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基情(vip5月完结)-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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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下全是碎烂的玫瑰花,血红血红的好大一片,我都不知道那是花汁还是血液,镜面上一片模糊,粘稠的红色的汁液,四周墙面上也依稀崩着红色的点子。
“你是谁?江潮呢?”我从愣神中清醒过来,随即闯了进去。
然后我又愣住了,那不是女人,那是江潮,他双腿交叠着依靠在身后的钢管上,他的裸露出来的双臂上密密麻麻的红色点子,包括锁骨、脖子上都是,黑色的丝袜也刮得脱了线,坐在一堆快要变成烂泥的红玫瑰花上。
“江潮?”这是我第一次正经的叫他的名字,我急忙跪下去扶住他摇摇晃晃的身子:“你还好么?”我知道他嗑药了,但不知道整了多少。
对于我的问话,他似乎还有一些意识,他抬起了头,淡蓝的猫眼满是愁丝,好像有白色的雾气在蒸腾,我心悸,莫名的就懂了他,他一定是想嗨的没有自我,想嗨的飘飘欲仙。
可是,我看得出,某种痛楚要他无比的清醒,那些东西夹杂着高度酒的烈性,也许让他的内脏如排山倒海一般的灼热、燃烧,然而,这便是他想要的,我知道,我知道。
“大海?大海?呵呵”币姐虚弱的呓语着,愁苦的轻笑出来,带着自嘲:“陪我玩,呵呵,陪我再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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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落,他不支的闭紧了双眼,一头栽倒下去,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脑门上,一只手还握着一捧阵痛的曲马多,一粒粒白色的小药片沙粒般的从他手中散落出来,我的心一揪。
他痛苦的低声细语,呵出带满伤感的酒气,没有人知道他在说些什么,没有人能理解他内心的纠结和挣扎。
“江潮?”我有些忐忑,他的样子有些恐怖,我急忙四下环视起来,四壁的镜面上好多红点子,我下意识的认为那些是血,我的手往下窜了窜,币姐黑色的连体衣居然是湿的?
我抬起手,是血,透过那黑色绒绒的衣服渗出来的液体是血,我慌乱的低头伸手去扒开他屁股下的玫瑰花,血,好多的血,擦花了那雪白的镜面,我条件反射的摸上币姐的黑色底裤,很硬?十分硬?
“这是什么?”我猛的撩开币姐被血湿透的黑色三角底裤,露出来的东西要我惊愕,操他妈,是哪个变态的王八蛋干的?我从兜里掏出一把随身带的匕首,小心翼翼的把币姐穿在身上的连体兔子装划开,果然,他的下体被人用铁质的裤衩锁住了,血还在不断的往出流,我怀疑他的后面有东西在里面。
“是什么?是什么在里面?钥匙?钥匙在哪?你他妈的给我睁开眼睛说话。”
“大海,呵呵,大海陪我再玩玩吧,呵呵,呵呵…”他笑的有气无力,断断续续,翻来覆去,覆去翻来都是这一句话。
“去,去医院吧,我们去医院吧。”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忽然觉得人的命好脆弱,看着眼前气若游丝的江潮,我抑制不住的抽搐起来,痛苦像一只冰冷的手将我的内脏揪紧翻绞,我知道,有一天我也会像他这样,没准会一个人在激狂的音乐中孤单的死去,头下枕着那泣血的玫瑰花。
我不知道为了压制疼痛而吃了多少药的币姐蜷缩着呕吐着,他苍白的脸色就像夜晚河流里飘着的白色花瓣,凄清而单薄,在如死去般的呕吐中,他的睫毛渐渐被泪水濡湿。
一瞬间,爱来了,它就像火苗一样,把我的心燃烧起来,几乎把我熔化掉,眼泪瞬间涌出眼底,江潮,哭出来,哭出来就会舒服些吗?
…
一开始爱情让人忘记了时间;到最后时间却让人忘记了爱情,哥忘了这是哪位高人的至理名言了,小骚,哥想说啥呢,哥就想告诉你,无论开始还是最后,我们的爱情还是我们的爱情,时间仍是我们的时间,时间没有为谁而停留,爱情也没有因谁而消失,我昨天娘了,看了一期我们约会吧,呵呵,其中一个很泼辣的女孩子的爱情宣言很好,她说:如果爱,疯狂爱,没有爱,好好活!
我要好好的活,然后疯狂的和你爱!
大海。
41夕阳下的魔鬼
“咋?你坠入爱河了?”虎子那厮龇牙问着老子。
我白眼,伸手抓起碟子里的油炸花生米道:“你说这话都没长牙。”
冠奇一听这话,立马在旁边配合哥哥挖苦虎子:“没错,你没长牙,阿春那货给你喝啥迷魂汤了?”说罢,冠奇、坤子俺们三举杯撞了一下,仰脖一饮而尽,故意没带虎子。
谁知道虎子那货一听冠奇的话,不禁眯个眼珠子露出一脸的骚相道:“操,你们干过下面没毛的没?那厮是个白虎哈哈哈。”
“你傻X啊?女的没毛叫白虎,操!”大坤扯个嗓子损道。
“那他啥啊?青龙啊?”虎子瞪个眼珠子询问道。
“青你奶奶个哨子,青龙不但有毛,还贼特么密集呢,从你肚脐眼子开始分叉,一直长到你胸脯子呈十字叉状,那才叫青龙呢。”哥知识渊博,滔滔不绝的给虎子那货解释着,一般的2货都以为男人没毛叫青龙,其实不然。
“没毛要配没毛的,你丫的干没毛货小心压你运。”冠奇嗤之以鼻。
“去你妈的,这么迷信你咋不去跳大神?”虎子和冠奇瞪眼。
“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吼吼哈嘿,看招!”老子最特么看不惯窝里横,于是乎,练了一套我们[想睡教]的淫…荡大法,隔着小饭桌朝着冠奇和虎子胸前的咪咪掏去,惹得那俩厮耗着我给我一顿擂,我操的。
其实吧,爱情这个东西就是一物降一物,没准谁特么就把谁给征服了,没由来的沦陷、沦陷、在沦陷。
一顿饭吃的毫无意义,除了吹牛x还是吹牛x,也不知道怎么的就从复仇计划说着说着就下道了,什么阿春那厮的床技简直就是老太太跳霹雳小妞嘎嘎的,另外那晚虎子那货捡个便宜,竟然一王两二,把冬冬那货也给办了。
最后虎逼裂先生还给我们装了把文化人,他把他上阿春干冬冬的过程是这么说给我们听的。
他吐气扬眉道:「一語難言,那我用一字成語來形容。。。。。。。。。」那夜『春宵一刻』小弟以『一技之長』『一柱擎天』之勢『一馬當先』,『一拍即合』『一炮而紅』、『一鼓作氣』『一氣呵成』、『一鳴驚人』『一瀉千里』,真是『一夕纏綿』『一夜風流』是也!
我嘞个去,哥不会了,曾几何时虎子这货也变得如此湿情画意、博学多才了?偷眼在瞄,那货还在那美,据我们对他多年的了解,估计这货和我们扯淡扒瞎吹牛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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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们又替公牛吹会牛x,然后原路返回,一出小饭店的门,大坤那货就扯个喉咙问我:“你干嘛去啊?医院这边呢?”
“你们先回去,我回家趟。”我头也没回的闯到马路中央,招手就拦了一台TAXI直奔哥的狗窝。
啊啦啊啦,哥没有抛弃江小骚,哥只是回去取摄像机去了,哥好像真是变态,忽然就迷恋上用这东西拍币姐,我回来时病房里一片漆黑,币姐还没醒呢,我就抑制不住的打开摄像机在他床前转来转去的给他拍摄,币姐脸色惨白,一薄一厚的唇瓣上也毫无血色,几乎快要和脸一样惨白,跟特么得了白癜风的病人似的,头发也散了下来,凌乱的铺散在医院的枕头上,不过哥要说,他安静的像只小白兔,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可乖了,是越看越招人稀罕。
哥跟欠蹬似的,一会掀起币姐的被角一会拉开他的病号服,就差点没把他扒了拍了嘿嘿。
美好的一夜就在哥意犹未尽的拍摄中结束,币姐是在第三天的下午醒过来的,当时哥正龇个牙、端着摄像机正拍他呢,结果镜头里就突然出现他那一双阴森的淡蓝猫眼,哥手一抖,手上的摄像机差点没甩出去。
其实他醒了,哥高兴,但哥当时脑袋可能早晨出门时被门弓子抽了,再不就被驴踢了,也不知道咋想的就对他说出那话来。
筒子们想知道哥当时说啥了?嘿嘿,嘿嘿嘿,哥羞射,嘿嘿嘿。
哥当时麻溜的把手中的摄像机往江小骚的身上一丢,然后双手抬在胸前呈十字叉状,有点像奥特曼打小怪兽的架势,然后很2很2的龇牙咧嘴道:“无敌铁奶罩、金刚护卵套,嘿嘿哈嘿。”
囧!哥真是囧,哥在写这段的时候都还在心里骂着自己呢,2比一个,出门忘吃药了,而且哥当时还附带一套2货动作,先是双手交叠胸前呈十字叉状,然后抖了两抖,之后又来了个大鹏展翅的动作,要多2货就有多2逼货,可哥发誓,哥当时就想调动一下无趣的气氛,哥知道他下面被铁裤衩给锁上了,这不是怕他留下阴影,才拿这事当玩笑说嘛,谁知道适得其反,没有发挥出该有的幽默效果,反而要币姐想多了。
我没注意,江潮当时很明显的一怔,惨白的脸色霎时僵住,随即他勾起了唇,完后就轻轻的笑了出来了,我这一看他还会笑,那没事,结果他越笑声音越大,而且越恐怖,笑的我直发毛、发愼。
“你他妈傻了?笑啥呢?”我贴上去没好气的问道。
币姐没搭理我,仍旧在那自己笑,笑的那叫一个放肆,而且那腔调越听越诡异,我就有点烦了,尼玛的,病号就权利大了?就能在这装神弄鬼的啊?你要是精神病老子就认了,杀人也不犯法,可惜你不是,那老子不能惯菜。
“别他妈笑了,操。”我低吼。
币姐还是没理我,继续在那装疯卖傻的嘿嘿笑,身子一抽一抽的,看他这样我就各应,你说你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你说,你告诉我你咋想的,醒过来啥也不说就在那笑,笑个Jb毛啊?很好玩啊?
“你能不能别笑了?”我腾的一下子又站了起来,而且用手指着他苍白的脸冷声道,算是威胁吧。
可他还是笑,根本就把我当成透明人,我操你妈的,他啥意思啊?哥像傻吊似的在这呆了三天,这蹄子醒来啥也没说就开笑?怎么的?怪我多管闲事了呗?哥不该去救他呗?就应该要他大出血死了,死在那堆玫瑰花上呗?
“好,你笑吧,你好好笑,哥可没时间在这看你耍,操。”一股火而已,我也没想着去哪,寻思去大坤那屋待会、抽颗烟啥的,他给我这种感觉是啥?咋说呢,就拿婴儿打比方吧,你说那些妈妈一见孩子哭,就忙不迭的把孩子抱起来哄,说不哄不行,要不孩子就一劲哭,操了,哥咋就不信呢?要换我?我就不抱,要他哭,我看他能不能哭死,都是惯的,毛病。
江潮这会就给我这感觉,这人吧不能惯,你越惯他,他就越破草帽子没边晒脸,铁子们,你懂的。
哥老潇洒了,转身就滚了,而且故意把门摔的很大声,我就操了,我倒要看看哥不在,这货还笑不笑了,我就不信他能搁这儿一直瞎B笑,操。
于是乎,哥也没去大坤那屋,就跑到吸烟区抽了根烟,然后又蹑手蹑脚的滚回来了,跟Jb做贼似的蹲在江潮病房门外偷偷观察形势。
我嘞个去,币姐就是币姐,不服他都不行,还就真一个人在那笑呢,而且越笑越悲怆,上气不接下气的,我怀疑他都能嘎一下抽过去。
可哥还是不信这邪,愣是守在门外没进去,我在等五分钟,我看还笑不笑,于是,一个五分钟,两个五分钟,三个五分钟,直到四十分钟过去了,江潮那货终于不笑了,哥心里舒坦,我就说胳膊拧不过大腿,我才不信那蹄子没人理他,他也自己在那傻笑。
抖抖衣衫,哥潇潇洒洒的推门进去,眉开眼笑的,和我玩倔强?不行,还差远了去。
然而,我走近一看,江潮还在那笑呢,只是笑的没有声,估摸着是声带坏了,我的心一揪,我清楚的看着他眼中的泪,随着他一颤一颤而颠落下来。
腾的一股火压了上来,我突兀的大吼一嗓子:“操你妈的,你能不能把嘴闭上别笑了?”我不知道我什么还会发火,可我知道我现在不是真的气,是为他难过为他伤心,看着他就好像在看着我一样,我总觉得我有一天也会像他这样,再也受不住某种折磨而选择逃避整个世界,做世人眼中的疯子。
眼泪抑制不住的流了下来,我粗鲁的坐上他的床,然后不管不顾的扯起他,要他靠在我的怀里,也不管他疼不疼,我低着头看着他的脸骂他:“别笑了,别笑了,尼玛的,别笑了。”我的声音不知道为何哽咽了,他张着的嘴巴里吃进了我的眼泪,他真可怜,他真可怜,我当时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如果没有我他就死了,死了,死了,死了,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他了,他不会知道以后的那东西是绿的蓝色还是紫的,他不会知道以后会出什么新型的好货,他不会知道没准有一天地球会变成方的,他什么都不会知道的。
我受不了他这副可悲的模样,我将头狠狠的压了下去,然后咬住他的唇,不要命般的吸吮起来,我要咬破他的唇,咬出他的血,我喜欢腥咸的味道,苦涩的,可在嘴里化开变成了甜味,我要咬回他的意识,这根本不是吻,或者说这是吻,变态的吻,我恨不得咬烂他的嘴巴,我恶心的吸吮着他嘴唇里流出来的鲜血,全都吸到自己的口腔里,然后我不咽下去,我吸住他的舌头进我的口腔,用他在我口腔里的血浸染他的舌头,要那腥咸的味道漫过他的味蕾。
他终于有了反应,我们接着吻,他模糊不清的对我说:“我鞥,呀嗨,可偶急厮向就牛内。”虽然不清楚,我可理解了,他说:我疼,大海,可我只想笑着流泪。
我猛的松开了他,把他平放在床上,然后很邪恶的伸手在我的嘴上抹了一把血,之后又擦在了江潮苍凉的唇上,红红艳艳的,就像给他擦了女人的唇膏,我很开心,我笑着对他说:“妖精,你真他妈好看。”
我不知道即使我这么对他说话,他竟然还能感动的哭出来,他努力的弯起唇角对我绽放他枯败的笑容,那血要我抹到了他的下巴上,可他仍旧尽量为我展现最美的一面,我不知道他此刻心里想的是什么,也不知道我俩怎么就搞到了一起,我们本是陌路,他死他活不该和我有关系的,可是我就像着了魔,突然就被这样的他所吸引,被他凄凉的笑容给迷惑,掉进了他为我挖好的万丈深渊再也出不来了。
又是笑?又是笑?为何又是笑?江潮你他妈的明明伤心难过疼的要死,你在这儿和我装什么情圣?想哭就哭,想喊就喊,你为什么老是违背自己真实的意愿?我不高兴,我生气,我不高兴这样的他,我生气他的曲意逢迎,这天下没有什么一沉不变的东西,没有改不过来的坏习惯。
“还疼么?”我笑着流泪问他,我知道我好像要犯病了,江潮你狠,你能从骨子里刺激我的变态欲。
果然,他眯着他那双猫眼笑着冲我摇头,说他不疼了,撒谎,骗子,你他妈疼的豆大的汗珠从你脑门子上滚下来还敢在这和我撒谎?
我仍在笑,跪在了他的病床前,随即玩味的把手伸进他的被窝,他不知道我要干什么,等他知道的时候,我已经用手指甲扣住他被玫瑰花刺戳破的皮肉,我一下一下的扣着那伤口,我还在笑,我温柔的问他:“疼吗?”操你妈的你疼不疼?疼就大声的告诉我,对我说实话。
他摇头,亦柔情的对我笑,泪水没了,忽然就没了,他笑的那么勾人,温柔得宛如一滩水。
戏子无情,戏子最会演戏?我脑袋里忽然就冒出了这句话,可我已经气不出来了,全部转化成一种变态欲,我一面狠狠的扣弄他手臂、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