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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雨润天骄by心悦-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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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润天骄by心悦 
'楼主'  作者:哈哈魔女 发表时间:2005…12…05 11:54:15 点击:次 发帖得万元! 活动官方论坛    

   雨润天骄by心悦 


1 

八月秋高,碧空如洗,万里无云。 
一辆马车缓缓前行,驾车的是一个英俊的青年,眉如远山,目若朗星。 
车声辘辘,转出一片枫林似火,延州城已然在望。 
驾车的青年有丝犹豫,回身挑起车帘,“玉儿,延州城快到了,要不要再考虑一下,跟我回月氏不好吗?” 
角落里躺著一个瘦弱的人影,低低咳嗽两声,伸手欲遮住这突如其来的明媚光线。月天骄连忙钻进车厢,放下厚重的车帘,伸手抱起瘦弱的人影,“玉儿,好些了吗?” 怀里的小人瘦骨嶙峋,苍白的几乎没有一丝血色,原本丰莹如玉的面庞如今已没有一丝赘肉,更显得一双眼睛大而明亮。沈玉又咳嗽了两声,“唉,将养了一个多月,这咳嗽算是好不了啦。” 
“玉儿,”心钝钝的痛著,“你的身子需要好好将养,跟我回月氏吧。” 
“好在我还有武功,还能撑得住。也就只剩下一年多了,一年後我自会回去,若你不放心,一年後也可以来找我。咳,咳,我还有事未了,真的不能随你回去。” 
“玉儿,你,唉,你究竟有什麽心愿未了,我可以帮你,你不要再硬撑了。” 
“天骄,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我真的不想回去被关著,一天天的等死。” 
“玉儿,你,你,你真的认为我,我会…”身子颤抖,语不成声。 
“对不起,天骄,我不是有意的,唉,我任性惯了,说话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对不起。” 
“玉儿,是我对不起你。” 
“你不用担心,我练的逍遥神功,不但强身健体,而且威力很大,除非用特殊的手法废掉,否则就算病的再重,也可以发挥很大的威力,一般人还奈何不了我。再说,我已调息了一个多月,已经基本上好了,只是身子瘦弱点,只要多吃点,慢慢就会胖起来的。你不要小看我,即便是现在,若是比武,你也不会轻易取胜。” 
“只是,你的腿…,还是跟我回去吧,无病应该能治好。” 
“腿是断了,不过这并不影响我的武功,若想治好,除非重新打断接上,我怕我没那个时间等著腿好。况且,我真的不在乎能不能再重新站起。时间不早了,快走吧。” 
“玉儿,是不是从来没有人能改变你的想法,勉强你做什麽?我真恨我自己,为什麽如此心软,就是不忍心强行把你带走。” 
从来没有人能改变自己的想法吗?心口又痛了起来,穿云箭虽然没有刺中心脏,但也重伤了肺叶,一直没有善加调理,始终是落了病根,咳,咳,又咳嗽了几声,“天性如此,我也没有办法,谢谢你,天骄,谢谢你的宽容与谅解,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太倔强了,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等我了结自己的私事後,一切都听你的,好吗?” 
“罢了,玉儿,我说不过你,每次跟你说话,就算是你故意刺激我,我也只觉得心酸。我这就送你回延州。” 
“是吗?我有故意刺激吗?”唇角上扬,“不会这麽可恶吧。” 
“你这个可恶的小坏蛋,你以为呢。”轻刮了一下沈玉的小鼻头,返身钻出了车厢。 
听著辘辘车声,沈玉不由苦笑,“真是没有办法,好像所有的的人都要怪自己,连天骄也怪自己,看来自己是真的太坏了。” 无奈摇了摇头,那自己又去怪谁呢? 
…。 
“玉儿,城门到了,要不要我送你进城。” 
“不用了,你抱我下来吧。” 
月天骄跳下车,先是从车後厢上搬下一台木质轮椅,然後钻进车厢将沈玉抱了出来轻轻放入轮椅内,又从车上拿下一个包袱和两支拐杖,递给沈玉,“这包袱里的药一定要记得吃,知道吗。” 
沈玉微笑的接过,“知道了,都说了几百遍了,真是罗嗦,你赶紧走吧。” 
“还没到家就赶我,真没良心。” 
“嘻嘻,城头上的士兵见了我回来,自然会来接我的,可用不著你了,我啊,是过河拆桥,你就快走吧。” 
月天骄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吧,我这就走,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说著上了马车,一扬马鞭,“玉儿,你要保重,我走了,驾。” 
马车扬尘而去,沈玉默默注视半响,抬头仰望延州城,飘扬的宋旗在阳光的照耀下奕奕生辉。自去年六月离开,如今已是一年多了,终於又可以踏上故土了,回首来时路,晃若隔世。眼前似乎又看到刚出征时狄青亲手给自己系上披风。恍惚间,一匹骏马冲出城门,马上端坐一个年青大汉,“沈玉,是你吗?” 
2 
目光转向马上年青的汉子,不由微笑,“李将军,是我。我是沈玉,我回来了。”! 
“真的是你。”李翼翻身下马,“太好了,太好了,我们都以为你已经死了,你没死,真是太好了。”看到轮椅拐杖,“你的腿?” 
“断了。”沈玉淡淡的笑著,“看将军的装束一定是升官了,恭喜了。可以送我进城吗?” 
“你别动,我来推你。”李翼慢慢推著轮椅,“大哥他们知道了一定很高兴。” 
…… 
进了延州帅府,来到客厅,李翼连忙招呼士兵上茶,回头对沈玉道,“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已经通知韩元帅他们了,应该一会儿就到了。” 
韩元帅,是韩奇吗?沈玉注视著杯中青翠的茶叶,微微失神,狄青,你不在吗? 
门外匆忙的脚步声响起,“玉儿,你真的没死?”韩奇,杨岩,秦缨已快步走了进来。 
沈玉微笑抬头,“是,我没有死,我回来了,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玉儿,你一定受了很多苦。” 
“是受了一些皮外伤,不过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三人不断询问别後经过,沈玉耐心的一一做答,最後还是杨岩开口,“玉儿,你一定累了,今晚好好休息,我让罗大度他们给你做些可口的饭菜,他们也很想你。” 
“谢谢书亭了。” 
“对了,狄元帅已经奉调回京了,官封枢密副使。他的卧室我们一直还留著没动,你今晚还睡那儿吧。” 
…… 
和罗大度兄弟相见,自是又一番悲喜交加,吃过晚饭,静静的躺在熟悉的大床上,打开墙中暗阁,玄珠和冰蟾果然还在里面,泪珠不觉滑落,几翻去留,几经离舍,是耶?非耶?如梦烟云。 
每日除了吃就是睡,要不就是和罗大哥他们聊天,日子仿佛又回到了过去,仿佛从来就没有离开,从来都不曾失去。就这样过了三四天,这一日,杨岩又来看望,“玉儿,这几日休息的如何?” 
“还好,谢谢书亭了。” 
“谢什麽?怎麽这麽客气。” 杨岩揉了揉沈玉乌黑的秀发,“玉儿,想不想去京城?” 
沈玉微微一愣,“我,可以吗?” 
“你的公文和军籍都在狄元帅手里,我想,无论於公於私,你都应该去见他,难道你不想吗?” 
“我,其实就算书亭不说,我也会去一趟,毕竟我还有事未了。”“正巧,我有封公文要交给秦将军带回京去,就让他护送你回去好了。” 
“秦将军?也好。” 
……。 
车声辘辘,通往渭州的古道上行进著一小队士兵,中间一辆宽阔的马车,为首一名大汉正是秦缨。秦缨一带马缰,掀起车窗,“玉儿,你看,那块大石,当年你就是站在那大石上射杀西夏士兵的。” 
沈玉顺著车窗望过去,“两年了,好像一点儿也没有变化,唉,只是物事人非。” 
秦缨下了马,将缰绳递给一名小兵,回身钻进车厢。 
“里面闷得很,怎麽进来啦?”沈玉淡淡的笑著。 
“打开窗子或许会好些。”说著伸手又打开了另一扇车窗,一阵秋风吹过,沈玉低低的咳嗽了两声,秦缨又关上了车窗。 
“我没事。” 
“还说没事,都咳成这样了。玉儿,自从你走後,我想了很多,以前我做了很多错事,也说了很多错话,对不起。” 
“将军言重了,玉儿也是个任性妄为的人,说话不注意分寸,还望将军海涵。” 
“玉儿,你叫我子缨就好,不要将军将军的叫,也太见外了,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叫我一声大哥我会很高兴。” 
“好,此去京城就有劳大哥照顾小弟了。” 
…… 
为了避免颠簸,马车的速度一直很慢,路上一直走了二十多天,眼看就要到京城了。 
“玉儿,我想快马加鞭,你受得了吗?”秦缨突然掀开车帘问道,语气似乎有些急迫。 
沈玉也是一愣,“大哥请便。” 
车子加速,车厢剧烈的晃动起来。突然之间感觉气血翻涌,几次强压下已到咽喉的血腥,在过一个大坎时身子几乎跃起,重重的又跌落车板,掏出手帕捂住嘴巴,压抑咳嗽的声音。 
秦缨敏锐的听到车厢内的低咳声,“停车。”纵身钻进车厢,“玉儿,怎麽了。” 
沈玉用手帕擦了擦唇角,“没什麽,老毛病了。” 
秦缨伸手拿过沈玉手中的绢怕,打开一看,鲜红的血迹触目惊心,不由大惊失色,几乎落下泪来,“玉儿,身子不舒服为什麽不告诉我?” 
“我也没想到,居然会咳血,否则我一定会说的。” 
“都怪我,我不应该这麽著急。” 
“是不是发生什麽事了?” 
“广西壮族首领侬智高起兵谋反,自称仁惠皇帝,招兵买马,攻城略地,已经打到广东了。起初,由杨宗保挂帅,杨宗勉为先锋率兵讨伐,可是不幸中计被困。如今,皇上已任命狄青为二路元帅,前去接应,我接到消息,正是今日出发,我想,如果能快一点,你们或许还能见上一面,狄元帅会很高兴的。失去你之後,他真的很苦。” 
“原来如此。”沈玉从随身的包袱中抽出那支曾射透心胸的穿云箭,“秦大哥,你拿著这支箭去见元帅吧,我就在这等你。”说罢又咳了起来。 
“好,玉儿,你等著。”秦缨接过穿云箭,“我一定快马加鞭,将它交给元帅。” 
出了车厢,搬鞍上马,疾驰而去。 
※※※z※※y※※b※※g※※※ 
车厢内铺著厚厚的棉褥,沈玉静静的靠著,往事一幕幕浮现眼前。 
也不知过了多久,隐隐有马蹄声传来,片刻间已来到附近,车帘突然掀起,身子几乎是同时落入了一个熟悉温暖的怀抱,“玉儿,”虎目落泪,“玉儿,你真的没死,我不是作梦吧。” 
“汉臣,你抱得太紧了,我快不能呼吸了。” 
“哦,对不起,玉儿,”狄青松了松手,抚摸著几乎没有血色的容颜,“玉儿,对不起。” 
“汉臣,你没有对不起我,从来都没有,放心吧,我现在虽然憔悴,慢慢将养,会好的。” 
“玉儿,我…” 
“我知道你有军务在身,不能耽搁太久,见过一面你也就安心了,放心去吧,我会等你回来。” 
“玉儿,”狄青心痛的吻上那朝思暮想的眼角眉梢,“我舍不得,我真的舍不得,可是我又不能不走,等著我,一定要等我回来。”从怀中掏出一枚令牌,“我并没有削去你的军籍,这是枢密副使的令牌,若是有人为难你,拿著它,你的一切行动都是奉命行事。” 
“还担心我会违反军纪啊?” 
“不,玉儿,我只是担心会有人为难你,说你没有军令私自离营。拿著它,我会放心些。” 
“好,我拿著,放心吧。” 
“玉儿,我要走了,我一定会得胜回来,到那时我们再也不会分离。” 
“放心走吧,我不会有事的。” 
狄青紧紧的抱了一下沈玉,恋恋不舍的放手,毅然转身下车。 
听著照夜宝马长嘶一声,绝尘离去,强忍多时的泪水终於滑落,心口一痛,连忙用手帕接住激涌而出的鲜血。 
秦缨一挑车帘钻了进来,“玉儿,你?” 
沈玉喘息了几口,“我太激动了,没事,可以出发了。” 
“玉儿,你真的不恨元帅吗?”秦缨心痛的道。 
“恨吗?我也不知道,我不是圣人,即便不恨,怨也是有的,只是,他出征在即,何苦还要增添他的烦恼。” 
“你打算怎麽办?去京城还是回沈园,你会等著元帅回来吧。” 
“这世上的事谁又能料得到呢?我不敢说一定,只能尽力而为了。”缓了缓又道,“去一趟开封府吧,包大人他们一定也很惦念我。” 
“好。” 
马车继续缓慢前行,下午时便进了汴梁城。 
汴梁,繁华依旧。 
开封府,庄严依旧。 
秦缨翻身下马,刚想上前叫人通秉。府门走出两人,正是张龙赵虎。“啊,秦大哥,你回来了,太好了,” 
“是啊,二位兄弟,好久不见了,大人还好吗?” 
“大人很好,时常叨念著你们呢,李翼呢,他没回来?” 
“是,李翼没回来,不过还有一个人回来了,大人应该也会很高兴。” 
“谁?” 
秦缨一指马车,“沈玉。” 
“啊?沈玉,听说他不是死了吗?” 
“他没有死,只是,唉,你们看看就知道了。” 
张龙,赵虎迟疑的走向马车,掀起车帘,都是倒吸一口冷气,眼前这个病弱的人影还是那个神采飞扬,玉树临风的翩翩浊世佳公子吗? 
“啊,他是沈玉吗?” 
“他怎麽一动不动的,秦大哥,他是不是晕过去了。” 
秦缨一惊,连忙上车,一把抱起沈玉,“快,快请公孙先生。” 
朦朦胧胧中似乎有人温柔的抚摸著自己的额头,面颊,努力睁开双眼,正对上包拯关切的眼眸。 
“包大人。”挣扎著想要坐起。 
“别动,玉儿。” 
“让大人担心了,玉儿也让大人失望了。” 
“唉,”包拯叹了口气,“你的事我都知道。原本是想,唉,没料到,最後竟是这样。玉儿,你受苦了。” 
“真正经历过了,倒也不觉的苦。”目光有丝迷离。 
“玉儿?你?” 
“对了,有件东西想交给大人。”从腰中抽出清虹软剑,“这把剑,当年被花迁从府中盗走,如今,还给大人吧。” 
“唉,玉儿,你留著防身吧。这本来就是你的剑。那个花迁,你还是先休息吧,身子好一些再说。” 
朦朦胧胧又睡去,恍惚中似乎听到一个声音大叫,“展小猫,你给我出来,你白爷爷在此。”哪里来的讨厌的老鼠乱叫,眼皮真的很沈,恍恍忽忽又睡去。 
就这样在开封府住了下来,在公孙先生的精心照料下身子也渐有起色。沈玉几次提出辞行都被包拯拦了回来。这一日展昭前来看望,沈玉笑著问道,“展大哥这几日是不是有什麽麻烦啊?” 
展昭先是一愣,随即一笑,“玉儿这几日是不是没睡好啊?” 
“还行,我向来是吃了睡睡了吃的。那个人是谁啊?” 
“不过就是一个毛孩子,无聊前来挑衅,不理他也就是啦。” 
“哦,一个毛孩子呀。”心中却在暗想,你不想说,难道我不会问别人吗?话锋一转,“对了,展大哥,我想我也不能总住在这麻烦你们,也该回家看看了,几次跟包大人说,他都不同意,你也帮我跟包大人说说,住在这儿很没意思呢。” 
“没意思?你还想要干什麽?”展昭一愣。 
“只是想回家看看嘛。总不能老住在这里。” 
“嗯,或许回家前你应该去见见一个人。” 
“谁啊?” 
“本来是想等你身体好些再去的。” 
“哎呀,谁呀,展大哥告诉我嘛,求求你了。” 
“真拿你没办法,是花迁。” 
“花迁?” 
“去年正月,他来开封府自首了。” 
“是吗。”思绪似乎又回到那个飘雪的夜晚。“他真的自首了。” 
“是,公堂上他说是被你感化。” 
“他现在在哪?” 
“判刑十年,目前在京城北边的采石山服役采石。” 
“服役采石?我想去见他,可以吗?” 
“过几天我带你去。” 
“谢谢展大哥了,我有些累了,想睡一会儿。” 
“那好,你休息吧,我先走了。” 
望著展昭走出房门,身子下滑,缩进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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