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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杀一个人-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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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得他那样也很可笑。于是嘿一声,不觉也指着他笑了出来。
    「哦,原来你真会笑?」他见北呼笑了,不禁止住了笑声。接着快步走到他
身旁,伸手就要去摸那个笑脸。
    这下子反是北呼惊了,忙把那伸过来的手腕抓着,不料那手却像脱水的鱼,
一扭又滑到另一边去。两人你来我往,竟又过了几招。末了还是北呼甩出那衣服
一盖,才甩脱了他的纠缠。
    好不容易才空出档儿,北呼忙把衣服一套,把腰间的绳儿一系,才勉强算是
穿得齐整了。这时身后那人又唤道:「其实你真不错。」
    北呼平日很少得着称赞,不禁也羞红脸吐了句客套话。「啊,你也很不俗。」
    「谢谢。」北呼回头,只见那人笑得漂亮,唇瓣微微的弯着,和方才那大笑
的傻样又有了些差别。
    心下一惊,北呼忙把东西收拾好,要往别处走去。这时那个声音却在身后喊
道:「先别走,你叫什么名字?」
    「北呼。」他说了就要走,不料那声音又从后大声的喊。
    「北呼!北呼!我是展鹏,记着了,我叫展鹏。」
    北呼回头看着那人,他兴高采烈的向着自己又笑又跳,心里觉得古怪,也就
走的更急,也忘了问他为什么老要和自己打架,也忘了问当初为什么要把刀还给
他。
    3 :参差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北呼身边多了一个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北
呼开始注视着那个人。反正也没有人问他为什么,于是北呼也不去想那个吊诡的
理由。
    只是撕着鸡吃的时候分的人多了,只是烧火的时候说话的人多了,大碗酒,
大块肉,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过北呼喜欢这种感觉。多个人在身边,
也没有什么不便的。
    「北呼,你的名字是什么意思?」一天,展鹏躺在地上看星星,突然问他。
    北呼想了了想,最后还是自豪地答道:「就是勇敢的意思。」确切的意思北
呼并不知道,不过他想这既然是父亲取的名字,就一定有这个意思存在。斜着浓
眉,他瞄了一下那个细皮细眼的展鹏,心里很是得意。
    「哦,原来是勇敢的意思。」他说着,又把酒壶推向北呼。「北呼,展鹏的
意思就是张开翼的大鸟。」
    「那是什么鬼意思?」北呼把酒吃过了,又嘴。酒花溅到胡子上,凝定成一
颗颗珠儿。
    这时展鹏又看着他笑,然后又道:「嘻嘻,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鬼意思,大抵
就是要像鸟一样飞的又高又远吧?」
    「哦,要飞得高远。」北呼重复着他的话,心里对那个意义到底还是模糊。
    其实对于展鹏这个人,他的经历,北呼从来只有个模糊概念,把拿得不太准
确。他从哪里来,来做什么,北呼也不太知道。加上展鹏都是一副从来都在这里
的样子,理所当然的存在,于是北呼也没有问,他从哪儿来和将要到哪里去。 
不过当他偶然和展鹏说话,倾吐出心里许多不平事时,展鹏也只是微微笑着,末
了只吐一句:「呆子,这世上哪里有不变的人和事。」
    他不懂。
    河永远都是河,草永远都是草,到底还是有什么不变的吧?可北呼没有说话,
他知道他说不过展鹏。
    日子久了,北呼目光放到展鹏脸上的时间越来越多。他注意到展鹏和他不同,
眼睛是小小的单眼皮,鼻子不高,从鼻梁上弯下一个弧度就没有了。只有那嘴唇
是可看的,厚薄迭成两块,时时弯出一个笑容。展鹏的脸总是光滑的,不像北呼
那毛松松的脸,那肌肤又细又滑,就似…就似是溪边的鹅卵石般。想着北呼也觉
得自己傻了。什么鹅卵石不鹅卵石的?展鹏可是个男子,有鹅卵石般的脸孔又怎
样?难道就能用来吃?荒唐。
    可偶然,他还是会偷偷的看他。
    有一回就教对方逮到了,展鹏歪着嘴笑,一边奸狡的问他:「你这死小子,
在看些什么?」
    这下北呼满脑子都是鹅卵石不鹅卵石的,可他又不敢说,怕展鹏生气了又不
成。于是蹉蹉跎跎,北呼最后只好红着脸说:「我羡慕你的脸。」
    「脸?哼哼,你是说我长得俊吗?」展鹏听了得意的摸摸脸,一脸骄傲的。
    「不,我是说…啊……我的脸都不像你的,全是胡子。」北呼本想要反驳,
可又要隐暪鹅卵石的事,一时语塞,也全法说话了。
    展鹏听了,也甚是怀疑。「胡子?你不曾说过那是男子汉的象征,还曾笑话
我把它们都刮去的吗?」
    「那时是那时,这时是这时。」北呼低下头,拚命要圆谎。
    这时顶上的声音幽幽的道:「原来你也是会变的……」当北呼抬起头来,那
声音又改变了主意。「变了也好,变了的好。」
    他从来不懂,展鹏的脑子在想些什么。只听末了展鹏又说:「你当真想要像
我这样?」
    「嗯。」北呼也只能点头。
    「好。那可是你说的。」那个奸狡的笑容又露了出来。
    第二天一早,展鹏拿了一堆东西来寻他,北呼把他迎入帐篷中,惊徨地看着
他把大小东西陈设出来,也不知道他有什么花样。后来展鹏把一片薄布铺到北呼
身上,他挣扎着不要,却被他厉声喝道:「说不要胡子的人不是你吗?」
    「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情急之下,北呼唯有撒野。
    「那可不由你说了。」展鹏忙按着他的头,一把刀架到北呼脸颊上要刮,北
呼见他坚持,也就不敢动了。
    他躺在展鹏的膝盖上,任由那古怪的触感到肌肤。白色的软泡到脸上,展鹏
的手在那方正的脸上搓揉几翻,移正了位置就举刀去刮。那刀冰冰的掠过脸颊,
顺着峻角起伏而下,一会就削下一大片焦黑毛发。北呼看着心痛,也没敢哼声。
动作继续顺畅的落下,展鹏突然说到:「现在你倒乖乖了,想当初还防我防得像
什么会吃人的东西似的。」
    说着,那刀锋放到下巴,展鹏伸手托着北呼的膀子,那身上的清香裹在北呼
脸上,他只感到鼻头痒痒, 然而痒痒的,却又很舒服,那劲儿直钻到心头,使
他飘飘然的不知飞到那去了。展鹏的手一直在脸上滑着,滑着,他却一直希望那
不要停,或是当那移到别处了,他都会失望半天。怪透了,怪透了。北呼想着一
会就要往那水里钻,打上二、三十个巴掌才甘心。
    注意到北呼不专心,展鹏幽幽的问道。「又在想些什么?」
    北呼急了,随便找了一个埋在心中的问题应付。「那时为什么要把刀还我?」
    没头没脑的话,竟也把展鹏搞胡涂了。他想了好久,才知道原来指的是初见
面时的事。到弄明白那傻瓜说的话,他不禁一笑,那是什么差劲的谎话,涨红了
脸单是想这些?随便寻个小儿来问也不会信。他扇扇那溢出的泡沫,就想开北呼
的玩笑。「我不怕你,因为你赢不了我。」
    北呼却没有哼声,只自个儿不知想些什么,然后哦一声,就当了事。展鹏看
他那样子奇怪,要是在平日定当会吱吱的嚷过不停。今日倒平静了,可却令展鹏
心里不安。刀一直滑下刷上,滑下刷上。北呼把眼睛闭起,教展鹏看不出个所以
来。
    那帐子内空气闷闷的,呼吸的声音重重,似乎整个皮毛帐内就只有这种声音。
展鹏不习惯那宁静,于是他轻轻想要把那喧嚷的人给唤起过来。「喂喂……」
    「都弄好了吗?」那黑润的眼珠子一滚,北呼坐起又往脸上抚去。
    「瞧你,都想要像个爷般享受了,门都没有!」展鹏见他还是会理睬人,就
宽了心,一把又把他给按了下去,恶劣的用巾儿摸擦着。
    「好了。」北呼把巾儿抢过来,自顾自的着。展鹏知道那是他的老脾气,也
没有作声,只是看着他左拖右的,就是不肯把刮光了的脸现给他看。
    展鹏耐心的待了会,见北呼还是不愿给他看,就伸手去拖那个巾儿。北呼也
不肯放,拖着拖着却忘了防避,只顾抢那巾儿而没掩住脸。展鹏看到那奸计得逞,
不免又笑得更开:「哈,刮过青光不就好了,省得那闷热。」
    北呼看到他别有用心的往嘴角画了一圈, 就知道自己败了。心下一气,忙
把巾儿往一旁甩去,强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展鹏看今天玩兴已尽,亦还有正
事要办,摸过那张变光滑了的脸,就道要告辞了。
    北呼看着他牵起帐子,本想叫他不要走,想着却又没有个恰当的理由,也只
好放任他走了。夜里北呼在那皮毛铺成的床垫子上翻着,一时摸着脸,一时看着
地上,心里就是不舒泰。
    于是他翻过身来立起脚坐,手托在下巴上就是一个闷。那个话啊,一直在他
脑海中翻着:「我不怕你,因为你赢不了我。我不怕你,因为你赢不了我……」,
原来那人是逞着这副心思来的,难怪他总是不拿剑,也常常背向着自己,因为他
压根儿就不应为北呼能伤他的性命!
    气鼓鼓的,左手又换了右手,那闷热还是没散,蚊子的声音在今夜也是突响,
吵得他心里不稳。展鹏是因为持强而不怕,可他可不是啊。他是…他是因为信任
那人才让他把刀架在膀子上的啊。哼,呆气,白付了这片心。北呼生气的又往床
上歇去,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觉得被辜负了,总之脑子就是越想越乱。
    唉,烦人。北呼把薄毯子往头上一盖,试图盖过那扰人的事情。可待到天明,
那翻来覆去的动作终也没有止住。
    4 :佳人歌在那以后北呼还是如常去狩猎,去磨刀,去跑过连绵的山,去吃
那大块的兽肉。可到北呼发现时,他才知道自己原来一直都在等,等展鹏。
    在北呼的时间观念内,展鹏来的时日似乎越来越小,越来越不定了。然而放
开一看,展鹏不还是如以往般三头五天来一回的吗?根本就没有改变,可是北呼
心里仍旧是不满足,彷佛在那里有许多好玩的事、惊险的见闻等着要跟展鹏说出,
可当他见着展鹏时,却又是呆呆的不会说话了。
    每回他来,都是北呼听着展鹏说话的。
    展鹏说,他的老师教的不是弓箭骑射,而是印在一页页薄而细的纸上的方块
;展鹏说,在他那儿,人人都住在木盖的房子内,里面有山有水有树有花;展鹏
说,他们的女人生了孩儿都不是自己养的,而是交给另外一些没生孩儿的女人养
的;展鹏说……
    许多许多事都是展鹏说予他听的,北呼心里虽然觉得奇怪,可倒也爱听。
    他也教展鹏许多事,比方说往那儿下刀最相宜,割那片肌理才能把野兽解体
等等,一切他会的他都向展鹏说去了,而展鹏只是笑笑,也没有多话。说着说着,
北呼却觉得展鹏那块鹅卵石般的脸似乎越来越黑了,手脚也像被太阳焦熟了似的,
不复当初那样白晳。他心下一急,忙寻了一片蕉叶来,往展鹏的头上套去,一曲
一屈围成了一顶帽子保护。展鹏伸手去按着那顶临时的帽子,还是吃吃笑,然后
坐到一旁看北呼打猎。
    北呼觉得,似乎只要在展鹏看着他的场合,他就会特别的卖力献艺,平日许
多不曾使出的架式,也纷纷出来亮相。北呼在翻腾间往展鹏看去,只见展鹏还是
笑笑,一手扇着风一手招呼着他。
    「展鹏啊,展鹏!」许多时候远远看到展鹏的身影,北呼就拚命的大喊。
    「北呼。」到接近了,展鹏才轻轻的叫他。
    有时猎得好东西,比方说野猪、鹿肉,北呼也总会割下一大片,等展鹏来吃。
可有时展鹏并不来,北呼也就任由那块肉烂了,让狼群呜呜叫叫的吃去。有某种
东西乱了套,北呼平日总慌张的觉得缺了什么,可到展鹏来了,他又忘了去问,
到底是缺了什么。
    「展鹏,你唱个歌给我听吧?」歪着头,北呼心里觉得不满足的时候,常常
会作出这样的要求。
    「好。」展鹏把着的长草抽出,一边又唱起他古怪的歌。
    那歌唱的字北呼都不懂,亦不像平日展鹏说话时的声音,每个字都高高的,
长长的,有时唱上好一会,原来也是同一个字。可北呼就爱听,这时他总是默默
的坐到展鹏身旁,把头阁在曲起的膝头上,抱着腿听展鹏的歌。那声音经常经常
的,在广阔的草地上展开过来,荡了大大的一圈:北方 有佳人──世── 而
独立一顾倾──人城 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什么
意思?」有时,北呼会问展鹏。
    展鹏看着他,那目光是深沉的,也不知正在想些什么。「就是说遇到一个很
好很好的人,想要和他一起的意思。」
    「哦。」北呼似乎了然的点头,可展鹏还是怀疑的问。
    「真的懂?」他又露出了那狡黠的笑容。「那可是在说即使那个人对自己有
害,也会欢喜他的歌啊。」
    「会有害?也会欢喜?」这下北呼真是被他搞胡涂了。对他有害的,不是蛇,
就是蝎,再怎么说也不会喜欢上个毒物吧?奇怪了,可怎么展鹏又说有害也会喜
欢呢?难道说他那里的人,想法都是这么不一般的吗?
    「哎呀呀,你到底不懂。」那意思不知是褒是贬,只见展鹏把手抚上那张已
刮得光滑的面,轻轻的,把唇上他的唇。
    亲得轻轻的,有青草的味道。展鹏的面孔贴得极近,北呼瞪大了眼睛,只看
到展鹏瞳孔中反射的自己。那双手抱在脑后,紧紧的包裹着他的身体。一切都发
生得自然,如同风会吹,水会流,于是北呼也没有推开展鹏,尽管他能,也没有
这样做。
    放开了以后北呼对展鹏说:「……我们这儿只有男人和女人会亲嘴的。」
    「在我们那儿,男人和男人也是会亲嘴的。」展鹏又笑了,含有某种阴谋的
笑着,灿烂得要命。
    北呼无法反驳,只得任由他拉了自己的手又往溪边去。后来转念一想,那时
回他一句这儿又不是你们那儿不就成了? 可到底还是笨,傻傻的就由他哄去了。
    在溪边展鹏说:「北呼,你的头发还是一样的长。」
    双手插在发丝之间,梳着,扫着,温柔的让水流入发尖间的一。展鹏常说北
呼洗头发的时候随便,只是甩一甩就当了事,害他看不过眼,就要帮忙去洗。过
一些香液,那手搓揉着一缕缕的头发,任由溪水分解出一丝丝轻柔。展鹏打理这
一头乱草,倒是异常起劲,偶然也用刀去削,把那厚重的头发削得一片轻松。
    北呼被他这样一弄,也大异于初见之时。眉还是浓浓半弯的,鼻梁还是分明
的高耸,而那嘴唇啊,仍是厚厚软软的一片。只是那脸已变得平平的了,衬着那
黑润的眼睛,在褐色的皮肤上竟有一分迷人。不过这些北呼是不知道的了,他对
自己的脸孔并没有大兴趣,每天在水旁照照便当了事。在那摇晃不定的水面,又
怎能看到这些细处?所以现在还是展鹏对北呼的面容最清楚。
    展鹏轻轻的伸手去摸,假借挽起的发丝扫过北呼的脸,痒着他敏感的脸庞。
清香在流逝,展鹏拿起干布去擦,又待风吹软了,就把那头发分成四股,然后慢
慢的编着辫子。
    「北呼,北呼,北呼…」开始的时候展鹏还说着别的话,最后却单单只唤着
北呼的名。
    「展鹏。」方才把头发梳好,北呼突然喊道。
    「吓?」松开了手,展鹏一脸轻松的道。
    「我们来打架吧。」语方休,北呼一把从溪流中跳了起来,也不怕滑腿,立
在卵石上就摆出架式。
    展鹏还是跪着,膝盖上还留有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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