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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尤物 by七月-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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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周之后,雅古丁在无聊的白天已经开始适应了石膏的重量来练习舞蹈了——花样滑冰其实也就是舞蹈,对乐曲的表现力和领悟力是决定成败的关键,因为双手不方便,似乎必须更用腰腿力量。范恩音响下面放的音乐CD也是多种多样,听完了古典音乐听听摇滚似乎感觉也不错……手臂已经不痛,手指在石膏里也可以活动了,既然范恩不回来,他就自作主张的让护士不用来了。 
有暴风雨来的傍晚,整个纽约在隆隆的雷声里摇晃着,下午难得比较闲的范恩正在想要不要早点回公寓去看着自己暂时养在家里的美人,厨师打电话过来说雅古丁把自己反锁在洗手间里不肯出来吃饭——于是陡然心急如焚起来的男人偏偏又碰上堵车,在滂沱的雨里折腾了两个小时才回到本来只要30分钟车程的公寓里。 
“雅古丁……?”敲门,没回答,只能听到哗哗的水声,再敲,还是没反应,范恩直接一脚将门踹开—— 
雅古丁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冲进来喘着气狼狈不堪的范恩…… 
而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坐在淋漓的热水下,宽松长裤褪去了一点,石膏都湿了,整张脸在水里苍白而憔悴…… 
“你干什么呢!”范恩放下了一点心,关掉了水,水淋淋的雅古丁立刻就冷得打起战来——“不!不!你走开!走开!——!”他徒劳的摇动着石膏,想挣扎,想躲开,但范恩已经看到了,长裤上的污痕…… 
意识到被人看到最最丢脸的事情,雅古丁停止了反抗,猛的哭了出来…… 
一种好象发泄所有的疼痛不满委屈耻辱甚至愤怒的痛哭声,尽管范恩的手抱着他,但他的手却在石膏里攒成拳头,恨不得一拳打死他! 
“你这个……该死的混涨!!”哭的哽咽的时候,他张口就骂。 
“没事……”颤抖着,瘦了不少的身体,范恩紧紧的抱着他,连那个愤怒的石膏也紧紧的收拢在怀里——好喜欢这个人!真的喜欢……那种,涌上来的甘酸的冲动让人难耐,不是谁的责任,喜欢这个人,却带给了他多少痛苦与悲伤! 
可是纵然如此,可是就算如此! 
喜欢的心情还一波波的往上涌…… 
许多人许多个小时,煎熬着他就在身边而发现碰触的痛苦…… 
不要忍耐了!不管他再怎么伤怎么痛!不管了!我要定你了! 
脱下雅古丁的裤子,放好热水将他放进去,洗干净他的一切,然后用浴衣裹了抱出来放在沙发里,咨询了医生之后,用电吹风一点一点为他吹干石膏…… 
哭的太累了,雅古丁如同个木偶由他摆布了。 
石膏还没干的时候,雅古丁想上洗手间——范恩陪着他去,为他拉下裤子——就是如此弄成那样的吧?拉不下去裤子的时候,小便可没等他,想锁了门冲洗干净却怎么也没法用僵硬的石膏完成任务,只好穿着衣服冲热水,却连站都站不稳,只好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让水冲洗……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伤心的时候,范恩这个罪魁祸首就自动出现在眼前了…… 
“我喜欢你,雅古丁,所以我会抱你,会吻你,你明白吗?”范恩直接开口对他说:“我不会再让你逃了!” 
雅古丁的眼神突的挂上冰霜,吐出一句话:“肮脏的同性恋!” 
“你已经跟我这个同性恋上过床了,你以为你是什么?”范恩毫不客气的回击,然后就瞪着张口结舌的雅古丁——不示弱,强硬,雅古丁连怒,都渐渐的底气不足起来…… 
他实在是说不出口“你强Jian了我”的字眼…… 
渐次失去优势的力量对比,范恩却伸过手来,摸摸他垂下去的额发,却依旧保证着:“你放心,我不会乱来了……” 
这样的一句承诺,他似乎也真的做到了。没有了佣人打扰的空间里,早晨上班他会喂雅古丁吃完饭再去,中午之间把所有的公事处理完毕,赶回家来照顾雅古丁的午饭——有了他的陪伴,雅古丁也可以拖着两条石膏出去吃饭了,要单间,然后一口一口的喂他…… 
穿衣脱衣,上洗手间,全部是范恩在做。 
夜里,被抱上客房的床睡觉的时候,他的手会充满了温暖的抚摸着额头…… 
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明知这个男人的好感之后,并且排除了危险性之后,先是放松,渐渐觉得舒适,然后开始在舒适里肆意挥霍他的好感起来……雅古丁先是用眼神,然后开始用语言,表达着自己的要求。 
喜欢音乐和舞蹈的雅古丁,范恩带着他到处的去看演出,甚至在周末飞到旧金山去看一场歌舞剧,看着他微笑,虽然仍只是只能碰碰他的肩膀,或者晚安的吻……范恩发觉自己这样就已经满足了…… 
一个半月之后的检查,医生宣布再有一周就可以拆石膏了。 
雅古丁那天心情很好,活动着手指自己指着菜要范恩喂过来,然后因为初夏的雨而耽误了回去的时间,但是他哼着一首范恩不知名的歌,一路兴致勃勃的好好看着纽约这个都市,然后告诉范恩,他还没去过自由女神像。 
“过来也就是比赛,有安排游览也都没时间去,想着下面的比赛就已经很紧张了。” 
“你也紧张吗?”范恩将车开下高速公路,有点好奇于这种世界冠军的心态。 
“踏在冰上的时候并不紧张,当我下了场,等待分数的时候其实也不是特别紧张——最紧张的时刻就是别的选手,尤其是跟我差距不大的选手比赛的时候、打分的时候,我都完全坐不住……” 雅古丁笑着抬动着纤长的腿,在座位上换了一个姿势,冲着范恩继续说:“我浪费了这一个多月的时间……本来我是来学爵士舞和爵士音乐的,我怕身体都已经生锈了!” 
——他即将振翅飞去吗? 
范恩点上一根烟:“还有一周而已……不用急的。” 
车一转弯,到了公寓的停车场入口,雅古丁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口了: 
“那个,以前的事,你不觉得应该跟我道个歉吗?……或许,我们做朋友很不错的……” 
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范恩闭上了嘴。但是雅古丁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的继续想说什么——范恩啪一声甩上了车门,然后很大力的拉开了他那边的车门,不是抱不是扶而是猛拉住雅古丁的腰,将他拉下车来。 
“做什么?……”踉跄着没站稳的雅古丁被他整个的拉在怀里,脚步不稳的被拉进电梯…… 
“你怎么了?!” 
“你是白痴吗?!你竟敢说这种话!”范恩燃烧的眼睛狠狠的瞪着他:“我不要当你的朋友!我要的是你的身体!我要的是性!什么朋友!” 
然后他的唇狠狠的带着愤怒的力量压了上来——这是记忆里第一个来自同是男人的吻……但似乎又不是那么陌生……范恩的眼睛,总是这么看着自己……那种,缠绕着的,不绝的思念的力量…… 
陌生的唾液流进了嘴巴里,舌尖带着力量疯狂的吞噬着口里的一切……雅古丁窒息着站不住,石膏完全使不上力量的绊在他怀里——他松开的唇的同时,雅古丁喘息着喊“不要……”但是他的唇和舌就在脸颊上、脖子上、衣襟里,疯狂的吞吃着…… 
被推倒在他卧室的床上,石膏的沉重让雅古丁坐都坐不起来——范恩取出了一个小瓶子,暗红的胶囊堆到了瓶口,他取出了一颗放在自己的舌上,然后那个吻,带着一个掐住他咽喉的动作——雅古丁反抗,但没有用的将那药吞了进去…… 
“……什、什么?!”腰被抬起来了,范恩的吻落在他腰间……那种淫糜的感觉,带着一种不适感,但小腹猛得升腾起火焰…… 
“春药而已。”范恩轻描淡写的回答,满足的看着他的腰在自己的眼下舒展开来…… 
然后雅古丁就觉得身体失去了自控的力量……火热着,甚至流窜着液体,从嘴巴到身躯的每个部分,都流动着不知名的火焰,记得唯一的意识就是,范恩的唇火热的一次一次舔开试图紧闭的自己的唇……然后他的声音这样说道: 
“睁开眼睛,雅古丁……听听,睁开眼睛听一下……” 
——那是谁的声音?不知羞耻的呻吟的声音,在他的怀抱和冲击里一声一声清晰可闻的呻吟着的声音……他的肩膀牢固的环抱着自己因为石膏而翕弱的肩头,然后再又一次的撞击里,让自己听到自己的口里发出的那粘腻的声响…… 
啊……啊……啊——! 
腰好痛……腰要断了……腰…… 
一双大手紧紧的固定着腰,让他的冲击结结实实落在自己的深处——然后腰被翻转着,抚摸着,他的叹息响在耳边…… 
“好美……雅古丁……好美……” 
大叫着,尖叫着,堕落在无边的黑夜的欲里。 
(下) 
雅古丁早在17岁获得世界锦标赛的冠军之后就拿到了美国的绿卡,虽然有了,但是他只是过来拜访一些有名的教练而已——他在自己国家的个人教练刚刚去世,他还没决定投在谁的门下。新闻记者们挖到了他最近一直在纽约这所大城市里逗留,于是各种各样的猜测纷踏而至: 
是要加入美国国籍了吗? 
是要投到在美国的花样滑冰选手门下? 
是…… 
记者在塔拉索娃开办的训练馆里逮到了他——电视画面上出现了他精致的脸在记者围攻的闪光灯里闪烁,咄咄逼人的记者逼迫着问他:是否打算师从塔拉索娃?是否打算加入美国国籍?是否打算在美国长期居住?时代打算代表美国出赛?是否…… 
挣扎着想摆脱,还没有换下训练服,紧密包裹住他躯体的黑色上衣和裤子,甚至包括手套,似乎只有他的脸,浮在一片黑色的底色之上,在电视荧屏的中央开放——闪光灯,新闻里出现的他,蹙紧了眉头似乎在思索怎么回答记者的提问…… 
突然有一个女人的声音插进来询问:“你变瘦了吧?——是不是刻意减重呢?!” 
于是陡然被打断思维的他的眼睛里,掠过一刹那的慌乱、紧张…… 
的确…… 
的确是瘦了很多…… 
回忆着,于是整个下午心思都没放在公事上。 
——连匆匆忙忙的记者都注意到了,范恩竭力的回想着——经常见,经常抚摸,经常一把搂到怀里的腰,有的时候能被那尖锐的骨节咯到手,但也只是想着只瘦了一点点吧?反正他的力量和精神并没有差别,反抗的时候一样哭叫着抵挡——肉是很紧致而细密的,他的腰可以看得出严酷训练的每条肌肉的走向,骨头也在青春期里控制了生长的势头……瘦了吗?有点吧?但依旧……美丽……可口…… 
意识到自己正对着严肃的金融报纸微笑出来的范恩,立刻收敛了脸上的乐滋滋笑意。 
不是没有逃的。 
只有脚能动的时候就开始逃了,却在电梯口就被范恩一把揪回来——于是在医院敲掉了石膏之后立刻逃掉……这次有了自己的信用卡和护照,趁着范恩上班的时候,逃的越远越好吧?!定了下一班飞回自己国家的飞机,在小小的饭店的小房间里泡在浴缸里,雅古丁终于可以用自己的手臂清洗着自己的身体…… 
没什么变化,双臂的肌肤已经苍白了,活动着,前后左右,转着手腕,一点一点的转动,然后握住拳头,猛的张开!不痛了……将手臂充满力量,让力气涌向肢体…… 
还好,终于好了。 
将身躯埋进干燥的白布床单里,有点粗糙,但有很香的皂味,身体很凉,五月初夏的夜晚里有着夜来香淡淡味道,这是个小小的家庭旅馆,记得是一个朋友步行旅行时推荐的,人不多,庭院里有各种各样的花草……身体总是被抚摸着……那双手干燥而坚硬,虽然是注重修饰衣冠楚楚的男人,但是欲望粗鲁的让人咒骂……痛,其实过程中并不是那么痛,记得被插入时总是已经被药和他的抚摸弄的已经在疯狂的边缘——压迫开身躯的进入刹那间因为撕裂的痛楚会让意识被扎了一针一般猛然清醒! 
但那是没有用的…… 
朦胧的药力会让力气随着不由自主的喘息流出身体,被压迫的肉体弯曲的不成样子,那个男人肆意摆弄的同时,热辣辣滚烫的性,一刻不停的压榨着自己…… 
砰砰—— 
被砸响的房门,那种急促的节奏打散了所有的思绪,店主在急匆匆的说着什么,然后声音停止了——锁在咯吱的响着,雅古丁半跳起来的同时,那个男人已经进到了这个小小的房间里——舌头好象被打结了,张口结舌而说不出一句话来的同时,那个男人关上了门…… 
“我说了你不要逃……雅古丁……”他逼过来,手心里露出着那令人窒息的药瓶——雅古丁喘着,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然后他重重的压过来……压在嘴唇上的舌尖在炙热的的一阵缠绕之后,顶开牙齿的舌尖送到喉头的药——一个咽气,药滑下身体的深处…… 
不敢尖声大叫,雅古丁望着他燃烧的眼睛,那双眼睛和着嘴唇里的一个一个发音的字母: 
“我不会再让你逃了!” 
于是记忆中那张淡淡味道的布单里,不停的涌起着性的味道…… 
那个下起了小雨的夜里,范恩是用一张床单裹着雅古丁抱走他的。也许是那个愤怒的性过分了,或者是雅古丁在药力的冲击下不能自控,他疲软的躯体丧失了所有的力量——被安顿在那个熟悉公寓的床上的时候,雅古丁依旧昏睡——抚摸着他的脸颊,一点一点的摸着,整个手掌里,都是他冷冷肌肤,雨声在这样的高楼里淅漓可闻,在他的朦胧中,拥抱着他,沙金的发里,有着温暖了整个手心的他、他、他…… 
我的,雅古丁。 
但清醒的时候范恩觉得自己根本说不出柔软的话来,虽然有拥抱,但是却不知道怎样将自己的心情传达到他的心中——雅古丁在他的怀抱里哭了,清晨的第一眼,雅古丁对他的拥抱流出了眼泪……五月的清晨,下满了灰色的小雨,范恩用手指一点一点拭抹着点点滴滴的泪,我爱你……喜欢你,好喜欢你,喜欢你……无数的喃喃话语,不知道他听进去了多少,眼泪和吻的液体,整个揉乱了两个人的清晨…… 
雅古丁是4岁开始学滑冰的,到现在不过刚刚21岁,几乎整个人生都在不停的比赛和训练,为了获得至高的成就,连与人的交流也一般减在最少,所以对他来说,如何与范恩相处,或者说,根本没谈过什么是恋爱的他,根本不知道如何接受范恩的“爱”——他比同年龄的人,在某些方面成熟:比如承受压力的能力,待人处世,面对记者和摄像机。但是,在另些方面,他还是个孩子。 
至于范恩,他太过成熟了,心理上的经历太多,他有时候也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让雅古丁明白自己——但是日子这样一直过下去了,雅古丁没有离开纽约,没有离开他的身边,甚至于没有离开他的床……第一次,去他练习馆接他的时候,雅古丁微微一愣之后绽开的微笑,让范恩迷醉。 
“你在减肥?”范恩盯着他在盘子里划来划去的叉子,这样的问道。 
雅古丁无聊的丢下叉子,皱着眉似乎对他带自己来吃这样的大块文章的牛排很不满,范恩的眼光似乎是严厉的父亲,雅古丁再拿起叉,勉强的将肉塞到嘴巴里,匆匆忙忙的用水冲下去,然后坐着等他吃完:范恩买到了一票难求的爵士音乐会的票,雅古丁最近最迷的东西。 
“不想吃……倒没重。” 
“连记者都注意到了,太瘦也不好吧?”范恩也不得不吃快点,然后结帐,因为忍不了他渴望的眼神……路上,范恩谈起了中午电视上的事。 
“哪有瘦……”继续嘴硬的雅古丁兴致勃勃的说:到了! 
爵士这种东西果然还是比较难啊……惯于古典音乐的人果然还是不能习惯于自由发挥的音乐载体,雅古丁总是想如何将爵士的精华融合到自己的比赛中去,但是对于爵士的表现力不够出色的话,是不能在国际水平的比赛中取得实效的。范恩的有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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