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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青梅-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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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对面的一名壮汉哈哈大笑,只见他紫肤白目,铁塔似的矗着,眼白翻起:“谁不知青龙会舵主王守月和乔云飞有一腿,他当了大帅,莫非你就是大帅夫人了?”帐内轰然大笑,王守月双目赤红,怒道:“莫文宏!你血口喷人,当众羞辱我,是要试试我的剑吗?”“刷”拔出腰间宝剑。 

  莫文宏一凛,从弟子手中夺过大刀,冷笑道:“毛都没长齐,就让你爷爷教教你!”

  两人正要动手,却听一个浑厚声音淡淡道:“今天是选帅大会,请各位还是以正事为主方是。”众人一震:好深厚的内功!却见一个白面有须的中年人缓缓立起,拱手道:“我推荐一名英雄,风雷堂堂主帅风,为人忠义,武功奇高,理应担此重任。”

  “黄河派会长何泰昌才是真正的英雄豪杰,何兄又何必太谦?”一个须髯翼张的男子也站起,摇着手中的折扇。

  “帅兄惩恶扬善,威名远播,实是当之无愧。”

  “何兄旗下兵精将强,正是大将之才。”

  大帐内一时沸沸扬扬,有的说何太昌,有的说帅风,争吵不休。

  大帐的最末位,戚少商身着一身素白长袍安然端坐,叶知秋立在一侧,偷偷耳语道:“那个王守月真的和那个糟老头子有一腿?”

  戚少商佯怒道:“听了半天你就记住了这个?”

  叶知秋忍俊道:“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戚少商微微一笑,又轻叹:“王守月是其父房内一个丫环所生,上面还有两个哥哥。母卑子践,若想接手帮会实在不容易。”

  叶知秋撞戚少商的胳膊:“大当家的动心了?要不要我给你抢来?”

  戚少商瞪了叶知秋一眼:“胡闹!”

  叶知秋笑笑,缩了回去。

  忽听人声嘈杂中有一人高声道:“大家难道忘了连云寨寨主戚少商?”

  此言一出,满场突静,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坐在末位的戚少商。

  又听另一名汉子悻悻道:“戚寨主自然是少年英才,可是,戚寨主与顾惜朝的关系匪浅——”

  此话正中要害,话说戚少商与顾惜朝仇怨颇深,却三番四次放走他,还放出话来,不许除自己外的其他人伤顾惜朝,以至于顾惜朝死灰复燃,甚至返身报复,江湖上说法甚多,也有不少说法将戚少商说的不堪。不少人说起戚少商,都免不了叹息一番,觉得这是戚少商声名的一大污点。

  戚少商坦然立起,谢道:“戚某不才,眼下追兵重重,却想不出什么好的计策打败顾惜朝,不敢受此重任。”

  人群中有人应道:“戚寨主说的极是,若有人能想出败兵妙计,将顾惜朝斩获,自然推他为大帅。”

  众议纷纷,许多人赞同道:“对!若是有人能手刃顾惜朝,我们就推他为大帅!”

  “顾惜朝丧尽天良,残杀无辜,奸淫妇女,罪恶滔天,除了他是一件大大的好事!”

  “正是,顾惜朝恶贯满盈,罄竹难书,为世所不容!”

  “他奶奶的断子绝孙,千刀万剐的顾惜朝!”

  群情激愤,骂声迭起,都是辱骂顾惜朝,渐渐说的十分难看,戚少商不禁蹙眉,叶知秋又悄悄覆上来:“顾惜朝奸淫妇女?大当家的你知道么?”

  戚少商目不斜视的轻轻摇了摇头。

  “诸位!”何太昌以内力传声,大帐内顿时安静,“不如我们约定,谁能杀了顾惜朝,谁就是大帅,如何?”

  “好!”众人纷纷大喝。

  叶知秋轻声冷笑,戚少商低头沉思,不辨喜忧。

  半月后,莫文宏率领百名死士刺杀顾惜朝,无一人生还。

  同时,王守月,乔云飞伏击顾惜朝,死伤惨重,王守月战死。

  又月余,何泰昌率兵逃跑,被顾惜朝围追,全灭。

  半月后,帅风荐戚少商为主帅,戚少商引兵南退,整饬人马,重新编队。

  叶知秋断后,与追兵迎战,大胜。

  又战,戚少商败,又南退。

  再战而败,戚少商退入四川,战顾惜朝,大胜,两军隔山相持。

  此役大胜,全军上下军心大振,欢声盈耳,戚少商论功行赏,把酒相贺,紧跟其后的叶知秋却隐隐觉得戚少商面色苍白,虚汗淋漓,果然一入大帐,戚少商双眼一阖,便向一旁软倒。

  “大当家的!”叶知秋连忙扶住。

  恰巧穆鸠平端着酒兴高采烈的进来,一看戚少商,大惊失色:“大当家的,你怎么了!”

  戚少商喘一口气,淡淡道:“老毛病,休息不足的时候就有些头疼。”

  穆鸠平一扔酒杯:“我去请郎中来!”

  戚少商喝道:“站住!”挣扎着坐起,“此事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穆鸠平手足无措,看叶知秋正为戚少商拭汗,忙道:“我来!”

  叶知秋一缩手,穆鸠平抓了个空,正要发怒,却听戚少商道:“老八,你先出去,我有话对知秋说。”

  穆鸠平瞪一眼叶知秋,摔帘而出。

  叶知秋颜色转柔,轻声道:“大当家的,我扶你到床上歇歇。”戚少商阖着眼,点点头,叶知秋将戚少商扶到床上,除掉靴袜,拉上薄被,堆起枕头,执手俯身倾听。

  戚少商以手覆额,半晌,问道:“我让你去查的事可有结果?”

  叶知秋略一思索,答道:“四川这边最富庶,势力最大的当属董思远,董家不仅家财万贯,与此地官员关系千丝万缕,更有一支人马,名义上是家丁,其实数量庞大,装备精良,训练有素,不亚于任何正规军队,”顿了顿,忽露尴尬之色,“只是——”

  戚少商道:“只是什么?”

  叶知秋接道:“只是颇好男风,而且性格怪癖,凡是看上的男子,费尽心思也要弄到手,即使那男子已有妻室,宁死不从,也必定要逼得他妻离子散,走投无路,得手后倒是屈身哄劝,百般讨好,好不容易哄得男子回心转意,却又每每另寻他欢,游戏红尘,沾花惹草,还以此为傲——”

  “好了,”戚少商听了,更觉得头疼欲裂,“那他人品如何?”

  叶知秋道:“除了好男风,行事乖张,为人倒是仗义豪爽,阔达大度。”

  戚少商长吁口气:“行了,我知道了。”

  叶知秋踌躇再三,开口道:“大当家的你真的要去?”

  戚少商道:“眼下粮草将尽,若不尽快解决,必然自乱。”

  叶知秋急道:“可是,董思远最喜欢修体乌发,肤白貌美的男子。”

  戚少商只觉得头大如斗:“难不成让我锯腿剃发,灼面毁容去见他?”

  春香楼。

  楼内果然是春色无边,浓香软袖,不过,若是仔细看去,便会发现,这些国色天香的美人全是男子,只不过个个姿态妖娆,风情万千,修体乌发,肤白貌美。薄如蝉翼的长衫下不着寸缕,长腿窄臀,若隐若现,旖旎至极。

  而整座楼只有一个客人。

  他的腿上坐着一个,膝边枕着一个,左臂右膀攀着两个,后面还搂着一个,周围更是云缭雾绕,蜂狂蝶浪。

  不错,这个客人便是董思远。

  他正揉着左臂男子的腰眼,逗得男子嗤嗤轻笑,膏药似的贴在他的身上。

  突然,董思远如被烫着般跳了起来,那些倚在他身上的男子横七竖八倒了一地,呻吟不止,只有坐在他腿上的男子轻巧落地。

  董思远瞪大了双眼,看着门口的男子。

  那男子一身白衣,负手而立,水眸黛眉,雪肤红唇,顾盼流光,俏立生辉。

  更要命的是,他还在笑,每一缕目光都像在勾着董思远的魂魄,每一丝笑容都似在扯着董思远的心脏。

  当然,这个白衣男子就是戚少商。

  戚少商笑,是因为他从没看过一个人身上可以挂这么多人,叠罗汉似的摞在身上,不挤死也累死,不留神便笑了笑,何况他本来就爱笑,嘴角是常常带着笑容的。

  可他现在笑不出来了,因为董思远的眼神赤裸Se情,任何一个男人被人这样看都不会高兴。

  戚少商穿过人群,来到董思远面前。

  一来二去,董思远很快就明白了戚少商的来意:借粮。

  戚少商并没期望董思远立刻答复,还在思量着自己在董思远眼中的分量。

  “好。”董思远说。

  戚少商一愣。

  “不过我有条件。”董思远接着说。

  “请讲。”戚少商微微一笑。

  董思远又觉得浑身一麻,“脱掉裤子,让我看看你的腿。”

  一时间戚少商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是董思远又说了一遍:“让我看看你的腿。”

  戚少商总算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为什么?”

  董思远哈哈一笑,懒洋洋的往后一仰,靠在后面的一个男子身上:“我要看看你的腿,才知道我借的值不值。”

  戚少商压住声音:“有没有别的条件?”

  董思远斩钉截铁的答道:“若我没看过你,或许还有;现在我看到你了,就只有这一个条件,”他眨眨眼,邪笑道:“我看上的人,没人能跑得掉。”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戚少商的长衫下,仿佛能透过布料直看到里面的双腿。

  戚少商立刻转身,向门外走去。

  董思远懒懒道声:“蜓儿。”

  原先坐在他腿上的男子一跃而起,掠过戚少商,拦在门口,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长剑,微颤铮鸣。

  戚少商语气似笑,可面容冰冷:“你想用强的?”

  董思远笑眯眯摸着下巴:“正是。”

  戚少商一声冷笑,反手拔出逆水寒,身形一矮,已欺至蜓儿面前,唰唰唰砍了三剑,紧接着唰唰唰刺了三剑,手腕一转,运剑如风,又唰唰唰削了三剑。

  砍三剑,蜓儿已颇为吃力;刺三剑,蜓儿一扭腰身,滑了开去;削三剑,蜓儿一声轻呼,倒拔跳远,臂上鲜血涔涔而下。

  攻完九剑,戚少商看也不看,“啪”的一声清响,还剑入鞘:“能接我九剑,身手也算不错。”拂袖而去。

  董府花园。

  “这是董少爷吩咐送来的糕点。”下人捧着一个三层大捧盒,恭恭敬敬的奉上,揭开盒盖。

  蜓儿看了眼,拣出一两块来,一点点掰碎了扔进鱼池里,逗得那些鱼争相浮出水面来抢食。

  “那是给你吃的,不是喂鱼吃的。”董思远从一处绿荫掩映的小道上钻出,微嗔着,“上次你说这个好吃,我特意派人千里迢迢将师傅请了来,怎么?做得不好?” 

  蜓儿轻哼一声:“我也不过丢几块点心罢了,你就心疼了?你怎么不说自己告遍川中豪族不许帮助戚少商,还写信暗通顾惜朝?”

  董思远涎皮赖脸的贴在蜓儿身上,笑嘻嘻道:“原来是吃醋,我的脾性你还不知道,有什么人我弄不来的?”边说着,边不安分的在蜓儿身上乱蹭,上下其手,一旁的下人见了,忙放下捧盒退了出去。

  蜓儿轻轻挣了两下,嘴上不停:“那个戚少商又怎的是人间绝色了?值得你这样去逼他?”

  董思远的手钻入蜓儿的衣襟中,或轻或重的揉捏着:“人长得确实水秀,最难得的是有一股子英气,不像那些人带着媚俗。”

  喘息着,蜓儿瘫在董思远怀中:“那我呢?”

  “你?”董思远坏笑着在腰间摸了一把,引得蜓儿一声惊呼,“你岂止是媚俗,更是淫荡。”

  蜓儿粉红的脸一下变得满面寒冰,推开董思远,掩上已经半敞的衣襟,冷冷道:“他就是圣洁不侵,我就是媚俗淫荡?你自己又是个什么东西!”

  董思远仍然笑着,可笑意煞变,满是冷酷危险:“蜓儿,是不是我放纵你太久了,让你忘了我的手段了?”

  脸色一白,蜓儿退了一步,转身就跑。“哧”一声,董思远伸手一抓,将他的长衫一撕到底,圈上他的腰,扯落长裤,顿时蜓儿一丝不挂的展露在他眼前。董思远在他的耳边吹着气:“反正我们也很久没有在外面做了,不如现在回忆一下——”

  蜓儿满面赤红,咬牙切齿道:“你不过是仗着祖上的基业作威作福罢了,你有什么手段?都是些下三滥的法子!”

  董思远笑声低沉:“我今天定要让你哭着求我——”

  蜓儿开始大声的骂,渐渐混入了一些细碎的呻吟,呻吟声越来越大,最后竟变成了呜呜咽咽的强忍住的哭泣声。

  董思远放肆的笑着,摩挲着蜓儿身后:“求我。”

  蜓儿已被折磨得人事不知,昏昏沉沉的哽咽道:“求你了,求你。”

  董思远不依不饶:“求我什么?”

  蜓儿掩面,几乎是失声痛哭,他的神智完全崩溃,什么礼义廉耻统统顾不得了,显得软弱而下贱。

  董思远满意的笑了,像抚弄猫狗般揉着蜓儿披在肩上的长发:“背过去,跪着。”

  如蒙大赦,蜓儿乖乖的转过身跪趴在地上,腿向两边分开。

  他一跪下去,董思远便看到了门口面如茧纸的戚少商。

  引路的仆役吓得头都不敢抬:“您说戚公子求见就马上引进来。”唯唯诺诺退了出去。

  董思远眯着眼睛笑起来:“不错,进来吧,戚少商,”又对跪在地上的蜓儿道,“出去。”

  蜓儿抬起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神情,又惊诧又凄切, 长长的黑发披下,割裂着他美丽的脸。

  董思远面无表情的重复道:“出去。”

  慢慢直起身来,蜓儿攥着一大把头发,猛地往后一抛,露出一个冷艳的笑容,扬起头来,柔软修长的身躯坦然地裸露着,娇纵恣意的放射出诱惑淫靡的光芒,刺伤人的眼睛。

  他像炫耀武器般昂然从戚少商面前走过去。

  这景象震撼着戚少商的神经,一时恍惚,然而,下颌的痛楚很快将戚少商唤了回来,董思远正捏着他的下巴,眼神交织成网。

  戚少商平静的说:“我要借粮,还要借兵。”

  董思远点点头:“做我的人。”

  戚少商补充道:“现在就要。”

  董思远笑着接道:“现在就脱。”

  戚少商闭上眼,太阳|穴青筋搏动,似乎还能隐隐听到山那头的厮杀声。

  董思远凭借势力断了他所有的退路,又密告顾惜朝自己断粮的消息,清晨,顾惜朝发动攻击。若顾惜朝攻入川地,自己便如砧上鱼肉,任人宰割了。

  头剧烈的疼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奔突叫嚣着,恨不得拿斧头劈开头颅放它出来。

  “我要看着顾惜朝兵退。”戚少商终于掀开眼帘。

  董思远揽过戚少商的肩头,若即若离的轻轻吐着气:“那我便带你到山顶上,一边做一边看,如何?”

  天地之间,山野之中。

  长空淡洗,屏风九叠,群山涌动,碧海溶溶,仰观天地阔,俯瞰万物小。董思远紧贴着戚少商的脊背,感受着皮肤下血液的冲刷,听着松涛柏浪,胸膛中有什么无限扩大开来,不禁哈哈大笑:“天为梁,地为床,戚少商,我和你在天地间纵情欢爱!”

  风声裹挟着粗重的喘息声弥漫开去,穿林越野,临泉照水,不知是喘息被旷达的山野放大了,还是风声本就是崔嵬群山霸气十足的呼吸。

  喘息平息,董思远震惊的看着身下的戚少商。

  戚少商那看似漂亮甜美的身体,竟像巉岩般冷硬淡漠,在他的抚摸挑逗下没有一点反应。

  而戚少商勾魂的双眼生了根似的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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