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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禁宫狂情by 舞枫秋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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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禁宫狂情 12 
  黑衣人缓缓走近,慢条斯理的半蹲在昏迷的人身旁。举起手中的剑猛的刺了下去----- 
  却在离心窝一寸远的时候顿住了剑速,耐不住的好奇,一把揭开了心慈脸上的黑布。 
  不期然的一愣,片刻犹豫。慢慢的站起了身子,提剑细看上面血迹。片刻后终于呼出口气自嘲一笑,腾空一跃承风而去。 
  凤仪宫外的长明灯被风吹的摇摇摆摆,忽暗忽明。守灯人仰头望天又叹了口气,提起整夜的心怎么也放不下。 
  远远的,一盏灯笼渐渐逼近。小雪心下一惊大叹倒霉,在那灯笼站在自己面前时乖乖的跪了下去。 
  掌灯的公公吓了一跳,忙看向身后的人。 
  李泉浩皱起眉头,一切已了然于胸。推开寝宫大门走了进去。 
  屋外二人对视片刻,谁也没胆量跟进去。 
  久久后,屋中传来一声轻叹“你们就在外面,陪朕等他回来。” 
  等待是慢长的。从漆黑的夜到灰朦朦的晨色,屋内之人再也按捺不住,砰的踢开了门“来人!去顺康王府,把皇后给我带回来!” 
  小雪挪动跪到没有知觉的腿,撕开干涩的嗓子“娘娘昨晚身着夜行衣从房顶出宫……。并未回王府。” 
  ##################################### 
  大清早的永安城已经开始人潮蠕动。扛着斧头上山砍柴的,赶着近城卖货的。 
  今日城中更是多了大批官兵四处搜寻,查找着什么。 
  一顶素雅的矫子刚被抬进城内。几个家丁打扮的男子护卫在侧,机警的神态不难看出个个都是练家子。 
  矫中之人似乎说了什么,其中一男子点点头,一把抓住刚要从身边跑过去的官兵“我家主人有话问你。” 
  那官兵呆了一呆,随即暴跳如雷“他奶奶的!老子哪有那闲功夫在这跟你瞎耗!” 
  男子脸色一变,抓他的手突的一紧碦碦直响。 
  官兵哇的一声痛叫出声。 
  矫中的人轻轻嗯了声。男子猛然放手,那官兵狼狈的抱着手臂咬牙。 
  矫帘被揭开一角,露出那人细长的手,素雅却又艳丽的脸。不愠不恼的开口“城中到底发生何事?” 
  那官兵一见此人立刻大惊,完全没了方才的张狂“齐……。齐王!”  
  李泉玉皱起眉头,不怒而威“莫要张扬。” 
  “宫内传出密旨,查找一名黑衣人。却不准动其一根毫毛,必要毫发无伤的送回宫中。”他讨好的挨近矫子“咱们做奴才的只管办事,就不知道那位爷是何方神圣了。” 
  不待李泉玉示意,旁边那高大男子掏出一锭银俩放入官兵手中“没你的事了。” 
  李泉玉坐在矫中沉思片刻,方步出矫外,伸手指了指随从中的一匹白马。 
  “王爷,您……” 
  “反正回王府也是没闲着,既然碰上此事,就尽己之力吧!” 
  ########################################### 
  日正当中。 
  齐王腰挂令牌,双手抱着一个被披风包的密不透风的物体,一路畅通无阻的向皇帝寝宫前行。 
  李泉浩坐在躺椅中养神,眼睛紧闭,看起来有些狼狈。当他看到李泉玉时有片刻的困惑,却在注意到他怀中之物时茅塞顿开。被针扎到了似的蹦了起来“他!!” 
  李泉玉使了个眼色,转身往内室走去。小心翼翼的把那物体放在床上,李泉浩已经冲了上来,一把揭开蒙着的批风。 
  险些一口气提不上来。 
  那不是他找遍了整个永安的人是谁? 
  沉心慈面无血色双目紧合,唇角有一条干血迹。左臂受伤之处已经凝固成一团。李泉浩心下一惊,撕开了周围的碎布。伤口被血侵的黑紫一片,血肉模糊。 
  他只觉得心揪成了一团,心慈自小娇生惯养,哪曾受过如此之重的伤。更恨不得自己能带他受这罪。 
  黑着脸传来太医,他与李泉玉一起退到厅外“皇兄在何处找到慈儿?” 
  “西郊树林。”他困惑“皇后去那里做什么?” 
  李泉浩脸色阴沉低头不语。 
  “他只要好好调养,不会留下隐疾的。”了然的拍拍他的肩“我今早刚去守猎回来就听到此事,本只是想尽力查找,没想到却让我找了个正着。” 
  李泉浩抬头看他,面露感激“皇兄……” 
  “我们兄弟之间莫要说那些庸俗之言吧!”他打断他的话“我先回府了。” 
  他步出太和殿,在门口回头看了仍坐着的李泉浩,给他一个安抚的笑容“放心,他很快会好起来的。” 
  太阳照在地上的影子有些模糊。李泉浩眯起眼,看着他的背影陷入沉思。 
  禁宫狂情 13 
  晴空万里。却是个不安宁的日子。 
  向来没人敢喧哗的太和殿突然热闹了起来。宫女们端着一盆盆黑红的血水跑出来,马上又打好新的水送进去。擦拭血迹用的白布换了一批又一批,而拿出来的颜色却总是那么触目惊心。 
  李泉浩阴沉着脸坐在床边,眼睛死盯着正在给沉心慈处理伤口的太医。 
  年过半百的可怜老人在如此杀人般的目光下和透骨的伤口奋斗了半个多时辰,眼看即将大功告成,不禁手下松懈。床上躺着的人紧闭美目,被刺的一抖,痛苦的发出一声呻吟。 
  李泉浩眼神一冷,闷哼了声。 
  豆大的冷汗从老太医额边滚落,不敢再粗心大意,仔细的为心慈缝合伤口。 
  那一针下去,反到是让一直昏迷的人醒了过来。乌黑的大眼眨了又眨,有片刻的疑惑。猛的感到左臂的巨痛,刚想转过头去,却被李泉浩板住了头。 
  “好痛!” 
  “别看!就要好了。”李泉浩柔声道。 
  痛苦从手臂蔓延至全身,心慈咬住下唇再也忍耐不住,晶莹的泪珠如泉水般涌出。 
  李泉浩心下一紧,拇指轻轻擦去他的眼泪,低头含住他被咬白的唇。  
  老太医满脸通红的低头苦干,眼皮都不敢抬一下。 
  终于,“启……。启奏皇上,伤口已经处理好了。” 
  李泉浩抬起头看了下心慈梨花带泪的小脸,又瞅了瞅伤处,方道“下去领赏吧。” 
  心底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下。老太医连忙谢恩,展开衣袖擦了擦冷汗。悄声不响的退了下去。 
  “若不是你身受重伤,我现在真想打你屁股!”轻柔的抚摸被包轧好的伤口,血又透了出来。他眼中露出浓浓的不舍。 
  沉心慈自知理亏当然不敢反驳,吸了吸鼻子转移话题“我昨晚也不是全无收获,至少知道这件事是军营的人窜谋。我已得知那个密报的人是谁了!” 
  “四方的脸,浓眉大眼。唇边有颗黑痔,在军官房住是吧?” 
  “对!就是他!!咦?你怎么知道?”心慈挣扎着从床上坐起。 
  李泉浩叹了口气“不错,的确是他放出你兄长私吞军银的消息。” 
  “那你抓住他了没有?!” 
  “他死了”他按按发疼的太阳|穴“被人杀死了。” 
  “啊!”沉心慈惊呼“怎么可能……” 
  “昨夜到底发生何事,你一五一十的给我讲来。” 
  沉心慈皱着眉头细细讲起昨晚的经过。从那差一点儿就看到脸的绿衣男子,到诱他去树林的黑衣人。李泉浩听着,脸色越来越阴沉。心慈最后噤了声,瞪着眼睛无辜的看着他。 
  “我不知道那黑衣人为何没斩草除根。不过你那卤莽性格,差一点儿让你丢了性命。” 
  “我知道你不高兴……可昨晚如果不是半路杀出那个程咬金,我就能识破那个大阴谋了!” 
  “你可记得那黑衣人有何特征?” 
  沉心慈用没受伤的右手气愤的拍了拍床“昨晚本来就没月亮,他又把我引到那黑不溜楸的树林去。当时情况又那么危机,我能记得他什么才有鬼!” 
  下一刻,他已经被人拥入怀中“你吓坏我了,知道吗?”泉浩轻顺着他披散下来的发“你总是这么不听话,让我恨不得把你藏起来。可我又知道不能那么做……慈儿,别再吓我了!” 
  心里一阵感动“对不起。” 
  李泉浩扶他躺好“那件案子你就别操心了,好好养伤。我说过会还心言心语的清白,你还不信我吗?” 
  心慈拉住他的手点点头“我信你!” 
  他满意的笑起,在他额上印下一吻“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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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妃在当日也收到了来自梁亨的礼物。一批纯丝花布,和一本毫不起眼的经书。 
  那块布料自然只是仗眼法,夏妃知道,其中的奥妙在那本经书中。它与普通经书无异,唯一的奇怪之处,是每一页的后面都是空白一片,半个字也没有。 
  梁亨的信中写到,那本经书珍贵无比,自家地方人多手杂深怕遗失。劳请夏妃带为保管。 
  夏幕仪把弄着那本书看了好久,微微牵起嘴角。 
  也罢,就当它是个陷阱。到时侯掉下去的人,还不一定是谁呢! 
  禁宫狂情 14 
  刑部的搜查隶书很快被批了下来。与军银一案有牵扯的所有大小官员的府中都被进行了掘地三尺式搜寻。 
  碍于沈易国丈的身份,奉命前来的官兵并不敢过于放肆。谁都知道这只不过是例行公事。若真的偷来大笔白花花的银子,谁会笨的把它放在家里。 
  顺康王铁灰着脸,嘴中骂声不断。王妃满脸的无奈在祠堂中烧香念经,祈求菩萨能保佑两个儿子能化险为夷早日平安归来。 
  无功而反是预料中的事。任再怎么的找,军银就那么凭空消失了,连一丁点的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 
  就这样过了个把个月,当案子变成了悬案,朝野中明显的分开了两派。 
  当时以梁亨为首揭发此案几名大臣纷纷上奏要求重罚涉案的所有官员。再来,就是于沈家交情颇深,为两位公子求情的老臣。 
  于是呼,众说纷纭,每日早朝时必吵的不可开胶。顺康王不愿多听那些落井下石之言,告了病假在家生着闷气。 
  李泉浩有意偏袒,终于在不可开交之际下了一道圣旨,户部所有涉案官员连降三级。而沉心语因是接收的一方,只被罚免了两年的俸禄。 
  旨意一下,刑部大牢立即放人。 
  梁亨等人恨的牙痒痒却不敢多说什么。 
  顺康王府则是欢天喜地的迎接平安跪来的两位少爷。沈王爷笑言,只当是被天上掉下来的便盆子砸了个满头,见鬼了! 
  无论朝中多少的不满与抱怨,李泉浩登基以来第一次任性了一回当了个昏君。 
  一切终于雨过天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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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间万物循规蹈矩的辗转轮回,却也总有违反常态的时候。今年的永安特别的冷,不似往年温暖如春的冬季,刚入了腊月,竟然破天荒的飘起雪来。 
  久不见颜笑的凤仪宫中传出一声欢呼,一道人影飞出门外,脚下轻轻一踏在空中翻了个跟头,左腿往院中大树上一踢,树枝上的积雪如瀑布般滚下。 
  沉心慈不但不躲,反而捂着耳朵站在树下任雪从身上浇下。兴奋的哇哇大叫。 
  跟出屋来的小雪吓了一跳“娘娘你干什么呢!快进来,要感冒的!” 
  那人不加理睬,蹲在地上玩起雪来“永安下雪了!哈哈,你相信吗?永安竟然下了这么大的雪!” 
  下一刻他已被人抱入怀中紧紧用大衣裹住“天凉了,你也不会多填件衣服。” 
  心慈回头,烦恼皆空了无愁事,自然眉开眼笑“浩,原来永安下起雪来丝毫不比塞北逊色。我们出宫看看好不好?我好久没出去玩了!” 
  温香软玉在怀撒娇几人承受的住,李泉浩只觉混身燥人难耐。若不是守卫重多,早就把他压在身下好好爱上几回。弯腰一把抱起他轻盈的身子,边往房中走去“等我好好疼爱你之后,才带你出宫去!” 
  数次欢爱后身下之人早已昏昏欲睡。李泉浩爱怜的抚摸他裸露在外的背脊,光滑洁白,细腻温暖的触感。每每让他爱不释手。有些着迷的轻轻在那肌肤上印下自己的唇,顺着脊骨一路吻至股沟---- 
  “皇上不好了!!皇上!”坏人好事的喊声在门外响起。 
  李泉浩暴怒,把惊醒的人揽进怀中“何事喧哗?!” 
  “太后她……太后归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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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宫中变成了白茫茫一片,不只是雪,还有代表大丧的白布。 
  太后久病不愈,已卧床多年。这次永安的一场大雪让她了却心愿,在躺椅中看着雪色,睡的安祥。 
  雪白的永安笼罩在一屡灰朦朦的气氛里。 
  从抄度念经到大葬一切都那么让人措手不及。人生一世仿若过眼云烟,来的快,去的也快。最后化为一团烟灭,像不曾存在。活过的价值就只在于有几人记得了…… 
  心慈虽不曾和她怎么的相处过,却也感伤起来。 
  他第一次感觉到了死亡的可怕。 
  站在雪地中看那一片天空,灰的骇人。 
  李泉浩从后抱住他,把脸深埋进他颈窝“冷吗?” 
  心慈摇摇头握住他圈在自己腰上的双手。刺骨的风中隐隐约约感觉到,一股热流从脖处滑过。 
  天空是灰色的,因为它哭不出来。 
  禁宫狂情 15 
  太后大葬过后。数月未曾见过家人的心慈在凤仪宫单独接见了沈国丈顺康王。  
  “臣给娘娘请安……。”沈易说着就跪了下去。  
  心慈吓了一跳,急忙和小雪将他搀起:“爹爹快起来,这是做甚么呀!”  
  “既然进了宫,就是要守着宫里的规矩!”顺康王嘴上这么说,手却是不舍的拉着心慈“儿啊,一切可都安好?宫里可曾受人欺负?” 
  心慈扶王爷坐下,自己在旁为他端茶“嘻嘻,儿子性格顽劣爹爹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可能让人欺负?!还是那句老话,我不欺负别人他们就该烧香了!”  
  小雪嘻笑道“主子在宫中逍遥自在,没人敢来招惹。” 
  顺康王眼睛一瞪“你主仆二人独自在这是非之地。心慈顽皮成性不懂事,你可不要跟着让他胡闹。不对的地方要进言,不要放纵!” 
  小雪吐吐可爱的舌头。  
  “爹就别责骂小雪了。你儿子我聪明无比,做事自会拿捏分寸。爹爹放心就是了。” 
  “心慈,不是爹唠叨啊。沈家九族的性命可都捏到了你的手里啊。你若稍有差持……。“  
  “爹!”心慈受不了的打断顺康王“我不是笨蛋!再说泉浩他也没再提甚么 要砍了咱们全家的事了呀。” 
  “怎么可以直呼皇上之名?!” 
  “他自己让我叫的呀!我叫他皇帝他还不高兴呢。”心慈委屈。  
  顺康王缓了缓脸色“看来皇上对你极好。这样爹和你娘可就放心了!” 
  离家数月不曾和家人团聚的心慈也难得的涌起了思念的情绪“娘亲可好?两个哥哥可好?我常爬的那颗苹果树结果子了吗?我养的那两只母鸡下蛋了吗?街上那只野猫可曾再去我院子里偷吃池塘里的金鱼?” 
  心慈一下子问出的大堆问题,顺康王竟然也一一为他解答“唉,你娘自你进宫后伤心了半个月。后来说是为了转移对你的思念整天给长安城里的未婚男女做媒。玩的是不亦乐乎,这阵子也把你给抛在了脑后。打算过阵子再进宫来看你。心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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