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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南方·爱-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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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LIDO表演厅的大门,亮闪闪的灯光照耀的大街上,我看见一个人猛地扑向一辆疾驶的的士,差点被撞个正着,车内相貌像阿尔及利亚人的司机探出头来用法语大骂。那拦车的人顺手拉开前车门钻进去,但立即又被撵出来。在他灰溜溜从前车门下车转身拉开后车门的一刹那,我认出那人是同我一个赴法培训团但属于高级研习班的姓牛的人——一个金融信托公司的总经理。
  44。巴黎的苦闷(3)
  看了如此健康的脱衣舞,也能让这个快退休的中年男人仓惶激动成这样?
  “那人是和我一起来法国的培训的牛总,”我指着刚拉上车门在后座就坐的男人对许娜说。“或许他看见了我不好意思吧……喂,怎么司机不让他坐前座?”我顺便问了许娜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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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国司机的臭毛病,司机座旁边的座位一概不让别人坐,是用来放书或其他杂物的,不知为什么,也许他们怕被打劫,坐在身边下手最容易……”许娜认真解释。
  45。荒谬性比赛(1)
  我以一种完全局外人的麻木同时又百分百局内人清醒的目光,注视着正在发生的一切。
  江学文与一位他在某桑拿浴室结识的潮州佬,即将举行性交比赛。这场比赛,主要是比耐力、体力和精力,以时间长短为输赢标准。事先讲明,抽动频率不少于每分钟四十五下。
  两个人的赌金为人民币一万元整,输者还需支付两位“辅赛”小姐的费用。
  我作为裁判,一手拿着一只秒表,正坐在沙发上看戏一样观看“运动员”赛前的“热身”情况。
  劭干生去北京出差办事了,否则能有机会同我一起当面欣赏江学文“表演”。江学文光着身子穿件长睡衣,不停地在大厅里走来走去,如同霍利菲尔德大战泰森前那种跃跃欲试的姿态。
  他又松胳膊又踢大腿,比运动员还煞有介事。其实,即将开始的运动,只和他的“第五肢”有关,根本用不着这么夸张地做动作。
  江学文对此次比赛很有把握,事前一小时,他已服用了一把挪威出产的壮阳药。由于药性已渐渐发起,他那猴子一样细长黑红的阳物,不时从睡衣的开岔处探头探脑。
  他的对手,那个潮州佬,个头不到一米六五,很瘦弱的样子,面色青白,长着一个同身体不成比例的大脑袋。他一双细细的眯缝眼,正不露声色地正襟危坐,拇指和食指捏着客厅里不知谁放在那儿酒盅样大小的茶具,很逍遥地在品咂功夫茶。
  这个人,显然是沙场老手,骨勇之人,一丁点儿也没露出急躁亢奋之色。
  两个应召而来的小姐几乎完全脱光,每人只穿着件乳罩,旁若无人地坐在沙发上小声聊天,间或还叽叽嘎嘎地笑几声。
  两个女人都不到二十五岁,但皮肤看上去已呈松弛的状态,黯淡无光。操淫业为生的女人衰老得极其迅速,往往一年时间就比正常女人老三岁的光景。
  于我而言,这种女人引不起我任何性兴奋的感觉,女人只有在遮遮掩掩的羞态下才会有魅力,敞露女性那种无廉耻的展现和毫不在意的裸体,只给人以“物”的呆板意念。
  “还有一分钟准备时间,请各就各位。”我手拿秒表站起来宣布,差点笑出声来,觉得这一切很滑稽。
  江学文和潮州佬都没有笑,满脸肃穆和赛前的紧张。
  两个女人也满脸严肃,双双站起来,走到单人沙发的靠背处,站在沙发后面,双手支住沙发,撅起屁股,做准备姿势。
  事先,作为裁判员,我已提醒她们,绝不能扭屁股,假快感呻吟或暗中使劲以使参赛者分心,她们必须完全放松地撅在那里当一种“物”。
  两个女人刚刚往里面灌了许多开塞露以保持润滑,这种没有爱、没有情甚至没有性欲的交合,令她们这种“专业人士”的身体十分干燥,所以必须充分准备以免受伤。
  潮州佬上下衣服脱得飞快,也就在我低头调秒表的功夫,他已全身赤裸。只见这位爷,干瘦干瘦,肋间根根见骨,状如剔了肉的西排。往下看,忽见此人胯间一物,昂然奋然,竟比江学文的那话儿大出三分之一。
  和江学文相好的女作家“河之女”如果现在到现场,见此情状,她一定会大吃一惊,而且肯定会满怀惊异地新写一本小说描述她的发现。时下“新人类美女作家”们的小说中,总是想当然地认为男人的身高与阳物成正比。此时此刻,如果才女们见到矮小潮州佬的大家伙,肯定比哥伦布发现美洲还要惊奇,她们那些不断暴皮的嘴唇,一定会因惊讶而咧得能插进一支香蕉。
  距比赛开始还有三十秒钟,潮州佬忽然光着身子轻移飞走,到冰箱边站定,从上格里掏出两小瓶矿泉水。
  这两瓶矿泉水,谁也没看见他什么时候放进去的,大概他是在某个时候趁人不注意时准备下的。
  已经站在小姐身后,一只手已搭在对方腰上准备“开始”的江学文,接过潮州佬替他拧开盖的冰冻矿泉水,茫然发问,“干什么?”
  45。荒谬性比赛(2)
  潮州佬先不答话,仰头灌进一瓶冰水,抹抹嘴,说:
  “为了使比赛公正公平举行,必须事先喝冰水。如果咱俩当中,有人吃了什么药,事先做手脚,这冰水一会儿就会发生作用……快喝,比赛马上开始了。”
  迫于无奈,江学文仰脖也灌下一瓶冰冻矿泉水。
  喝完了水,他仍旧是愣愣的表情,似乎还没缓过味来。
  “开始!”我按动秒表。


  四个人,八条腿,很紧张地支棱在那里,开始了交合比赛。
  潮州佬肯定是个中高手,其面色如古僧入定,淡然无喜怒情急之色,对前面的女人视若无物,不紧不慢但又坚决地进行活塞动作;江学文的脸上,已经毫无事前的自得之色。
  也不知是冰水的作用还是潮州佬那唬人的话起了作用,江学文进行的频率渐渐放慢……十分钟不到,他已经面露不忍之色。
  两个女人都微皱眉头,不时用手往耳后拢头发以舒缓不快和分散注意力。
  见我手拿秒表前后左右地转,两个人的目光都很恶毒地盯着我。
  我此时真想劝她们在脑子里背中学时的古汉语课文或做个代数题,或者算一算目前股市哪只股票成长率最高,总之想点儿有意思又费脑筋的事情。
  无比神秘,无比隐晦,在诸多作家笔下浪费了许多奇奥晦涩文字的性行为,在我的眼皮底下进行着。
  其实,这种交媾没有任何意义可言——没有热情,没有喘息,没有分泌物,甚至连汗水也没有。
  两个女人不停地用开塞露往里面滴,像是在干一件压根儿与人体无关而又粗重的活儿。
  江学文的脸上油光闪闪,眼神已经涣散,不时呈痛苦状,也许那冰水真的开始发生作用抵蚀春药的药力了。
  “江先生,您的频度太慢了吧……”潮州佬腰间更加用力,小瘦屁股后面的两块肌肉异常结实,随动作起伏凹凸有致。
  他扭头看看我,大概示意我这个“裁判”应行使监督的权力了。
  潮州佬确实是个久经江湖的生意人,彬彬有礼的形体语言中充满咄咄逼人的意味。
  “加把劲儿,加把劲儿。”我尽量用很轻松不在意的音调催促着江学文,以免他比赛失败后归咎于我。
  空气中充满了粘膜部位暧昧的气息,还有进口的避孕套所发出的一种古怪的芳香,使人联想起保罗·克利抽象而又淫猥的变形图画。
  “……这小姐有狐臭……”江学文音调乏力,显然这个借口连他自己也不信。
  他身前的小姐撇撇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大概想申辩又怕犯规拿不到钱。她侧过头,同旁边的女人交换了个眼色,然后鄙夷而又恶毒地笑了笑。这个表情,又使她那张脸衰老了十岁。
  江学文忽然停止了动作,表情沮丧、颓唐,颤抖间,他腰下的漉漉的小东西滑落出来,细长而又疲软。此情此景,令人在心底发出幸灾乐祸的笑声。
  他似乎忽然间变得很羞怯,扯上条毛巾围在腰间。“……唉,今天感觉很差,认输,认输……”他强作风度,主动服输。
  这就意味着,他在十九分钟半的时间内输掉一万三千元——一万赌资,三千元的小姐辛苦费。
  潮州佬表情变得轻松起来,还像武打片里的侠客一样说了两声“承让”,停止了运行动作。如此潇洒姿态,他就差把那话儿入鞘抱拳拱手了。
  江学文一张脸又像哭又像笑。
  他在那里强撑着装出自己输得多体面多有风度,可崭新的一万三千人民币票子,割肉般的被人在十九分半钟内赢了去,其内心痛苦可想而知。
  潮州佬已穿好衣服,以生意人特有的严谨,迅速用一个微型验钞机鉴别一万元钞票的真假。
  江学文的一万元赌资崭新得令人起疑。那崭新的票子每嘎嘎地响一声,都可看见江学文似笑非笑的脸上的肌肉抽搐一下。也许,他在心中正诅咒那瓶冰冻矿泉水的威力,使具有强大威力的春药消遁于无形……
  45。荒谬性比赛(3)
  我咬住嘴唇内侧,竭力不使自己笑出声来。
  46。 穷人乍富的抖摆(1)
  当我正在与酣睡搏斗的时候,江学文一大早就来到了我的住处。
  沉沉入睡的滋味,很美妙,特别是在一个晴朗的周六。我没做多少梦,十个小时内,简直像死去一般,确实睡了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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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未等我能自然醒,江学文的大巴掌代替了电铃,把门砸得山响。
  我睁开眼睛,房间一片黝暗。除了咚咚的砸门声,楼道里面一片寂静。
  忽然地被惊醒,有一阵子,我迷迷糊糊,十分虚弱,无法回忆和思考。
  大概有三十秒,我记忆力才恢复。我是否睡了一小时或一世纪?是天亮还是天黑?
  我想起床,但一时间没有力气;我挣扎了一会儿,清除恶梦一样清除困意。末了,我集中全部毅力,向酸懒、难受的四肢输送力气。
  我猛地从床上跃起,跳到地板上,快步打开了咚咚作响的房门。
  “快,快,去大芳村!哥们,你和我一起去取油画,然后我们去广州,看望我那已经功成名就的大脸表弟史悦,他可是上了电视的历史写手,网络红人‘当天月明’啊!”江学文一脸的兴冲冲,俩眸子灼灼发光。
  我睡眼惺忪,嘴里咒骂着,懵懵懂懂晃进洗手间,洗脸刷牙。
  大芳村?哦,我想起来了。
  大概两个月前,我和江学文去过大芳村一次。那里,现在是个全国著名的油画“制造村”。之所以管那个地方叫“制造村”而不是“画家村”,是因为那里是国内知名的进行“一条龙”式油画批量生产的地方。
  大芳村,原本是市郊的一个农民村。十多年前,七八个落魄、无名的油画家在当地落户,他们放弃了艺术追求,为了糊口,整日为广州市场批量制作那种老百姓新房子墙上挂的行画,即一般市民能承受起的、“世界名画”的模仿品。
  渐渐地,百姓油画,即“装修油画”这个市场需求越来越大,村子里聚拢的人越来越多。最后,在大芳村就形成了一个以匠人为主的油画生产基地。
  在这个紧挨着市区的大芳村,除了少量真正的画家以外,多是那种流水线的作坊联合体或者接散活的小画室。市场需要什么,他们就画什么,出售的价格极低。这里不仅有流水线作坊,还有不少私人学校,专门培养善于临摹油画照片的学徒。
  大多数匠人,根本没有经过专业美术训练,完全是照猫画虎。一幅画,无论是达·芬奇的《蒙娜丽莎》还是凡·高的《向日葵》,都是分工组画而成。作坊内,有的人描线,有的人添色,有的人画手,有的人画脸,有的人画衣服,有的人画胡子,有的人画葵花,有的人画叶子,有的人专门为背景上色。
  精细的分工下,经过包身工式的苦画和流水线生产,大芳村的油画,不少“作品”可谓是惟妙惟肖,几可乱真。近来,村子还吸引了许多俄罗斯以及东欧市场的油画贩子到此聚集团购——中国的手工,确实太便宜;大芳村的高仿油画,确实太逼真了。
  上次,我与江学文到大芳村,也是被他强拉来。这厮不知受了什么刺激,非要找匠人给他自己画一幅骑马的将军相,说是准备摆在屋子里面。估计他看古装电视剧入迷,没事自恋一把。
  当时,我们在村子里面转悠了一个多小时,东瞧西逛,最后在一间十平方米大小的小门脸作坊里面,“发现”了一个名字叫莫岗的“画家”。
  莫岗这个人,五十多岁,上海人,自称年青时一直在北方的内蒙古、天津附近县里面的农村作知青,吃过大苦,受过大累。这个人很会讲故事,很善言,说话头头是道。
  江学文自忖懂艺术,与这位村画匠莫岗一顿乱聊,二人一见如故,特别投机。
  莫岗呢,浑身酸臭的气息,邋遢不堪,脸长得还算方正,烂牙一口,眼珠子滴溜乱转,乍一见面,我就觉得他身上透出那么一股霉气。
  在闲谈中,画匠莫岗不停抱怨命运的不公,说他自己从中学开始就学习画画,由于一直没有文凭,只能在单位作杂活。二十多年前,他到深圳闯生活,落在一个建筑公司当墙体设计。大前年,因为给贪污的领导写匿名信而被开除,不得已才沦落到大芳村当画家。
  46。 穷人乍富的抖摆(2)
  看这位莫岗一脸倒霉相,混到五十多岁还这样,当时,我内心中对这个老失败者就从本能升起一种不信任的预感。
  当然,从他作坊里面摆放的画作来看,莫岗这个人画的画还算可以,尤其是摆放的几幅钢笔画,极其烦琐、细腻,非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看上去应该基本功不会很差。
  江学文和这个人很投机,很快就生出惺惺相惜的感觉。二人大谈艺术人生,在小作坊里面一谈就是近一个小时。
  最后,谈到生意的时候,江学文掏出自己的一张照片,说自己要画一张骑马将军相。
  “你算找对人了,我在内蒙古待过好几年。别的我不敢说,画马我一绝!我给你画一匹骏马,再给你画全套全身的皇家甲胄。然后,我把照片上你的脑袋搬上去,绝对威风凛凛,杀气腾腾!”一嘴口臭的半老画家口沫横飞,拍着胸脯保证。“不过,这马确实难画,要收你1500块。”
  江学文沉吟片刻。估计刚才这个名叫莫岗的画匠的自吹自擂,确实对他起到了某种催眠作用。摸索久之,他掏出十五张百元新钞,放在这个浑身臭气的画匠的手里:
  “莫大师,我相信你,也别先放订金了,我全部把钱都给你!你好好画,我也是搞宣传的,到时候给你介绍一些记者,好好宣传你!”
  莫大师假装大方,看也不看那些钞票是否有假,马上装入兜中,“没有问题,我这几天不干别的,专门给你画肖像,十五天拿货,包你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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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十五天,江学文还算留个心眼,他去大芳村之前,先给这个莫大师打电话。
  莫大师那边,作特忙状,抱歉表示说,画没有完成,因为江学文当时拿过去的照片,不知道为什么给弄丢了,让马上通过电脑再传一张过去。
  又过了十五天,江学文再打电话。莫大师又称,他手中有一批“美国”客人定购的画要赶工,为了对那张江学文的肖像将军骑马画相保证精益求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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