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偃月和阎罗系列第二部] 圣贽-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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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菉华扯扯唇,「是什么样的法子?」
一弹指,密斯献出一颗两指大小的珠子说:「这里面已经过滤出来小宠物的记忆,只要让他吞下,过往的种种,会如同潮水般涌现。」
菉华取走珠子端倪,「就这么一颗珠子,真的会有效?」
「您可别吞下去啊,吞下属于别人的记忆,会和自身的记忆混淆,您不想脑子里有别人住的感觉吧?」连忙提出警告的密斯。
形容得真好。只不过他这句话来得迟,他脑袋里早住了成千上百个过往的魔主了。不吭声地将珠子拋回给他,菉华继续享受让热水舒缓作痛肉体的泡澡时间,今天真是失控了。想不到人尽可「夫」的他,还会因为这种行为而痛得站不起身、直不起腰。
「那么,您想要选定什么良辰吉时,好让小宠物恢复记忆呢?」
菉华摆摆手,「今夜我累了,明天再……」
「我知道了。那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晚安。」俯身在菉华的细嫩手背上一吻,密斯干脆地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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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比预测中还要长的时间,多瑞尼斯才走出了庞大的迷雾森林,当然沿途他也诅咒着该死的密斯不下千万次。
一出迷宫般的森林,他施咒回到了魔王宫殿。
「密斯!密斯你在哪里,给我滚出来…」直闯宫殿里属于密斯的区域,他大呼小叫的模样,吓跑了宫殿里的小妖魔们。
打着哈欠,密斯伸着懒腰,只穿著一件敞袍的他悠哉地开口说:「哟,这可不是多瑞尼斯殿下吗?许久不见了。」
谁要同他说废话,多瑞尼斯箭步上前,扣住他的衣襟怒道:「你说的钥匙我已经到手了,把邔浚交出来!」
「噢。拿过来,我瞧瞧吧。」密斯神色从容地一转身,往寝屋走去。
谅他应该不敢再要花样的多瑞尼斯,不疑有他,随他进入——屋里满是由人界夺来的琳琅满目稀世奇珍,奢华、富丽的程度远远不是人类帝王之家能比拟的,多瑞尼斯瞧也不瞧那些累赘而刺目的金雕屏风、玛脑珠帘,越过了铺满纯白毛毯的长廊,走到尽头是足足可供十人共躺的卧铺。
而密斯就坐在一侧,朝他伸出手说:「钥匙呢?」
将沿途保护得密不透风的眼珠由怀里掏出,多瑞尼斯却没有走近,他冷哼一声说:「我可不是笨蛋,将钥匙交给你,谁知你会不会又收回去?只要把钥匙如何取出的法子告诉我,我去开门就行了。」
呵呵地笑着,密斯把玩着自己的棕蜜发尾,好整以暇地说:「您还真不相信我呢,多瑞尼斯殿下。」
在迷雾森林耍了他一次,难道他还会再上第二次当吗?多瑞尼斯不理会他的挪愉,张望着四周。
「好吧,既然你如此坚持。」密斯一耸肩,说:「要取得钥匙的法子很简单,剖开你手中的东西,就会看得到了。至于……房门嘛……」
他起身,往卧铺旁的垂炼一拉,哗啦啦地一声,卧铺后方的厚重幕廉往两侧退开,即刻露出了一扇密门。
「邔浚!」
密门旁有一整而透明的墙,将里面的人映了出来。
「叫也没有用,他听不到你的声音,也看不到你的人,瞧!他一动也不动吧?好可怜,为了等你来,这几天除了靠原本角落就有的一盆水外,我什么东西也没给他。若你再晚个两天,他不饿死地会渴死喔。」一副不干我事的脸色,密斯毫无惭愧的说。
「你这混帐!」要不是救出邔浚要紧,他一定要打得那张脸变形,五官全部位移!
仓促地以掌劈开眼珠,多瑞尼斯迅速地捉住露出来的金钥,也没空去擦拭,就这样越过了卧铺,急忙将钥匙插进匙孔中,当它喀嚓一声转动时,多瑞尼斯一颗心高悬到极点……
推开门的手微微颤抖着,进去之后,该先跟邔浚说什么?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连累你吃了这么多苦——
「咦?」
进去之后,里面空荡荡的叫多瑞尼斯楞了一楞。就这一愣的须臾,门砰地无情地关上。多瑞尼斯知道自己再一次地上了密斯的当!
「开门!给我开门!你这混帐!」冲到理应可以看到外界的墙面,他又踹又踢,怒骂连连地说:「密斯,你这王八乌龟,你这XXX的XXX,我希望你的XX烂死在XXX里,混帐!」
「唉,您还真是脾气暴躁呢,殿下。虽然您骂得很有创意,可是还是刺伤到我小小的心灵,怎么说我的XX很烂呢?你又没有亲身体会过一次,不是我爱自夸,我那身经百战的XX可是天下一品的绝顶XX呢!」
屋里竟能听到密斯的声音?「你这不守约定的龟儿子,我管你的XX是XX还是XX,把我关进来是想干什么?你说!」
「这个嘛……并不想干什么啊?」呵呵的招牌笑声,伴随着墙面一阵波动,传送模糊而转清晰的影像,密斯现身在彼端。「现在你看到我了吧?这结界很特殊吧?怕你寂寞,我改良了不少呢!」
多瑞尼斯举起他的剑,往墙上就是猛力一击,啪叽啪叽火花四散,墙却是动也不动。
「这么做也只是白费自己的力气而已,劝你省一省。」密斯在外头恶笑着说:「我想你要是有力气,何不先储存下来,等自己能离开后再说。我又不可能关你一辈子,即使我想这么做,吾主也不准。」
可恨。密斯的结界威力比他想得还牢固,本以为这家伙不过是佞臣,口袋里没什么真材实料,可是他低估了他。
「对了,怕你无聊,我让你见个人好了。」
一拍手,密斯从口中吐出一颗光球,光球着地后逐渐变大,直到它成为和密斯等身高的时候,他敲了敲光球的一面,高兴地说:「小宠物,你可以出来了。」
褐发的少年困惑地走出光球。
「在里头会冷吗?」密斯亲热地抱住他,像要炫耀给多瑞看,抬起了少年的下颚,温柔地亲吻住他。
邔浚!离开那个混帐!不要和那种危险的家伙在一起!
砰砰砰地拍打着墙面,多瑞尼斯不甘心地叫着,可是邔浚完全没有反应,甚至没有往他的方向看,他的目光全都集中在密斯身上,不但允许密斯甜蜜地亲吻着他,也毫不反抗密斯在他身体上游走的手。
邔浚!!
谁在叫?少年止住了回吻主人的举动,一手搭在主人的胸口,转头四望。
「怎么了,小宠物?」密斯持续在他嫩脸上印下细碎的吻。一抬头就能看见身前的透明墙面里,多瑞尼斯气急败坏的神情,哎呀,真是绝佳的挑情亢奋剂,让人不由得想好好欺负、欺负。
「好象……有别人……的声音?」嗫嚅着,他小声地回道。
「怎么会呢?你自己看,这里除了你我之外,谁也不在啊!」密斯咬住小宠物的耳壳甜蜜的说着:「还是,你希望有旁观者在?你这坏东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淫荡了?没有人观赏,你就热不起来?经过上次和魔主同欢的绝妙体验,这副身躯已经食髓知味欲罢不能了吗?」
「不……没有……我是真的以为……」
细细颤抖的淡樱双唇,像邀请男人粗暴占有的开启着,惹人怜爱的红晕由双颊延伸到透白细颈下。故意抬高他的下颚,密斯盯着他那双透彻猫眼,眨动着怯怯的眼睫毛,不敌主人审视的目光,很快地投降地伏落,一咬唇。
「嘻嘻嘻,别想瞒过我的眼。说,现在你小脑袋中有着什么样可耻、不洁的念头?」以指尖在他的唇办上磨蹭,密斯温柔逼问。
不住窜出缩回的舌尖在来回舔了两三次之后,少年由紧缩的喉咙道出细如蚊鸣的告白,说:「我……我……想要主人的……请主人……」
「说什么?太小声了,我听不清楚。」含着逗弄的笑,密斯以指尖拍拍他的红颊。
再次地深吸一口气,少年提高一点音量说:「请主人宠、宠、宠幸我。」
「宠幸?好高尚的字眼,呵呵。」扣住了他深褐发的后脑杓,一,金眸里若隐乍现的嗜虐神采更浓,「但我比较喜欢使用『操』、『干』这种字眼,你不觉得这更贴切吗?」
「啊啊!」发疼的头皮与言词上的凌虐早该习惯才是,可是泪水就是停不了地涌现。
「怎么哭了呢?小可爱,我都还没有开始真正地欺负你呢!」巧妙地耍弄著名为「温柔」与「残酷」的双鞭,密斯舔去他眼角的泪水说:「对了,为了你我刻意准备了一个东西呢!是我在人界闲晃时找到的有趣玩意儿,我还自己改造了一下,你应该会喜欢才是。」
一弹指尖,出现在屋子里头的是——
透明的瞳孔惊恐地一瞠,他开始摇着头后退。
密斯紧扣着他的手腕,不给他任何脱逃机会的说:「不过是张摇椅,你干嘛怕成这样呢?来嘛!坐上去,很舒服的,特别是中间那根以黄金打造的棒子,会让你舒服到哭得死去活来呢!呵呵呵。」
切开薄薄的膜覆盖住的蛋黄,里面稠浓的金色汁液泊泊流出,密斯以生火腿蘸着那汁液送入口中后,边咀嚼边说:「一早上就访客连连,我差点都忘了自己还没有吃早餐呢?小宠物,要不要也来一片啊?呵呵,抱歉,我都忘了,现在你的肚子里都塞满了别的东西,没有空享用其它食物了。」
红肿的眼皮是连续折腾了一个半时辰后,不断哭泣而得的结果。即使听见主人的问话,他无法回答的少年,低垂下头,无法去看主人美丽到近乎残酷的脸。
梳洗过后,换上一套滚金绣银华美服饰的密斯主子,优雅尊贵的模样,和自己此刻的陋态形成强烈的对比……深沉的羞耻几乎叫他想咬舌自尽,可是就连这点行动的自由都没有,他的嘴中箍着一颗幼拳大小的珍珠,无法自行吞咽的唾液滴到了锁骨凹处,形成小小水洼。
「椅子怎么停了?真抱歉,我又忘了帮你扯一扯。」以一条红色丝带捆绑在自己的脚趾头上,密斯只要动动脚,连结着丝带另一端的摇椅脚就会跟着前后晃动起来。
「唔!唔唔唔!」
好不容易才获得喘息的,少年迸出新的泪水!
「摇得不够快吗?哎呀!真是贪心的小宠物。」密斯边说,还加快了脚下拉扯的速度。
嘎拉、嘎拉,本来以稳定节奏前后缓缓摇摆的椅身,一下子变成嘎嘎嘎嘎的剧烈震荡。
「唔——」所谓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就是这种感触吗?
「瞧瞧你自己现在这副模样。」以丝巾擦擦嘴,放下刀叉,餍足了胃口好办事,密斯翩然起身。走向少年前,他刻意瞟了眼那厢已不再听见任何声响的墙壁彼方,被囚禁在结界中的人,不知是死心或放弃了,从方才开始就低垂着颈项,一动也不动地蹲在角落。
「要是让熟人看到,不光是羞不羞脸的问题吧?你就这么喜欢这张椅子,才不过坐上去没多久,就搞得它这么脏?啊,是我说反了,应该是被一张没有生命的椅子搞,你也能这么爽啊?」恶意地踢踢椅子脚,密斯嘲讽地看着他,和那大张的双腿间黏糊湿漉的昂起。
不要!不要看!少年在心中悲鸣着。
「怎么样?有话想说吗?」
映在金色瞳孔中的自己的丑态——
单薄的胸膛因为双手被丝绳反绑在身后而挺高,两侧的||||乳尖突出在绳于绳的缝细间无耻的硬挺着。一如那根矗立在双腿间的昂起,同样在绳子一圈圈的束缚中,泊泊溢出淫液。故意让人可一览无遗的,把敞开到极限的腿挂在两侧摇椅的扶手上,捆于椅脚下,而真正猥亵的是浑圆鼓涨的双珠底部,隐约可见,没入到仅余些许金光在外的柱身。
——简直是这世上最丑陋的生物,毫无存在意义的生物!
不要。请主人不要看这样的我!这样的我就连存在你的眼睦中的资格都没有!所以请您高抬贵手,转头离开!
心中不断地哭喊,没有说出口,也传达不到对方的耳中,这就是现实。无论多少的祈求,自己只能随着主人的心意而动,没有处决自己的身子、思想与情感的半点权利。
「也罢,没有声音的玩具总是少点刺激。就取下你口中的珍珠吧!」
口中的冷石消失的瞬间,少年的下颚还因为长久的开启而无法顺利的开阖、说话时,密斯就无情地踩着翘高的摇椅椅脚,让坐在上头的少年随之摇摆晃动……
「啊嗯!啊啊啊!」
直击脆弱肠壁的金柱,无情翻搅着长时间被强迫扩张而滚烫的内腔。椅子的每一个轻微或使劲的晃动冲撞,都会引起体内阵阵尖锐到疼痛难耐的沸腾反应。
以些微角度上的差距,堪堪擦过敏感处的同时,他就控制不住全身的痉挛收缩——
「喂喂,你打算把黄金打造的棒子绞到融化不成?」密斯弯下腰去,以指尖划过撑到平滑而毫无绉析的洞口边缘说:「真的吞进去可是会要你的命喔!」
「哈啊……哈嗯……啊啊……主人……主人……」
平时乖巧的脸孔,终于浮现出妖艳的光芒,透明瞳孔里滴出水泽,涣散的意志乘着欲情的浪潮转为一心一意追逐欢愉,由退缩转为积极的一瞬,由无知调教为淫荡的那,都可以增添密斯胸口中的满足。
真是的,要不是得配合吾主的傲慢,否则这小宠物密斯还想多留一会儿,毕竟是好不容易才开花结果的甜美果实啊!就这么亲手捏碎他,也许是另一种乐趣,但玩具坏了就是坏了,再也没有另一个可以胜过他的玩具了。
「真的那么难过吗?小可爱。」握住那绷紧绳子而无法获得抒解的硬挺,密斯轻抚了两下说:「不全是痛苦才对吧?」
「哈啊」、「哈啊」地喘息着,朦胧的视线周遭,泛起一阵红雾。
「让我告诉你为何会这么痛苦吧?因为你还在抗拒快乐,你还是打从心底厌恶着这样的自己,不把自己放开,对我就是一种背叛……听话,将心里的另一个你踹开,只要听我的就对了……不要去抗拒心里的欲望,学会顺从它、驾驭它,和它同流合污也没关系,我就在这边等着你,乖孩子。」
催眠般诱惑的话语牵动着他的全部,穿透意识,送抵灵魂深处——
「啊嗯!」
蓦地,身子着了火。
和方才截然不同的强烈快感,即使是最轻微的摇晃所造成的痛苦,也都升华为愉悦的刺激。吹抚于||||乳尖之上的空气也会涌生波波疼痒的渴望,发红的性器顶端分裂的小孔,亢奋不已的分泌出大量情液,滴流而下的水濡湿了茂密的褐草,而再往下延伸的部位,从扩张的洞口迸裂出甜美的麻痹。
由内而外的火焰,旺盛地席卷、侵袭他。
好热……烧、再烧……
好舒服……再来……再多一点……
死了般又活着的,最上乘滋味。
「很好,就是这样。」
密斯拉开束缚住他那里的丝线同时,大量释出的Jing液还有几滴飞喷到他自己的胸口处,||||乳白色的腥浓体液缓缓地出无瑕的雪肤上滑落,上下起伏的坦胸渲染上情Se意味的嫣红。
以指尖接住它,密斯才伸到他面前,尚在喘息的少年不需他的吩咐,积极主动地张口含住,啧啧地吮起。
「你终于明白我在说什么了,小宠物。」微笑着,密斯知道自己无须再借着任何助兴的媚药或体液,也能令这不幸由天上落下的无邪天使化为单纯的淫兽,还有什么比这更具成就感呢?
少年啃噬着他的指尖,抬高的媚情的眼,无言地送出需索的讯号。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