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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亢龙无悔(穿)-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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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你个乱臣贼子啊,这话你也敢说。” 


真是懒得跟他说。我剥香蕉吃。 


“我送你的鸟儿听说你给送人了?”看似漫不经心的一句话,我就猜到他来我这一趟的目的了。至从我跟他发生关系後,他是要赖上我了,我不许他来,怕小白见到尴尬,我自己倒无所谓,他来不来,脚长在自己身上,我理不理他就是我的事了。 


“是啊,我把鸟送个他们三个了。” 


“不是我说你,你连养只鸟都怕,这点小事都不敢担承。” 


看他平时也不见得就是个智慧型的人啊,他怎麽知道? 


“看你刚才待小白的样子啊,你是把他当成你的责任了,跟你养孩子似的。”为了自己的比方吃吃地笑。 


我原是要恼得,可是发不起脾气来,他说的对,我抱怨:“他是要小心对待的,如果不是你,哪里来我现在的苦恼,他是比熙晓那个爱哭鬼还麻烦。不说了,你为什麽要送个活物过来,我要养得,万一被我养死了怎麽办?” 


“所以你让他们养,养死了干他们的事,你伤伤心就过去了。” 


我的面色很难看。“是啊是啊!”心里暗暗後悔为什麽要跟他这样的人夹缠不清。 


“他们就未必会把养只鸟放在心上。” 


“我知道。”但我能管那麽多事吗?我不过是提前照顾了我的感受。 


“你相信他们会照顾好吗?”他用很让人不解的眼神看我,不关欲望。锐利得要看穿我。就是这样的眼神让我在他的面前老实很多。 


“不会,他们可不像我想得那麽多。不关是熙晓、莫耽华,就是小白,他们长大後都不是一般的人物。” 


“你把这些人拉在自己身边,那你要如何自处呢?别逃避,你早晚都要想的。” 


30 


我眯著眼伸了伸懒腰,天气真好,太阳照在身上热热的温度很舒服,捻了一粒花生丢到嘴里“喀啦”地嚼。吃完了想要再去抓一把,恪把盘子端走了,我去拿果子,恪又先一步端走了,反正肚子饿了,吃糕点吧,又没拿到。 


“恪──” 


恪把花生掰好要递给我,在我未拿到前他的手缩了回去,“吃桂花糕吧,兵书战策说,你吃什麽东西就要吃到底吃得干干净净,花生太热。” 


“无所谓喜不喜欢吃,习惯了。” 


“这样吃的习惯要改。”一锤定音後,就不要我的商量了,“水,拿去。你真是奇怪透顶了,就是穷人家都会在水里加点茶叶子末,你偏偏就要喝水,什麽味道都没有。” 


我不想听他罗嗦下去,他对我不错,直接赶人不好,我就说:“你会想你的国家吗?天华国是个什麽样的地方,你几岁的时候来的,为什麽是送你来?” 


他不急著回答,把酒杯里的酒满上,仰脖一饮而尽,“咋咋”有声。这声音粗俗地让我不快,眼见他要拿袖子去抹胡子上的酒渍,我大叫:“别动。”他疑惑地望我,我问:“你拿帕子擦。” 


他反问我:“你身上有吗?” 


“我要拿这东西干什麽?”条件反射地回他。 


他大笑:“你这麽好看的人身上都没有,我身上没有就不稀罕了。”我皱眉,埋头吃苹果,不看他好好的袖子糟蹋在那堆杂草一样的胡子里。 


“我问话了呢。” 


“有什麽可说的,你四方居什麽听不到。”讪笑著,丢下手中的杯子,“放心,你那个三皇子对你不错,你出走这麽大的事他都没做声,我要跟你交好的事他就不会为难你,再说,别国的人质为了安全跟权贵往来平常的事,我不过是把过去不屑做的现在补上而已,没人会想什麽,要想也是想到我身上来,轮不到你操心,好了,我要走了。你送我出去。” 


我被他看穿心计又羞又恼又是无可奈何,起身送他,走的是後门,他把马系在後面的大柳树下。我帮他解缰绳,突然他从後面紧紧地搂抱住我,他的乱糟糟的硬胡子扎得我右半边的脸生疼,他的鼻息喷在我的脸上,热热的,我一动都不动,我听见他说:“伏光,你其实对人不好,特别是对我不好。没什麽好说,你要是高兴你悬在我头上的剑任你什麽时候坎就什麽时候坎吧。我走了。” 


他翻上马背,我以为他要走,挥手打著招呼,他一个俯身,蜻蜓点水一样刷过我的吻,高兴起来,眼睛里跳跃著恰似顽童恶作剧得逞後的欢快笑容:“嘿,伏光,我明天还会来,我发现你偷懒不练武很久了,我要来督促你。”不待我拒绝,他扬鞭驾马走了。 


“真是,什麽人啊。” 


我回身窜出一个黑影没,我惊呼:“又是你!” 


“先生,我一直在这里。” 


“没人告诉你非礼勿听吗?你该回避。” 


“先生认为刚才的事羞耻吗?” 


“不,我的事我自己管,谁敢至评?” 


“伏光公子,那人吻你时你感到羞耻了吗?”我不明白他为什麽要对这个问题不依不饶,但我仍是回答了他:“不,他追求我,我享受他的追求,这没什麽好羞耻的。对我来说,爱我的人是男是女没什麽区别。” 


“那公子爱的人是男是女也没有区别吗?” 


我肯定地回答他:“是的。” 


我看著他低下头,横在胸上的双臂帖服在大腿两旁,我不明所以。 


“先生,进去吧!” 


我走在前头,他恭顺地走在我身边,我走地时快时慢,他亦走得时快时慢,但绝不超过我。 


我停下步子,他及时刹住走势。 


“莫──耽──华” 


桀骜地抬起头,又把头垂下,唤我声:“先生。” 


他从不曾这样,於是我问:“有事吗?” 


31 


不能怪我有这样的想法,莫耽华这个人到现在依然能缠上我,可见就不是易与之辈,这半大不小的孩子并非池中之物,是什麽让他这麽地困扰,我想他对我的恭顺态度对他来说已经是他待人的极限了。我问他:“你有什麽事情要跟我说吗?” 


他昂起头,根本就不看我,径直走在前面,我隔个三步远跟在後面。我们来到了小塘边,他看著水发呆,我疑心这根本就是他在故做玄虚,我也不相信有什麽事他需要劳动到我来解惑的,就想转身走人。 


“先生,”一直不出声的人叫住了我,“先生──”语音中明显带著不同寻常的颤音,我烦恼极了,不知道这个阴沈的家夥到底想要干什麽? 


他开始是一直背著我的,当他转身时我仔细得打量了他一眼,除了人不是很有精神他看起来没什麽不好的,所以他说出下面的话来我不吃惊,这很符合他平日的风格。 


“先生,你不耐烦了吧?” 


我有点尴尬,不是为了我的行为而是突然被点破後的不适。 


“先生,你一直不喜欢我,即使我讨好你你也是不喜欢我,你固执得让人痛恨。” 


我大是不解,我没感觉他有讨好我,再说有必要在我面前说吗?的确,我是不喜欢他,我从来就没打算要对他改变观感的,但被人当面这样的指责很不好受。我斜倚著大柳树,双臂横在胸前,到要看看他想完什麽把戏。 


“先──生,”我挑眉,他今天很奇怪,我竟然听到了央求的意味。 


“莫耽华,你有什麽事你就说吧,我有在听呢,你说我不喜欢你,没错我是不喜欢你,从初面你,我就不喜欢你的说话刻薄,之後,你可没对我好过,你还记得你对我的威胁吗?要我提醒你?” 


“先生……” 


“你可以叫我伏光公子,你刚才就叫这个不是吗?” 


他脸一僵,怔在那里。半响,常日的跋扈姿态立现:“哦,伏光公子,你真就是闻名天下的伏光公子?他可从来就不上吃素的料,你说你现在是地狱里爬出来的魂,我看是爬错的魂吧?哈哈哈!”笑得阴恻恻。 


我大惊,他知道了什麽?我至今还记得他在我临去茶馆时对我说过:“借著身体的眼睛,这半年来过得可好?” 


一想我本来就不图伏光这个身份的富贵和腾达,我怕他做甚,嗤笑道:“你刚才扮了那麽久的可怜就为了说这些话,莫耽华你也太看得起我这爬错体还错阳的鬼魂了吧,你走吧,你既然知道我不喜欢你,那你为什麽还要呆在这里呢?”不要说他就是我也觉的我说得过了分了,我甚至还说他说话刻薄来著。这样就不怪他抽出腰间的剑指向我了,可是他的表情哀伤得让人伤心。 


他到底是遇上什麽事了? 


“公子” 


两个绝妙女子手中的两把剑架在那个放肆家夥的脖子上,泛著冷光。 


“莫耽华。”我看他,他看我,他手上的剑固执得不肯收回,我无奈只好叫兵书战策退下。 


“但是……” 


“走吧!”我挥挥手不想多说无意义的话。 


“你不要这样,你忘了你身在名门的教养了吗?大丈夫做不到光明磊落也不要扮小女儿姿态,把剑收了,我知道你不杀我的。我不是说你忌讳我的身份不杀我,是你本人的剑没有杀气。” 


他在我的斥责下收了剑,凝聚的精气散了,样子有点萎靡,我只道是他受了挫一时难以接受并未挂怀。 


我们之见很就都不说话,我懒顾塘中景致,入了秋,上面什麽都没有了,水清冽得看上去就感觉冻人,一涟一涟的波儿漾著散开去,触到败荷的硬梗,涟漪乱了,碰撞著交错了,荡漾得更远处了。 


这样的时节我没看见什麽鱼,单是惊鸿一瞥地瞧见一尾青鱼躲躲闪闪地在败叶残茎间慌乱游走以期庇护。 


“这塘该取个名字,常在这走动不能连个名字都吝啬给予,”抬头问适才提剑之人,“你说叫什麽好呢?” 


莫耽华毕竟名门公子,养气的功夫好,他接过话说:“叫沈心塘。” 


“什麽缘故?” 


“因为这是先生让我取的,我就凭自己的心意取了。” 


“听这话你有好些不平啊!” 


“先生待我不公!” 


“啊,是吗?那真是对不起了。”我留了心,“沈心塘,那就叫沈心塘吧!” 


“先──生,我就这麽招你恨吗?” 


“为什麽这麽想,我不恨你,恨是一种很强烈的情绪啊。你不是不好,我会觉得奇怪,你不是无依无靠的需要人同情的流亡皇子,你也不是身世可怜的需要人怜悯的小白不是吗?你比他们有力量。你也知道我本来就不是多有情谊的人,所以不是我对你不好,是我本来就没有能力对人好,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早点儿回去。” 


我听兵书战策说他那天就走了,我不奇怪,吩咐她们不要把见到的那一幕说出去给小皇子听,什麽都不说最好。 


32 


“我们在塘边养鸽子吧。” 


“公子。”她们两个以为我拿山上的事来寒碜他们,忸怩呢绞著衣袖,我笑了:“我单是想养鸽子了,想养在沈心塘那,看著它们飞,兴许我就会高兴了。” 


战策捧了一杯热牛奶给我,浅尝了一口,满足得闭上眼:“很舒服,是恪让人拿来的,挺新鲜。”想到了什麽,惊跳起来,“你们别告诉我他把牛就养在我家里。” 


“这有什麽希奇的,一般人家都是这样,就地就能取,还不是图个新鲜。”兵书抽走我手上的杯子,递了一条白帕给我,拭了唇复递回给她,“给我牵走,我不要一只牛在我散步的时候突然就冒出来,我不给牛让路。” 


“好好好,公子喝的奶叫爷每天送来就是了,公子别把牛放在心上,当心气著了身体。”我疑心她们根本就是耍著我玩的,不会恶心到把只真牛弄到我身边来。果然,战策沈不住气哈哈大笑起来:“公子,我们爷可是对您锺情的紧,你还真以为他会弄头畜生到你屋里,你真是好骗。” 


“不是你们说的我怎麽会轻易就信了,我适才就疑心恪怎麽会那麽不知情趣。”我也跟著笑了,“他要送就让他送,反正他有的是钱。把他屋里的一栋梁卖了,那上面贴的金子就够我喝一辈子的牛奶了。”想想那里金碧辉煌俗不可耐就好笑。 


“公子,若不是……”兵书制止了战策。我略感不快。 


她是何等机灵样人儿。“公子别恼,爷的家底本来就是用金子堆起来的,少了金子就真不像安逸王了。” 


我吩咐再给我一杯牛奶,我要带到前堂去喝,并叫她们不要跟了。我出来时,小白已经站在外面候著我了。 


“你今天怎麽没到前面去。”记得他是很喜欢泡在前面听那些自诩名人雅士的滔滔辩论的。他与我不同,我不过是为了打发时间罢了,就像以前每天必看报纸,纯粹因为了解时世是一个有内涵的人必备的好习惯而已,我从不认为我不是这样的人。小白每一回去,他都听得很仔细,不插嘴。 


他帮我拿了盛牛奶的酒瓶子,嗅了嗅,打开小盖子见里面白色的液体不解,我跟他说:“那是牛奶,等会儿你也喝一点儿。” 


他很安静地露出笑容:“先生,我不要,一般长大的人不喝的。”一个人可以这样肃穆说话无半分玩闹之意,大奇,认真看了他一眼,只见他面若中秋朗月目似银汉星光,心中不由赞到:好相貌,宛如温玉。 


“玉”字我曾经送给过奉,他几乎天天来我的四方居,我却见他不多,想起我把他引为知交,如今对面不过换得点头就觉得没趣。不知道我现在看到的这位得我玉字的人,今後会是什麽模样怎般造化。 


“先生,我脸上有什麽吗?” 


“没什麽,我在想小白你为什麽喜欢听前边的论生闲谈,听了那麽都却为什麽一句话都不说呢?” 


“小白听懂得不多。” 


“那你就跟我说你哪些地方不懂吧,你不同熙晓,他自有人告诉。” 


“好的。谢谢先生。” 


这孩子来了好些日子了,还是拘谨的很,我是不可能长久顾念到他的,他要学会好自为之。 


“先生。” 


我随口应了一句。他的下一句就吓到了我。 


“莫公子是先生赶走的吧,他不会善罢甘休的。先生以後要留神。到了,先生坐下,您先喝水。” 


他去倒水,留下目瞪口呆的我。 


33 


我身边都是这样的,真是不讨厌都难,自以为聪明的一群人!尽管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可是心里依然惆怅,勉强自己与人亲厚果然是为难我了。 


百般无聊之下乍见小皇子挤在一堆人中间就要挤成|人干了,我让小白去把他叫来。 


“你这小家夥,过来坐坐,我这边有好吃的。”我哄他跟我说话,我下了决心了,以後要好好待他的,他虽然不是顶让人喜欢,可是比起别人来还算是单纯的,我不喜欢诡诈和算计,更不想沾身。 


“先生,奉师傅在说武灵国扬言要出兵伐车茨国的事。你说这战会打起来吗?” 


我是奇了,我不过是一段时间没来了,怎麽发生了这样的大事。我转头疑惑地看小白。 


小白为我盛了杯牛奶,小皇子特地拿到鼻子前面闻,然後以为我不知道得偷偷笑。小白说:“车茨国和武灵国是邻国,武灵国稍强大些,所以车茨国一直有与武灵国联姻的习惯,今年春,车茨国送了个公主与武灵国的莫家联姻,就是刚走的莫耽华他们家,联姻的是莫家的嫡子。” 


“谁叫莫耽华是庶出的呢,即使是头生的长子也没用。”小皇子突然插了一句话。 


“莫家留著这样不安於本分的人必起祸乱。” 


我打断他们的话,催促著:“怎麽回事,小白你说,熙晓要插嘴先等著,完了我要考考你,看你跟著奉有什麽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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