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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禁宫狂情by 舞枫秋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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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心慈的心突的跳快了起来。 
  斜阳西下,照映在雪中的两条纠缠的人影上。 
  世间的繁杂纠葛又怎是一个情字可以解释的清楚。 
  禁宫狂情 9 
  在雪地里躺了半天的结果是湿透了衣服感染了风寒。沉心慈病阉阉的发了一顿脾气就瘫在床上起不来了。 
  李泉浩很是心疼,一有时间就过来陪他,但自然是少不了受到白眼伺候。 
  若不是躺在床上他真想捶胸跺足,好好的假期竟然要在病塌上度过。 
  过了几日在床上躺软了骨头,心慈再也按捺不住的趁人都出去的档爬了起来。脑袋因连日的昏睡而有点刺痛,四肢无力的像新婚那时候和李泉浩在床上滚了好几天的情景。 
  寂静中忽然传来一屡优美的琴声,清脆僚人。沉心慈自认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却也不由得被吸引了去。 
  他裹上披风扶着墙慢慢找寻着琴声的来处,终于在不远处一座凉亭中发现了弹琴之人。 
  李泉玉一身洁白与雪景相呼应,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灵活的跳动。他抬头看了心慈一眼,仅是牵唇而笑,低头继续扶琴。 
  心慈步入亭中与他对面而坐,安静的听他奏完一曲又一曲。他的琴和他的人一样,美的让人想永远沉睡不再醒来。 
  李泉玉手指一扬拨出最后一音“献丑了。” 
  心慈忙坐直身“哪有,太好听了!” 
  第一次这么进距离的打量李泉玉。他全身散发着一种才气,让人捉摸不定却又忍不住靠近。他的淡然,在繁华闹世中悠然的活出自我。他美的耀眼但不刺眼,与心慈的柔不同,带着一点刚毅一点英挺。 
  “泉玉,你一定是误落凡尘的仙子!”心慈不自觉的说出这句话。 
  李泉玉愣住,万料不到皇后娘娘会直呼其名,却很是欣赏他的率真“娘娘见笑了!” 
  “我叫你的名字,你也叫我的嘛!”心慈不满的嘟起嘴。 
  “这……。” 
  心慈俏皮的皱皱眉“素闻齐王开朗豁达不受拘束,怎还在意这宫廷礼节?” 
  李泉玉被他逗的呵呵笑出声“好,难得有人不见意身份与泉玉敞心阔谈,我若仍坚持那些繁文缛节启不坏了齐王美名?” 
  他们像许久未见的老朋友,没有生疏和尴尬,只有说不尽的话。  
  李泉玉是个传奇的人,他的所有都覆盖着层层的神秘。 
  对沉心慈来说,那是一种向往。永远超越不了的人,永远不能尝试的人生。 
  “你听过侯鸟吗?”泉玉遥望天际冥想出神。 
  心慈随他的目光看去,只剩一点的太阳映的天边残红“候鸟?” 
  “上古神话中的侯鸟是一对的,它们相亲相爱形影不离。不料有一次,当它们愉快的在天空中翱翔的时候,雄鸟被猎人射中了翅膀,从此掉入凡间与爱人永隔。此后生生世世都要在红尘轮回中寻找另一半。有人说在气候寒冷的地方有一种鸟就是它的化身,体积庞大全身火红,若能捕捉到它回家安养,今生今世就可以快乐的和所爱的人白头到老了。” 
  “莫非你来塞北是为了找侯鸟?”心慈惊呼。 
  “可惜至今仍未找到。”他扬起一抹苦笑“多年来我一直游走北方,从没见过。也许真的只是个故事。” 
  “你要侯鸟做什么?你是亲王啊,难道还不能和所爱的人在一起?” 
  李泉玉皱起柳眉,流露出一股哀愁“身份地位,有时候只是一种束缚。如果能够选择,我情愿是个普通人。上天下地逍遥自在!” 
  沉心慈是养在天上的宝贝,在他十七年不算短的人生中只品尝过快乐。他人的忧愁烦恼无从得知。 
  “心慈,为什么要进宫呢?”李泉玉突然正色道,眉宇间有着浓浓的无奈“单纯如你,怎能应付那个杂乱的世界。你应该是被珍藏的,而在宫里只会磨去你的纯真。” 
  沉心慈摇摇头,不禁想起了李泉浩。他们兄弟俩一样的温柔细心。但泉玉的与世无争让人只能远远遥望;相比之下李泉浩人性的多,生气的时候会大声骂人;开心的时候敞怀大笑。他是帝王,却也是个凡人。  
  想起他们相识的经过忍不住轻笑了起来。进宫后的生活虽有些无聊,但李泉浩的相伴使这一切多姿多采起来。人生如此,他已知足。 
  李泉玉看着他也笑了起来“单纯真好,愿你永远保留这份真,不变!”再度抬头看向天空,声音缥缈虚幻“我也有很多不得以……” 
  “什么?”心慈侧脖问。 
  “没什么。”摸摸他的头“为我许愿吧,祝我早日找到侯鸟!” 
  没了太阳的天变成了蓝灰色,有些事情是注定的,谁也改变不了…… 
  禁宫狂情 10 
  夏妃并没有一起去塞北,为了她仅有的尊严。 
  华丽的夏宫有些冷清,她移退了所有的人。独让自己细想今后的何去何从。 
  失宠的女人,留下的只有悲哀。若不争取,余下的时光就只能面对这美丽的牢笼,直至老死。 
  轻轻的,房门被敲了两下。侍女小心翼翼的声音传来“启秉娘娘,尚书梁大人求见。” 
  夏妃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脑中满是疑惑“有请!” 
  侍女推门而入,身后跟着个中年男子。他走到躺椅前微微行礼“参见娘娘。” 
  夏妃高雅的坐直“不知梁大人深夜来访有何要事。后宫女眷不易面官。” 
  “臣的确有要事与娘娘商议,”他抬头看了眼那宫女“私下商议!” 
  “你下去吧,没有吩咐不得来打饶。” 
  待那宫女出去后梁亨才抬起头来“臣从太医那得知娘娘近来身体微秧,特来探望。” 
  夏妃有些不耐的挥挥手“梁大人,咱们就敞开天窗说亮话吧。你今日前来到底所为何事?” 
  梁亨见她爽快,捏着胡子笑了笑。擅自走到一旁的位子上坐下“既然娘娘不想浪费时间,梁某也不再这说客套话了。皇上另立新后,又册封二皇子为太子,连日来的种种巨变想必对娘娘打击甚大吧?” 
  被人说到了痛处,夏妃脸色铁青“梁大人来访,就是为了挖苦哀家不成!” 
  “娘娘且莫恼羞成怒。在下并无嘲笑之意,今日前来,是为了给娘娘指条明路!”梁亨说道“你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又为他生下皇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然而却也比不上沈皇后的一个笑容。臣真是替你不值啊!” 
  夏妃差点恼羞成怒“你到底想说什么?!” 
  梁亨摸摸胡子显得悠然自得“后宫之内一朝失宠就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这个道理娘娘一定比在下懂的。我若是娘娘,与其下半生在这冷宫之中,还不如另寻名主。所谓,良禽择木而栖。” 
  “你!!”夏妃红了脸“你什么意思!” 
  “娘娘莫要生气。不防想想,就算等到头发花白皇上也不一定会回头。更应该为四皇子着想,有朝一日二殿下登了基,第一件要做的恐怕就是铲除异己吧!” 
  夏妃被他说的揪起了心。不错,帝王之家只有权利,哪来的亲情。 
  她一个后宫偏妃,纵使父亲是个王爷,他日改朝换代之时也逃不掉长伴青灯的命运。只有稳坐皇后之位,又有太子撑腰…… 
  她抿唇一笑“幕仪诚心请大人赐教!” 
  梁亨对她抱拳“请娘娘助我主一臂之力!事成之时,定与娘娘共享天下!” 
  “你要谋反?!”夏妃一惊“你主人是谁?” 
  “臣不敢轻易透露我家主子名讳,还望娘娘见谅。” 
  “这种株九族的事我怎么能……” 
  梁亨打断她的话“娘娘放心,若不事稳操胜卷,我等也不会轻易尝试。” 
  “我一个女流之辈能做什么?”夏妃开始有些气急败坏。 
  “如今朝廷之中势力最大莫过于顺康王沈家,权侵朝野,兵权在握。若不拨弱其势力,千古大业必败于此!” 
  夏妃突然眼睛一亮“哼,如若不是我父图个清静,哪轮的到他们!大人直说无防,这个忙我是一定会帮的!” 
  梁亨笑开“只望娘娘与臣连手击退敌人,在梁某需要帮助的时候施与援手。” 
  她冷笑“我只是拿回本来就属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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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避暑之旅在沉心慈的百般不愿下结束。于是大队人马又浩浩荡荡的向京师折反。 
  心慈撒娇带耍狠的,终于让李泉浩同意不用再闷在马车里,改换了匹乖顺的棕马。与李泉浩并骑。 
  这任性又可爱的皇后让一干人等大开了眼界。哪个妃子娘娘不是躲在马车骄子里生怕累到一分一毫,而他却是分分秒秒都闲不住。 
  永安过了恼人的闷热期又回到了舒适的常温。没有塞北美不胜收的雪地,这里是属于京师的繁华。 
  “若是能常年住在塞北,未尝不是件美事。”心慈躺在泉浩怀里闭起了眼睛。 
  李泉浩摇摇头,忍不住泼他冷水“你在那里待不住的。” 
  心慈刚想反驳就被一个慌慌张张跑近来的太监打断。他手里拿着份奏折,扑嗵一声跪在地上“启秉皇上,梁大人等几位军机大臣在太和殿求见。” 
  “有什么事等明早上朝再说。”李泉浩挥挥手。 
  小太监壮着胆子往前跪了跪,高举手中奏折“几位大人称有要事启奏!” 
  心慈坐起来接过奏折塞到泉浩怀里“你快变昏君了。” 
  众人倒吸口气。李泉浩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打开手中奏折扫了几眼,突然脸色渐渐凝重起来。他猛然站起,深深看了心慈一眼“你……等我回来!” 
  说完匆匆忙忙走了出去。心慈大感疑惑,脑海里满是他刚刚那一刹的眼神。 
  禁宫狂情 11 
  午夜的回廊中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太和殿紧闭的殿门被砰的用力推开,那狂奔的人却只能惨白着脸不住喘息,说不出话来。 
  龙椅中闭目养神者睁开眼睛,似是早已料到他会来。 
  “我要你的解释。”沉心慈走到案前与他对望。 
  李泉浩轻叹口气“慈儿,你要相信我。我会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的!” 
  “他们诬赖我兄长也要有个证据!” 
  原本的轻松快乐,在稍早时李泉浩去接见那几个大臣后化做烟飞。沉心慈在事发的三个时辰后才得到顺康王府的急报。 
  沈家两个兄弟,被以私吞朝廷军银的嫌疑关进大牢。 
  “朝廷在今年拨给军营的几十万俩不翼而飞,心言掌管户部,各地拨银筹款必经他手。心语主帅军营,难脱干系。几位大人都得到密报,私吞军款一事,未必空|穴来风。” 
  心慈气极“树大招风!” 
  李泉浩起身拉过他“你就算不相信我,也该相信你兄长的为人。沈家世代一门忠烈,不会做出这种事。” 
  “我要去大牢!” 
  “不行,他们现在怎说也是要犯。你是家属更不能见。” 
  心慈歪着头想了想“既然是密报,其中一定有鬼。我定要亲自揪出那个缩头乌龟!” 
  “户部确实已将银俩拨出,军营其他管事竟没一个看到。那么多的钱就这么凭空不见了。经手此事上上下下十几名官员全部停职查办。我已批了文书下令搜索,此事牵连重大,定不单纯。”他摸摸心慈的脸“我准你连夜出宫,叫你父母莫要担心。日出之前一定要回宫!”  
  心慈点点头,突然眼睛发亮。匆匆道了别后赶快跑回凤仪宫中掏出了一套夜行衣。以前能在天黑后自由出入顺康王府都亏了它的功劳。 
  七手八脚的把自己裹了个干净,小雪在旁看的心惊胆颤“皇上准你回家,你就大大方方的出去啊。换这东西干嘛呀!?” 
  “大哥二哥被人如此陷害,叫我怎么还坐的住?”拿起黑布把娇俏小脸蒙了起来“好小雪,帮我一个忙。过了三更你就在房门口点起长明灯,有人问起就说我睡了。这么晚皇上是不会来的。” 
  他不顾小雪急的跳脚,轻松一跃蹬上房顶急步而走。夜半时分,正好过了御林军交班的当口。再加上无月的夜晚,更是没人发现。 
  站在陡峭的房顶奋力一跳,飞过高大的宫墙,以不太完美的姿势在地上滚了一圈“哎呦!摔死我了!怎么这么高!” 
  也不敢多做停留,起身摸了摸摔疼的屁股又继续奔起“看来以后没事,还是不要偷溜出来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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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营。 
  经过一天训练的士兵都已进入梦乡。零零散散的几个站岗之人无不半打着磕睡。 
  沉心慈不知该暗自庆幸,还是骂他们没用。 
  不同于其它营房的沉静,管事房中一片光景,不时传来低笑声。 
  心慈轻手轻脚的挨进窗前,把食指在口中含了含轻轻在纸窗上截了个小洞。探眼看去只见一身穿军服的男子和背对着的另一个绿衣人。 
  那着军服的男子起身倒酒“真是多谢大人提拔,让小人能有今日!” 
  “只要没人找出密报之人,就永远找不出那比银俩的下落。沈家两兄弟就算不为此掉了脑袋,也怕会撤职发配。” 
  心慈听着心下一惊。咬牙死死瞪住说话的人,恨不得把他后背射穿个洞出来。 
  “只是……此案牵连甚广,那几个被抓走的人实在有些冤枉。” 
  另一人发出一声冷笑“干大事的人要懂得取舍,那些拿朝廷奉禄却不做事的人,死了干脆!” 
  “是是是,大人所言甚是。那几十万俩……。不知……” 
  绿衣人慢慢站起“不该你知道的就不要多嘴。” 
  沉心慈紧张的一口气憋着不敢吐出,眼看那人就要转身过来。 
  突然一阵阴风从脸边扫过,猛的一闪,利器已在颊侧留下一道血痕。定眼一看竟然也是一个黑衣人。 
  那人并不给他思考的机会,长剑狠准的挥出毫不留情。剑剑直刺要害。心慈身轻如燕跺的灵巧,哐的 
  一声抽出临走时随便摸来的剑与他打了起来。 
  屋内人听到声响“是谁?!” 
  黑衣人脚下一顿,不再恋战,转头看了他一眼飞身而去。 
  “好轻功!”沉心慈赞道。并未多想,追了上去。 
  房门恰好被打开。梁亨抚着胡子看着消失于夜色中的人影沉思片刻。 
  “梁大人,刚刚……?” 
  梁亨轻轻挑唇,推他进屋。 
  那人不疑有他,却在转身那一刹被扭断了脖子。无声无息的倒地。 
  “老夫思前想后,怕是只有死人,才守的住这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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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轻功极快,不消一会功夫已把心慈诱进军营后的树林。 
  猛然间停下脚步,利剑向后一转,直攻心房。 
  沉心慈不料他突来的攻击,情急之下只好右手一推,刀口微偏,噗的一声刺入左臂。 
  “啊!”心慈轻呼。鲜血随着剑的抽离喷出。无暇顾及疼痛,右手长剑勉强挡下那人次次致命的攻击。 
  两人来回交战了十几回合。心慈左臂剧痛难当冷汗淋漓,眼看不是他的对手。到最后已不攻只守,却也防的吃力。 
  那人看准时机,向心慈头顶砍去。却在他专心阻挡之际一掌震向他心口。  
  哇的呕出口血来,不急呼痛,沉心慈扑嗵一下倒了下去。 
  黑衣人缓缓走进,慢条斯理的半蹲在昏迷的人身旁。举起手中的剑猛的刺了下去----- 
  禁宫狂情 12 
  黑衣人缓缓走近,慢条斯理的半蹲在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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