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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男女老少统吃-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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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今天肠子,明天肠子,半个月下来,谁还敢竖食指?谁竖,其他人全竖中指——欧洲各国通用语:靠!一点不夸张地说,那会儿我一听到香肠两个字就想吐!    

  再来回顾一下柏林与吃有关的历史吧。    

  二战结束后,柏林由四个国家的军队共管。东柏林(整个东德)是俄国的地盘,    

  西柏林则有英管区、美管区和法管区。柏林人当时穷到家了,连肚子都填不饱。黑市应运而生,逮什么卖什么,也包括人肉——年轻姑娘的新鲜的大腿胸脯屁股。后来,人们发现:满大街的大兵,不就是长了腿儿的英镑法郎美钞吗?!柏林的餐饮业从此迎来“战后的春天”!到今天都还有很多餐饮业老板,他们一提起那段日子仍忍不住唏嘘感慨,称之为“德国人和外国兵的蜜月时光”。    

  可以说,到上世纪五十年代、六十年代,德国人还相当依靠外国吃客支撑生意。到了七十年代,德国经济腾飞,德国人有钱了,他们不但每年跑到外面去旅游度假,还把外国的饮食风味带回了家。各国的各路人马也纷纷看好这一消费市场,新的一轮餐饮大战就此拉开大幕。     

  西班牙人进来了,以海鲜,鱼虾蟹,海鲜饭Paella,我不是成心地写洋文,实在是这个词的中文发音忒难听——屁噎啦!    

  柏林的法国餐馆、意大利餐馆也很多。以前,还有很多俄国餐馆(十月革命后出逃的白俄在柏林曾高达30万人之众!因为他们多住在夏洛特堡区,柏林人戏称该区“夏洛特格勒”)。二战结束后,随着大批土耳其、希腊和南斯拉夫劳工涌入,旧时的餐饮格局被打破,“餐阀”混战。混战的结果:土耳其人瓜分到一亩三分地,别人爱来不来,有我们穆斯林兄弟就足够了!希腊人则刻意经营家庭式的温馨气氛,餐厅布置上不讲奢华,讲饭菜可口,物美价廉;南斯拉夫人就采取大盘子大肉策略,你进来一个,我叫你吃一双,叫你吃不了兜着走!一家老少、三代五口人来我这儿,我明了告你,老的少的不用单点,一家人有两、三大盘,足够!这一招杀伤力极大,很快就把一些法国意大利餐馆挤趴下了。    

  埃及、塞浦路斯、叙利亚饭馆在柏林都有。黎巴嫩人很精,他们花钱盘下法国人意大利人德国人的餐馆经营,字号和招牌都是现成的,客人依旧回头,也不用投太多的资金对餐馆改造。小投入,大产出。    

  中、日、韩,泰国印尼越南印度餐馆统统杀将进来。其中,属中餐馆的发展最为迅猛。到八十年代末,柏林墙倒塌后,中餐馆更是像雨后的蘑菇一样遍地疯长,达到了近一千家!在拼掉了其它对手之后,中餐馆只有自己火并了,拼价格,拼经营方式和拼广告。    

  经验告诉我们:在柏林,哪家中餐改自助,就是它快玩完了!    

  经验还告诉我们:中餐馆不能开正宗,除非它不想活了。    

  跟在中国吃西餐要吃“改造西餐”一样,德国的中餐馆供应的是“改造中餐”:炸鸡炸鸭炸春卷炸虾片,炒饭炒面炒米粉酸辣汤。对啦,别忘了加酱油,德国人心目中的正宗正餐不能没有酱油。那酸的是醋,那甜的是糖——还有罐头菠萝!当然,例外总是有的。现在有些中餐馆就相当正宗地道。他们想做的就是中国人自己的生意——那好几万中国肠胃(还有越来越多的中国代表团和私人游客)不也是长了腿儿的欧元吗?!而且,柏林的中餐馆也开始步美国中餐同行后尘:餐馆越开越大,今天盖个“天坛祈年殿”,明天开张“大观园”,让几百乃至上千名食客同时抡开腮帮子,甩开大槽牙坐在一块吱咋嘎吧,场面要多壮观有多壮观!     

  与此相反的是土耳其人的餐馆。按说,在柏林,他们是外族人里面最大的一支,又恪守了穆斯林传统,光自己的消费大军,人数不小于20万。而且,土耳其家庭大多保持传统生活模式,餐馆基本上采取家庭式经营——他们不缺人手。可是,他们很少有把餐馆做大的,只是开一些快餐店,招牌菜就一样:蹲那儿开吧。    

  土耳其语叫Doener Kebap,“蹲那儿开吧”是我的独创,既取其音又取其意:    

  “开”在北方方言里就是开饭、开吃。刚好土耳其小店也没几个座位,客人进来后,吆喝一声“来一个(两个、三个)蹲那儿开吧!”买完了就走,出去自己找地方吃。德国人不会蹲,土耳其人会,中国人更会。    

  这东西说来颇像咱西北的“肉夹馍”,只不过里面的肉不是实实在在的肉,而是用牛羊肉加淀粉一类东西和水混合之后,夯实了,夯成一个上粗下细的大肉墩儿,然后挂在立式挂炉上转着圈烤。烤熟了,用一种又长又扁的刀往下片,然后往大饼里一夹,再放上黄瓜西红柿生菜洋葱片,浇上大蒜汁,撒上辣椒面。吃起来香,有菜有肉,耐饥经饱,在柏林卖得尤其便宜,花两欧元就能饱饱塞上一个蹲那儿开吧!    

  我听说有从德国回去的中国人在北京卖这玩艺。我还没有见到过,也不知管它叫什么。我想他们绝想不出这么精采的名字吧!     

  说了半天,还都是围绕着餐馆说吃。显然有失全面。说到底,过日子还得说居家的一日三餐。在国外生活,公费吃喝基本没有,朋友交往,饭局一般设在家中。去饭馆吃,开销大,饭菜还未必可口,而且,请人到家里来作客更能表示主人请客的诚意。    

  请客吃饭,在德国人,重在“请”字,具体落实在各式各样的餐具、酒具上,在“宾主双方在亲切友好的气氛中”伴着音乐品酒清聊;在中国人,则重在“吃”字,冷热荤素,七碟八碗,杯盘不整,缺边掉角。不过这不要紧,一点不妨碍主客尽兴,席间只管交杯换盏,大声喧哗,煮酒论英雄,谈笑鱼肉间,场面热,而且闹!    

  在柏林的中国人见面了,不能不说吃,又不能说到吃。为什么?因为爱恨交加。    

  不说吃吧,好像言犹未,说什么都是白说,跟没说一样;说吃吧,坏啦,马上改成忆苦思甜大会了:天哪!这些年在德国可是遭了大罪啦,鱼不戏水,虾不蹦跳,蟹不横行!肉发柴,蛋不香,黄瓜赛棒槌,番茄追西瓜,属画上的酒宴——中看不中吃!有的朋友家家具一概从简,简到不能再简了,厨房里的家什却一应俱全,蒸炸炒汤涮,他家差不多都有!就这他还说呢,没有煤气怎么玩?电炉炒菜,明摆着瞎掰嘛!    

  凭心而论,德国市场上的副食供应比我刚来的时候丰富多了,那会儿没有现在这么多种类的生肉熟肉瓜果蛋菜,也没有这么多亚洲店。全柏林就只有几家潮州人、韩国人和泰国人开的小店。货色不全,价格却比德国人的中高档超市高得多。    

  我有一朋友,馋豆腐馋得要疯,愣把德国超市里的、切成方块的白奶酪给当成了豆腐(那会儿他的德语也狗屎!)。满心欢喜,以为自己发现了新大陆。交钱的时候他吓了一跳:一块豆腐怎么贵过买三只鸡或一公斤里脊肉?解馋要紧,他忍痛买下。回家的一路上他都在犯嘀咕:这豆腐怕是不新鲜了吧,怎么味道怎么怪啊?回到家,他决定先把豆腐煮过再烧。水开了,“豆腐”下锅了,那叫一个臭啊!    

  类似的傻事我也干过:我在超市里看见一种不是芹菜胜似芹菜的东西。论形体,它好像芹菜;论色彩,它上红下绿,翠生生如同俊俏的村姑!闻一闻,没有芹菜的冲味,倒有些许清香。看看价钱不贵,我喜出望外,一下抓起两棵。按我印象中的芹菜吃法,我准备今天用一棵炒肉丝,另一棵明天凉拌。肉丝炒好了起锅,重新放油,芹菜下锅:shit!酸味扑鼻,锅里出来好多水。我捏着鼻子一尝,妈妈咪呀,整个一锅山西老陈醋!第二天,我拿着那棵“假芹菜”去找房东太太讨教。她看见我手里的东西眼睛顿时瞪得溜圆,不无夸张地叫道:噢,我亲爱的夏,你居然这么快就学会用“拉巴拉别拉”做糕点了!上帝啊,中国人真是厨房天才呀!把我臊得呀!    

  回到家我马上翻字典,Rhabarber,大黄;又:形容某人说话口齿不清罗哩罗嗦——拉巴拉别拉,拉巴拉别拉拉巴拉别拉拉巴拉别拉拉巴拉别拉……后来,房东太太专门请我吃她用拉巴拉别拉(当然还有鸡蛋奶油等等好东西)做的蛋糕。别说,甜中微酸,口感清香,味道果然独特。原来,这玩艺的用法是先放在水里煮,同时,加糖——加大量的、超大量的糖!     

  写到这儿我饿了。就此打住吧,我好去拐角上那家土耳其小店吃个蹲那儿开吧。     

  下周我即将回北京。消息散布出去,有北京的朋友回信道:回来好啊,想吃什么?这话多温暖人心啊!让人——那个人就是我,浑身上下都觉得熨贴,舒服。    

  舒服完了我又想:如果我朋友来柏林了,我拿什么好吃的招待人家呢?是咖哩香肠,还是蹲那儿开吧?还是,——拉巴拉别拉?


男女老少统吃 上海燕:一家好吃鬼(图)

  我这个人生来嘴搀,对儿时的回忆大多和吃有关。不到三岁就开始上长托的幼儿园,每星期只有星期天回家。现在想起那儿来,别的情节倒都挺模糊的了,记得的净是小磁碗、小磁盘和饭拌上菜汁的模样。    

十一岁时爸妈参加文革的学习班集训,也是“长托”,有时星期天也不回来。我会用半天时间把蜂窝煤炉子生好,再去买三毛钱肉、两毛钱黄瓜,知道用淀粉和酱油把肉丁拌匀,炒个黄瓜肉丁,再闷一小锅白米饭,带着八,九岁的弟弟吃到锅里盘里溜光。    

我和先生BILL是上大学时认识的,他远从美国的麻省到我们北师大来学汉语。先是一块儿到街对面去喝瓶汽水儿,再就发展到骑车去北太平庄商场吃酸奶。后来什么德胜门旁边的包子、西四路口食品店的桃酥、颐和园门口小吃店的炒饭,都在车轮滚滚之下尝遍了。当时他只有一个要求:千万别给我吃猪肚子里的东西,其它的都行!吃到、聊到他翅膀硬了,就在合吃了一顿留学生食堂的宫爆鸡丁加米饭之后,他离开中国去走自己的路了。我始终不能忘记那盘菜中一颗颗硕大、饱满、香脆的花生,他看我喜欢吃就一一翻出来,拨给我。    

其实来中国前,BILL是个极瘦的人。小学时不喝完牛奶不许到外面课间活动,他就认可呆在教室发呆,也不喝那杯牛奶。他说那时吃饭纯粹是为了活命,从来不知道其中的享乐。最后是中国菜开了他的胃口,让他体会到,好味道会时时刻刻让人牵挂的。从那以后,无论留学时代的小摊、小点儿,还是做生意以后的大餐大饮,他都吃的津津有味,记得清清楚楚,聊得头头是道。    

1990年元月的一个晚上,我正准备下班回家,电话铃响了。    

“喂,你好!我是BILL。” 那时BILL已经回国六年了,我们之间音讯全无。    

我们走向彼此,走掉了六年的时空。我们走到燕京饭店,躲进去暖和自己。叫了一盘清炒油菜,两个人竟吃不动,一片一片地难以下咽。六年实在太长太长,一时半会儿怎么消化得了?    

后来BILL成为我的先生,十几年共同生活在一起,使我们吃的步调更趋一致。我们曾经从南京西路走到外摊,又走过整条淮海路,大半天的奔波,就是为了找一家“必胜客”披萨,让BILL一解嘴搀、一解乡愁。上海,1993年,竟没有找到。常驻亚洲时,每次回美国度假总是他先嚷要出去找中国菜吃,一半儿为自己,更有一大半儿是为了我。每次吃饭他总是给我建议:“那个菜你可能喜欢”,“那种起司你会受不了”,我就笑他是我肚子里的虫子。    

我们现在有两个女儿,她们各有一个小名儿,巧合了我们家爱吃的特点。老大叫“布丁”,老二叫“米麻米薯”。    

布丁真适合做老大,她柔和、善良、纯净,很能担待。她是个壮硕的孩子,因此嗜吃的范围很广。在台湾她甚至迷上了“大肠蚵仔面线”这种非常地道的台湾小吃,那是我先生和大多数外国人尝也不敢尝的。她上过几年英国学校,所以吃饭有模有样,从不慌忙。我们去年迁居回美国,可是让一向温和的老大哭惨了。除了想朋友以外就是想中国饭:“我如果一辈子吃这种美国菜,会死掉的。”问她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回台湾,一个星期专门下馆子,把好吃的东西吃个遍。”为了这个愿望,她甚至要改变学医的志向:“以后学教育,将来回台湾当英文老师,住在那边吃东西!”     

台湾有数不清的瓜果蔬菜,季节一到,排山倒海的菠萝、芒果、荔枝、莲雾、芭乐,各种瓜加上木瓜。一个水果摊贩举着一颗叫“蜜世界”的哈密瓜对我说:“糖甜只有15度,这瓜甜到17度。”我始终没有弄清楚他讲话的科学度,但是吃了好多个他的瓜。他说住在附近的凌峰和贺顺顺也在他那儿买瓜。    

如果没有地震、台风、水灾、泥石流,加上一年三季的湿热,台湾确实是个非常适于居住的地方,也是我见到过的最“均富”的地方。那里人口密集,商机重叠。在台北我住过的一个公寓,方圆不出300米有五家便利店,不出200米有九个以上理发店,一个农贸市场,十几个咖啡馆,外加几十家大小餐厅、摊点儿,简直够我女儿住一个月也吃不重。现在不能提那些名字,一提她就又会掉眼泪。    

老二“米麻米薯”(台语发音是MOJI,日文好像叫大福,是“驴打滚”那一类的粘米面饽饽)个儿小、排位也小,于是顺势自己娇惯自己。现在11岁了,还会随时随地腻在爸妈身上,诉说一些奇奇怪怪、有时又机灵得不得了的鬼点子。叫她“  ”除了粘还符合了她的另一个特点:酷爱甜点。她一天只吃一顿正式的饭就够了,其它两顿都是蒙混过关。但是提到甜点,一天五顿也不嫌多。不管是上馆子还是在家里吃,从麦当劳到高级餐厅,饭刚上来,她就开始惦记了,“我们会选什么样的甜点?”她从来都会视状况给自己留下甜点的余地,而且神奇在于,如果碰到她爱吃的饭她也超水平发挥了,还是有本事把甜点吃下去。爱吃甜点让她的嘴极甜,常常对家人、亲属或朋友说出有点过分但不太夸张的称赞,鼓励别人发挥他们的能量,比如:“老姐,你这个苹果派棒透了,将来我有钱,一定雇你做我的专属厨师。”    

我们这个贪吃的一家人,胖瘦高矮各不同,轻重缓急常不统一,但对吃的议题却老是看法一致。在北京吃四川菜、在台北吃日本菜、在美国吃中国菜、在澳大利亚吃炸鱼加薯条,有一个人提议总有八只手举起来赞成。有一次去吃回转寿司,竟招来所有人的侧目,不是因为我们夫妻面相不般配,女儿脸形各不同,而是我们仅仅四个人就把人家一间小小的店吵炸了——每个人都兴奋得大呼小叫,站起来、坐下去不停地抢搬小轨道上的食物;不惜跑一大圈去追着服务员点菜;同时还互相提醒着茶、酱油和芥末一二三……完全忘了日本餐的冷静和不喧嚣。这样的失体面真是丢脸。但这一家子对吃的投入和热情也算是可圈可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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