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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040.花开堪折-第2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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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头道;“小宇,你找个地方玩吧,我一会儿处理好事情去找你。”
  “你到底要做什么去?不用我陪吗?”曹宇还是忍不住了。
  “约战杭海生!”
  曹宇闻听“啊”的大叫一声,看看我坚定的神情,又象以前一样不提反驳意见了。见到我这样子,往往就是做好了重大决定,他知道任何劝说都是没有用处的。
  惊惧的表情,不难猜出他的意思;几年前的一幕仿佛还在眼前,怎么又要去做这种以卵击石的事情。
  我只好小声嘱咐:“不许跟任何人说!
  




〖第六篇 花香满溪〗第四十三章 欲语还休

  如果再被电上几次,我大概就有机会成为超人吧。
  这次面对杭海生,感觉他一点也不象上次那样强大了,也许是我的信心空前膨胀的缘故,要不就是他的信心还没从受到的打击中恢复。
  历史也许会重演,但永远都不会是简单的重复。就如同无聊的肥皂剧,演职班子也许还是原班人马,为了引人眼球,故事情节总会有所不同。
  意念空前强大,一切尽在掌控中的感觉。学过的技巧历历在目,他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我的目光……
  武馆内空空如也,除去那些没有思想的器械,再也见不到第三者的影子。作为这儿的领导者,杭海生把一都安排的很好。
  可惜的是,这个人有时太自负。总以为大家都在进步,自己也没有荒废,而差距还象以前般存在。渐渐他,开始时的自信荡然无存,杭海生无法再做得游刃有余,在我步步紧逼下,一次次无奈的退身。
  他不可避免的露出了破绽,“痛打落水狗”是先贤的教导。得势不饶人,我的足尖迅速跟进,抵在了他的脐下,半坐在地上的杭海生再无退路。
  历史惊人的相似,只是收受方的角色有所转换。杭海生无奈地闭上了眼睛,他大概也会想起两年多前那一幕。轻轻在相同部位一捅,也许就报了一箭之仇。
  杭海生的先大功法也会受到重创,曾经的敌人将承受同样的煎熬。没有胜利在望的喜悦,我的内心矛盾重重,踢还是不踢?我不动,他也忘了趁机闪避,两人僵持着,仿佛冷了场的蹩脚肥皂剧。
  我们两人算不算宿敌呢?
  如果不是他,我就不会失去某些东西,当然也不一定得到另外的。就在下午。还在恨恨考虑。是这个咄咄逼人的家伙夺去了我珍贵的东西,害我失去曾经的骄傲。
  我,岂不同样略夺了他引以为傲的?他一直视雪茜为珍宝。但因为我的出现,幸福似乎离他越来越远了,尽管他现在一如既往的视雪茜为珍宝。女人的心,海底的针。雪茜的心,是不是也为我俘获了呢?
  *******
  那一切发生的时候,我真的一无所感吗?
  对雪茜的侵犯,不能天真的让自己认为那只是无心之失,其实这“男人婆”一直不曾离开过我的视线,也没有离开过我的心头。
  有那么多爱我的好女孩儿,现在却将杭海生唯一也偷走了。我的脚慢慢收了回来,想地很多。但从相对论的角度,只是刹那间的事情。
  “杭海生。我们两清了。两不相欠!”
  大度地扬言:我们以后还是朋友,我做不到,这样经典的话应该只见于肥皂剧中。丢下这句话,我掉转头看来时的门。通向外界的路,才是故事小结的地方。步履远不如来进般轻盈,真的能两清吗?
  杭海生,一个诺大的男人。就那样无奈的仰面躺地上,一句也不说了,眼中却没有一滴泪。
  他在想什么?
  哭泣能够发泄出心中的愤怒。但他不哭,是因为他没有泪吗?我不能过去拍拍他的肩,那不是对一个男人的尊重,而是无情的践踏着仅余的尊严。失败者难以按受胜利者假惺惺的慰问,至少我会那样想。
  枕海生毫无疑问是先天功法的拥有者,我无法窥伺到他的内心世界。
  那么——就让我们相忘江湖吧。
  很痞的短句,同样来自于经典肥皂剧中,我却喜欢。江湖是什么,没人说得清,也许江湖无处不在,也许就在每个念叨者的心目中吧。
  轻轻关上屋门的刹那,我的心里有丝丝轻松。以往的过节,就留在这间空旷的大殿吧。习惯性的擦擦脸,忽然觉眼角湿润。为什么我会哭了?有能力击败强大的对手,难道连自己也战胜不了吗?
  “都过去了。”抿住嘴吹了吹额上的头发,在心里对自己说了一句。
  凉凉的风做了件好事,替我吹动了头发,正好省省力气吧。给自己一个微笑,下一步要做什么呢?该死,忘问曹宇到哪去了。出门时手机等随身物品都放住处了,要说不紧张,那不过是给自己的真实谎言。
  曹宇声音响自黑暗中:“域哥。”
  “该死,你小子从哪冒出来的?”
  他十足我的口气:“你管老子从哪冒出来的”。
  奶奶的,学得不象嘛。有一种冲动,想拍这家伙的脑袋,虽然刚刚打了一架。然后,我就这么做了。
  “救命——”一个男生的凄厉吼声响在校园。
  每次经历过大事,我们都喜欢用这种方式庆祝。不仅宣布旧的结束,更预示新的开始。就如探礼病人,最好的安慰,就是不提病情。
  我醒了,但心病没去。
  回到住处,晨晨和云希并没有发现我的神采奕奕,而是非常紧张。转身拍拍曹宇,他懂事说去找雨萍了。
  “婷婷爸爸出问题了。”祁晨的开场白是这样说的。
  “怎么会?”这句是我震惊之后的台词。
  “关起来了。”
  “为什么?”
  “出事了。”最无味的台词。
  从两人脸上的严肃,我读出了其中的意味。一个从政者,时刻都如履薄冰,被打击的理由有很多种,只要一个不慎,也就完了。
  我想我不必多问:“谭薇怎么说的?”
  问的是做那些努力,她们这样说,自然是得到谭薇的消息。
  “不容乐观。”云希也学会长话短说。
  “我明天就回去。”
  “雪茜怎么办?”云希操心的事挺多。
  只要人没事,时间来说话吧。”短期内不会有什么结果。
  “我陪你一起。”两女似乎抢着说道。
  我微笑:“不用,一个人去看看就行了。”
  说的是实括。不知道事实真相是其次。就算清楚,也没处理过,不会天真到认为自己能左右所有。
  “不行。”两人异口同声。
  两个都搂到臂弯:“都那么忙,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
  “不。”虽然都不抗拒亲昵,但也均未放弃决定。
  “相信我。”我放开云希拍拍胸,“看我现在的样子。真的安定下来了。不会乱来的,也就看能不能多少帮婷婷做点什么,谭薇不是还在吗,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同时抬头认真端详,看到的是我眼中的一片清澄。两女都轻轻的舒一口气,她们是最了解我的,知道所言非虚。晨晨习惯性替我理理乱发:“你什么时候学会照顾自己,人家才真的放心了。”
  云希突然一笑:“就是因为小薇在。我们才不放心嘛。”
  听到这样的回答,心中释然。她们接受了我的建议。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太多人卷入的好。一个男人,就要尽自己所能了。生活永远象考试,只要告一段落。不管成绩怎样都可以获得暂时的轻松,我们三人现在就是如此。
  挤坐在一张小沙发上,两位大美女一左一右靠在我怀里,喃喃细语。但谈的却不是风月。两只手分别抚摸着柔柔的长发和硬硬的短发,鼻端不时飘入不同的体香。忙着分辫哪个是谁的味道,我的心醉了,脑子乱了,此情此景,实是不宜谈论“政事”。
  “晨晨——”
  “嗯——”
  “云希—”
  “干嘛——”
  “咱们能不能先不说这些了?”
  两人抬头看着我。
  “要不早点休息?”
  晨晨:“好吧,明早还得赶路。”
  云希:“你怎么还不动?”
  每天面对两位大美女,又都有过鱼水之欢,却只能看不能吃,心里的煎熬可想而知。
  “要不今晚我陪你们两个一起睡?”
  “想得美!”“做梦!”反应都是第一时间,措辞激烈程度略有分别而己。
  红霞在俏脸上升起,即使张狂的云希也不能免俗。两女齐心协力,四只小手在我身上一通忙活,专捡有软肉的地方下手,伴随着不时响起惨叫声。
  再强大的对手,也能鼓起勇气面对,这两位柔弱、纤美的女子,却让我彻底无力对抗。我深深明白,反抗只会遭受更沉重的打击。尽管早就无条件投降,“云收雨歇”之时,也已经被蹂躏的不成人样。
  蓬乱无比的头发,褴褛不堪的衣衫,这副尊容到立交桥的墩子底下坐会儿,能收到几枚硬币也说不定。最可悲的是在此处反无人怜悯,祁晨、杜云希两位大小姐欣赏罢战斗的果实,稍稍加以点评之后,就手拉着手,“嘻嘻哈哈”的跑进大卧室里,“砰”的一声关上门。
  躺在床上,听着隔壁传来的阵阵笑声,二位是否还是我的惨不忍睹庆祝?
  唉!想起好象有一首歌子叫什么《孤枕难眠》,奶奶的,是不是为老子量身定制的呢?
  **********
  悄无声息的回到故土,自然要先回家陪陪双亲。
  满满两大包东西,是带给二老的礼物。说来惭愧,往外掏的时候,竟然有许多精美的包装不知道内容物是什么。晨晨猜到肯定会有这么一天,在我忙着找寻易雪茜的时间里,早拉着云希出去准备好了。
  身外之物,不过是炫耀的资本。为人父母的,显然更在意的不是这些东西,而是儿子回来了。近年过得滋润,也学会了保养自己,老妈的脸比原先还要光泽,皱眉也少了许多,反更年轻了。
  用她的话说,这是我家小晨的功劳。
  虽不知道晨晨何时正式成为“她家的”,却看得出老妈说这话时的矜持。对就是“矜持”这个词,用在老妈身上挺合适。对老人家来讲,好的心态比种种其他来得更有效,这就是妈妈年轻的秘诀吧。
  让我心里更感不安的是,老爸似乎有些呈现老态。有工作的人,应该比在家的人更显精神。印象中,老人家多年都未曾变样,一直停留在我小时候的印象。也许是因为我对他关注比较少吧。
  这是个普遍的社会现象,人们总以为身为男子顶天立地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各方面的关心少了许多。倡导了许多年男女平等,其实男女之间本身就无法做到享受完全相同的待遇。
  就如同是在大街上,人们的目光不约而同都会去注意女性曼妙的身影。男性是欣赏,同性大概会嫉妒,可去找寻自身的不足吧。
  当天晚上,老爸与我促膝长谈,询问了有关情况,也谈了自己的看法和心得。能说的自然不隐瞒,对这个“半大老头”,我从没这样重视过。自很小时侯起,就未见过老爸的张扬。
  他的一言一谈,却包含有我所缺乏的过人睿智和洞察力。很多东西,在本应该知道的年龄却根本无从理会。“无知者无畏”,大概讲的就是这个道理吧。与父亲交流,获得了这样一个结论,父爱其实是无处不在的。看似不经意的一个动作,甚至一声轻轻的咳嗽,都是无言的关爱。
  养育之恩,何以为报?
  象大多数的男人一样,老爸不惯于子女的亲昵。接连两天,我几乎时刻陪在老妈身边,甚至晚上睡觉也想挤到他们的床上。母子二人不停对话,陪她串门,到市场买菜,除了上卫生间,几乎都赖在她的身旁。
  老妈的脸上乐开了花,终于主动提出来:“儿子,回来是不是有事啊?别为妈妈耽误了正事。”
  虽然老妈有些言不由衷,但我还是很快从天伦之乐中醒来,想起这次回来的主要目的。不想直接找婷婷,而是拨通了谭薇的电话,约她晚上一起出来吃饭,听听事情到底严重到什么地步。
  




〖第六篇 花香满溪〗第四十四章 欲语还休

  任是何等想象力,哪怕是在梦中,谭薇也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在一座以前听都没听过的城市里,与一名一年前还不认识的男子共进晚餐。这个男人就是俺了,世事本就是如此奇妙,我也没有先见之明。与谭氏兄妹的相遇,不就是造物的安排吗?
  谭薇出现在视野里,渴望的脸上竟流露出怯懦的神情。我不由笑了起来,这是那个精干的女孩子吗?
  “小薇,来。”
  “嗯。”她低头答应一声,乖乖的跟在后面。
  绅士地拉开凳子,让谭薇坐下。她微微低头,竟似不敢看我一般。
  不喜欢她地太拘束的样子:“小薇,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呵呵,绝对难以想象,为了凑钱给谭勇治病,她第一次鼓起勇气来出来从事特殊职业,居然会让我碰到了。我的运气还真不是一来的好,当时忘了买张彩票,能中头奖也说学不定。
  “哥,你好坏啊。”谭薇脸红得要滴血,眼睛深情地注视面前的杯子,头更不敢抬起。
  “是啊,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提到往事,谭薇渐渐放开,开始有说有笑,并主动提起了蒋叔叔的情形。谭薇慢慢把知道的消息说出来,我听得暗暗心惊,却一直没发表看法。做在公安局长的位子上,将叔叔处理案件不可能没失误。执行政策时也一定会受当时环境影响。
  这样的事情,如果坐实,就算有通天之能也不可挽回,如果是遭人诬陷,那首先就要找出始作俑者,才可能有转机。但既然可以请律师,允许民间介入,就说明上面对此事还么拿到足够的证据,该案件也定位于个人。
  “省里请了最好的律师,大家都在各方想办法。蒋叔叔还是有机会的。”见我面沉似水、一语不发,谭薇小声安慰道。
  蒋叔叔在这里工作时间不短,结交的人不会少。只要有机会捞出来,肯定有人帮忙,我稍稍放了点心。
  “你见过他吗?”
  谭薇摇摇头:“蒋叔叔被限制在一座大楼里,没有通讯设备,也只有律师能见。”
  “嗯。”我点点头,还是要想办法见他一面,探探事实真相。
  那里面肯定有监控,但我还可以利用自己的特殊本领。听听他的心里话。如果证据确凿,我也无能为力。就算婷婷伤心也没有办法,从政个人会捞到好处,但重大问题上还是应该尽职尽责,有所作为。
  走一步看一步吧,我不去细想了:“小薇,在这里还住得惯吗?”
  还好啦,我住在婷婷家里。”
  “那吴阿姨可要受累了。”
  “她也不在家里。”谭薇小声道。
  “嗯?”我有些奇怪的抬头。她为此事忙前忙后是应该的,可不至于家也不回了吧。
  “好象她在行里也遇到了麻烦,上面正在查帐,不让回家了。”
  但凡达到一定职位的。多多少少总会有些经济问题,否则根本混不下去。作为一家银行的信贷部主任,也不可能水清无鱼。为什么原来没事,蒋叔叔一出问题就被捅出来,这就有点诛连的味道了。想赶尽杀绝,这样想来,其中难免就有猫腻。
  我点点头,蒋叔叔没事,吴阿姨就不会有问题,只是这样就太苦婷婷了。难怪不顾一切把她叫回来,留一个老太太在家,没个人伺候又怎么行?
  “那就难怪了。小薇,只是这样你就要受累了,多照应着婷婷点。”怀疑是不是两天跟老妈呆的太多,说话都有些罗嗦起来。
  “大哥,我可不可以问你一句话?。”谭薇鼓足勇气问道。
  “小薇怎么这么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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