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y bar 系列1子夜by风流涕-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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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让他死的!”文森肯定的说。
“好!”公主让他们放开文森,顺便要有车的人送他们过去。
安德烈象幽魂似的坐在地毯上,自从上次被文森拒绝后,他就一直失魂落魄的呆在家里,什么也不干,什么也不想。
突然响起了门铃声,本来不想理他,可是他好傻,还是呆呆的奢望文森会再来找他,所以他开了门,门外的却是开温和五、六个男人。
“你来干什么?”安德烈有气无力的问。
凯文推开他带人走进屋,安德烈认出都是那些喜欢文森的家伙。
“你到底想干什么?”安德烈烦躁的问。
“怕你寂寞难耐,带人来陪陪你!”凯文阴冷的笑着,身边的男人立刻上去抓住他。
“你想怎么样?”安德烈挣扎着,他知道他想干什么,“文森他根本就不要我,为什么你还不放过我?”
“你知道森为什么不要你吗?”凯文阴冷的走近他,“因为我都告诉他了,你大学时代那件有趣的事,被人轮奸过,还一点都不反抗,你以为森知道之后还会要你吗?”
安德烈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森都知道了?难怪了,难怪森一点也不为所动,谁会要这么脏的人?可是,他也不想啊!他也不想变成这样啊!
凯文使个眼色,几个男人开始脱他的衣服。
“啊!不要,放开我!”安德烈立刻开始大叫,用力挣扎,却动不了一分一毫。
“谁都救不了你的。”凯文得意的笑着。
衣服被撕裂了,双手被绑了,双腿被分开了,他还是没有挣脱,早已绝望了,他这人尽可肤的身体早已脏到不能再脏了,即使被轮奸也不是第一次了,反正文森也不会要他,安德烈不再挣扎了,只求他们快点放过他,他主动趴在地上抬起下身,被绑的双手撑在地上,抬头用嘴拉下眼前男人裤头的拉链,含住那令他想吐的性器。
“还真是天生的荡妇。”一个人一边再他体内抽送一边享受的说。
“你看,他还迫不及待的想要我呢!被人轮奸还能主动,我真佩服。”性器在他口中的男人接口。
对他们的羞辱充耳不闻,安德烈只求他们快点结束,他不想再痛苦了,不想再这么痛苦的活下去了,只要他们一走,他就可以轻松了,只要他们快走。
空气中不知不觉的弥漫着Jing液和汗水的气味,安德烈不知过了多久,只是感到身后的人换了一个又一个,体位不断的变化着,脸上、口中、身上、腿上、体内早已到处都是男人的Jing液了,那种感觉好熟悉,熟悉到令他全身发抖。
突然的一声巨响引起了所有人的主意,每个人都转过头看着被撞开的大门。
看着眼前的画面,文森几乎烧红了眼,他很想杀人。
“不要!”安德烈第一个反应过来,蜷缩起身体不断地叫着“不要看我,求求你不要看我,不要看我,求求你……”
另几个也象突然醒过来一样匆忙穿起衣物,凯文则是无惧的走到森面前,“别告诉我你爱他。”
文森没有回答,而是一拳打在他脸上。
公主让一起跟来的几个人把凯文拉走,另几个人也匆匆的跑出去,公主看文森一眼,让所有人都出去,只留下他们俩,为他们关上门。
安德烈蜷缩在地上不断的哭着,竟然让文森看见这样的自己!
文森沉默的过去,蹲在他身边,看见他一身的吻痕和Jing液,想去拉他。
“不要碰我!安德烈象是知道他要干什么似的大叫起来,他已经不哭了,没什么好哭的,原就不属于他的文森还是不属于他,没什么可哭的,抬起头,安德烈狼狈得对他伸出手,“帮我解开。”
文森依言把绑住他手的衣服碎片解开,就连衣服碎片上都是淫秽的液体,安德烈的手上一片淤血。
“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安德烈想站起来,但是无力的双脚根本让他连动都动不了,只能坐在原地让文森看他不堪的样子。
“我抱你去浴室。”文森低沉的说。
“滚,这不欢迎你。”安德烈却瞪着他不让他碰他。
文森不多说什么,直接抱起他朝浴室走去。
安德烈只是闭上眼睛,让他把自己抱进浴室。
放好水,文森想帮安德烈洗干净。
“出去,我自己来。”安德烈说道。
“没关系,我来吧!”文森仗着自己的力气比他大,硬是要帮他洗。
为什么还不走?为什么现在才对我这么好?安德烈看着他,控制不住自己的一直流着泪。文森这样让他会不舍,舍不得离开他,舍不得离开这个有他的世界。
洗完澡,文森帮他擦干,穿了件白色的裕袍,抱他回三楼睡觉的地方。“好好睡一觉吧!”
安德烈闭上眼,享受着他难得的温柔,最后的一晚了。
晚上,文森因为不放心安德烈,所以就跟他一起睡,但是不知什么时候,他模糊的醒过来,却感觉到身边空无一人,猛地睁开眼,真的不在,他飞快的起身,依着黑暗中模糊的影像跑下楼,发现浴室中有亮光。
安德烈穿这浴袍坐在地上,右手拿着一把锋利的水果刀,早在文森冷酷的拒绝他时,他就已经万念俱灰了,这次的事只是让他走的不再有留恋而已,够了,再多的希望都比不上他现在的绝望。算了吧,如果有痛苦才有快乐,那他什么都不要。
“你闹够了没有?”文森冷漠的声音在浴室门口响起。
“你走,我不用你可怜。”安德烈对着他大叫,受够了他该死的温柔。
“把刀给我。”文森朝他走近。
“不!”安德烈原本是打算割脉的,但是现在看来是不行了,他要割断咽喉。
“你要我还是要那把刀?”文森双眸直视他的眼睛问道。
“别来可怜我。”安德烈哭了,绝望了又如何?文森的话依然让他好痛。
“只要你把刀扔掉,我就是你的罗!”文森靠近他,一边低声的哄骗着,“每天陪着你,陪你一起吃饭,陪你一起睡觉,陪你过每一个生日,好不好?来,把刀给我。”该死,文森现在真想把公主解剖,看看她是用什么做的,竟然什么都让她料到了。
“你骗我!”安德烈无力的反驳,可是文森的声音好温柔,文森的话让他觉得未来会很幸福,明知这只是骗他的话,只是为了骗他放下手中的刀,可是好像相信他。
“我有骗过你吗?”文森已经到了他面前,“你爱我的是不是?只要把刀给我我就是你的了,要我干什么都可以噢!”说着伸出了手,他要安德烈自己把刀给他。
在决定之前,手已经先他一步的巴刀给了文森,他终究还是无法对出现的希望视而不见,明知那可能只是他的错觉。
刀一到手,文森立刻把它扔的远远的,他决定了,以后这种刀具之类的危险物品他一定要锁起来,然后他就温柔的把安德烈搂进了怀中,“以后我们就相依为命了,你可不能再这么任性了。”
安德烈只是无声的哭着,文森的怀中好舒服,文森的语气好温柔,可是文森只是在可怜他,没有爱,只是怜悯。
当他们再出现在‘子夜’时凯文那群人已经好久没去了,就连公主也不见踪影,只有夏佐在那。
“森?”夏佐看见他后快乐的打了个招呼,“好就不见了,怎么样了?”说着有点担心的看向安德烈,上次他的惨状他到现在还会浑身打颤。
“没事。”文森搂住身边的安德烈做回吧台,“凯文那小子呢?”上次的事他还没好好教训他呢!
“他已经很久没来了。”自从那天,那群人都从‘子夜’消失了,就连公主也是。
“哼!别让我再看见他。”文森不满的冷哼,“对了,公主呢?”他到现在还想解剖她。
“公主也好久没来了,不过她有叫我带话给你。”夏佐说道。
“什么话?”文森挑眉问。
“公主说,‘没有曾经拥有,哪来天长地久?’”夏佐显得有点不明所以。
“妈的!”文森低咒一声,那个女人是故意整他吗?不早点告诉他,害他还烦了这么久。
“森?”安德烈有点担心的叫着文森,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
“没事。”文森温柔的安抚道,对他露出一个笑容。
安德烈还是有点担心的拉着它的手,总觉得眼前的男人虽时会消失一样,文森是很温柔,对他很好,但是他却一直记得,文森只是在可怜他。
“森?”突来的叫声使文森浑身下意识的僵硬的象石头一样,而他身边的安德烈也明显的感受到了,不禁想回头看。
一个体格跟文森差不多高大的男人站在他们身后,一脸的不可思议,一头黑发有条不紊的往后梳起,一件深灰色的衬衫和一条长长的黑裤,可以算是个很有男人味的帅哥。
“佐炎?”文森也是一恋不敢相信的疑声问。
“原来真的是你。”佐炎坐到他身边,还无法从惊奇中恢复,“想不到会在这碰上你,本来我还想过几天去找你呢!”
“找我?”文森再次浑身僵硬,不禁苦笑道,“你还来找我干吗?”十年了,十年前他走得毫无所恋,十年后,在他刚刚对他死心时他回来干什么?
“听说你现在正在找工作,要不要跟我回法国?我的公司现在真缺人。”佐炎平淡的说。
手上传来的轻微痛处让他想起了安德烈的存在,于是低头问他,“怎么了?”
安德烈看了佐炎一眼,还是什么也没说,“没什么。”从文森的态度他看出了些什么。
“他是?”佐炎在才发现安德烈。
“他叫安德烈。”文森只是很简单的一个回答,没有任何说明。
“你现在的伴?是个美人吗!”佐炎笑着说。
文森没有回答,只是喝着酒。
安德烈被他看的头皮发麻,气氛尴尬莫名。
“还没吃饭吧?走,去吃饭。”佐炎试着打破局面。
“不了。”文森说完就一口吧酒喝了,“我还有事。”拉起安德烈就走,也不等佐炎说再见,他只想快点离开那个男人。
“你不问他是谁?”一直到坐到车内,文森才有多余的精力去注意安德烈的无动于衷。
“不想问。”不管他的猜测是否对,他绝对不要从文森口中听到答案。
“对我这么没信心吗?”文森借着一个温柔的拥抱而不让他看见自己一脸的伤心,十年前的记忆依然清晰,当初的他要不是公主拉他一把,恐怕也跟安德烈一样自我了解了。
安德烈不出声,信心?他凭什么对他有信心?这个冷血的男人当初是怎么对他的他可没有忘记,只要他找到了他爱的那个人,自己要死要活他根本不会在意。
“烈,我爱你。”文森轻声的宣布,但是这是真话吗?他自己也不知道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佐炎的影子和话语,他现在只想尽快忘了他,好好珍惜怀中的人儿。
安德烈浑身一震,为什么是现在?为什么是在遇见那个男人之后告诉他这句话?这实在让人无法不去怀疑他的动机,简直就象把自己当成那个男人的替身一样。
沉浸在自己的思绪种的文森根本就没发现安德烈的不对颈,只是一心想借由安德烈的体温来平复自己流血的心。
“森,我们回去吧!”安德烈轻声说,觉得自己好可悲,明知自己只是别人的替身,却无法狠心推开他,只因他还眷恋着这个本不该属于他的怀抱。
“好!”文森终于放开他,转头看向车外。
一路上,文森都异常沉默,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看着窗外的风景独自想着什么。
回到安德烈家时,文森似乎也恢复过来了,还是跟平时一样细心的为安德烈准备晚餐,但是安德烈的心情已经不同了,他一直看着文森忙碌的背影生怕一眨眼,眼前的人就会消失无踪一样,它可以肯定,那个男人就是文森以前爱的人,可是真的是以前吗?也许那个男人这次回来就是为了来接文森的,文森会跟他走吗?他突然好怕,再失去文森,他一定会疯掉的。
发现安德烈专注的目光,文森停下手边的事坐到他身边柔声问,“怎么了?”
“森,你会不会离开我?”安德烈突然不安的拉住他的袖子紧张的问。
“傻瓜,怎么回呢!”文森笑着搂他进怀,“你忘了?当初我跟你说的,今后们就要相依为命了,我怎么会离开你呢!”
“你不介意上次……”安德烈预言又止。
“那又不是你的错。”文森包容地说。
“可是你该听说过我大学时代的事吧!”安德烈觉得自己根本是在自杀。
“听说了。”也是凯文那小子告诉他的。
“那时候我有个恋人,他很喜欢在外面玩,又会闹事,可是他对我非常非常好,我对他死心塌地,为他死也愿意,可是,有一次他欠了学长一大笔钱,学长一直逼他还债,他还不出,学长们就打他,他每天都有好多伤,我每天都在帮他想办法筹钱,可是最后,他却把我卖了。”安德烈低沉的说,那最初的噩梦。
“别说了。”文森心疼他的轻喃,不想让他再回忆下去。
安德烈不理他,继续说着,“我不怪他,真的,我一点也不怪他,我说过,我可以为他死,只要能救他,我真的从来没有怪过他,即使是受到那些学长恶意的侮辱和非人的虐待,我都是那么爱他。”安德烈一边说着一边流着泪,他用一切换回来的恋人结果是怎么对他的?
“够了。”文森疼惜的吻着他的泪。
“那晚,他一脸厌恶得对我说,‘你以为我还会要你吗?破鞋!’我都是为了他,他却嫌我脏,我真的欲哭无泪,可是我还是象个傻瓜一样为了他让那些学长一次又一次的玩弄我,我……我还是忘不了他,……”说到最后,安德烈哭得不再是那段回忆,而是自己的傻,气自己还是执迷不悟。
“傻瓜,有什么好哭的?都已经过去了,我不会这样对你的。”文森温柔的向他保证。
“森!”安德烈无助的缩进他怀里,“别走,别离开我,我知道我没有什么值得你珍惜的地方,但看再我愿意为你死的份上,别离开我。”
“都说了我不会走的,别胡思乱想了。”
“那今天那个男人呢?你真的不会跟他走?”安德烈终于问起了那个男人。
文森一愣,终于明白安德烈是在为佐炎不安,“那已经是过去了,我不会再跟着他了,因为我已经有你了。”
“那你还爱不爱他?”安德烈紧张的问。
“爱啊!”说不爱是假的,毕竟为他心痛了十年了,怎么可能这么简单说不爱就不爱,“可是你也很重要,我也爱你,而且一天比一天更爱你。”案的烈是他见过最不安定的灵魂,每次他的眼神闪烁时就说明他很不安,让他不知不觉中就想去疼惜他。
“你真的爱我?”急着反问,他好想相信他。
“废话,不爱你我为什么跟你在一起?”
“我一直以为你只是在可怜我。”老实话。
“拜托!”文森受不了的大叫,“我看上去象这么好的人吗?”
“不象。”安德烈自己也觉得自己傻,这家伙可是天下第一的冷酷无情。
“唉——!你真是……”文森让他气到说不出话来,只差没呕血了,他难得的真心啊!
“对不起吗!”安德烈小声地说,但心中却有说不出的甜蜜。
“算了,念在你初犯,下次可不允许噢!”说着惩罚性的在他唇上一吻。
“嗯!知道了。”安德烈乖巧的说。
“嗨!阿烈,好久不见。”拜伦还是老样子,一付玩世不恭的样子搭上了安德烈得肩。
“是你啊!”安德烈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吓他一大跳。
“就你一个人?”拜伦看着酒吧,终于看见朝他们走来的文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