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偃月和阎罗系列第二部] 圣贽-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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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播放的音乐也恰巧挑在这时候停下,霎时,死寂难得的出现在有着上百人寻欢的空间里。百来双眼都盯着狼狈不堪地从地上爬起来的K。
抱着被踢中的腹部,K面目狰狞的往四周一吼:「看、看、看,有什么好看的!」
纷纷移开的虚心目光,大家都聪明地不去捻虎须,借着重新响起的歌声,再度恢复活力的舞池里,转眼间已经不再有人去管方才发生了什么事。
走到吧台旁,K猛一拍打桌面:「给我一杯最热的伏特加!」
「是。」
惶恐的调酒师,慌慌张张地转开酒瓶,手忙脚乱地把酒杯准备好。
「给我!」
一把夺过了酒瓶,就着瓶口咕噜咕噜的灌进喉咙里,K一抹唇角,泛着红丝的目光满是暴戾之色。他接着又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只小药盒,将晶状物的不明药物丢入口中,嚼碎。喀喀的声音由喉咙发出来,K最后一口气喝了半瓶伏特加,摇摇晃晃地走出酒吧。
「看那样子,大事不妙喔。」
伙伴也不再以嬉笑的表情,沉重地说:「能将前中量级名拳击手的K一脚踢飞,那个苗条的东方人是有两把刷子没错,不过我希望他走得够快,要不……动了肝火的K,就算杀人也不会眨一眨眼的。」
听他这么一说,朗尼看着浸泡在污浊泡沫水中沉沉浮浮的杯子,联想到万一这是泰唔士河,明天早晨会不曾在那儿看到同样漂浮在其间的……
内心的阴影让他再也不能坐视装作不知,迅速地脱下围裙,拋下一句:「我有急事,今天做到这儿!」,对背后老板的叫骂充耳不闻,砰!推开通往后巷的门,冲了出去。
拜托,希望让他来得及!千万不要让K抢先找到「他」!
站在黑暗复杂的巷弄中,不知该往何方的朗尼,焦急的以目光在夜色中搜寻,这条不熟的人眼里宛如迷宫的路径,是他熟得不能再熟的,他拼命思考着来自国外的东方青年不可能开车,唯一会搭的就是——地下铁!
朗尼拔足狂奔,幸好这一带只有一个地下铁的出入口,往那边去找准没错。
啊!看到了!对街行走在前方五百公尺虞的人,不正是个要找的人吗?朗尼的心脏急遽的跳动着,太好了……他还没……
「嘎嘎!」
一辆箱型车高速驶越朗尼,而就在他放下双肩松懈下来的瞬间,他看到箱型车疾远地在转过街角红灯后煞车,不偏不倚地迎上正要穿越人行道的东方青年,门一开里面两、三名大汉一起下车,围住、扣住、架离,门再度关上逃离现场。
这些都发生在电光火石的瞬间。快得叫人连眨眼都不及!
「是K!一定是K!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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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感觉。天花板的影像有两重、三重在重叠,眼球控制不灵活,焦点散焕了开来,不过比起刚刚手脚无力的状况是好一点了,一瞬间还以为真的失去对这副借来一用的身体控制了呢,不过……
原来如此,这就是人类所谓的麻药啊?
再往后仰高脖子,可看见的是被绑在床头铁栏杆上的自己的双手——很明显的,自己是躺在一张弹簧失去张力,有点破旧脏污的铁管高架床。
「哟,小睡美人已经醒了,K!」一个大胡子粗壮的男人出现在他晃动不已的视线上方,沾着汗渍的贴身汗衫底下露出成块、成块的筋肉,一条手臂起码有小孩子的两臂壮。
下一个出现的,是刚刚在酒吧中对他出手,尔后又被他蹴飞的男人。男人的神情和刚刚有如天壤之别,除了凶恶还是凶恶的神情外,彰显在眼瞳里的淫欲与暴戾,倒是不陌生的东西。
这家伙想干什么,似乎不用问了。
「吓得屁滚尿流了吗?一句话都不吭啊?刚刚的麻痹药量不多,只是让你不能反抗的程度。毕竟能一脚用你们国家邪门防身术踢开我的人,总得小心一点。我还真低估了你,没想到像你这种腿细腰瘦的小家伙,还能一脚踢得我胃液逆流,头昏眼花,真他的诡异功夫。」
这个叫K的男人,还挺多嘴的?漠然地这么想着,他发现男人说的没错,自己的视线开始不再摇晃,有所改善了。
K继续拿出了一本红色皮套的小手册说:「藤代明,日本人,26岁?的,那不是比我还老吗?这种脸蛋、这种皮肤,哪一点像是26岁啊?真搞不懂你们天天吃什么长大的!」
是吗?「我」叫藤代明?……不过叫什么都没差。
又有另一名金发满脸雀斑的男子加入,他递给K一瓶水,说:「万事皆备了,快点开始派对时间吧?」
「不要当我们很坏,说起来都是你不好。」
K摇晃了一下透明无色的水,准备好一根插管,掐开他的下颚说:「我客客气气地约你,你却让我当众难堪?不过是个野蛮黄猴子的,自以为是天皇儿子吗?你该感谢我,这叫GHB的玩意会让你升上天堂,乐歪歪。」
犹带一丝麻痹感的舌根,无法反抗强硬塞入的插管,当男人将水由插管处直接灌入他口中之后,男人拋开空瓶说!「五分钟后,你会爽得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记得了,宝贝。」
「啊啊,真棒,这肌肤……摸上去之后好象就吸住了我的手掌不放般,平滑得难以置信……真的是26吗?就算是白人的九岁、十岁小孩,也没有这么棒的肌肤……瞧,这小小||||乳头还是粉红色的……」男人的指头掐住它,淫虐地左右扭动。
身体不听使唤地一仰。
「嘿,差不多该见效了。」看到他的反应,K在一旁愉快地猥笑,加入汗衫男的行列,跟着扯下他下半身的长裤,吹了声口哨。
「漂亮的长腿,这在东方人来说还蛮少见的,哈哈哈,真是可爱的保守白内裤啊?现今还有人长到这么大,还穿著这种小学生都不穿的平口裤。」
K一边取笑,一边打开了他的双腿,以一指在平口内裤上的隆起戳了戳,「还不够硬呢?不会还没有感觉吧?喂,尚尔,你的药够不够牢靠啊!」
「没那回事。」
金发雀斑男粗重的喘息;两手在他黑丝发海里搓揉着,伸出舌头故意由下而上缓缓地舔过了他的半边脸颊说:「我听得到他急促的呼吸,应该是没问题的,只是意识中还有抗拒吧?不过很快地也没有抗拒的力气了,嘿嘿嘿,真好,我也想要这种光滑艳丽的皮肤,脸上一点班都没有,像蛋壳一样那么光滑,五官又细致小巧,太完美了,好久都没有遇到这么完美无瑕的一张脸。」
「是、是,你最喜欢射在这样完美的脸蛋土,我知道。你就慢慢享用吧,我这边也要开动了。」
隔着纯棉布料一把握住了他的下身,K邪恶的笑着:「我会让妳哭得叫爹求娘地跟我求饶,让你后悔刚刚在酒吧中对我做的事,没有人可以在我K的脸上吐口水之后,还能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
是吗?他刚好觉得口中分泌物多得受不了——「呸!」
一抹飞唾不偏不倚的蘸在K的脸上,K疯狂地发怒,单手毫不容赦地往他的左右脸颊上,重重地甩去:「你是死人一个了,臭小子!」
这句话真是太好笑了,他不由得抽动了脸部的肌肉。
「笑!他居然还在笑!」
汗衫男退了两步,摇头,真是不怕死的家伙,K不但嗑了药而且还灌了不少酒精,一旦捉狂起来,谁都制止不了。
雀斑男尖叫着:「呀!不要毁了他的脸,他的脸是我的!」
「啰唆!你们先给我滚一边去,等我整治完他之后,再给你们。」K爆怒的脸上已经没有半丝人类的表情,彻底化身为套着人皮的禽兽,他扯开自己的裤炼,掏出带着粗黑光泽的性器。
「完了,没人阻止得了他了。」汗衫男恨恨地往旁边脏的地上吐了口口水说:「他会干到那小子断气为止。」
「怎么可以这样,说好了,三人一起玩的。」雀斑男万般留恋的看着床上的人说:「我很中意他的脸啊!」
「现在谁阻止他,谁就会被K打死,你想去试试看吗?」汗衫男不关己事的说。
「……算了。」
我他*的,非干到你痛哭流涕不可!K大力地套弄着自己疲软的物事,不到两三下那玩意已经威风的站立起来。
再装啊!屌什么屌!以为装了张酷脸,自己就是圣人了?我才不吃这一套,越是喜欢装圣人,我就越想捅得你一张脸痛苦得皱在一起,捅得你眼泪、鼻涕纵横四逸,捅得你咿咿啊啊直叫!
*的!你他**的!干!
粗鲁地揪住那条最后的蔽体物,两边一扯,嗑药亢奋中的K此刻力大无边,一下子裂开的脆弱薄布就被拋到床底下,接着K扛起了他的两条腿,架在自己脖子上,手指往那紧闭的肛口处硬是一插……
「去,怎么这么硬。」K舔着唇,手指退出,再试了一次,不行,照理说被两种药物灌进体内后,他应该没有这种抗拒的力气了,除非是……「原装的?」
真想不到,会出没在那种恶名昭彰的猎男点,十年也不见得能找到一个尚未被开苞的原装货。嘿嘿,假如这是真的,我今天还真走运吶!
本想直接插入的,看样子还没插进去前,自己的命根于会先断掉……
「哼,今天大爷就好心给你一点特别服务好了。」
迫不亟待想尝一尝原装货的滋味,K也懒得浪费找润滑剂的时间,将他的下腰高举到自己脸部,低头就以舌舔着密封缩起的洞口,大量的唾液加上舌头的刺激,几分钟后那坚硬的地方也不得不放弃抗拒,缓慢地松开来……
「再嘴硬嘛……」嘿嘿地得意狎笑着,K以双手掰开,仔细地审视着那开启了约一指大小的嫩||||穴说:「形状、色泽都很完美……我猜得果然没错……这要不是原装,肯定也是八百年没被男人插进来了……放心好了,今夜我会彻底地给你洗礼,让你这洞内洞外都融化为一摊Yin水的,哈哈哈。」
K忍住一波哆嗦,下腹又热又胀,双腿间沉重的感觉不知有多少年没这么兴奋,就连印象中第一次上男人的经验,也没能及得上这回。
受不了,想要快点插进去!
「先吃我一根手指吧!」
噗滋。
「!!」
原本一直没有什么反应的他,初次出现了身躯一颤的反应。
K见状立刻把另一根指头也插进去粗暴的掏、捣着,男人的话谁都知道,中指第二关节处有一个点,只要按摩那里,就算贞洁烈男也会在瞬间变成淫妇荡娃,更别提是已经被灌入了催|情兴奋剂的人,过强的刺激可会叫人发狂呢。
「让我看看你淫乱的脸啊,快啊!」
「啊!」
虽然是极细微的一声喘息,但到现在为止不曾屈服的男人,已经被征服了,K大笑着,「爽吧?按摩这里的滋味很不错吧!可是有个缺点,以后你会上瘾的,没有按摩这里,就会痒得受不了,像母狗一样到处找公狗上你!还给我装什么高尚、尊贵,我要看看你以后还有什么脸在那儿拿翘。」
拔出湿漉漉的两根指头,K邪笑着,「等着,宝贝,现在我就喂你更粗、更大的『好料』,张开你的腿等着吧!」
呼……呼……呼,亢奋到无可复加的K视线彼端突然耀进了他的脸……依然没有什么变化,仅只是眉头微皱的男人,平淡地说:
「最好别这么做,你身上有死的气息,去看医生吧。」
心脏好象被子弹一口气贯穿,K打了个冷颤,但他被药物麻痹到失控的神经自视过警讯,放声大笑说:「这种求饶方式,我还是第一次听见,不过你又算哪根东西,你讲一讲我就会死吗?那我倒要看看地狱是什么样子!」
递给K一抹「算我没说」的无聊目光,男人就闭上嘴再也不开口了。
灼热的硬块塞进了狭窄的洞口——喔喔,K享受着那前所未有的紧窒,他**的,这家伙的屁*真是够劲,像要把整根东西都吸进去一样,一下下地绞缩着,哈啊、哈啊哈啊,好棒,真是太棒了!真他**的棒呆了!
后撤、插入,再抽出、猛烈地撞击。
激烈的行为中整张床都像要散了开来似的,不断发出刺耳的擦地声与弹簧的哀嚎。
汗衫男和雀斑男看见了。
K发了疯似地,趴在那家伙的腿间不住地抽动着臀部,他们都很好奇那个瘦小东方男人是怎么承受得了在这样蛮力、暴力的性行为中不吭一声时,突兀地K就像失去电池的机器人般,倒下。
「喂!K!」
汗衫男和雀斑男对看一眼。深觉不妙。
「你去看看。」
「你去看。」
就在此时,本该双手被绑死的东方男人,居然奇迹似的挣开了绳子,由床上撑起了身子,冷冽的黑眸隔着半个房间的距离,射向他们说:「这家伙死了。你们不是朋友吗?要不要去报警。」
「……」
诡异,太诡异了!那个健壮如牛的K竟会……也不知是人有默契还是同样胆小,突然都萌生怯意的两人,一起摇头后退说:「我们不知道、我们什么也没看到、我们、我们要走了!」
乒,乒,乓、乓、咚隆隆隆。
「唔哇哇哇!」
坐在脏污床上的青年伸腿踹开了早已断气的男人,捡拾起地上的衣物。
『我啊,一直很好奇,该不会是魔王的血液里头,不小心掺杂了什么不太好的成分,所以才会导致你们永远是处于「被虐狂」、或「虐待狂」的二择一问题中。你也和前前魔王一样,那么喜欢被人凌虐啊?我居然不知道。」
「闭嘴。」
要是此时有旁人在场,可能会对美青年自言自语的行为困惑。
『是。反正你是老大。不过明知道这种小角色,我随时都可以帮你解决的,你干嘛浪费时间陪他们玩啊。』
美青年不想理会他,也无意解释自己不愿意使用法力,引起人界的混乱。
『那,你找到要找的人了没?』
就在此时,砰砰砰地,门被人用力的敲打,接着推开……一名长相敦厚的高大少年,以浑身的力气喘息着,冲进屋内。
「啊,我来迟一步了吗?」
少年名叫朗尼。美青年已经调查清楚了。他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今天会去那间酒吧也全是为了去见他,鉴定他是否真是「魂」一的持有者。
从他能找到自己这一点,美青年已经得到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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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尼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他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确有种想为他拼命而死的心情,这太奇怪了,才只见过短短一面,他却为了「救」他而跑遍伦敦大街小巷,自寻每一个据说是K的游戏场。他还以为自己跑到腿断也不可能找到被带走的「他」的时候,他竟真的找到了——
只是有点晚了。
偷偷地窥看着东方青年身上红、紫密布的斑纹,现在他套着自己借给他的夹克,稍稍遮掩起了那些暴力对待过的痕迹,可是他的脸颊上还留着明显红痕,一看到那红痕,朗尼彷佛能历历在目地看见不到一刻钟前这间屋子里所发生的一切。
「嗯……」穿上裤子,企图起身的东方青年,腰一软地闷停了声。
「我来扶你!」朗尼马上奔过去。
「谢谢。」
他这句话,让朗尼心好痛,小心翼翼地扶着他的腰,两人缓慢地离开的屋子,至于那躺在一旁像死了似的K,朗尼才没放在眼中,管他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那种人渣就算死了也没也替他收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