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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第六根手指 作者:王新民-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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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乎,我又故伎重演,在我家放了把大火,火势滔天,烧了一夜。那毕梅心也就自然而然看到了在火海中我情急之下,赶紧藏好了最为珍贵的东西。然后我便躲在暗处,看着毕梅心一个人精彩的表演。让毕梅心以为有机可乘,心花怒放,想都没有想就拿走了我的宝贝。可谁也没有想到,那份藏宝图上下了迷药。
  “我本以为钱百万和陈文雁定会齐心协力,拿到藏宝图后,取出各自的拼凑在一起,以便找到藏宝入口。如此一来,三人便可被迷药迷倒,我渔翁得利,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四份藏宝图。岂知,这钱百万老奸巨滑,居然避开了陈文雁,让我始料不及。那晚我跟踪到寺院外,亲眼看到药力发作,迷倒了钱百万和毕梅心。我拿了地图要走,岂料钱百万没有完全昏迷,认出了我。
  “那晚——就是你吧,追的我好辛苦。幸好有老天帮忙,撇下了你。”最后一句是冲莫然说的。
  莫然冷笑道:“我真是疏忽大意,竟然没有认出你的嘴脸。”
  贾仁叹道:“哎,这也不能怪你,林佳君失踪后,你还哪有心思明察秋毫?”
  “你说,你,你知道她在哪儿?”莫然一听到“林佳君”三个字就心惊肉跳。
  “当然知道,不然昨晚我就不敢出此下策了。一旦你女朋友出现,又怎能威胁你解开谜题,进入迷宫?只不过,我是假陈文雁之手,钱百万也不过是我的傀儡而已。” 贾仁冷笑道。
  了尘双掌合十叹道:“我们机关算尽,没想到还是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可怜,可叹啊!”
  “我苦苦参了二十年苦果,才有了今日的功业。为了能在这儿立足,我娶了一个丑陋的壮族女人,育儿教子;为了能取信于人,我办学建校,好事做尽,也算是多积阴德,免堕地狱。”他说着说着笑了。
  莫然问道:“邵、陈、何、钱四家的恩恩怨怨原出这份藏宝图,我很纳闷,这份藏宝图曾经落到了日本军官矶谷廉介手中,怎么就辗转成了你们四家的囊中之物?”
  邵梁哈哈笑道:“这件事说起来也是藏宝图我四家的命中该有之物。我四人祖上本来是拜把子兄弟,在江淮一带啸聚山林,打家劫舍,做些没本钱的买卖,后来抗日战争暴发,都参加了国民党,在国军三十一师麾下效力。
  “台儿庄战役暴发,日军凭借火炮优势,攻入台儿庄内。当时守卫的三十一师师长池峰城立即组织敢死队,准备夺回阵地。战士们知道此去九死一生,依然踊跃报名,我四人的祖上也参加了敢死队。当晚敢死队趁夜色冲入敌阵,白刃战中,有的受了伤,又从血泊中爬起来,用大刀砍杀敌人;有的拉响身上的手雷和敌人同归于尽。阵地是夺回来了,可那57名敢死队员却只剩下11人活着回来,回来的人中有何、钱两人。两兄弟都以为另两人死在狗日的日本鬼子刺刀之下,谁料那邵、陈两人并未死,嘿嘿,假装爬在死人堆里装死,结果被小日本察觉抓了回去,在严刑拷打之下竟然投降。
  “那两人虽然投降叛变,但良心未泯,供出了国军营寨之后获得了自由,他二人伺机报复,决心刺杀当时的日军将领矶谷廉介。他二人以曾经打家劫舍时的联络暗号想方设法与两外两兄弟取得了联系,决定在日军大围剿之前干掉矶谷廉介。
  “也是那晚天公作美,电闪雷鸣,狂风暴雨,四兄弟借助雷雨之势掩藏动静,装扮成日本军士,闯入了矶谷房中。哪知这厮竟然不在,兄弟四人匪气不改,想顺手牵点儿值钱的东西,谁料竟翻到了那张藏宝图。
  “四人一看找到了价值连城的藏宝图,撒腿就跑,连夜逃出了日军营地,往南方走了。四人中那姓陈的有了家室,便想回家探望,结果其他三人害怕他泄露此事,便暗中将他杀了。另外三人便谁也不相信谁,把那藏宝图分成了三份,每人手持一份,免得为他人所谋害。结果就在三人往这藏宝的地方枫桥来的路上,三人相互猜疑,大打出手,闹的个不欢而散。往后自不必说了,三个八拜之交的兄弟以及一个兄弟的后代,辗转仇杀,争夺藏宝图,死的死,伤的伤,冤冤相报一直到了今天。”
  待说出了真相,邵梁长长舒了口气,叹了声“这一切终于要结束了”,却十分悲凉。
  “既然你说出了真相,就不怕要为此付出代价吗?”莫然问的莫名其妙。
  “我做事有个习惯,一定要考虑的万无一失才去做。”贾仁诡异地笑了,从身后的角落里取出了一捆塑胶炸弹,登时一股刺鼻的硫磺味儿扑面而来,满室飘的均是奇异的味道。众人这才惊醒过来,两位民警大骇失色,冲到门前,使劲撞门,门却纹丝不动。
  一民警骇然变色,哀声道:“贾校长,有事好商量嘛!”陈文雁盯着贾仁手中的火把,突然问:“你不是已经喝了我们下了药的酒,怎么可能呢。。。。。。?”
  “哈哈”,贾仁狂笑道,“你们也太小瞧我了。我去赴邀时早想到了这一步,你们说是一同参研地图,其实是觊觎我那份。你们算盘打的好,可我早有准备。我很清楚,你们在我拿出地图前,是不会对我下杀手的。你们看到了我拿出的地图,即便翻脸不认人,却不知道,我已将先前喝的酒与后上来的酒掉了包,却佯装爬到在桌上。你们都以为我被摆平了后上了风桥寺,殊不知被我将计就计,落入我的彀中,以莫然女友之名,威逼莫然参破藏宝图之谜,谁又能想到,让我却坐收渔利,就等你们上钩,然后一网打尽!
  “陈文雁,不怕告诉你,我就是你怕破铁鞋无觅处的邵梁,制造车祸,害死你父母的罪魁祸首。哈哈,我取名贾仁,显而易见,贾仁就是‘假人’,并不是一个真正的人。我为了藏宝图,为了报仇,隐姓埋名二十年,今日终于能够如愿以偿,虽然宝藏已经没了。望爹娘在天之灵保佑,将这段延续了上百年的恩恩怨怨都在此了结,从此一笔勾销,烟消云散。
  “莫然,说真的,我确实不想让你死,你说你大老远跑到这儿支教,多善良的孩子。再说,你还救过我一命。可是没有办法,我也是骑虎难下,不得不对不住了。”
  “救过你一命?”莫然倏地一脸煞气。
  “还记得上次吗,我到风桥寺打探了尘的情况,不料被人——就是那个半边脸的神秘女人——暗中偷袭,险些要了我的命。是你救了我!
  “我等这一天,等了足足二十年,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今天,就对不住各位了!”说罢,举起了火把。
  众人顿时大惊,心胆俱寒,倘若火把一烧,玉石俱焚,霎时间灰飞烟灭,尸骨无存。两名民警大声叫喊,了尘怒发如狂,一只手拼命的晃动铁栏杆,竟纹丝不动。陈文雁望着大殿的珠宝,忍不住泪流满面。
  邵梁阴恻恻的狞笑道:“少陪了。”手一挥,火把往后一甩,他用足了力气,哈哈尖啸声中,就要扔进石屋时,只听莫然倏地一声断喝:“住手!”
  “哦?你还有话要说?”邵梁望着莫然一脸的安静慈祥。
  “你注意到没有,我进了密室以后就再也没有问过我女朋友的下落?”莫然冷静得出奇,说的不急不缓。
  “好像没有。”邵梁微觉诧异。
  “你有没有想过,我那么关心她,竟然问都不问一声?”莫然嘴角笑容诡异。
  “你这是什么意思?”邵梁好像看不懂莫然。
  莫然盯着邵梁,一目不瞬,像要看穿他似的,问:“你相信我说过的话?”邵梁一怔,愕然道:“什么话?”
  “都怪我疏忽大意,没有看清你的嘴脸?”
  “我相信。”邵梁疑神疑鬼的回答。
  “你不该相信。”莫然微笑道,“如果按我的推理,那晚在枫桥寺拿走了尘藏宝图的该是陈文雁。我要是陈文雁,一定会趁机杀了了尘和毕梅心,斩草除根,永绝后患。然后你成了他的心腹大患,再邀请你参加晚宴,下毒杀你,一劳永逸。可他没有这么做,退一万步说,倘若他害怕难以令你上钩,放过了了尘二人,是为了后来请君入瓮,图谋害你,那么昨晚在酒里洒下的,该是入口穿肠的烈性毒药。然而,他并没有下毒,我昨晚到了‘小巧人家’的时候,闻了酒杯中的残余,那是一种叫做‘GHB’的迷药。这么简单的道理,我想以陈文雁的聪明才智不可能想不通。所以,拿藏宝图之人,绝不是陈文雁,而只可能是你!陈文雁丢失了两张藏宝图,一看大事不妙,便赚你入套,用药酒迷倒你,套出藏宝图的下落,这是最为合理的解释。
  “记得我到了‘小巧人家’后,曾用右手按住你的胳膊,然后再以左手抬起你的头来观察。没有想到,你的右手被人制住,自然而然的生出了抵抗力。但你随即察觉,便放松了手臂。试想,一个被迷倒的酒醉之人,怎么会突然发力抵抗?所以,只有一种可能,你在装睡。你为什么要装呢?那就是为了在那儿专程等我,并指引我上枫桥寺抓陈文雁等人,然后所有的一切都按你预料的发展。之后,你定然会有更大图谋。
  “我一直对此耿耿于怀,为了证实我的猜测,我引着大家走了两遍‘夫妻宫’,果然看出了端倪。”
  邵梁脸色蜡黄,难看之极,冷笑道:“走了两遍‘夫妻宫’又能怎么样?”
  “第一次的时候,我在打开机关之前,用小刀划破了手指,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手指上的血印按在了机关上。而等我们第二次到的时候,我发现机关上的血印被人擦去了。很显然,有人暗地里紧紧跟踪我们。那个人,其实就是你!不信,你低头看看自己右手掌心的血印子。”莫然谈笑风生,不卑不亢。
  诸人均觉的此事不可思议,太过难以令人置信,仿佛斗转星移,峰回路转,看到了一丝希望。
  “哦?”邵梁大吃一惊,低头一看手掌心,果然有一点鲜艳的血迹,愣了一下,陡然凄然笑了,大笑数声霍地目露凶光,瞪着众人,一字一字道,“即便如此,你们还不是落到了我的手中?”
  “是吗?”莫然冷笑道,“你不妨回头看看。”
  “哼哼,”邵梁惨然道,“你以为我是三岁的孩童吗?”
  “贾仁,你还认得我吗?”这一声陡然从贾仁背后传来,像来自十八层地狱,阴森森的令人毛骨悚然,悠长而落寞,好像每一个字都沾满了血迹。
  所有人都骇然变色,怔在那儿,屏住了呼吸。
  邵梁凄然欲死的缓缓转过头去——




 第十四章 追魂塔顶(12)相

  (12)相逢宛如梦中
  但见人影一晃,已不见了踪影。莫然心念甫动人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已然窜了出去,倏忽间左转右拐绕了几个石阁,陡然寒光耀眼,飞刀如雨,嗖嗖声宛如飞蝗,扑面而来。莫然俯身就地一滚避开了飞刀,只听一声阴沉沉的冷笑,竟是个女子。那窈窕的身影惊鸿一瞥间已然进了左边一座石门,扎扎有声,石门缓缓关闭。莫然大骇,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心念急转,身形一展,浮光掠影般贴着即将关上的石门滚了进去。
  一进密室,不由大吃一惊,竟然是座铁笼子,而那女人不翼而飞。铁笼子昏黄的烛光轻轻跳跃,莫然目光如矩,一扫之间,已发现了左首边有一处暗黑色的铁门,一根上下扳动的机括,而机括下竟然贴着一张纸条。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步一步缓缓走到了铁门前,见没有机关,倒是压在心头的巨石落了下来,舒了口气。
  莫然看了一眼纸条,登时双手抖个不停,眉角使劲儿跳动,只见写着:要见你女朋友,就进来吧。一时间心中百转千回,思绪翻飞,她没事的,一定没事的,他真的害怕自己一进去,就看见林佳君的尸体,抑或林佳君根本就不在里面,大脑顿时一片空白,眼前白茫茫的,像下了霜了的河面,片刻间仿佛过了一生一世。他的心揪在一起,只是不住口的念叨,倘若她有意外,我绝不一个人活着回去,绝不会,绝不会!握住了机关,缓缓拉下。
  厚重的玄铁锁缓缓的向两边移开,铁门安静的矗在眼前,霎时它仿佛成了一道永远都跨不过去的屏障。莫然终于收摄心神,一咬牙举手推动了铁门。生铁厚重无比,发出低沉的闷哼。一道细如丝的幽暗光线,猛地射将出来罩在莫然的脸颊上。
  借着昏暗的光线,他看见一个瘦弱娇小的身影倚在石壁一角,安静的翻看一本残破泛黄的书,那书似乎被火燎过,边缘焦黄翻卷。她听到声音,“嗯”了一声忽然说道:“你回来了?”依旧沉迷在书中,头也不抬,看的津津有味。
  莫然望着她憔悴黯淡的脸蛋儿,削瘦的肩膀有气无力的靠着冰冷的墙壁,衣衫满是灰尘,颇有残破之处,呼吸均匀悠长,像是很安详的睡着了,陡然心头抑制不住的疼痛,隐隐一下一下像针扎一般,胸口酸楚一下子难过的受不了了,宛如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了,虚脱了似的好不容易开口,呻吟了一声:“佳君?”再也忍不住了,眼泪蓦然跟飘似的往下飞。
  林佳君又“嗯”了一声,继续看她的书,陡然惊觉了,倏地抬起头来,惊诧的望着莫然,好像望着一个多年没见的老朋友了,一时半会儿想不起他的名字。她仰起娇美的脸颊,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他,突然笑了,泪流满面。
  莫然痴呆了似的望着她,憨憨的傻笑,一手紧紧捂着心口,两腿“噼啪”打颤,微微伸手想扶住什么,弯下了腰。林佳君大惊失色,三两步跨到莫然跟前,忙扶着他,登时吓的花容失色,一片惨白,哭了:“你不要吓唬我,好吗?”莫然伸手紧紧抱着她,只是感觉两腿酥软,连站的力气都没了,嘴里连珠般说道:“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你骂我,你打我。。。。。。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整个人像散架了一样,颤抖不已。
  林佳君把头紧紧贴在他胸膛,眼泪簌簌的往下流,却笑靥如花,满面春风的说:“谁怪你来着,真傻,真傻。。。。。。”挥手拍打莫然肩膀。泪水渐渐冰冷,莫然意识逐渐清晰,一脸肃然,说道:“你知道吗,找不到你,我有多害怕,生怕你有什么闪失,那时候我都想一死了之。我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让任何人伤害你了。”
  “嗯?你再说胡话,我就不理你!”林佳君笑容灿烂,“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许想不开。说你呢,听到了吗?”
  “嘿嘿,”莫然忍不住笑道,“好,你的话就是圣旨,卑职哪敢不从?”
  “呵呵!”林佳君嫣然一笑,“我知道。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佳君,求你一件事?”
  “哦,什么事看?至于答不答应嘛,看本小姐的心情。”
  “嗯——让我坐一会儿好吗?我快站不住了。”
  “啊?坏死了你!”她亦嗔亦笑,一把推开了莫然。
  莫然惨叫一声,跌坐在地上,痛苦的脸也扭曲了。林佳君吓坏了,慌忙上前问怎么啦?哪儿不舒服?
  “哈哈”莫然脸色一变,笑道,“没事,逗你玩呢!”
  林佳君双目柔情似水,假装板着脸嗔道:“怀死啦你!”坐在莫然身畔,轻轻枕在他肩头,笑逐颜开。
  “你怎么到这儿的?那个怪女人没欺负你吧?”莫然爱怜的看着她柔美的脸问。
  “欺负我?她敢!我就说我男朋友是大侦探,她一听都吓的抱头鼠窜了,呵呵,还跪在我面前,一个劲儿求饶,说大人不计小人过,大小姐您仪表非凡肚里能撑船,饶恕我这个身世凄苦,没脸见人的刁民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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