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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情我塑-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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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有发?我记得有一次你在跟我讲你的童年经历时好像跟我讲起过这个人,他的老婆和那个生产队长‘有一腿’,那个生产队长叫什么来着?是那个逮着你们的生产队长吗?”

  “是,他叫关永祥,马有发的老婆叫孙秀香。”梅森说。

  “对!我想起来了,你看见过关永祥和孙秀香俩在三伏天的高粱地里赤身裸体地‘摔跤’来着!摔得气喘吁吁哼哼呀呀,浑身是汗,哈哈……”刘明笑了。

  “多年以后我在睡梦里也经常梦见过那口井,就像张开的嗜好吞噬人的巨口。醒来后老是琢磨,事情怎么会这么巧?为什么淹死的偏偏竟是马有发而不是别人?每天起大早到井台挑水的并不只是马有发一个人。在这出悲剧中我们这些小孩子又在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在我成年以后我曾经多次反省过这件事,因为马有发的死与我的确有着关联。因为如果不是我带头领着几个小伙伴恶作剧把两头牤牛放在一起顶架,那么也不会被生产队长关永祥罚去刨井台上的冰,那么马有发第二天早晨到井台挑水时也就不会踩上溜滑的冰块栽到井里淹死。

  “想想马有发作为男人这辈子活的窝囊的真够可以的了。在运动中带着‘地主帽子’夹着尾巴做人。这还不算,自己的老婆被生产队长明目张胆地睡,到了最后又落了个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死法,死后连个为自己烧纸的儿女都没有。”

  “关永祥最后成了这出悲剧的真正受益者了。”刘明道。

  “从结果看是这样的。关永祥自从马有发死后和孙秀香睡觉就更勤了,有时索性就在孙秀香那里过夜。不过,关永祥对马有发的死也是意想不到的。关永祥罚我们几个淘气的小孩子刨井台上的冰原本是出于一种好意,为的是以免到井台挑水的村民们滑倒后掉到井里发生意外,可结果却适得其反了。

  “所以,如果说因为你身体的重量附加在那个自杀者身上而令你感到某种不安的话,那么我童年的这个经历从某种意义上讲更应该令我深深自责的,因为我们几个人的的确确充当了间接谋杀的角色。每当我一想起这件事,我就会在脑海里出现那个寒冬的凌晨。平日里躲在家里很少出门的马有发在一阵阵的公鸡打鸣声中睡眼惺忪地挑着水桶朝着井台走去,走向死亡之路。踩向冰块的应该是他的右脚,在冰块儿向后滑的同时他的身体失控地向前倾,而摔倒的地方刚好就是阴森森、冷冰冰的进口,他的手试图攫住什么,可是井口太滑了,他掉了下去。扑通一声,他大头朝下地扎进了井水里。由于窒息,由于井水的寒彻,他绝对不会挣扎得太久,很快就再也不动了,就这样,地主分子马有发淹死了,被人们说成是自杀了……”

  “那个关永祥后来怎么样了?”刘明问。

  “后来也没落着好。他被地主婆孙秀香睡觉的事还是被人给发现了,生产队长的职务也被撤了。由于他当年做下的事令他的儿女们在村里好几年都抬不起头来,所以到了晚年他的儿女们对他都不好,老伴死后他一个人住着茅草房自己单过。前几年的夏天我回乡看我爷爷时曾经见到他一次,是在村前的小河里,他当时正躲在河边的柳树趟子里洗澡。他耷拉着花白的脑袋坐在水里慢悠悠地搓着身子,浑身上下看上去都软塌塌的,就像河边儿的稀泥。裤裆的那个东西像一条死长虫似的在水里漂着。当时我站在河边愣楞地看了好半天:当年那个强壮得跟牤牛似的关永祥到哪里去了?至于那个淹死的马有发,后来也没有什么平反昭雪的待遇。细想想马有发的死,就像往水潭里扔了一块石头,冒了几个水泡就沉下去了。一块可有可无、被别人踢来踢去的石头!

  “孙秀香还活着。对这个不幸的女人我始终都保有深深地同情。我每次回乡的时候她看见我都要和我打招呼,很是热情。还记得那年秋天我从乡下带回来的苹果梨吗?那就是她家院子里的梨树结的。”

  “唔。我想起来了,就是你当年爬过的那棵梨树?那苹果梨真是甜极了!”刘明应道。

  “从孙秀香身上我几乎目睹了一位丰腴的少妇的躯体最终变成犹如一截儿朽木的全部过程。真是既可悲又可怜的女人啊!”梅森叹道。“说心里话,我曾经痛恨过关永祥这个人,可自从那天我在小河边见过他以后我就再也恨不起来了。有许多的东西都被河水给冲走了,包括关永祥身上的污浊。

  “对了,我父亲前些日子回了趟乡下,听我父亲说关永祥和孙秀香现在住到一起了,也没办结婚手续,俩人搬到别的村。搬走前孙秀香把自己的房子给卖了,并把卖房子的钱交到关永祥的手里分给了他的儿女们。他们两个人的事在十里八村传了大半辈子,可是这个结局却着实出乎村里人的预料,都一个劲儿地直夸孙秀香做事仁义、地道、讲究。”梅森笑道,“怎么样?我的经历和你的自责比较起来如何?”

  “是不一样。看看你刚才所讲的,先是恶作剧,然后是刨冰,残留的冰块,然后是马有发命中注定踩向冰块的脚,接着是坠落,最后是死亡。唉,生活中真是存在着太多的不可把握的变数,真是可悲可叹哪!”

  “看来你这趟到辽南采访途中遇到的事对你的刺激还真不小!令你开悟了许多道理。”梅森说,“你呀,实际上大可不必这么自责的。那位自杀者只不过是在他最后下决心要放弃生命的时候碰巧你乘坐的火车开过来了,于是他就钻了进去,知道吗?碰巧的。”

  “你难道就从没有为马有发的死而感到过自责吗?”刘明歪着脑袋看着梅森。

  “能做到心安理得才叫怪呢!事实上这件事折磨了我很久。”梅森正色道,“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在扪心自问:我们为什么刨完了井台的冰后就没有清扫一下刨下来的冰块呢?那并不费什么力呀!令马有发栽进井里的冰块会是我刨下来的其中一块吗?还有关于那口井的恶梦!你知道我总梦见什么吗?我梦见满头顶着冰碴子的马有发从井口里探出脑袋来冲我一个劲儿地笑哩!你对此有何感想?”

  “能有什么感想?想想浑身都凉嗖嗖的,直起鸡皮疙瘩。行了,都是我的缘故,害得你想起了从前的不愉快的事。来,咱俩接着喝酒,谈点儿高兴的事。”刘明拍了梅森的肩头一下,“生死有命,只不过他们的大难不期而遇地体现在了我们的人生中了!喝酒,为了那些死去的人,也为了我们这些活着的人!”

  (旱季又来了,旷开始了新一轮的等待。

  两只年轻的雄性猎豹盯上了它,它们是刚刚离开母亲开始自立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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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旷的邻居中有一群狮子,它们从来都不打旷的主意,也许它们留意到旷实在是太矫捷也太警觉了,追也是白费力气。但猎豹两兄弟想试试运气。

  旷感觉到了这种险恶的威胁,它站在远处不时警觉地看着饥饿的猎豹兄弟。旷知道有两双血红的眼睛正聚焦着它那强健的躯体。

  终于,目光的对峙变成了生与死的追逐!)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霸气书库
渴望进入“围城”的女子
第7章  渴望进入“围城”的女子!

  这天晚上,俩人走出酒店时都有些醉意了,可心里都觉得这酒喝得很畅快。临出小酒店的时候,刘明还试图拥抱一下孙岚。

  孙岚躲闪得够快,结果抱空了的刘明打了个趔趄险些跌倒在地。

  “傻哥哥,真是喝多了!”孙岚嗔怪道,并伸手架住了摇摇晃晃的刘明。

  这时一辆出租车驶了过来,梅森先把刘明扶进了出租车里,然后回身对孙岚抱歉地说:  “孙小姐,请别见怪,我这位哥们儿有些失态。”

  “怎么会?算起来我和刘哥是老朋友了。别看他平时说起话来显得挺随便,其实他是一个好人。这年月好人可是不多见的。”孙岚由衷地对梅森说:“梅先生,我今天有些不舒服,改天我一定陪两位大哥喝好!另外,梅先生以后要是找朋友小酌,可以到我这‘满口香’小店坐坐,相信不会令梅先生失望的!”

  “好的,孙小姐,改日定来捧场。”

  “再到酒吧坐坐如何?”刘明酒喝得不尽兴,对梅森建议道。

  “什么?还喝?”他诧异地问。

  “刚才出来的时候这身子还真有些晃,现在好多了。你呢?”

  “我还行。”

  “那你就跟我再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你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梅森费解地看着刘明。

  “好地方!你跟我走就是了。”刘明神秘兮兮地说,“反正离这儿也不远了,咱俩下车走走吧!窝在车里晃晃悠悠地直他妈的想吐出来。”

  “也好。”两人在一个交通岗前下了出租车。

  刚好遇到了红灯,刘明就要硬闯。梅森忙伸手拉住了:“你不要命了,都半夜12点了。你没见那些车?风驰电掣,都开得跟玩儿命似的。前两天凌晨不还发生了出租车撞死了环卫工人逃逸的事吗?”

  “这种司机抓着就该立马毙了他!”刘明咬牙切齿地说,同时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那信号灯。

  “想吐?”梅森问。

  “吐不出来。”刘明摇摇头,“梅森……”

  “怎么?”

  “你刚才在酒店里说准备等丽馨从南京进修回来后准备向她求婚……”

  “是啊,我是这样想的。”

  “刚才我没跟你说。其实我现在也遇到了和你一样的问题——婚姻。”刘明想了想说。

  “和我一样的问题?说来我听听。”梅森好奇地问。

  “是啊,结婚!我……与你……不同的是,是,是……这位女孩主动……向我求婚的!”

  “喝高了吹牛吧?瞧你的舌头!”梅森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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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没……没吹牛,我这是酒后……吐……真言!”刘明挥了下手说。

  “那好,我倒真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女孩如此胆大,是你和我说的名叫陈婧的女孩子吗?是她吗?她竟敢做你刘明这个浪荡鬼的老婆?!”

  梅森也不愿意回到家里那张空空荡荡的床上,尤其是酒喝到这欲罢不能的份儿上的时候:“说定了,今晚上酒吧我请客。”

  “好!你……请客。不过,我领你去的那间酒吧可是靓女……如云哟,尤其是那老板娘,整个儿一个‘潘金莲’,那才叫风情万种哩!你这‘武松’可要经受考验了!”

  “那老板娘要当真是‘潘金莲’,也准是着了你这个‘西门庆’的道儿了!”梅森没好气地捣了刘明一拳。

  “你说的没错儿!这个‘潘金莲’就是向我求婚的那位。”刘明扮了鬼脸儿说。

  “当真?那我倒要好好看看‘潘金莲’这位嫂夫人了!”

  “梦醒时分?这梦还没做呢怎么就醒了?”这间酒吧的名字起得蛮有趣儿的,用的是一首歌的名字:梦醒时分。梅森想了想,这个酒吧的名字刘明以前跟他提起过,经营得挺火,在沈城颇有名气的。

  “你进去不就开始做梦了?”刘明好像看出了梅森的心思,从后面猛推了他一把。

  刘明说的没错,这间酒吧女孩子还真不少,而且都是仨仨俩俩结伴来的。

  “哟,刘明,你这死鬼这两天跑到哪去了?给你打手机也不回,家里电话也没人接。”两人刚一进门就见一位看上去二十二、三岁样子的女士迎了上来。

  梅森心想这恐怕就是刘明刚才所说的那位“潘金莲”了。他觉得眼前这位女士看着有些眼熟,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刘明,我怎么觉得在哪儿见过这位‘潘金莲’啊?”梅森低声问着刘明。

  “你当然见、见过!你忘了那年的平安夜?”刘明说。

  “这就是你说的名叫陈婧的女孩子?这酒吧是她经营的?怎么没听你说起过?”经刘明这一提醒梅森一下子想起来了。对了,就在他与丽馨相识的那个平安夜,就是这位女士和刘明搂抱在一起跳个没完没了,临分手时这位女士还一个劲儿地热情邀请他和丽馨有空到她经营的酒吧坐坐,她说开的酒吧名字就叫“梦醒时分”,只是后来他忘了。

  “这是我的铁哥们儿——‘柳下惠’。”梅森刚一坐定刘明就不怀好意地他把介绍给这位女士。然后冲梅森坏笑了一下。

  “‘柳下惠’?真是一个好名字!”女士应了一声,“刘明,你还有这样的好朋友?怎么没早介绍给我?如今这‘柳下惠’可是像恐龙一样天下难寻啊!”继而又对梅森说:“叫我陈婧好了!‘女’字加‘青’字的‘婧’。”然后落落大方地伸过手来。

  “婧,乃有才能的女子也。”他顺嘴说了一句,然后自我介绍说:“我叫梅森,我们见过面的。”

  “谢谢。刘明准是喝多了,刚才说什么你名叫‘柳下惠’呀,净瞎开玩笑。其实那年的平安夜我们见过一面,淡淡的一面。你知道吗?刘明平时老把你挂在嘴边上的。”陈婧冲梅森莞尔一笑,然后转脸问刘明:“刘明,喝点什么?”

  陈婧说话的声音听起来甜甜的,颇有一丝诱人的味道。

  “问‘柳下惠’吧!”刘明扮着鬼脸说,“今天他请客,这小子没少骗稿费。”

  “随便‘西门庆’点吧!”梅森以牙还牙地说。

  “‘西门庆’?”陈婧一下子有些莫名其妙,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对刘明笑道:“我说刘明,没想到还有这么酷的别称呀!那谁是咱们妇女解放运动的先驱——‘潘金莲’啊?”

  梅森噗嗤一声恶意地笑了起来。好一个妇女解放运动的先驱!

  “整个儿一傻丫头!自个儿往套儿里钻。这小子坏着呢!”刘明在陈婧修长的腿上轻拍了一下说,那自然的动作丝毫没有掩饰两人间不言自明的关系。

  “看来你不叫‘柳下惠’,也不叫梅森……”陈婧妩媚地笑着。

  “那叫什么?”梅森好奇地问。

  “应该叫‘会下流’啊!”

  “哈哈……”这回轮到刘明笑了起来,那开心劲儿就像拣了多大的便宜似的:“好名字!‘柳下惠’——‘会下流’!哈哈……”

  “陈小姐真是机智过人!”梅森也笑了起来,这位陈小姐真是头脑聪慧,颇具幽默感;梅森喜欢与这样的女性交谈。



  “玩笑开大了,别见怪!”陈婧被梅森夸的有几分不自然。

  “你还敢跟她斗嘴,连我这铁嘴在她那儿都占不到半点儿便宜的。好了!看在你老弟吃了亏的份儿上,我补偿你几杯好酒!”刘明笑够后说,“陈婧,你把我存在酒柜里的那瓶‘红方’威士忌拿过来,还剩半瓶吧?”

  “差不多还有一整瓶呢!你忘了?那天你喝醉后跌跌撞撞地跑到这来,死缠硬泡非要我给你开一瓶,可最后给你开了以后你一杯都没喝了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睡得跟死人似的,怎么推都叫不醒。”陈婧柔声地嗔怪道。

  梅森听得出来,在陈婧的柔声细语中透着对刘明的心疼与关怀。

  “红方”威士忌很快就拿了上来,另外还有一些下酒的干果。

  “梅哥,我得求你一件事。你和明哥是好朋友,你该好好劝劝他,他的酒喝得实在是太厉害了!”陈婧一面为梅森和刘明的往杯子里放着冰块儿和柠檬片一面担忧地对梅森说,脸上布满了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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