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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一线牵-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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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很简单啊,依照九音的个性,他要是一直不肯原谅枭王爷的话,早就离开枭王府了,哪还会一住就是三个多月啊。所以很显然,会是后面一个原因。”林涛刻意顿了顿,喝了口茶,吊吊众人的胃口,才接着说道,“在一个人最脆弱的时候,总会不自觉的选择最为依赖的地方或者人做支撑。九音他那么自责,以至于连进食都成问题,却选择了留在枭王府。或许我们可以猜想,他其实是依赖着枭王爷的。只是在心情没有调适明朗前,无暇顾及罢了。”
  “难怪你默许了皇上的下旨配婚呢,原来是猜准了九音的心结所在,才打算施以外力激他一把。”杜伶恍然,连连称好。
  冷书恒一边点头表示赞同一边颇为感慨的说道,“不过既然这么简单就能推断出,四皇兄那么心思慎密的人,怎么就猜不出来呢。”
  “关心则乱。”林涛心有戚戚焉的下了如此四字结论。

  95。【完结】

  冷焰枭一进听雨轩,就轻车熟路的向後院的莲池走去。他知道,九音总爱上那儿坐著,静静的看著池里的花水底的鱼,一坐常常就是一整天。
  当那潋豔清雅的身姿映入眼帘时,他的心底硬生生的一阵钝痛,胸口绞成一团,险些喘不上气。
  那遗世而立的佳人,是他深深的刻进心里的挚爱。此生,注定相思成灰。
  “九九。”冷焰枭轻轻的唤著,生怕会惊扰到了佳人,一行一言都谨慎而为。
  不敢奢望九音会因自己的呼唤而回头,他仔细斟酌了一番,才小心翼翼的说道,“今日皇兄也来过了,临走时说是要在明日给你我下诏,将你嫁予我为妻。九九,你可愿意?”
  他每说一句,就留下的观察下九音的反应。待一番话说完,他心里已是惴惴不安到极至,就等著给个发落。
  等了好久,既不见九音有任何举动,也不见一支半言的回应。就当他以为得不到回答时,九音突然开口问道,“你应许了?”
  冷焰枭闻言顿时喜优参半,喜是九音对此时总算是还有反应,忧是不知如何做答才能起到最佳效果而不是适得其反。嗫嗫了半天,才选了个不偏不倚的答案,“只要你答应,我就立刻去办。”
  “我问的是,你是否应许了。”九音慢慢的转过身,望著他,眸如秋水,清冽明豔。
  看的他心里一动,嘴一张,就顺口说道,“自然是应了。”
  九音面色一沈,立刻就笼上了一层寒霜,“你都定了,还问我做什麽?”
  冷焰枭一听就急了,“我是应了,没错。可你若是有半点不愿意,我就……继续等,等到你答应的那一天。”
  “这倒是怪了,什麽时候起你把我的话当圣旨供著了。”九音冷哼了一声。又见他面露焦急不知所措的样子到还挺可爱的,心里著实一暖,叹道,“那麽多人想嫁你,你干嘛一定要守著我一个啊。”
  “我就认定你一个了。”这话儿冷焰枭总算是说出点霸气来。
  他见九音也没有著恼的迹象,想著机会难得,干脆就顺著心里的话往下说,“九九,我对你是真心的。我知道你恼我那时利用了你,还骗了你,那些种种不得已的理由我也不做解释。但你要信我,我是真的没碰过琅歌,那夜都是和杜伶一起安排好了的,点了产生幻觉的迷香,再找了个侍卫替我……我最多也就是在你去的时候躺到床上装装样子而已。”
  九音默默的听冷焰枭说完,又哼了一声,故意刁难道,“你现在才解释,会不会晚了点。再说没凭没据的,事情又隔了这麽久,你信口开河想怎麽说都行,我怎麽知道真假啊。”
  其实那晚听了煌枢柠的解释他就信了冷焰枭的确是没有背叛他,不然他也不可能心甘情愿的顺著他们的意思演下去。只不过一想到当时的那种心如刀绞的痛楚,他就咽不下这口怨气,说什麽都要报复一下。
  “那你说,我要怎麽做你才肯信我,才肯原谅我。”冷焰枭无声的叹气,简直有点欲哭无泪。那时候为了能完美的骗过所有人,他们可是竭力做到天衣无缝,又怎麽可能留下是什麽证据啊。
  “要怎麽做居然还要我来想,你根本就没诚意嘛,在这敷衍我呢。”其实九音这会儿也觉得自己挺找歪的,但就是不想轻易的放过他。说穿了,也就是心里不舒坦存心找他撒气罢了。“既然你没诚意,我干嘛要嫁你啊。诏书是诏书,不管我的事。”
  冷焰枭不禁苦笑,一时间也想不到要怎麽说才好。突然脑中闪过林涛说的那些话,又和九音现在的反应一对照,再仔细的一琢磨,心里顿时豁然开明了起来。“九九,其实你还是挺在乎我的吧。”
  九音双眸一瞪,语气不佳的反驳道,“你哪里看到我在乎你了,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你要是不在乎我,怎麽肯与我同住一府,现在又怎麽肯理我。”人一想通,手脚也放的开些了,立马就想往佳人身边凑。奈何佳人面露不悦,只得泱泱作罢。“九九,你既然不气了,就别虐待自己啊。看你瘦的,身体垮了怎麽办。”
  九音一听到他提用膳就皱眉,“瘦也好过被你当猪养。再说,我又怎麽吃的下……”这话是不提则罢,一提他就是说不出的难受,心里发堵的厉害。
  那曾经的过错,是弥补不了的罪。穷尽他一生去忏悔,也改变不了他手沾鲜血的事实。
  冷焰枭见他神色哀凄,便知他又是想到了那些事。一想到他这些日子以来不停的被自责所折磨著,以至於消瘦成这样,心也跟著发痛。“九九,我们说好了要一起承担的。那些血债我帮你背,反正死在我手上的冤魂也数不清了,也不差那些。”
  “那不一样……不一样的……”九音的声音听上去虚渺而迷离,但是字字果决。“我之所以选择记起这些痛苦的过往,是因为这些是我应该去面对的。有些罪,是必须去承担的。有些人,是不可以被忘记的。”
  “我每次看到它,心就像针刺一般的痛,痛到无以复加。”他抚上左手腕上的那个银环,那上面的每一条纹路都被他摸了个熟悉。“其实我是个冷心冷情的人,对人对事都很淡漠。但是他们,我这一生都会铭记在心。但是同样的,我也会不停的告诫自己,要好好的活下去。因为我的这条命,是用别人的生命去换回的,我要连他们的命一起活下去,然後为我犯的错赎罪。”
  “焰,你不用为我担心的,我并不是那样软弱的人,也不需要事事靠你来遮风挡雨。”九音的嘴边含著一抹微笑,尽管那笑容看上去并没有什麽生气,更像是强颜欢笑,可眼中闪动著的却是坚毅的光芒。
  冷焰枭凝视著九音唇边的笑容,深深的明了,他爱上的九音,就是这样的人。傲气又孤独,坚韧又脆弱,令他不由自主的被他吸引,时时牵挂小心呵护。但是更多的时候,他所能做的只是握住他的手守候在一旁而已。
  “九九,赐婚的事,你就再考虑下吧。其实,我挺希望你早点嫁给我的。”
  “……若是你能答应我的条件,我可以考虑看看。”
  “什麽条件,你说,我全答应便是。”
  “第一,你不许纳男宠,不许上妓院或是小倌店。总之你要是敢拈花惹草,我就让你彻彻底底的当太监,绝没可能向上次那样手下留情。”
  “好。”冷焰枭擦了把冷汗,但是回答的很果断。
  “这第二嘛,不许违背我的意愿,我说什麽你都要听。”
  “好。”这一条也回答的很爽快。
  “至於第三条,我想上你的时候你就必须让我上。”
  “……这个,可不可以考虑下。”冷焰枭满脸的黑线,一时进退两难。
  “当然可以,不过嫁给你的事我也要慢慢考虑下。”九音慢条斯理的回答,言语中摆明了就是威胁。
  “那……好吧。”冷焰枭咬咬牙,故作潇洒的应答了下来,只是心里早已哀嚎成一片。
  “条件就这麽多,既然你都答应了,明日我自然也会答应赐婚的事。”九音忍著笑看冷焰枭欢喜的离去,眼中闪过一抹算计的目光,起身向房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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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当一群人又浩浩荡荡的来到枭王爷府上时,冷焰枭正坐在前厅悠闲的喝著茶等著他们的到来。
  “焰枭,我把诏书给你带来了。”冷焰泉兴冲冲的走了进来,只是还来不及把诏书拿出来,就被冷焰枭毫不客气的当头泼上了一盆冷水。
  “皇兄你的诏书暂时可以不用宣了,九九他已经走了。”
  “走了?!去哪了?你怎麽没拦著。”冷焰泉大惊,但是见冷焰枭坐的好生安稳又不禁心生疑惑。
  “没必要拦啊,他想出去散散心,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冷焰枭拍了拍桌上的一张对折好的萱纸道,“这是他留的字条,总之也不算是不告而别。不过呢,我自然是放心不下他一人再外,已经备好了马,准备暗中相随。”
  众人听的怪异,暗想著既然九音已经走了,他怎麽还这麽有耐心的坐在这特意等到他们来,再细心的解释一遍。
  冷焰枭意味深长的目光在众人的脸上逡巡了一圈,尤其是在杜伶和冷书恒的脸上停留了好一会儿,看得这两人心里直发毛,才慢悠悠的说道,“我这一走,自然是不知何时能归。所以呢,我不在的这期间,那些公务就要由你们代劳了。杜伶,书恒,我走後就由你俩接手负责。”
  “不要啊!怎麽可以这样!你是故意的!”两人顿时惨叫成一片,这才明白冷焰枭的险恶用心。
  冷焰枭也不理他们,又转而对冷焰泉说道,“皇兄,这赐婚的诏书你可是要好好的留著,可别给扔了。还有,筹备婚礼的事也要麻烦皇兄你代劳了。我和九九回来後,可是要立刻成婚的。”说完就扔下一群愁眉苦脸的人,径自向大门外走去。只是在路过的林涛身边时,他轻声的道了声谢。
  这时突然一阵大风吹过,将桌上的那张萱纸吹落到了地上,正好摊开在林涛的面前。他捡起一看,不禁笑了。
  纸上就写了两行字:两情长久不在朝朝暮暮,一线永牵何惧跨世姻缘。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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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到此全部完结~要拍砖的就上吧……
  不过要是把某拍坏拍扁了
  明晚的番外恐怕就发不上来了~~^_^

  番外 朝歌夜弦 上

  离丹是一个小城,地方不大,风景确是一番独好。这山清水秀之地,又正赶上春暖花开的日子,小城里游人如织,走哪都是一番热闹景象。
  晌午时分,一家名为万福楼的酒楼里,挤满了听说书的人。那说书的老头把手上的竹板敲的啪啪响,吊足了众人的胃口,才缓缓说道,“小老儿说书三十载,新事总比旧事多,怪事总比好事多,今儿个再说上一件,大家看是奇是不奇。”
  有人等的不耐烦了,大声喝道,“老头你倒是快说啊,废话那麽多干嘛。”
  众人跟著起哄,又是拍桌子又是敲盘子。酒楼里的掌柜、小厮也都不搭腔,只是笑呵呵的看著,反正大家都是这麽闹腾习惯了,哪天不闹才叫是称奇呢。
  那说书的老头依旧是不紧不慢的敲著竹板,就是不吭声,旁边一白净的书生倒是插了话,“老大爷今儿个莫不是要说西山头的那事儿?”
  老头这才停了竹板,笑道,“正是,就是西山头那妖婴的事。”
  见老头总算是开了腔,众人也屏住呼吸静听下文,酒楼里只剩下老头不急不徐的说书声和间或的竹板声。
  “话说一个月前的夜晚,明明是月郎星稀的天,偏偏那西山头上又是打雷又是下雨的,就独那一块儿。那雷还打的特别响,每一声都跟滚地雷似的。那雨也下的特别大,把山脚下的那些茅草棚子全给淹了。要是这样也就算了,可就有人见著那山头上冒红光,还是特妖异的红,足足亮了一个晚上。第二日有人上山,就在山头上捡到了一个婴儿,见著可怜,就给带回了家。那也是对好心的夫妇,自己没孩子,就想把这捡回来的孩子好生的养著。那婴儿漂亮是漂亮,白白嫩嫩的,可是一睁眼,就把夫妻俩吓坏了。你们猜怎麽著,婴儿的眼睛居然是红色的,还发出红光。”
  “红色的眼睛怎麽了,说不定不是咱们这的孩子,是别的地方的。”有人嘟囔了一句。
  旁边立刻就有人反驳道,“别的地方怎麽了,别的地方也没听说过红眼睛的,还能发光。”
  那老头敲了敲竹板,继续说道,“那婴儿看上去也才出生没多久,但是见人不哭也不笑,还能认物,也不用人教。村里的夫子看後说那孩子算是难得的神童,长大了一定有出息,那夫妻俩就乐呵呵的把孩子当宝贝养。可有一天丈夫上山去了,妻子在跟邻里拉家常,孩子就放在屋里的大床上。突然听到狗吠,匆忙回去一看啊可不得了,屋外被一大群野狗给围住了,各个凶狠的要往屋里扑。妻子吓坏了,忙找来村里的人帮忙赶走了野狗,跑进屋里一看啊孩子还是好生的躺在床上,可是地上已经死了七八条野狗了,而且死状很惨,内脏啊什麽的都流了一地,也不知是谁做的。那时就有人说那孩子不是人,是妖怪变的。夫妻俩起先还不信,可是接连几日快事越来越多,只要那孩子是单独一个人,就有野狗啊之类的动物来围攻,但是死状都很惨,也没人看见究竟是怎麽死的。说那孩子是妖婴的人也越来越多,最後夫妻俩也不敢养了,只好把那孩子送到慈宁堂,现在还养在那儿呢。”
  老头刚一讲完,周围就跟炸了锅似的。有人说那孩子留不得,留著说不定就是个祸害。也有人说一个小孩子何足为惧,都是大人自己心里有鬼罢了。
  这时突然二楼有人问道,“老伯,你说的这故事可是真的?那孩子还在慈宁堂麽?”那清丽的声音宛如一阵清风吹过,吹的人心底酥酥麻麻的。
  众人抬头一看,就全呆住了。只见那人一袭白衣白袍,头上还带著一顶白纱帽,遮住了容颜,但是光听那声音就够令人遐想的了。只见他慢慢走下楼来,身形清逸而柔雅,看似温和却散发的冷冽的气息,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老伯,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麽?”那人又问了一遍。
  这次那说书的老头总算是有了反应,慌忙的点头,嘴里还念叨著,“真的真的,小老儿说的都是真的。”
  “那要去慈宁堂怎麽走?”那人又问道。
  “出了这万福楼一直往东走,到了瀚河边乘船过到对岸,慈宁堂就在河对岸的小汤山上。”这次说话的是酒楼的掌柜的。
  “多谢了。饭前我已经放在桌上了。”那人说完就走出了酒楼,极快的便不见了身影,徒留一干众人久久的没能回过神。
  过了老久,才有人蹦出了一句,“我的个妈呀,哪来的大美人啊。”
  众人这才醒过神,顿时议论声、笑闹声成一团,只是话里的主题已经由刚才故事中的妖孩还成了神秘的白衣美人。
  那掌柜的上楼收钱,捏著那放在桌上的金珠,半晌才敢确信是真的。而跟著一同上来的小厮站在那人坐过的地方嗅了嗅,低声道了句,“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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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音一直走到瀚河边,才发现那哪里是条河,分明是座湖嘛。这种名不符实的叫法,似乎在辉映各地都很普遍。不过抱怨归抱怨,他还是包了条画舫。总之是要过瀚河,倒不如找个舒服点的船顺便还能游下湖。
  进了船上的厢房,他才取下纱帽,让一直被隐藏的面庞能好好的透透气。倚著窗栏眺望那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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