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艳城 by 蛇的心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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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用力按住软管,故意将水流一会截断一会放开,这样间歇性的刺激让李青更加难以把持,他的身体随著水流的时断时续弹跳著,浓密的眉毛拧成结,红色的嘴唇已渗出血丝。
没有几分锺,李青已腹胀如鼓,只见漆附在李青的耳边低语了几句,转身进入浴室。
等他再次出来时,手里拎了一个淋浴喷头。
漆将喷头较细的接口处拧了下来,然後不由分说的把其中一个套在李青的分身上。
由於分身太粗,接口太细,漆费了很大劲,才将它按好,这时的李青已经痛得全身乱颤,手脚发狂的挣扎著,以至於椅子差点翻过去。
漆装好喷头後,俯身抓住李青的下巴:李老板,不用这麽兴奋嘛!时间还长著呢!再说,你不是教我们要松紧适度吗?现在我要看看,做师傅的是怎样松紧适度的!
一边说著,一手拉出软管,一手将另一只肛塞塞了进去:怎麽样,看看你能撑多久!
疼痛让李青丧失了理智,他使出浑身的力气,想挣断束缚,但漆接受了一开始的教训,将他捆在椅子上的绳子,用了一种韧性特别好的牛皮绳,越挣扎,扣得越紧,绳子深深的勒进肉里。
李青恨恨的看著在身下忙活的漆,嘶声道:漆,不要落在我手里,我绝不会放过你!
漆压根没有理会李青的话,将李青清理干净,抬起身,依然平淡的说:哦?我本来还打算从椅子上解开你,现在看来,这是个危险的想法,那麽,还是算了。
说著,他把两只相邻的桌子拉开一段距离,将李青连人带椅放在了两张桌子中间,漆调整了一下李青的坐姿,让带著喷头的分身从椅子边上露出来,再在悬空的椅子下面接了一个小盆,然後自己捏了鼻子躲在一边:李老板,请随意哦,总是憋著,对身体可不好!
在510室作壁上观的我早已惊得目瞪口呆──男人还可以这样玩啊!第一次见识啊!看著自己身下已经支起的小账篷,不知如何是好。
九.漆的往事
我把三个镜头对准李青,一个对准他的脸,一个对准他的下身,一个将他的正面全部收入镜头,我抬手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已经三分锺了,李青的嘴唇开始发紫,紧闭著眼睛,浑身汗涔涔的,像刚从河里捞上来一样。
分身虽然勃起著,但因为喷头太重的原因,被压得折下来,很淫荡的在胯下垂著。
漆一直皱眉坐在角落里,看著高高的桌子上正强自忍耐的人。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五分锺了,我看到,喷头开始滴水,随著李青压抑的哼声,喷头的水流越来越大,真得像极了浴室中的淋浴器,细碎的水声敲击著身下的小瓷盆,把李青羞得满脸通红──但那红晕并非主要因为羞耻,更多的是痛苦──从对准李青下身的摄像头可以看到,肛塞已经一点点被推挤出来,菊||||穴也一点点扩大,由原来的暗红色变成薄薄的粉红。
喷头的水流再度变小,後||||穴的椭圆形肛塞已经推出了一半,正卡在最大半径的地方,此时的李青脸憋的通红,身体在束缚中挣扎著,正在他全力以赴要解放自己时,不知何时,漆已经走到了他面前,漆什麽也没说,只是用硬毛刷将出来一半的肛塞重新缓缓按回了李青的身体──不行哦!此路不通!前面,不是有专门的出口吗?还帮你装了那麽豪华的装置!怎麽可以浪费呢?
我在另一间屋都看得出了一身冷汗,那个样子被塞回去,换我的话,肯定疯了。
李青闭上眼,装作什麽都没听见,但肚子里的凉水在疯狂的叫嚣著,逼著他再次进行努力。
再次努力的结果仍然在推出到一半时被阻止,硕大的塞子再次被按进菊||||穴,李青浑身颤抖著,前端的喷头又再次喷出一些水滴──喏,这样就对了,要听话哦!──漆没有任何要放过他的意思。
这样反复了七八次,李青终於支持不住,彻底昏了过去,漆将李青连带椅子搬进了厕所,不一会儿,我听到李青凄厉的叫声,然後是抽水马桶的声音──因为我没有在厕所装摄像头,所以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麽事情──当我再次看到他俩时,李青仍然被捆在椅子上,分身仍然直立著,上面还是套著那只喷头。虽然李青浑身是水,但腹部已经恢复了平坦。
李青的头无力的歪向一边,闭著眼睛,看不出是不是还清醒著,漆拿出毛巾,将他的身体仔细擦干,然後轻拍了一下李青的脸:喂,我要开始画画了,你可要好好配合我哦!
李青并没有搭理漆,漆也没有难为李青,他只是将散落在地上的水笔一支一支捡起来,然後一支一支的插进李青的後||||穴。
经过了刚才的一番“扩张”,四十八支水笔进入的一点都不费事儿,不一会儿,李青的下身便绽放了一朵五彩的“花”。
这时的李青已经感觉到了疼痛,可以看到他的後||||穴在努力的收缩著,他用力伸长脖子,想看看漆到底在他身下做了什麽手脚,但还是看不到,只能嘶声问道:你,到底在干什麽?快住手啊!
我要开始画画了,你不要打扰我。
说著,漆抽出一支黑色的水笔,用手仔细的摩挲著李青的身体:该画些什麽呢?有了,画这个吧!
说著,从李青的脚腕开始,画了两道长长的黑线,黑线经过小腿、大腿内侧,一直延伸到李青顶著喷头挺立著的分身下面:这,是一条路啊,从那个网吧,一直通到大学里的路,那天晚上,如果不是……呵呵,我也不会来这儿呢!
你看,这间,就是那间网吧,它有红色的屋顶,白色的围墙,黄|色的窗户──一边说著,李青一边将黑色水笔插回到“笔筒”,然後将里面的红色和黄|色水笔拔了出来──这条街,有很多家网吧呢!只不过这家可以通宵,其他那几家,收费也高,老板态度又不好!当然啦,这家网吧离学校是远了些!──说著,李青又将红黄水笔插回原处,抽出黑色、褐色和绿色的水笔:一边很仔细的在李青腿上画著,一边讲:路边还有很多杨树,到了春天,杨树上就会掉下很多毛毛虫……
李青呆呆的听著,他以为,漆肯定会在自己身上画些淫秽的东西,没想到,画的竟然是他学校外的道路!
漆画得很认真,也很仔细,甚至道路上的斑马线,他都一点一点描上,一直画到分身旁,漆停下了,他沈吟了一下,什麽都没做,然後绕过分身,将笔迹延伸到会阴处。
接下来,就是我们的校门了,很壮观哦,上面有我们校长的题字!说著,抽出粉红色的水笔和土黄|色的水笔,在会阴处画了一个长方形,在上面端端正正的写上了“我的大学”四个字。
──呵呵,看来,是回不去了啊!漆的目光黯淡下来,声音也变得极细,极轻。
漆呆呆的看著那个土黄|色的长方形,用手轻轻的摩挲著,目光变得温柔如水。
李青吃惊的看著他:刚刚这个凌虐自己的恶魔般的人物,此刻却恬静得如一只小猫,忧郁得令人心痛!他不知道自己是遇到了一个第一流的演员,还是遇到了一个心中悲苦的少年,长久以来所遭遇、目睹的背叛、欺诈,让他无法轻易的相信面前这个黯然神伤的男孩,他只能淡定的看著他,等待他真正的暴露出面目。
水笔继续上行,穿过大门,漆抽出绿色和红色的的水笔:一进校门,就是花坛了,那里不光有月季啊,牡丹啊,还有玉兰花、樱花,甚至还有腊梅,她最喜欢的还是玉兰,虽然花期那麽短,但每个花期,我都会陪她去看,我们甚至在下了晚自习,去偷偷的摘两朵……
漆的目光已经完全脱离了这个房间,深遂而悠远,里面有深深的喜悦。
李青被那样的漆吸引住了,他很想让一切就这样继续下去,就这样静静的,让那个少年的美梦一直延续。
但他知道不行,现实有时就这麽残酷,连做梦的权利都不会给你!──因为只有李青知道,这个房间里发生的所有事,都有一个人在看著,而这个人的力量,可以粉碎掉梦与生命。
就在我冷笑著观赏面前这一幕时,李青做了一件令我吃惊的事情──
虽然他的双腿一直被紧紧捆在椅子扶手上,但他还是倾尽全力,用腿踢了一下两眼发直的漆!
那种程度的“踢”根本不会疼,但我明显的看到漆的目光冷峻起来:怎麽?你很寂寞?
李青的眼中恢复了刚才玩世不恭的神态,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喂,发春呐!
漆的目光冷到了极点,他没有作声,转身从包里拿出一包大张的封印贴──也就是贩卖奴隶时用於封印铃口的胶贴,只不过,漆拿出的是整张的,而且是翠绿色。
漆低下头,将喷头从李青身上拔下来,用一只手捉住已经开始软缩的分身,发泄似的上下套弄著:你在挑逗我吗?你会付出代价,我恨你们所有人,恨这座城,我绝不会放过任何……──啊!
漆的愤怒随著他的声音在提高,就在他忘情的发泄著自己的愤怒时,耳朵被李青狠狠咬了一口!
透明的耳垂上出现红色的齿痕,他一拳击出,李青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登出昏了过去。
等他再度醒来时,漆已经没有那麽冲动,只是李青发现,自己的分身不光直直的挺立著,上面还整个的包上了大张的封印贴,成了一根翠绿色的“棍子”!
漆拔弄著被紧紧包著的分身:李老板,这东西你很熟悉吧,我可是刚刚看过说明书,这种封印贴,可是很粘的哦,如果直接撕下来的话,估计你这儿可就不能用了!何况,我给你包了三层!不过,别怕,说明书上讲还有个办法,就是每天在摄氏3─5度的冰水里泡上一个小时,连续泡上半月後会自动脱落,所以,不必太担心啦!而且,还有个优点!就是你跟女人上床时,不用带套子了!我可是帮你把出口预留了哦!
说著,漆将手指探进那个绿纸筒,刮了刮分身的前端:要不要留?不需要的话,我现在把这儿捏死,就可以了!
李青投降般的点了点头:留著吧,别捏死了。
漆晃了晃手中的红绳:李老板,虽然你不太爱听,我对过去,可还是很怀念呢!在我们校门前,就有这麽一棵大树!说著,拧了拧包著封印贴的分身,而且树下,有个姓王的小贩,他常在那儿卖两种水果,你猜猜,是什麽?
一边眉飞色舞的说著,一边用手中的红绳将李青身下的两个小球捆扎得紧紧的。
李青说:猜不著,你说答案吧。
不行,要认真一些,我给你点提示:首先呢,是圆的,其次呢,是这两种色的!说著,他从李青的後||||穴中拔出桔色和紫色的两只笔。
桔子和葡萄。李青回答。
哈!蛮聪明的嘛!漆一改刚才的忧郁落寞,变成了一只快乐的小鸟,他蹲下身,一手按著李青的下身,一手开始往小球上涂色,李青的脸色由白转红,细汗又一次渗了出来。
十.索英的惩戒
屋内春光无限,没有人会注意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大开的房门前,紫色的长发水一般流散在背後胸前,目光空洞而冷漠:你们是谁?在做什麽?
时间停滞了,漆和李青同时望向门口,隔壁的我立刻出了一身冷汗:大哥!怎麽可能!我明明锁了门的!
索英没容漆他们答话,目光扫了一下整个屋子,脸色一沈:给我呆在这儿,不许动!然後“砰”地带上了门。
明摆著嘛,这时候不跑什麽时候跑!我返身拉开屋门,走廊尽头就是索奇的住处,在那儿,大哥就抓不到我把柄了!
没跑几步,一股大力扯住了我的衣领,虽然我拼命挣扎,但还是被拖倒在地,索英一脚踢开房门,将我扔回510室。
他将门反锁住,拿起桌上的小麦克风,对著508房说:给李青穿上衣服,你们两个全都给我呆在房间里,谁都不许走!
我从地板上爬起来,偷眼看看大哥,他脸色铁青,目光冰冷,由於刚才的动作,长发有些凌乱:索枫,你想干什麽?
我不知道怎麽回答,心里一阵懊悔:怎麽这麽不小心!他是怎麽打开那门的?
索英看我不回答,走到我面前:索枫,不要以为老爸宠你,就这麽胡作非为,李青若是个好欺负的还好,如果是个硬茬,你以为你过得了这一关吗?
对不起大哥,我错了。撞在大哥手里,不服软是不行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
那,跟我来。大哥拉起我的手,一起来到508房间。
李青此时已穿好了衣服,屋里也恢复了原状,两人静静的立在桌旁。
大哥径直走到漆面前:你叫什麽?
我叫漆,索先生。
很好,今晚你跟这位李老板回去,听他的处置,24小时後,再回到这儿来,听明白了吗?
一句话,让漆瞪大眼睛望向门边的我,虽然他什麽都没说,但其中的惊讶、恐惧与怨怼都展露无疑──那是一双会说话的眼睛。
我不知道怎麽办好,真希望索奇能在身边,他一定有办法阻止大哥的!
我看向李青,他仍然挂著平淡而谦和的笑容,仿佛正在发生的事根本与他无关。
大哥又安慰了李青几句,替我向李青表达了歉意,鼓励他继续为城效力,然後从身边掏出一叠钱塞在他手中:回去好好养伤,我会通知你的上司,帮你请5天假,因为一周後的极品区拍卖会,还需要你来主持,所以没法让你休息更多的时间,好了,你现在可以带著漆离开了。
是,索先生。李青答应一声,向门口走去。
漆垂头站在原地只是不动,索英看了他一眼:怎麽,还有事?
我忍不住了,冲到大哥面前:大哥!不要让李青带走漆!是我让他这麽做的,不关他的事啊!
那你的意思是?索英盯住我。
我索性单手将漆揽在怀里:大哥,漆是我的,谁也不能碰他!
哦?就因为他是你的,所以你犯的错,如果你自己不能承担,就得他去替你承担,索枫,你还不明白吗?!索英的目光锐利起来。
我可以承担!大哥!──我笃定李青不敢把我怎麽样,但如果让他带走了漆,後果则不堪设想。
说话口气蛮大嘛!不过发飙也得有个限度,城有城的规矩!来人!把李老板和这个奴隶送回住处!
随著索英的声音,门口出现了四个膀大腰圆的侍卫,索英从旁把我制住,侍卫将漆押了出去。
我从索英的手中挣了几下,没有作用,只能看著漆哀怨的眼光消失在门外。
十一。深夜的营救
直到脚步声消失,索英才放松了对我的钳制,我甩开他的手,一下冲到门口。
站住!大哥威严的喝止我。
我恨恨的看了他一眼:是,我懂城的规矩,人,你已经带走了,还想怎样?
小枫,大哥的声音缓和下来,你现在不当家,不知道其中的凶险,城,就像一艘随时会沈没的小船,那些手里拿著金玫瑰的人,才是真正掌握城命运的人。即使是这些不起眼的工作人员,他们背後有什麽样的背景,依附著什麽样的势力,我们也无法完全了解,这也是城要求绝对尊重工作人员的原因……
大哥,你不要危言耸听!我们索家除了城,还有其他的生意,在其他的国家,也有正派的买卖和地位,就算是城倒了,那又怎样?你说持有金玫瑰,我们索家也是掌握城命运的人,我不是无故找李青的茬,是他得罪我在先,难道工作人员就可以随便欺负主子了吗?
小枫,我知道这次是由於你的怒气,但是大哥是知道你的!你可以肯定,刚才我所看到的场景,真的是你的怒气吗?
我楞在当地,是啊,虽然那一提包用具是我买来的,主意是我出的,人是我抓的,但从我离开508室的时候,就已经脱离了我的控制!那已经是漆的怒气,针对李青,更多的是针对城──
“你会负出代价,我恨你们所有人,恨这座城,我绝不会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