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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笑问何人与 第一部-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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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山川满目泪沾衣



隆冬腊月,飞雪飘零。
远离了京城的繁华,处于京郊深谷中的惜晴小筑恍如隔世!
“晚晴,咱们到家了,你睁开眼看看,这是咱们的家。”顾惜朝抚着晚晴冰冷的脸自顾自的轻喃着,以为晚晴只是睡着了要唤醒她!
等了很久!很久!晚晴却依旧没有睁开眼睛。
“晚晴是累了吗?” 顾惜朝怜惜得望着怀中那张苍白的容颜,柔声道。
但怀中那冰冷人儿再也不可能回答他一句。
“晚晴累了就睡吧,惜朝会一直陪着你。” 顾惜朝轻轻的把那如玉般的人儿放在床上,自己坐在床侧静静的看着她,仿佛永远也看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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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悠然闻得徒儿顾惜朝的一切所为后,匆忙从关外赶回并好不容易找到这惜晴小筑时,顾惜朝已守着晚晴的尸体有整整两天——
“晚晴起来了,我做了好吃的饭菜快来吃呀,要不就凉了!”一名青衣的俊美男子,坐在床边手上端着一碗香喷喷的粥,对着床上的人说道。
“还不起来?难道要让我喂你呀?”青衣男子笑意盈盈,目光中充满宠溺。
迈步进屋,秦悠然心痛的看着那个削瘦的挺拔身影,咬了咬牙哽咽道:“她已经死了!”
“不,晚晴只是睡着了!”顾惜朝摇着头坚决的说着。
“死者以已,你想让傅晚晴死不瞑目吗?”秦悠然上前抓着顾惜朝的肩膀,他不能让唯一的徒儿这个样子,就算他疯了他也要把他治好。
“你骗我,骗我!你是来分开我和晚晴的,我要杀了你!”顾惜朝脸瞬间变得如复寒霜,眼神中的恨意,令秦悠然暗自惊心!
他猛地挣开秦悠然的手,一个转身,神哭小斧飞旋而出——
只听得如鬼泣般的声音响彻整个屋子,随后一声金属巨响,两柄同样的小斧在空中相撞,然后又飞回各自主人的手上。 
“……师傅?”顾惜朝呆呆的望着眼前这个蓝袍绵带的男人,如想了什么一般,却又不太肯定的叫着。
“还能想起我是谁,看来疯得不是那么彻底。徒儿,把晚晴埋了吧!她已经死了,你这样做只会让她伤心。”
“不会的,不会的,晚晴只是太累了,睡着了。我这就去叫醒她,她会醒的,她一定会醒的。”顾惜朝一个健步回到晚晴身边唤着她的名字轻摇着她,但得到的结果却是一次次的失望,不安,恐惧慢慢爬上他的心头!
“不,不——————!!!!!!”
顾惜朝疯狂的打碎了所有的一切,抱着晚晴大声喊叫着。
山川满目泪沾衣,富贵荣华能几时?
不见只今汾水上,惟有年年秋雁飞。
突然脑中出现女子的柔嫩声音,令他立刻静了下来
   “晚晴……晚晴……”
疯子,还不快跑!女子含泪说道。
泪已在眼中打转,心痛的似火在烧。
“晚晴,晚晴——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对不对?”抱着晚晴的顾惜朝仰天大笑,笑得那么的凄凉,那么的痛苦!
看着顾惜朝,秦悠然叹了又叹,轻声道:“如果你真的爱她,就让她入土为安吧。”
但顾惜朝还是顾惜朝,而且还是已经疯了的顾惜朝,我行我素的固执性格令秦悠然频频摇头,也就由得他去了,心中却暗自打定主意找个趁他不注意的空,把晚晴偷偷埋掉,也好让她去得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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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秦悠然发现顾惜朝不见了,同他一起不见的还有晚晴的尸体。急急奔出屋子四下寻找,却在溪边的小林子中发现了那个青色的背影。
秦悠然走上前去,发现了晚晴的墓。
爱妻晚晴之墓 
端端正正的楷体字,让原本肃穆的碑文显出几分柔情。
“我不会再让她姓傅,这个姓配不上她。我也不会让她姓顾,因为我欠她太多,对不起她!”顾惜朝没有问秦悠然怎么会找来,只是静静的说着。
“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秦悠然的话被顾惜朝粗鲁的打断。
“你不知道她有多好,温柔又善良,美丽又坚强,就像天上的仙子下凡……可我呢?骗她、利用她、怀疑她,甚至还伤害她!你说,我是不是配不上她?不值得她为我付出那么多?死的那个人,应该是我!应该是我!”顾惜朝一句句痛述着自己的错,进乎于疯狂。
不,他早已经疯了!所以他所记得的只有这样画面,腐蚀着他,将他压在深渊里!
“你活着是以晚晴的死为代价,她为了你牺牲了自己。如今你却要自己去寻死,你这样做怎么对得起她?〃秦悠然一巴掌打在顾惜朝脸上。
“没有了晚晴,我还能做什么?”顾惜朝低低的说着,情绪已不再激动。看来那一巴掌真起了作用。
秦悠然想了一下,拍了拍顾惜朝的肩膀,说了一堆吓死人不偿命的话:“徒儿,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也!你可要养我喔。不然我会饿死的,到时候我找晚晴哭!我一定会把你治好的啦,不然谁养我呀!好,就这么决定了!我先把我们住的地方给整理一下,免得有人来烦我!徒儿你先来帮我,晚晴在这里不会走的,帮了我在来陪她嘛。”
秦悠然话音一落,也不管顾惜朝有何反应抓着他就冲回小屋。
至于是做什么?当然是布八卦阵啦!
也因为这个,在三年里没有人来敢这里,也不会有人想来。
其阵法之高明就足以让熟知这方面的行家头痛不已了,那些想来这里杀大魔头顾惜朝出名的江湖人也因这个阵法而无法靠近!众所周知顾惜朝已经疯了,所以谁也不知道这是谁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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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晴小筑里,秦悠然正趴在桌子上呼饿。“徒儿,你再不快点,你师傅我就要香消玉殒啦!”
才想再叫第一百零三声的“徒儿”时,一名身着青衣面如冠玉的男子一掀门帘走了进来,手上还端了一个托盘,上面的菜色香喷的直令秦悠然不顾形象的大流口水。
顾惜朝没好气的白了秦悠然一眼,将饭菜摆放桌上,如往常一样三个人碗筷!
“徒儿,为什么每次晚晴碗里的都比我的多!”秦悠然嘴巴撅得老高,让他本来就清俊的脸看起来另有一种风情。
“你不是说你怕长胖吗?”顾惜朝那谈吐得体的举止竟然没半点疯了的样子。
只听“啪”的一声,顾惜朝用筷子打回了向晚晴碗里偷袭的爪子。
“难道你不怕晚晴长胖嘛?美人胖了就不美了!”摸了摸被打痛的手,秦悠然一脸不爽道。
“晚晴就算胖得像杨玉环,也比你美。”顾惜朝径自吃着饭,不打算再理他。 
“徒儿好偏心,欺师灭祖!”眼角挂着泪珠的秦悠然好不可怜。
顾惜朝叹了一口气,随手夹起菜放到秦悠然的碗里,他怎么遇到这样一个师傅呀?
收起泪珠,秦悠然满足的吃了起来,眼泪攻势真是百试不爽呀!
望着吃得不亦乐乎的秦悠然,顾惜朝不由的感哎就算过了这么长的时间这人怎么一点都没变。
在这三年里,顾惜朝的疯病慢慢的好转!不过他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要知道,他顾惜朝没怕过人!但有唯有一个例外就是这个他得称呼为师傅的人。以他师傅那个答错线的个性,几条命都不够他气的。疯的时候到好了没啥感觉,现在越清醒就越是郁闷。
无奈,打也打不过。说理?他师傅重来就不讲理。直接哭,就算长得再美但也男儿有泪不轻弹吧!他真想把他劈开来看看里面是不是都是水,就算是当初千里追杀戚少商,他都没觉得这么累过!
“哎——!”
对着脸上已带有喜怒哀乐的徒儿,秦悠然的嘴边轻轻挂上一抹笑意,他还依稀记得顾惜朝抱着晚晴的尸体回到这里时的疯狂样子,自己为了撤底医好他,而让有天下第一神偷之名的沈聚欢,一个月之前去安顺侯府盗宝——
“你是沈聚欢?”眼前这个素袍高挑的文弱青年,怎么看怎么让秦悠然不敢置信,不过他却忘了自己也长着一张欺骗世人的脸。
青年笑盈盈的摇着手中折扇,自信满满的道:“这世上除了我如有还第二个沈聚欢,那他一定不是你想找的那个。”
“你很自信,看来你已知道我的来意。”沈聚欢的个性让秦悠然十分欣赏。
“一句话,十万两银子外加一个美人的香吻!”沈聚欢做买卖从不二价,而且随性所至。只要他喜欢的,什么都可以当作交易的筹码,就像现在,他直直的盯着眼前的秦悠然,向他索要那个美人的香吻。
秦悠然知道沈聚欢要的是什么,挑了挑眉转身便走。
沈聚欢不拦他,因为他相信这世上还没有一个人能接并敢接这笔买卖,除了自己!
“三天后,京郊幽谷!”
远处秦悠然离开的方向传来清晰的声音,令沈聚欢得意得翘起了嘴角。但,随后的那句话却使他瞬间由笑变哭!
“如果你有本事进谷的话。哈哈~~~~”
“这个恶魔!”沈聚欢有些咬牙切齿。
谁都知道他沈聚欢对银子和美人无法抗拒,谁也都知道京郊的那座山谷无人能进,这家伙摆明是想气死自己。
“难道他就是顾惜朝?”很快的这个想法被沈聚欢否定。“他身上的气质太干净,眼睛太清澈,如此看透世俗的人又怎么可能是顾惜朝呢!”
但不管这个人是谁,这笔买卖他沈聚欢都接了,不为了别的,只是想看自己拿着东西进谷时,美人吃鳖的样子!



 
 
二  晓窗对月酒正浓,夜来踏香琉璃玉



沈聚欢是个偷儿,是被人们最看不起的那种人,但当偷儿能当到他这个份上的,恐怕世间还没有几个,天下第一神偷之名更不是徒有虚名!
沈聚欢山东泰安人,十岁之前家境颇富是个衣食忧的大少爷,但就在那一年,一场大火使他成了孤儿,一个穷困潦倒的孤儿。
偷,是他唯一可以让自己活下去的手段,虽然这会让别人看不起,可他不在乎。
他曾经对那些讥笑他失了人格,失了尊严的人这么说过:一个人首先要活着,才可能轮到所谓的人格与尊严。如果他在还没被世人看到他的人格与尊严之前就死了,那要它们又有何用呢?
这就是沈聚欢,他不相信天,也不相信命,他总是对自己说:我命由我不由天!也总是对别人说:信神,信佛,不如信自己!
不错!也就是那时起,他立志要做就做大事,要当就当名人。所以他在偷上真的下过苦功夫,才能有如今的名声与成就。
天下第一神偷,虽然这只是个小偷的名号,但这个名号在江湖上却没有人说得出他的一个“不”字,这全是因为他接生意有三大铁则:
一,只偷认为该偷之人,否则不接。
二,只偷自己喜欢之物,否则不接。
三,只偷天下至尊之宝,否则不接。
就这三条,便让所有人都不曾看扁过他,更让衙门口的人没有青睐过他。有人说他很幸运,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不是幸运,而是在于他从不放弃自己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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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顺侯赵铭宇,是鲁南王赵衍的第三子,算起来也是当今圣上的堂兄。此时的他正坐在大厅中悠闲着品着刚刚泡好的铁观音,似是在等着什么人的到来。
“既然来了,还不下来?难道几年的偷儿当得你连平地都不会走,只会翻墙跃脊了吗?”
说话间手中茶杯飞掷而出,直直射向墙角处的屋梁。
“哈哈哈,你小子出口就没好话!”墙角处的屋梁上突然一声大笑,随后轻巧得翻下一个人影,伸手一抄茶杯稳稳握在手中,分豪未洒,“不过,还你是最了解我!”
沈聚欢被人识破也不尴尬,一口喝了手中的茶,径自走到赵铭宇身边坐下,大大方方的自酎自饮了起来。
“好茶,好茶!闻时清香扑鼻,入口甘中带苦,但却不让舌尖留涩,进喉滑润无比,果真好茶!”
装模作样摇头晃脑的样子,让赵铭宇不禁暗自发笑,却又不愿点破撕了那人的面子,于是忙移开话题道:“说吧,今天怎么有空来?莫不是又惦记上了什么东西不成?”
“咳咳咳——!”赵铭宇的一句话惊得沈聚欢,一口到喉咙的茶就喷了出来。
“让我说中了?!”
“哪~~~~哪有?”死鸭子嘴硬,是沈聚欢的不要脸法宝之一。
“没有?那你心虚做什么?”认识两年,赵铭宇如果还看不透眼前这人,那他这个统帅三军之人也就别干了。
死小子,半年不见,一上来就这么损他!咬牙道:“我有没有说过,你很讨人厌?!”
“我可以当这是恭维吗?”不急不恼,缓缓帮沈聚欢喝空的茶杯中再续满。
“……”
沈聚欢有些赌气的一口喝完茶,却没发现身旁的人,看着自己的眼神是那么的宠溺。
记得两年前为了一品天下美酒,来安顺侯府盗取“紫玉琉璃杯”,结果这人却没让任何人把守,只他一人悠然自在的坐在凉亭里等待着自己的到来,并如同今天一样煮酒浅品,而那杯子放就在全府最最显眼的地方——拿在他自己的手里!
“晓窗对月酒正浓,夜来踏香琉璃玉。沈兄既然来了,何不下来与小弟同饮?”男子星眸含笑,紫冠玉袍更显其尊贵气质。
晚风徐徐,花影轻摇,除此之外却未闻得丝毫其他动静。
“三十年陈年花雕,以微火煮至两个时辰,让火力慢慢渗透至酒内令酒香四溢,其后再配以此杯浅酎……”说着便倒了一杯,轻品一口继续道,“果然妙哉!”
一段话果然说得某人的酒瘾大发,再也顾不得许多飞身入亭,坐在了赵铭宇的对面,也不怕会有等着抓他的埋伏,抢过对面那人手中的杯子便倒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下,喝完大叫着:“痛快,好酒!”
“不怕我抓你?”
“要抓就抓,不过要等我喝够之后。”
“你很有意思!”
“你也很奇怪!”
“我们可以做朋友吗?”
“我们不已经是朋友了吗?!”
不错!就那在一刻,他们就已经成了朋友,直到今天。
“坦白说吧,我是来盗‘七彩玲珑翡翠金铃’的!”沈聚欢深吸一口气,盯着赵铭宇正色道。
似是早就料到,赵铭宇也回望着他道:“我知道!”
“今天三更,踏月盗宝!”沈聚欢撂下这句话后,飞身出屋转瞬已不见踪影。
“随时恭候!”
直直看着沈聚欢消失的方向,赵铭宇有些忧虑轻喃道:“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我却不希望你来,心中总是觉得不太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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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聚欢来到京郊的幽谷时已是第三天的傍晚。
夕阳斜照下,秦悠然整个人都笼罩在昏黄的光晕中,若隐若现间有如神抵,令人不敢轻易孰渎。
“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秦悠然望着远方天边的朝霞没有回头,但语气却是十分肯定。
“东西我带来了,你的报酬有没有准备好呢?”沈聚欢不是第一次接这样的生意,也不是第一次向人要这种报酬,但不知为什么这次心中却有些期待,不是期待那一百万两银子,而是期待那个吻。 
“不过一百万两而已,我还不放在眼里。” 秦悠然话说的十分平静。
一百万对常人来说是想都不敢想,他到底是谁?沈聚欢不由的纳闷,这号人物就连消息灵通的他都不曾听过,看来定非等闲之辈。
交货拿报酬是沈聚欢每做成一笔生意时最喜欢的环节,看着白花花的银子和一些心性所至讨得的东西到手时,他就从脸上笑到心底,总是忍不住在心里自夸上两句,以嘉奖自己当年选择当偷儿的明确决定。
伸手入袖取出一个红色小盒,打开后一串七彩小铃稳稳躺在盒内,递到秦悠然眼前时在夕阳照射隐隐反出些许光芒,却足以令人眼乱痴迷。
确定秦悠然已辩识了宝物的真伪后,沈聚欢以手把盒盖猛地盖上收回到身侧,另一手则伸到秦悠然面前,“拿来吧!”
话声才落,他便感觉到一打厚厚的纸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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