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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男人是祸水-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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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笙儿,想象咱们日后儿孙满堂的热闹光景,笙儿,再给我生一个男孩子,好吗?”桃花嬉笑,手也开始不老实。
    我拍落咸猪手,不敢想象手上抱着一个孩子,肚子还怀着一个的凄惨境地,恶狠狠凶巴巴的道:“休想,如儿未满周岁前,不许动歪点子!”
    桃花一脸坏笑得色:“吓唬罢了,谁叫你说出绝情的话”!
    我犹自戒备,桃花脱去外衣,卧榻而眠,不一会便沉睡,嘴角泛起笑花一朵,鼻息平稳,全无半点帝王威严,好似劳作的丈夫疲累入睡。
    我和桃花隐居,儿孙满堂的光景确实是个不小的诱惑呢!看看小意如,早知道就自作主张给小婴儿取名黄蓉好了,崇黄蓉?傲黄蓉?反正名字便叫黄蓉,桃花岛的岛主女儿,怎不叫黄蓉?
    抵不过困顿,在桃花身侧躺下,睡着的桃花手臂环抱我的腰身,我以为他装睡,原来是他梦中自觉自动,叹口气,但愿,一切都如桃花所说,统一四国的过程怎会是坦途?骅儿虽小但已俱帝王气象,除非桃花不伤害昕国皇族,桃花与骅儿三个孩子之间,该怎样慎重调理?一宿浅眠,清晨才深眠,天大难题慢慢的解吧!
    中午时分起床,见宫女献上的服饰竟是秦氏出品,不由笑桃花小伎俩,刚梳弄好宫人来报有人求见,我思量何人见我?耀国没有熟识,又没利害牵扯之人,究竟何人?
    一边喝着茉莉清茶,一边等来人见我,来人低头行跪礼,我一惊,细察此人身形有些熟悉,“抬头便罢,如何行此大礼?”
    来人低头痛泣,哭的我摸不着头绪,这人谁啊?
    来人抬头,一看之下大惊,居然是阿秀?
    “阿秀,你怎么在这里?你的孩子丈夫呢?”
    阿秀叩头大哭,摇头不止。
    我的心瞬间冰凉通透,预料不好。


    “到底出了何事,快说!”
    阿秀擦了眼泪,平定情绪才道:“自秦姐无踪,昕皇四处找寻,几次三番派人来我家里探查,昕国各处门店均有昕皇探尉,今年六月国中谣言,说皇后在齐国。昕皇打探出秦姐入齐宫,一怒之下关闭昕国秦氏产业,将秦氏钱财尽数充公,管事杂役尽数没了饭碗,另谋出路!后来昕皇探出秦姐不在齐宫,却仍然不交付秦氏产业,使其制管在国府,若不是林大哥接了阿秀一家来耀国,阿秀怎见得秦姐!秦姐,秦氏商业的根基尽毁,损失巨大!”
    我失神,长久叹一口气,宁炎焰到底是发了狠,此时的他不会再顾及任何人,好狠的手段,好利落的举措!
    我扶起阿秀,轻刮她的鼻子,笑道:“看你,吓我一跳,以为你家出了事。钱财身外之物,我不信他宁炎焰吞了这口肥肉就能经年充饥饱餐,我也不信我不能东山再起。只是秦氏产业不能再称秦氏,阿秀自今日起你便是楚氏产业的创始人,明白吗?”
    阿秀稍沉吟,点头:“阿秀明白了!”
    我点头与阿秀叙说旧事,谋划新产业,看来,需要桃花帮衬了!
变法
第二天的早晨,我才见到忙了一夜的桃花,新政府会有很多的弊政,只是他一力的强权压制,但这总不是办法!
    桃花拥抱了我一会,肩头承重,才发现他竟站着入睡,扶他上床,静看他的睡颜,女儿和他长的真像,细心的发现桃花的鬓间银丝少许,他竟操劳至此!
    我不由得心疼,或许我会帮到他一些,耀国不富裕但国人好斗,好比一盘散沙,真正凝聚起来的耀国人会征服一切,大半的国力财物掌握在世家贵族手里,普通民众贫穷且好斗,耀国内的学子大都不是顶尖级,依靠裙带关系升职的大有人在,姻亲盘根交织,桃花要管理这样的国家确实吃力,目前他手下的几员大将都是先皇帝的心腹,是少数几个知道先帝遗命的顾命大臣,是他们找到了尚是少年的桃花,秘密部署了很多年,才使得桃花重回故国。
    在来耀国的途中,我向那几个护送我来的几个人间歇的打听了大概国情,我想知道拥护桃花的那几个大臣有多忠心,毕竟,如果要彻底的改革内政,势必会影响他们家族的利益。我想到了古时秦国商鞅的变法,依法治国,让平民得到土地,战士以功论赏,废除奴隶制,禁止私斗,平民和贵族一样有受封和嘉赏的机会,只是这样做非常困难,变法谈何容易?好在四国现在各有顾忌,都有大麻烦,暂时还不会有大动作,昕国那,宁炎焰正在整治那些外戚,齐国的蓝超群没空管理国务,鸷国听说现在内乱,如果不抓紧现在的空闲,以后再变革,将会变得很难,首先必须寻找得力的干将,有效忠诚的执行新法,,我记得书院里有几个耀国求学的学生,也许从书院里挖角是个不错的主意,或者叫桃花也颁布个招贤令?
    贵族犯法和庶民一起论罪,秦法严苛以连坐为甚,应该剔除不好的,留下精魄,我将我记得的精要一一写下,待桃花醒来再说。
    “在写什么?”桃花已醒,略看了我先前写下的,欣喜异常,“笙儿,你果然与众不同!这些东西,你如何想到?比之前你给骅儿的那三个香囊里精要细致的多,呵呵,这些时日我还依着你的方子治国,只是阻碍比我想象中大的多”。
    “那是当然,要割贵族们的肉,还不让他们叫痛?我希望你身边有几个得力干将,可以为你生,为你死的那种,以国士待之,他以国士报你!只是这样的人太少,必要时还得充当替罪羊,桃花,这样的人,你必须无条件的放权,信任,但又必须使他忠心,不至反叛你,这样的人才难得,得到一两个,你就会称霸统一!”
    桃花被我说动,渴望有这样的人,“可我到哪里去寻求这样的人?”
    “你必须颁发招贤令,在四国范围内,哪怕有一两个这样思想的人,即便他们只知一二,到时你再拿出这些文字,让他们如遇知音,甚至以你为师,崇拜你,仰慕你,为你生,为你死!”
    桃花激动的抱住我,忍不住的亲吻,我被他逗的痒痒,“好了,别闹了,有正事要你帮忙”。
    “什么事?”桃花亲昵的贴紧我的脸。
    “我让阿秀经营,你资助些钱财,得要扩充耀国的商市,使钱币流通,国家掌控货币铸造,刺激民营企业销售,我一一的记录大概,你可以派特使去凡人书院,试着说服傅博雅,还有那些学子,他们会是你新政的最底层基石,桃花,未来阻力巨大,你将临的麻烦也多,你有把握消灭那些阻力吗?变法不成则国灭,被其他三国并吞或自取灭亡”!
    桃花沉默,接着大笑:“那有什么关系,过程里有你为伴,足够”!
    我笑了,桃花啊,桃花,你将一切视作征途,却不计较成功或失败,说你勇敢呢还是儿戏?
戏言
安分的调养身体,几个月一晃而过,小意如快要过周岁生日了。
    几位顾命大臣,我从未和他们打过交道,耀国现今的政权容不得一个女人来指手画脚,不过,我可以偷听,好在今天,来的巧!
    一位花白胡子的老大爷,年事已高的大宰相,张少甫出言进谏:“皇上,现今国泰民安,皇上应早立皇后,遍选后宫,繁衍子嗣”。
    桃花捻着自个胸前的一缕头发丝,嬉笑:“不急,朕从前的相好给朕生了个公主,现在活着乐和呢!不急”。
    宰相张少甫一听急了:“皇上,此事不能儿戏,皇上!”
    御史大夫也急了,皇帝天纵英姿,天底下找不着比皇帝还俊美的皇帝,皇帝不纳后宫,很容易让其余三国,本国国民质疑的,“皇上,您正值盛年,国事虽重但家事不能废,家合万事兴,皇上应早育皇子,安民心!”
    桃花乐了:“那好办,赶明朕和朕的相好生个十个八个孩子,待孩子们长大了,你们就会发现,生孩子的母亲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子们是否有成为圣君的资质,朕的母妃曾获罪,朕也曾流落民间,但都不妨碍朕当皇帝!”
    张少甫语重心长且疑虑重重:“皇上,太妃遭权妃暗害,可太妃乃名门之后,您所谓的‘相好’是何来路?”


    扑哧一声,我掩嘴失笑,这都什么啊?
    桃花媚眼如丝,搅动一干大臣们春心澎湃,美色当前,朝耽美性向发展,桃花的眼转向一角,目光深长,悠扬且荡漾,搅啊搅,拌啊拌,“我的这个相好,不美且懒,抱着舒服,枕着咯肉,工于心计就是不长肉,哎!”
    我晕,那说的是我吗?他的面朝向我,应该是我!难道?
    御史大夫结舌,宰相双目圆睁,大臣们猜测,皇帝这说的是枕头吧?可怜,可怜,皇帝夜夜孤枕,连个热被窝的女人都没。
    此时,皇帝单手托腮,美丽身姿如画,侧影玲珑,是啊,这样的皇帝,怕世间还没有与之配对的女子,大臣们赞叹!
    议后立妃的事被桃花几句戏言消弭,美人果真好办事啊,洗浴时,我掂量着自身的几两肉,以前是太肥需减肥,现在是总也吃不胖,世事无常理,变化万测。
    “在想什么?”桃花执浴巾为我擦拭。
    “看看自己几两肉,够不够格当你老婆,出生名门?年轻貌美?富态圆润?可惜,一样都不达标”。我摇头叹息。
    桃花大笑,眼泪涕零,“笙儿,没了你,我该怎么办?”
    似讨食的孩子,缠腻着不离身:“笙儿,还要我等多久?今晚?”
    “不行,等我身上先长几两肉再说,你不是抱怨我瘦吗?生十个八个?你当我是母猪?”一提这,我气的鼻子冒烟。
    “那是糊弄大臣的,你也信?我的笙儿最是大方,心胸开阔,笙儿!从了我吧!”桃花的唇顺女人的脖颈下移。
    几分钟后,粗喘气的桃花男被吓到。
    “这什么东西?”桃花怪叫。
    “避孕的东西,不至于快活十分钟,辛苦十个月的东东”我挤眉坏笑。
    “怎么用?怪恶心的,笙儿,你没事捣鼓这些东西?”桃花男大大的震撼了,脑袋似被千金锥打压过。
    “我教你!”
    “你教我?你还教过谁?”桃花的语气不善,醋意大发。
    “没,你是第一个试验品,有了这个,咱们可以天天在一起,戴不戴?不戴滚下去”。
    桃花男面色难看,纠结至大半夜,才爬上床摇醒睡熟的女人,哎!难为情啊,想他堂堂一男子,求欢跟求老天爷下雨似的,还要戴劳什子东东,女人生孩子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大臣们哪个不是狼崽子一窝?除了前年死了第四房小妾的某某,据说是难产死的。想到此,桃花乖乖的戴了‘雨衣’,女人管这东西叫雨衣?分明是某只动物的肠衣,哎!要性福只得如此!
    “夫人,夫人,您的客人在等您,”侍女床边轻喊。
    “几时了?这脖子酸的,”桃花那坏东西存心报复,折腾的人困马乏,浑身散了架。
    “该午膳了”侍女急忙为主子穿衣,皇帝早朝比平时都晚了两个时辰,这位夫人不是一般的受宠。
    我记得今天是阿秀入宫的日子,把这事给忘了,睡的太沉。好长时间没出宫门,都快忘了民间是啥光景,也许,今天能和阿秀结伴一游?
太监
再见林默,看他的穿戴,让我怔愣了半晌,四国的帝服都没太大差异,连带着太监们的服装也没几分创意,我想起桃花和我说过,林默根本不能爱人!原来如此!
    我试着发声,却口干结舌,转眼看阿秀,她比我早知道,但此刻她的面容也是苍白无力,紧攥着衣角,扯出笑容,轻声:“嗳,好久不见!我和阿秀想出宫转转”。
    林默面无表情,一副公事公办的冷漠疏离,仿佛从未见过我,“夫人,皇上吩咐过奴才,随身保护夫人,奴才就去准备”。
    他一口一个奴才,逼得我快发疯,该死的桃花!我发狠掷碎台几上的玉瓶,“他怎么敢?让他做太监?天啊,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事?”
    林默的性情,林默的能干历练,林默的忠,林默的无奈,我止不住的为林默心疼,揉着发苦的胃,泛起酸涩的胃液,林默这样的人怎会是太监?他的动作,生活习惯哪有半点太监的样子?他正常的不能太正常,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秀,你知道什么?都告诉我,不要瞒我”,我的语气不善,顾不及阿秀的心。
    阿秀言语哽咽,眼里早蕴了泪,摇头不语:“秦姐,别逼我说,我心疼林大哥,他不该的”!
    “你不说,我就亲自去问林默,不对,始作俑者是桃花,我去问桃花”我气势汹汹的,只觉胸中沸沸怒火,烧的我失去理智。
    “夫人,马车备好,”林默现身,已换了便服,拦阻了我,他眼底的漠然,些许的自嘲,让我愣住,“夫人,一切选择都是林默甘愿,不关皇上的事,林默自幼便成了废人,不做太监做什么?”
    “你是昕国人,并且是二十多年前被一夜灭族的浙西南家人,南家的鸿拳你会,李乾说过的!你和二十年前的慕容一族有牵扯?当年的慕容一族财大势更大,慕容妃诞下小皇子,后来还生育了一位公主,只是不知道慕容妃为何失宠,南家又怎么被牵扯上?林默,你真名叫南默才是,可是,你再选择也不能做太监,太监是什么?是将一个男人的自尊踩贱,将一个男人壮志消磨,将一个男人打入无底黑洞的深坑!你再不济,只不过不能生育,或许还不能人道,可是再怎么都不能做太监,我求你,别做!”
    林默苦笑,知道女人为他是花了心思的,她为他查证了一些往事,只是还未探明究底:“笙,谢谢你!不过,我说了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即便是你也无权干涉,你的心思还是多放些在皇帝身上”!
    这话说的太绝情,太不知好歹!我知道他说这些话,他故意的!我也许在他的心上添了一把盐,或许,我,尤其是我,最不该多嘴说什么,正容肃慎,脸色冷了几分,也许,我这样的态度,他更舒服些,“以后,不要自称奴才,我听不惯,其他人也一样,不许任何人在我眼前提这两个字,我是命令你,听清了吗?”
    林默眼底泛笑意,口是心非的女人,随即神色一黯,再不能与她,与他,一切就只是主子奴才吧,曾经,他也想过,如果,他不是不能人道,如果南家还在,如果,,,,,一切的如果,猜测都是枉然,她爱的只会是那一位,好在,自己与她曾患难与共,好在,他与她曾自在无心机的相处过,足够!
    失去了玩乐的心情,只得把一切心思都放在商业上,我与阿秀伴着林默,巡视了商铺,略看了民情,民意!
    入夜,我独自睡,桃花未照面,我猜他知我心里难受,留我自己一人神伤,林默终归是朋友,我曾交心,亲信的同事,属下,护卫!
    难怪阿秀那么绝望的嫁人,若换做了我,我是阿秀,该怎样?我毕竟不是阿秀,我是秦笙!打不死的宇宙无敌超级大蟑螂,但心依然会痛,为林默惋惜!
番外1:林默
崇原要我随身保护一个女人,我很是诧异,桃花岛上初见,秦笙实在是个粗俗不堪的女人,我好奇为何崇原如此看重她,一开始只是不屑加些许好奇。
    秦笙的不同很快显现,一个女人能善经营斗机智,确实不易,她胆大心细,看似粗枝大叶!尤其,经过正男事件,她不吵不闹,仿佛与正男的情里,她扮演的是看客,我却知她是付出情的,半夜不睡的盯着月亮,默默流泪的,她以为藏得好!
    后来,她自街上捡了李乾回来,那少年装傻充愣,赖死赖活的硬跟在她身边,我惊异她的无动于衷,李乾的纯正美丽,是女人都该心动,她却固执的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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