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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小黑仔(赤羊) 烛龙-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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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了好一阵子,烛龙才有所动作地微敛下眸,席坐在一颗黑色巨石上,「说吧!你来此的目的为何?」 

「烛龙兄莫急著提防我,我纯粹是为了关心你而来。」男子再度扯开与自己极不相搭的和蔼笑容,高壮的身躯也随著烛龙坐下时,落坐在一旁的岩石上轻声说道。 

男子那一声烛龙兄,令烛龙微微怔了下,眼帘下的眸子瞬间黯淡,好不容易平复下的心绪,再次因那熟悉的叫唤所牵动。 

「关心吗?我不需要,你走吧!别打扰我修行。」他一闭眼,轻别开头,不想让他人发现他的不对劲。 

男子见状,仅是轻叹一声,随後才开口说∶「你还是如以往那般,毫不在乎任何事物呀!」 

「不在乎吗?」烛龙轻扯一笑,「我只是…已经看透了,如此而已。」是呀!看清了人们关怀的话下,总参杂著一两句谎言,懂了…至少就不会在知情後受伤了。 

「连你的至亲好友,你也全然不在乎,不想知道他们的下落吗?」男子并非想试探烛龙,只是不解他为何会比往年要来得漠然,更…徒添了一股沧桑,倘若换作以往的他,定会询问他的来历,而非如同现在这般,似乎什麽都不管、什麽都不在乎了的模样。 

烛龙总算有点反应地抬起头,刚毅的俊脸上,写满了淡然却化不开的愁绪,动了动唇瓣,才开口问说∶「他们…不是早已经与天地同化了吗?」 

忆起自己那三位友人,内心不禁感到唏嘘,盘古早为了这片大地幻化作土地、溪流与外头的盎绿草木,伏羲则是在大战中身亡,女娲为了弥补因大战而破裂的天之洞,以自己的生命炼出五彩神石,补足了天洞,馀下的神石,最後落在黄帝的手中,也成了…封印自己神力的物品,很可笑,却也很悲凄,彷佛从开始一切就安排好了,他注定成为黄帝的手下,注定失去友人,更注定遇上桦言为他所骗,就算他是上古神祗又如何?如今不过是被千人所欺万人所骗的神人罢了。 

「是的,但是你可知晓我这具身体内,有一半的骨肉是袭自於伏羲的吗?」男子轻按著自己的身躯,不缓不徐地说道。 

烛龙错愕地睁大眼,一瞬也不瞬地看著眼前壮硕的男子,「怎麽会?伏羲不是在大战死後,便化作尘沙消失於天地间了吗?」 

男子笑著摇摇头,「那不过是黄帝另一个谎言罢了,愚蠢的是我们这些遵奉他的神人,竟傻傻的信了,可是我不得不感激他,因为他,我才能重新复活,继续我本该履行的命运。」 

「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烛龙倏地站起身,难以置信地问道。除了被背叛外,他究竟还被隐瞒了多少事实? 

「我知晓你自大战後,便一直沉睡於此养伤,对於黄帝这百年来的所作所为,定还不知情,所以在近几日感应到你的神息後,我便来了,除了告知你一些事情外,还想劝告你几句话。」男子犹坐在石上,表情却相当严肃地说道。 

烛龙沉默了,他并非对这一切都莫不知情,相反的,他知道黄帝背叛了他的信任,就连他好不容易想去信任的同类,也都…背弃了他,以为自己了解够多了,却不知原来事情还有更深一面的隐瞒,是他太过愚蠢了吗?为何总要由他人告知或被欺骗後,才知道自己又步入另一个谎言之中呢? 

男子没有察觉烛龙微些难看的脸色,迳自开口又说∶「打一开始,黄帝便策划了这一切,刑天忽然的背叛,蚩尤为亡弟起兵造反,天破裂,神人战死,谁亡谁存,都是出自於他的计画,最後他带领众神归天,留下战乱後,由乐土转为炼狱的凡间界,从此,大地纷乱,妖物群起,他更以此为由,将神人仙人一一贬落凡间,对众神说如此不过是为了铲除妖物,却又在贬落神人时,剥夺他们一半的神力,另一方又对为此不满的妖物说那群被贬落凡间的神人、仙人不过是罪神,对他们起不了威胁,实则希望两方互斗,徒个两败俱伤,众人不过是黄帝棋盘上的一枚棋子,受他摆布,而我…也是因此而亡,因此而复生。」 

烛龙震惊的久久无法恢复,虽然内心早就有了一层认知,却总免不了在知情後,所遭受的打击,不解黄帝为何这麽做,是为了乐趣?又或者将他们当成了可供利用的棋子?为什麽?究竟为是什麽? 

「别试著去想,想多了不过是徒增烦恼,黄帝能够策划出这一切,表示他已非吾等所认识的帝君,他远比我们想像中的复杂多了,能够阻止他的,恐怕也只有炎帝了。」男子感叹地看向洞外,只见雪花仍然纷飞,丝毫无平静下的意念,就如同被贬落凡间的神人那般,他们的心头,也下著如同外头这般冰寒绝望的雪吧? 

烛龙扯动微些僵冷的手指,仰头看著漆黑的洞顶,沙哑著声说∶「黄帝、炎帝…都已经与我无关了。」 

「错了,你与其他神人不同,你是找到天门所在的关键,黄帝不会让任何足以威胁到他的人存活,他会派人来要你的命,所以你务必要小心,更别忘想以自己的神力寻出天门,那只会为你招来杀身之祸,切记呀!」男子站起身走向烛龙,劝告似地说道。 

杀身之祸吗?烛龙乍闻此句,几乎忍不住的想笑了,这是早已既定的事情了不是吗?他还能够选择吗?他还能够拒绝吗?就算此刻他保证不会去妄寻天门,想杀的仙人、神人,会愿意放过他这名只想孤单活著的神祗吗? 

「我不曾想过要回归於天,又岂会妄自寻找归天之门?你担心的太多了,我是个只在乎自己的人,他人死活,全与我无关。」他冷淡地说道。 

男子理解地点点头,缩回自己的手说∶「近日内,你得格外小心自己的安危,听闻九泉谈起一名名曰桦言的仙人,他的目的似乎是你,请务必要小心提防些。」 

烛龙浑身微震,双眸霎时紧紧地闭起,不愿再次听闻忆起的名讳,由他人口中道出时,仍然能扰乱他的心绪,说提防,已经晚了,失了一半的神力,又被他夺走神丹,如今的他,只能以等死这两字来形容他此刻的情况,若他这句要他戒备的话,能够来的早一些,他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在被欺瞒背叛後,连心绪也为他夺,镇日像是著了魔似的念著他的容颜。 

「烛龙兄?」男子疑惑地叫唤毫无反应的烛龙,见他震了震身躯,才转过身来看向他。 

「你走吧!带著那只妖一块离开。」烛龙淡然地下了逐客令,抬眼看见守在洞外的九泉,正危险的盯著自己,像是怕他会想对他眼前的男子不利似的,浑身充满了浓烈的敌意。 

知道烛龙这番话应是不想被他人打扰了他的清修,男子也没有为此发怒,扯开木讷的笑容,朝他躬了躬身,「请保重了。」 

「你这个傻神!还跟他罗唆些什麽,他根本就不理睬你的好意,你还多嘴些什麽?你不嫌烦我都替你嫌烦了!」九泉非常讨厌烛龙那双漠然的眼神,彷佛看透了世间的一切,让他感到浑身不舒服,还是这个傻神时不时露出的和蔼笑容比较合他的胃口。 

「九泉…」男子轻叹一声,回过头想与烛龙道声再会,却意外地看见他转过身时所透露出的寂寞,内心不禁同情起这麽自千万年前就一直孤独至今的神人,发生这一切的事情,对他而言,也不能说是毫无影响吧? 

九泉一把扳过男子的粗犷的脸孔,抱著他硬要将他拉出洞外。「看什麽?你敢再看他一眼我就挖出你的眼睛,不准你一直看别人!」 

「那样我岂不是再也看不见你了?」男子也了解九泉对他的独占欲有多大,也知道他说到做到的个性,一双眼没了倒还无所谓,他就怕这只总爱他凝视著他的狐狸後悔,万一他的眼没了,以後还会有谁会看著他呢? 

闻言,九泉却向个孩子一样闹脾气,哼了声抱紧男子走入大雪中。「我不管!我要挖掉你的眼,还要…」 

渐去渐远的交谈声,诉说著无限的甜蜜,洞内的烛龙却只感到无限的孤寂,他抬头看向漆黑无尽的洞内,冰冷的毫无人气,只剩下他了,又…只剩下他了。 

无所谓了吧?真的无所谓了,每信任一个人,他便背叛了自己,与其如此,不如就这麽孤独下去,久了…心头被伤的那道疤,就会慢慢愈合了。 

烛龙露出一抹苦涩万分的笑容,试著安抚自己,却仍然掩饰不了隐隐作痛的心,拭不去一直回绕在脑海中的人影,究竟该怎麽做,他才能回到原来的自己?谁…来告诉他? 

他轻闭起双目,抬手一挥,熄灭了洞内唯一照亮光明的烛火,任由黑暗吞噬去他的身影。 

15 

十日後-- 

北寒山顶,雪花纷飞,狂风刮得雪片飘落的更是急促,连立在顶上的枯木也要为此严寒气候所折腰。 

一条青色的身影,缓慢且艰苦滴走在大雪深埋的地面上,每踏一步,整个人随即深陷入雪中,那人却毫不停顿地继续迈向前,看似单薄的身躯,像是快被风吹散了,虚弱地在风中摇晃不定。 

那人的意志倒也坚定,不论自己跌落雪中多少次,仍然坚定不移地自几乎将他掩埋的雪地爬起,直往山顶走去。 

好不容易支持到一座洞|穴前,他已经乏力地倒卧於洞前,系缠著褐色长发的木钗,早在上山时失了踪影,身上那一青衫儒挂,也沾染上许些鲜血与雪溶的水渍,使得来人看起来狼狈不已。 

於洞|穴内修练的烛龙一听闻外头传出丝微声响,随即睁开双眸,在感应到一股再熟悉不过的仙气时,眉头也随之皱起。 

他不发一语地站起身,迟疑了好一会儿,才迈步走至洞口,就见缠绕自己心头数十日的人,倒卧在雪地中,几乎掩埋了他那单薄的身躯,看似奄奄一息。 

似乎感觉到有人走到他身旁,倒卧在地上的人动弹了下,虚弱地伸出白皙的手拉住烛龙的衣摆。「殷…我…」 

烛龙浑身微颤,下意识地便扯回自己的衣,慌乱的想回到洞内,但是一见扰乱自己心神的他这般虚弱,他退开的脚步随即又绕了回来,弯身将雪地上那纤细的人儿抱起,旋身走入洞内。 

桦言早在碰上烛龙的衣摆时,便失去意识,整个人昏沉沉地任由他将他抱起,左手紧紧地握著一样东西,死都不肯放开。 

烛龙将桦言放至他一惯歇息的石床上时,也看见了他手中紧握的东西,却没有想去拿取的意愿,仅是揪著眉头,伸手抚去他发上的雪花,眼神霎时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为什麽要带他入洞?不是该与他彻底断绝来往吗?为何看见他虚弱的模样时,却忍不住出手救起他?如果由著他死去,他的内心也会好过些不是吗? 

烛龙黯下双眸,沉默地看了桦言苍白的脸色好一会儿,才伸手替他解开血迹斑斑的衣衫,内心霎时一个紧缩,几乎屏住呼吸地看著他白皙的胸膛上,那一行又一行的伤口。 

他到底是做了些什麽?为什麽会受这麽重的伤?他惊愕地伸出微些颤抖的手,想去触抚他胸膛上的伤,却又猛然想起他与他之间的情况,连忙将手缩了回来。 

烛龙忽然有点痛恨起桦言,为什麽还要出现在他面前?以为…以为受了这麽点伤,就能够再次骗倒他吗?他不会再受骗了! 

他倏地站起身,转身便打算离开,却被床上的桦言伸手拉住,整个人也随之僵持,脸色冷硬地不知该叫他放手又或该狠心甩开。 

一感觉到身旁的温暖消失,桦言像是受惊的鸟儿一般,紧抓著烛龙的衣袖问道∶「殷…你要去哪儿?咳咳咳…」 

「放手。」烛龙语气极为冷淡,若不是他的人此刻是背对著桦言,恐怕脸色微些慌张的神情,就无法藉由语气所掩饰了。 

桦言连忙撑起虚弱的身躯,上前将离他不远的烛龙紧紧抱住,单薄的身躯不知是因为伤口太痛,仰或是因为镇日思思念念的人就在眼前,颤抖得好是厉害。 

「你就…这麽不想见到我吗?可我好想你…想到心都痛了…」 

烛龙彷佛也感染了桦言的颤意,止不住地颤抖起身躯,眼眸一闭,慌乱地将身後的人猛力推开,跑至一旁扶著石壁想冷静下思绪。「你…究竟还想做什麽?骗我骗得还不够吗?你究竟要我失去多少才满意!!」 

桦言沉默地听著烛龙越渐激愤的质问,不打算开口辩解,只是静静地看著眼前抖颤得比他还厉害的高大身躯。 

「为什麽不回答?你不是挺能说的吗?再扯个谎言欺骗我呀!!」烛龙也不知道为何自己要这般的咄咄逼人,一见到桦言,内心埋藏多日的委屈与痛心,一下子全爆开了,直想让身後的人随他一同陷入痛苦深渊。 

桦言痛苦的闭上眼眸,隐约感觉胸口内的那颗心,又开始隐隐作痛,揪扯得他浑身难受,烛龙那一番逼问的话语,更是将他的心划得伤痕累累,痛得直淌血,他却紧闭著唇,默默承受他伤人的话。 

欺骗他并非他的本意,会将他伤得如此重,也非他所愿,他又岂会知道,自己会对他这般眷恋,从千万年前的期盼一顾,到了如今的爱恋,如果知晓自己在更了解他後会深陷其中,那他宁可一开始便抛弃早已深埋的情苗,只当一个与他互不认识的陌生人,也好过让两人一块儿痛苦的好,这一切…只能说是他的错,所以无论烛龙骂他什麽、说他什麽,他都没资格反驳,默默承受是他唯一能做的回报了。 

身後的人仍是没有回应,让烛龙忽然觉得自己的行为简直可笑至极,平复下激动的情绪後,他才冷著脸转过身,不去看桦言望向他来的眸子,半垂眼帘地坐在他身侧。 

「躺下,我替你疗伤吧!」他伸手将坐起身的桦言重新压回床上,运起神力凝神治愈他胸膛上还淌著血的伤痕。 

桦言忽然伸手握住烛龙的手掌,抬起头看著眼前严肃著表情的男人,「我的伤不要紧…我来这儿…是想…把这个交给你…」 

他颤抖的伸出紧握的左手,将敞开手掌将手心内的东西递至烛龙的面前,琥珀色的眸子隐隐透出一丝紧张与迫切,虽不渴求这麽一来就能得到他的原谅,但至少他已经尽力了。 

烛龙本以为桦言又想耍什麽花招来欺骗他,却在见著他小心翼翼的拿出手中总是紧握著的神丹时,震撼的无法言语,仅能盯著他手中微微发亮的圆球物体发愣。 

「我…替你拿回来了…你不是一直很想要回来吗?怎麽…不拿去呢?」桦言见烛龙似是不为所动,内心不禁紧张起来,这可是他好不容易回到天庭夺取回来的,若是他不肯收下,他的内心又怎能安下呢?毕竟他…将他骗得如此深… 

烛龙欲言又止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严厉地问说∶「你怎麽会拿到神丹的?」 

他并非傻人,自那晚所听见的对话时,他便知晓桦言必是在夺到他神丹时,便将神丹交予黄帝,那麽神丹应该被藏在天庭的某处,又岂会这麽简单的被桦言取回,这恶仙…是不想要命了吗?竟然…为了一颗神丹做出这等背叛行为,难道他不怕被黄帝所严惩? 

一见烛龙越渐凝重的神情,桦言顿知就是他不解释,他也该知情了,仅能苦涩地笑出声,再次抬起左手,将神丹放在他手上地说∶「收下吧…」 

烛龙内心一紧,扳著脸将神丹塞回桦言的手里,无视他讶然的模样,运起神力替他治疗胸膛上的伤势。 

「殷…」桦言感到胸膛一暖,本隐隐作痛的伤口,尽数在烛龙轻抚过的掌下愈合,双眸透著不解地看著眼前那张刚毅的俊脸,像是在问他为什麽。 

眼见大功告成,烛龙毫不留恋地收回掌,站起身背对著桦言地说∶「带著神丹离开吧!」 

「为什麽?」桦言忽然坐起身,神色慌乱地抓住烛龙的衣袖,嘶哑著声低问。虽然本就不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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