昨晚说的那些花,他手里的刀就不受自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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