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上天-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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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柏然笑笑:“孕妇不该听这么吵的音乐,对胎儿不好,容易生下猪头猪脑的妖怪。”
张婷阴险地一笑:“井柏然,你现在可以尽情地耍嘴皮子,因为你这张嘴也就只有这一会儿的寿命了,十分钟后我要你再也张不了嘴,看你以后还怎么在付辛博面前卖乖!”
井柏然面无惧色哈哈一笑:“高小姐,你怎么这么阴险啊,小弟我怕死了呢!”
“看来你是真吓坏了,我姓张,不姓高!”张婷得意地举盘丝洞爪子风情万种地撩了撩长发。
“哦?”井柏然疑惑地抓抓脑袋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我以为猪八戒是高老庄的女婿所以他媳妇儿一定也姓高,没想到你姓张啊!”
张婷明显IQ卡没带,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倒是身后的猪八戒“嗷”地一声蹦起来拍着桌子喊:“操!小杂种骂谁呢!”
井柏然冷笑道:“谁心虚我骂谁。”
“操!这小杂种果然欠揍!老子今天不废了你老子就不叫江苏!”
“哟!你当你起个省名儿我就怕你啊!今儿我就让你的哀嚎成为你最后的绝唱!”(此处纯粹是本人在泄愤……)
“操你妈的,老子今天就先奸后杀整死你丫的!”猪八戒“腾”地一高儿跳起来就向井柏然冲过来,井柏然抓起空酒瓶子照着桌子就一拍,冷冷地拿着剩下的半个酒瓶子对着猪八戒:“你他妈少跟我装,你敢动我我不让你学东方不败拿着针绣花我他妈的都对不起你!”
猪八戒忽然哈哈笑开了,“井柏然,你果然有意思啊!你说……一会儿我让这屋子里所有的兄弟都见识一下你用来迷惑付辛博的屁股好不好?然后再拍一卷前无古人的录像带寄给他好不好?”
井柏然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妖媚的笑容:“这年头你连威胁人都不会怎么当混混的?现在啊,不能用录影带了,人家都用DV拍视频,然后直接传到网上的,老土!”
猪八戒被井柏然的笑容迷惑了心智,愣了几秒后啐了一口:“操他妈的,果然是狐狸精!老子一大老爷们儿都差点儿让你勾了魂儿!”猪八戒回头看了看张婷:“不怪付辛博,我是他我也要这狐狸不要你。”
气氛尴尬而安静,张婷气得浑身发抖,狠狠地瞪视井柏然、井柏然则无聊地玩着破酒瓶子,甩来甩去突然不小心割破了手指,红色的血液好像艳丽的玫瑰绽放在白皙的指尖,井柏然皱了皱眉,低头把指尖放到嘴里慢慢吸吮,蠕动的红唇吸着嫩白的指尖,眼角眉梢都流露出一股自然的妖媚,猪八戒看傻了,一把推开企图钻到他怀里的张婷:“操!摁住他!老子现在就要上了他!”
8。
“嘭!”猪八戒怀里的张婷被推倒在地,同时倒地的还有门口的两个立邦漆小人儿,井柏然看着门口的人笑开了花:“梁哥,你这包间太闷了,有创可贴没?我手指头被这头猪扎冒血了。”
梁言阴着张脸走了进来,一把把井柏然推到身后护了起来:“我说老江,你在我梁言的地盘欺负我弟弟,是不是太不给兄弟面子了?”
猪八戒愣了愣:“这小兄弟是你弟弟?”
梁言冷笑一声:“如假包换,他从小喝我妈奶长大的。”
猪八戒脸色一变,哈哈笑了声:“兄弟,哥哥叫这小兄弟来就是认识一下没别的意思,他是你兄弟,也就是我兄弟,我老江怎么会动自家兄弟呢?”
梁言哼了一声把井柏然受伤的手指拉到猪八戒面前:“那这难道是老江你送我兄弟的见面礼么?”
江苏脸色一变,指着张婷:“都是这贱人!是她做的!”
井柏然心里暗骂猪八戒不是男人敢做不敢当,梁言更是清楚这手指头是祖宗自己弄出血的,但本着护牍子的原则依然冷酷地问:“那您说我弟弟的血债要怎么办呢?”
江苏二话不说拉过张婷就左右开弓,打得张婷不住地哀嚎,井柏然看不下去了,一把拉过张婷:“够了!”张婷披散着头发捂着红肿的双颊,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井柏然拿起纸巾给张婷擦着嘴角,鄙视地骂了句:“畜牲!”
梁言整了整衣领:“老江,别怪兄弟没告诉你,在我这里玩儿就要讲我这儿的规矩,你玩别人我不管,但你要是敢动我弟弟一根毫毛,我,梁言——诛你九族!不开玩笑!”
江苏谄媚地笑着:“怎么会!我怎么可能动咱弟弟呢!”
梁言嘴角一挑:“那就好!肉虎,你还有什么说的吗?”
井柏然伸出手:“医药费!”
梁言愣了,看了看他的手指头,心说小祖宗您就一小口儿还要医药费?江苏也不解地看着井柏然,井柏然一拍桌子:“你把一女的打成这样你让她怎么见人?医药费!”
江苏恍然大悟:“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梁言低头偷偷一笑抬起头又是一副正人君子的老大样儿:“那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梁言伸手拿起一杯酒仰头喝下:“老江,今儿打扰你雅兴了,账单算在哥们儿头上,你们玩儿吧!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江苏一脸讨好地送走了两位爷,懊恼地捶了下沙发拉过一个盘丝洞大仙儿就凑上了猪嘴,操,井柏然你个妖精,真他妈不想就这么放了你。
井柏然吩咐梁言手下的小弟把张婷送到门口打车送走,张婷感激地看了看井柏然后低头走开。井柏然松了口气跟在梁言身后开始拍马屁:“哎呀梁哥你太牛掰了!这么简单就给我解决了后顾之忧!弟弟我无以为报啊!哥哥你说!要我当牛还是做马?”
梁言转身就是给了井柏然一脑奔儿:“幸亏是在我这里,要是在别人那儿你说你还能活着回去吗?”
井柏然嬉皮笑脸地看着他:“哥哥,我是知道她平时在你这里混我才敢出来的,不然我这么胆小爱命肯定窝在付辛博翅膀底下不出来。”
梁言无奈地揉揉他的脑袋,“你真是我祖宗!行了,事儿都解决了就赶紧回去吧!”
“哥我从没见过酒吧你让我看看热闹行不?”井柏然挎着脸拉着梁言袖子装无辜小白兔,梁言想了想:“行,你别闹就行,小抽,当当!”随着梁言一声命令站出来俩人高马大的戴着墨镜的男人(你俩反串不介意吧!亲密接触我家狐狸反串也值了!)“你们跟着肉虎,有事儿罩着他。”俩人哑巴一样点了点头,梁言又叮嘱了几句才离开,井柏然撇了撇俩墨镜,心说大晚上在酒吧戴墨镜,你装什么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啊?
井柏然来到吧台前好奇地看调酒师调酒,恨不得亲自尝一口那花花绿绿的液体,可一想到某个暴君即将腾云驾雾而来他就没了那个胆子,只能趴在吧台眼巴巴看着。
果然,暴君破门而入,扯着嗓子就喊,“井柏然?井柏然?”
酒吧里所有的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一拥而上,准备围攻这个看着就像来找碴打架的家伙,井柏然吓一跳忙颠颠儿跑来:“哎他是我朋友没事儿的没事儿的!”
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们保持戒备状态,暴君一看到井柏然眼睛里直冒火:“井柏然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啊!”
井柏然一脸谄媚地给暴君顺气儿:“包子我错了,嘿嘿……”
梁言闻讯赶来,井柏然怕暴君的火气燃烧到梁言身上忙拉着暴君和梁言道别:“梁哥今天谢谢你了,我明天有课先走了哈!”
梁言了然一笑潇洒挥了挥手,付辛博狠狠瞪了梁言一眼才不甘心地由井柏然拉着离开,井柏然走到门口忽然想起了什么,回身向梁言说:“梁哥,你让他们别再装熊猫了,黑灯瞎火的啥都看不见。”梁言嘴角一阵抽搐,这死孩子,还是这么欠揍,付辛博你替我好好揍他一顿吧我下不了手。
井柏然连推带搡总算把付辛博弄出了酒吧,付辛博出门前还一步三回头瞪着梁言,好像梁言和他有杀妻灭子不共戴天之仇一样。一出酒吧大门付辛博就甩开井柏然大步流星地向回学校的捷径——一条昏暗的小胡同走去。井柏然忙跑了几步跟上付辛博,可怜巴巴地拉住付辛博的袖子:“包砸我错了!”
付辛博狠狠甩开他的手一言不发继续往前走,好像井柏然欠了他多少银子一样。井柏然吐了吐舌头,心说完了,这次闷骚包是真发火了,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于是赶忙又追上去拦住付辛博的去路,使出无敌可爱小白兔眼神攻击暴君:“包子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你没错!”付辛博冷冷地开口:“是我没用保护不了你,你今后爱找谁找谁,别跟着我就行。”
井柏然委屈地低下头:“我知道你一直想把这事儿解决了,但现在是校队比赛训练期间,你怕万一因为这事儿受伤或是连累球队背处分影响球队成绩就一直忍着,可我又不想你因为每天都担心我而分心,影响球队成绩,所以才自作主张找梁哥帮忙的,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既然你梁哥本事那么大,以后就用不着我罩着你了,你该干嘛干嘛去,以后别来烦我了。”
付辛博也知道井柏然说的有道理,但他还是忍不住生气,一股无名火窜的他现在看见人就想揍,看到东西就想砸。可他又不能对井柏然动粗,只好果断地推开井柏然大步走开。
井柏然委屈地看着他的背影喊着:“付辛博,你要是不理我,我就不走了!我真不走了!我就在这儿蹲到你回来!”
付辛博没有停顿,高瘦的身影逐渐消失在黑暗中。
井柏然垂下双肩,蜷缩着坐在路边,随手捡起一个小石子,无意识地在地上画出一个又一个圆圆的包子:生气的包子,三条黑线的包子,可爱的包子……
9。
付辛博走出那条昏暗的胡同,脚步却停滞不前,他回头望了望,井柏然果然没有跟上来。付辛博烦躁地扒了扒头发,操!真是命中克星!这小孩儿倔得跟头驴似的,说不走真的会在那儿一直呆着。要是回去找他吧,他付爷面子搁哪儿啊!不回去吧,心里七上八下的怪不放心的,尤其这天黑了下来,那条小胡同人又少,万一老江那杂碎报复他……付辛博不敢想了,抬腿就折了回去。
付辛博折回胡同,果然看到井柏然蜷缩在路灯下跟小野狗儿似的坐在地上画着什么,昏黄的灯光罩在他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孤独与凄凉,仿佛全世界人都遗弃了他,只剩他一个一样,于是乎,就像周笔畅的歌词里说的,付辛博心一下就疼了,差点儿泪一下就落了。
于是付辛博宽宏大量地想道:得!我一心胸宽广的大男人总不能和一小屁孩儿置气啊,就原谅他这一次吧!看我这肚量大的,足够开神六了!
付辛博悄悄走到井柏然跟前,哭笑得不地看着井柏然的杰作,恨不得把他吊起来狠狠打屁股。他还以为这小孩儿在路灯下面认识错误伤春悲秋呢,结果这小孩儿在地上画了一堆包子,每个包子还都有不同的表情!这些都没啥,问题是他还在每个包子上面写了个“臭”字!付辛博狠狠推了推小屁孩儿的脑袋:“起来,地上凉!”
小屁孩儿抬起脑袋,闪亮亮的眼睛里射出的纠结无助的眼神让付辛博这个心疼啊!
“包砸,你咋才回来啊,我屁股都坐麻了。”
付辛博拉下脸:“你是吃定了我会回来是不是?那你还故意坐地上惹我生气?”
井柏然没有回答而是继续用纠结无助的眼神看着付辛博:“包砸~~~屁股坐麻了!”
“麻了还坐!活该!”付辛博伸手拉起井柏然,言语粗暴动作却温柔的能掐出水来。井柏然站起来拽着付辛博左胳膊不撒手,付辛博腾出空闲的右手拍了拍他裤子上的土,忽然看到了井柏然手上缠着的创可贴,立刻一张脸又拉得跟长白山一样:“井柏然!你这手怎么弄得!”
“我和你们宿舍的蚂蚁打架结果输了被咬了一口。”井柏然悄悄把手背到身后,却被付辛博一把拉到面前,恶狠狠瞪着:“需要我把创可贴撕下来亲自验证吗?”
完了完了,暴君又来了!“嘿嘿,别那么紧张嘛!”井柏然讪笑着,“就是我刚才想拿着酒瓶子耍帅,结果没想到帅没耍成反而被酒瓶子割破了……”
“井柏然我警告过你没有?我说了不许一个人去那个酒吧!你拿我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付辛博眯着眼,满脸都写着“我要发火我是暴君”。
“包子我错了~~~”井柏然一看暴君降临,马上又开始他百试不爽的撒娇耍无赖神功:“包子我饿死了我早上没吃饭中午没吃饭晚上没吃饭我现在饿扁了你带我吃饭好不好啊?”
付辛博习惯性推了推他脑袋:“那我早上买的一斤牛奶一包泡芙外加两个茶蛋,中午买的孜然羊肉都进了狗肚子了?”
“嘿嘿……你看我都饿的神经错乱了,连早上中午吃过了都忘了,所以你就别再折磨我了~~~”井柏然抓起付辛博的胳膊就一摇二晃三拉长,付辛博一看他这小样儿就气不起来,他知道这是井柏然害怕服软的表现,于是趁热打铁:“说,还敢不敢不听话了?”
“我不敢了打死也不敢了!”井柏然对路灯发誓。
“是打死我你不敢呢还是只要打不死你就敢?”别看付辛博平时大大咧咧,其实这厮骨子里也多少带了些狐狸的狡猾。
井柏然咬牙切齿地在心里诅咒了一下付辛博机灵的反应后嬉皮笑脸地撒娇:“怎么都不敢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付辛博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又拉下脸:“你知不知道今天你差点吓死我?我看到你留的字条说要去天空酒吧解决张婷,还以为你肯定被老江他们扒皮吞肉挫骨扬灰了!我刚才就是走得匆忙,不然肯定拿着白布给你收尸去!咱快回去吧,小米小白都忙着给你张罗后事呢。”
井柏然气得恨不得撕了付辛博,这厮嘴巴怎么变得这么刻薄:“你们就不盼我点儿好!我井柏然什么时候吃过亏啊!想给我挫骨扬灰?本少爷不让他做太监算本少爷没种!”
付辛博暴力地推了井柏然的脑袋:“行了,你伟大你了不起!快走吧!”
井柏然往地上一坐:“屁股麻了走不动。”
付辛博脸上垂下三条线,左右看了看,发现没人,这才蹲下身子:“就背你一小段儿,一会儿有人了你给我下来,哥哥我命可以不要,面子不能不要。”
井柏然欢天喜地地蹦到他身上,“哎呀,大小伙子害什么臊啊,一会儿看到熟人你就说我脚扭了走不动,反正我是狗皮膏药,粘上了就不下去,你要是放下我我就坐地上一哭二闹三上吊!死都不起来!反正我不怕丢人!”
付辛博忍不住笑了,背着井柏然站了起来,掂了掂分量后嘴里嘟囔着:“你是不是该减肥了,怎么这么沉?”
井柏然立刻伸出爪子掐住付辛博:“还不是你天天喂猪一样喂的!本少爷的小蛮腰都快喂没了你还敢嫌弃?!”
回到宿舍付辛博才想起给李易峰和乔任梁打电话,刚才就顾着和井柏然生气了都忘了这俩人了,付辛博看看门后,平时用来打架斗殴的棒球棒不见了,付辛博心说坏了,这俩人该不会是去天空酒吧找他和宝儿了吧!
忽然井柏然的手机催命一样响了起来……说了几句后井柏然挂了电话,一脸的黑线:“包子,小白小米去了天空酒吧二话不说就挨个包间踹门找我,差点儿和梁哥开火……”
付辛博指着井柏然:“井柏然!你干的好好事儿!”
井柏然学陈辰一脸哀怨地望着天花板:“不关我事,我是无辜哒!我是安全哒!唉!包子奋起千钧棒,玉宇澄清那个万里埃啊……”
付辛博把毛巾扔到井柏然脸上:“你才是孙猴子!你个小东西插个尾巴就是猴精!哥哥我不一样,我插对翅膀那就是雄鹰!去!快去洗洗你的猴脸!”
井柏然忽然很想任性,于是从椅子上跳起一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