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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阿嘉莎·克莉丝蒂小说选(2)尼罗河谋杀案 魔手黑麦奇案-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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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弗不但未必是凶手,而且是完全不可能。”
“何以见得?”
贝斯勒医生解释贾克琳当时歇斯底理的情况,以致后来交由鲍尔斯小姐


照顾。
“而且我想——我敢肯定——鲍尔斯小姐整晚都陪着她。”
雷斯说:“如果真是这样,事情就简化了许多。”
“是谁发现尸体的?”白罗问道。
“道尔太太的女佣,露易丝·蒲尔杰。她照往常习惯一样去叫醒主人,

发觉她死了,跑出房间后,就昏倒在侍应生的怀里。那侍应生找着经理,经

理再来找我。我派人去找贝斯勒医生,然后去找你。”
白罗点点头。
雷斯说:“应该通知道尔先生。你说他还未醒来?”
贝斯勒医生点点头。“不错,他还在我房间睡着。我昨晚给他服了份量

很重的镇定剂。”
雷斯转向白罗。
“唔,”他说,“我想我们不要耽搁医生太久吧?谢谢你,医生。”
贝斯勒医生站起身子。“我会先吃点早餐,然后再回房间看看道尔先生

醒过来了没有。”
“麻烦你。”
贝斯勒医生出去了,只剩下他们两人对视。
“唔,怎么样,白罗?”雷斯问道。“你是主管,我接受你的指挥。你

说该怎么办?”
白罗弯一弯身。
“啊,”他说,“我们得进行盘问。首先,我们一定要查问芬索普和罗

柏森小姐,他俩是事件的真正目击者。手枪的失踪,意义重大。”
雷斯按动叫铃,派侍应生带口信去了。
白罗叹息着摇摇头。“这事真糟透了。”他喃喃地道,“真的很糟!”
“有什么头绪吗?”雷斯好奇地问道。
“很矛盾。线索很纷乱,没一点条理。你看,最显著的事实是那女子憎

恨林娜·道尔,而且想杀她。”
“你相信她有这样的能力?”
“不错,我是这么想。”白罗有点不大肯定地说。
“但不应是这般手法——不是这样偷偷地摸黑进去,在睡梦中杀死她,

对吗?这冷血的做法不接近你的想法,对吗?”
“可以这样说。”
“你认为,那少女——贾克琳·杜贝尔弗——没有能力作出计划周详的

冷血谋杀?”
白罗缓缓地说:“这点我不敢肯定。不错,她很有头脑,但我怀疑,她
体力上能不能这样做。。”
雷斯点点头。“不错,我明白。。况且,照老贝斯勒所说,实际上也不
可能。”

“如果那是正确的,疑点就消除了不少。希望真相的确如此。”白罗顿
了一顿,接着加上一句,“如果真是这样,我会开心点,因为我颇同情那位
小姐。”

门开处,芬索普和珂妮亚走了进来。贝斯勒医生尾随二人。
珂妮亚气喘地说:“太可怕了!可怜的道尔太太!这么可爱的一位女士,
相信只有狂人才会下手杀她!可怜的道尔先生,他知道这消息后一定会伤透


心。昨晚他还在担心自己的太太会发现他遇上了意外!”
“我们正想请你讲述昨晚的事,罗柏森小姐。”雷斯道,“我们想知道
详情。”珂妮亚起初说得比较混淆,幸好白罗从旁引导。
“啊,我明白。打完桥牌后,道尔夫人返回房间。但我怀疑她是否真的
直接回房。”
“这点没有疑问。”雷斯说,“我亲眼看到她进房的。我还在门边跟她

道晚安。”
“当时是什么时间?”
“哎哟,我可记不清楚。”珂妮亚答道。
“是十一点二十分。”雷斯说。
“好的。那么在十一点二十分,道尔夫人还是活着的。当时,在了望厅

内有什么人?”
芬索普答道:“道尔、杜贝尔弗小姐,还有罗柏森小姐和我本人。”
“不错。”珂妮亚附和道,“潘宁顿先生喝了一杯,便去休息了。”
“是多久之后?”
“大约三、四分钟之后。”
“就是说十一点半以前。”
“对。”
“那么留在了望厅里的有你——罗柏森小姐、杜贝尔弗小姐、道尔先生

和芬索普先生。你们每人在做什么?”
“芬索普先生在看书,我在做针线活,杜贝尔弗小姐在——她——”
芬索普赶忙帮她接腔,“她在不停地喝酒。”
“对。”珂妮亚应和道,“她主要是跟我聊天,问起我家里的情况。她

也不住地说话——主要是向着我,但我想显然是说给道尔先生听的。道尔先
生有点气她,不过却一声不响。我想他以为不作声可以使杜贝尔弗小姐冷静
下来。”

“但杜贝尔弗小姐的情绪一点也没有好转?”
珂尼亚摇摇头。
“我曾试图离开,她却不让我走。我愈来愈感到不安,接着芬索普先生

就起身走了出去——”
“当时场面有点尴尬,”芬索普说,“我想自己应该礼貌地避开一下。
杜贝尔弗小姐显然在存心制造事端。”

“跟着她便掏出手枪,”珂妮亚往下说,“道尔先生跳起来想抢,但枪
走了火,打中了他的腿。杜贝尔弗小姐开始大哭大叫起来——我吓得要死,
便跑出去找着芬索普先生,和他一块返回厅内。当时道尔先生说不要张扬,
一个侍应生听到声响跑来,但芬索普先生打发他走了。接着,我们两个扶贾
克琳回房,芬索普先生陪着她,我跑去找鲍尔斯小姐。”珂妮亚气喘吁吁地
停了下来。

“当时是什么时间?”雷斯问道。
珂妮亚再度答道,“哎哟,我真的不知道。”但芬索普立刻接着说:
“一定是十二点二十分左右。我晓得我最后回房时已经是十二点半了。”
“让我再弄清楚一、两个关键。”白罗说,“道尔夫人离开了望厅后,

你们四人之中有没有谁走开过?”
“没有。”


“你们肯定杜贝尔弗小姐根本没有离开过?”
芬索普立刻答道:“百分之百肯定,道尔、杜贝尔弗小姐、罗柏森小姐
都没有踏出了望厅一步。”

“好极了。这确定了杜贝尔弗小姐不可能在——啊,就说十二点二十分
——之前杀死道尔夫人。罗柏森小姐,你接着赶去找鲍尔斯小姐,在那段时
间内,杜贝尔弗小姐是否给单独留在房里?”

“不,芬索普先生陪着她。”

“好极了,直到目前为止,杜贝尔弗小姐完全是清白的。下一个要见的
是鲍尔斯小姐。不过,未请她来之前,我想问两位一点意见。照你们说,道
尔先生当时很急切地认为杜贝尔弗小姐不应该给单独留下。你们认为,他是
否害怕杜贝尔弗小姐会再干出危险的事?”

“我认为是。”芬索普说。
“他必定是害怕她会袭击道尔夫人?
“不,”芬索普摇摇头。“我不以为这是他的想法。我想他是恐怕她会

——嗯——危害到自己。”
“自杀?”
“不错。当时她似乎清醒过来,对自己所做的一切显得万分痛苦。她不

停地责怪自己,说是死了还好过点。”
珂妮亚怯怯地道:“道尔先生很担心杜贝尔弗小姐。他很温和地说这全
是他的错——他对不起她。他——他的确是个好人。”
白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好了,关于那手枪,”他继续说,“事后,

到底给放到哪里去了?”
“她扔掉了。”珂妮亚说。
“然后呢?”
芬索普接着解释他怎样回头去找枪,但却找不到。
“呵,”白罗说,“棘手的事终于来了。请你们就这一点,十分准确地

详细述说事情的经过。”
“杜贝尔弗小姐让枪从手中滑下来,然后用脚踢开。”
“好像很憎恨它似的,”珂妮亚解释道,“我明了她当时的心情。”
“于是,照你所说,枪滑到一张沙发底下。现在请仔细回想:杜贝乐弗

小姐在离开了望厅以前,有没有拿回手枪?”
芬索普和珂妮亚都十分肯定这点。
“准确!我只是希望百分之百准确,你们可以理解。下一点是杜贝尔弗

小姐离开了望厅时,枪还是在沙发底下。。然后杜贝尔弗小姐并没有给单独
留下——芬索普先生、罗柏森小姐和鲍尔斯小姐陪伴着她——因此她也没有
机会在离去之后拿回手枪。芬索普先生,你是什么时候回去找枪的?”

“一定恰恰在十二点半之前。”
“那么,从你和贝斯勒医生扶走道尔先生到你返了望厅,时间相隔多

久?”
“或许五分钟,或许多一点。”
“那么,在那五分钟之内,有人把弃置在沙发底下的手枪拿走,而那个

人不是杜贝弗小姐,会是谁呢?这个人很可能就是谋杀道尔夫人的凶手。我
们也可以假定,这个人偷听到或看到在这之前所发生的事。”
“我不了解你怎么会这样推测。”芬索普不同意地说。


“因为,”白罗说,“你刚才告诉我,枪给隐没在沙发底下,根本不可
能被人无意中发现。因此拿走枪的人,一定早知道它的所在。这人当时一定
在场。”

芬索普摇摇头。“枪响之前,我在甲板上见不到任何人影。”
“啊,但你是从右舷门出去的。”
“不错,我的房间也是在同一边。”
“那么,假如有人在左舷门透过玻璃内望,你就看不到他了吧?”
“是的。”芬索普承认道。
“除了那侍应生之外,有没有其他人听见枪声?”
“就我所知,没有。”
芬索普继续道:“是这样的,当时了望厅内所有的玻璃窗都被关上了。

因为早些时候,梵舒乐小姐怕风太大。旋转门也是关上的。我很怀疑枪声会
被清楚听见,相信只会像瓶塞弹开时一样‘噗’的一声。”
雷斯说:“依我所知,似乎没有人听到另外一声枪响——杀死道尔太太
的那一枪。”

“这一点,我们立刻就进行调查。”白罗说,“目前,我们仍将注意力
集中在杜贝尔弗小姐身上。我们得跟鲍尔斯小姐谈谈。不过,首先,在未离
去之前,”他示意芬索普及珂妮亚道,“你们要告诉我们一点个人资料,那
么以后便不需要再麻烦你们了。你先吧,芬索普先生——全名?”

“詹姆斯·雷契德尔·芬索普。”
“地址?”
“诺坦普顿夏郡,都灵顿区,格拉斯摩尔大厦。”
“职业?”
“我是一名律师。”
“此行目的?”
芬索普沉默了一会,似乎感到有点吃惊。最后,他语句含混地说:“嗯


——旅游。”
“哦,”白罗说,“你是来度假的,是吧?”
“嗯——不错。”
“好极了,芬索普先生。可否约略交代一下在刚才所述说的一连串事情

发生了之后你的行踪。”
“我立刻上床休息。”
“大约是——”
“十一二点半多。”
“你的房间编号是右舷二十二号——最近了望厅的一间?”
“对。”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当你返回房间之后,有没有听到声响——任何声

音?”
芬索普想了一会儿。
“我很快便上床了。不过,我想,在刚入睡之前,曾经听到一下水溅声。

没有什么别的了。”
“你听到水溅声?就在近处?”
芬索普摇摇头。
“真的,我不能确定,当时我已经进入半睡眠状态。”


“会是什么时候的事呢?”
“可能大约凌晨一点,我不敢肯定。”
“谢谢你,芬索普先生。就这样。”
白罗转向珂妮亚。
“轮到你了,罗柏森小姐。你的全名是?”“珂妮亚·卢斯。我的住址


是康乃狄克州,贝尔费尔德市,红屋区。”
“为何到埃及来?”
“玛丽表姊——即梵舒乐小姐,带我来旅行。”
“在这以前,曾否见过道尔夫人?”
“没有,从来没有。”
“昨晚你做了些什么事?”
“我协助贝斯勒医生疗理完道尔先生的腿,便立刻上床去了。”
“你的房间是——?”
“左舷第四十三号——就在杜贝尔弗小姐隔壁。”“你有没有听到什么

声响?”
珂妮亚摇摇头。“我没有听见任何声音。”
“水溅声呢?”
“没有。就算有,我也不会听到,因为左舷边刚好靠着岸。”
白罗点点头。“多谢你,罗柏森小姐。现在或许麻烦你去请鲍尔斯小姐

来。”
芬索普和珂妮亚出去了。
“这看来再明显不过,”雷斯说,“除非三个证人都在说谎,否则贾克

琳·杜贝尔弗没有可能取回手枪。是另外有人把枪拿走了;有人窥视到事件
的经过;更有人愚蠢到把‘J’写在墙上。”

传来了敲门声,鲍尔斯小姐走了进来。护士小姐用她那惯常的镇静、敏
捷的态度坐下。在白罗的询问下,她道出了姓名、住址和资历,还加上一句,
“我负责照顾梵舒乐小姐已经两年多了。”

“梵舒乐小姐的健康是否很差?”

“不,我不这么认为。”鲍尔斯小姐答道,“她年纪已经不轻,又特别
担忧自己的身体。她喜欢有个护士随侍在侧。其实她的健康情况一点也不严
重,她只是喜欢经常受到照顾,更不介意花点钱。”

白罗同意地点点头,接着说:“我知道罗柏森小姐昨晚把你叫了出来?”
“不错,是这样。”
“可以详细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唔,罗柏森小姐只是很简单地叙述了事情的经过,我便跟她一起出来


了。我发现杜贝尔弗小姐正处于极度兴奋和歇斯底里的状态中。”
“她有没有说出任何威胁道尔夫人的话?”
“没有,完全没有。她只是在失去常态地责怪自己。她喝了很多酒,依

我看,当时酒精正在发作。我认为她不应该独处,所以我给她打了一针吗啡,
然后在床边陪她。”
“现在,鲍尔斯小姐,请你回答下面的问题:杜贝尔弗小姐曾否离开她

的房间?”
“不曾。”
“你自己呢?”


“我一直陪着她,直到今天早上。”
“你十分肯定?”
“绝对肯定。”
“谢谢你,鲍尔斯小姐。”
护士小姐出去了,又剩下白罗和雷斯两人对视。
贾克琳·杜贝尔弗已确定与凶案无关。那么,谁是杀死林娜·道尔的凶


手?


13


雷斯说:“有人把枪偷去。这人不是贾克琳·杜贝尔弗,但他深知可以
把罪名推诿到她身上,可是他却不晓得她会接受吗啡的注射,还有护士整晚
陪在身边。还有一件事,早些时候,已经有人在悬崖上推下大石,企图把林
娜·道尔压死,这件事也证实了不是贾克琳·杜贝尔弗所为。那究竟是谁呢?

白罗说:“如果说谁不会是此人,事情反而比较简单一点。道尔先生、
艾乐顿夫人、提姆·艾乐顿先生、梵舒乐小姐和鲍尔斯小姐不在此列,因为
他们当时都在我可见的范围之内。”

“嗯,”雷斯说,“剩下来可疑的人物倒还不少。至于杀人的动机又是
什么?”
“这一点,我希望道尔先生能够提供一些帮助。事实上已发生不少宗意
外——”
就在这时,门开了,贾克琳·杜贝尔弗闯了进来。她的脸色苍白,脚步
踉跄。

“不是我干的。”她说话的语调显得极度惊惶。“不是我干的。噢,请
相信我。人人都会以为是我干的——但我没有——我没有。真是太——太可
怕了。我真希望这不是真的。昨晚,我或许会杀死希蒙,当时我可能是疯了;
但是我没有把。。”

她跌坐在椅子上,放声大哭。
白罗拍拍她的肩膀。
“好啦,好啦,镇静点,我们相信你没有杀死道尔夫人。已经证明了—

—是的,事实已经证明,凶手不会是你。”
贾姬突然坐直了直身子,手里紧握着湿润的手帕。
“那么凶手是谁?”
“这个,”白罗道,“正是我们在寻找的答案。你有办法帮我们解决吗?”
贾克琳摇摇头。
“我不知道。。我不能想象。。不,我一点头绪也没有。”她皱紧眉头。

“不,”她最后说“我想不到有任何人会要她死,”她的声音颤抖了一下,

“除了我。”
雷斯说:“失陪一下——我刚想到有点事情有要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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