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京,你在为谁哭泣-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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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校长一听，喜形于色地乐了：
“哈哈！言重了！江山代有人才出嘛，现在国家很重视职业教育，就算我不再担任校长，它的发展也还是很光明的。你们就放心吧？”
“乔校长，我真希望您能永远留在学校！”王老四发出了一句肺腑之言。
王老四的一番恭维，让乔校长受用不尽：
“你们对我工作的肯定，这说明我这个校长没有白吃国家的饭。因此我感到很高兴！王老师，这两天的转正考试，还考得好吗？”
王老四看着乔校长，凄然一笑说：
“乔校长，我万万没有料到，这次考试的题目，同我平时复习的内容相去甚远，因此考下来，感觉很不好。所以在转正方面，还请您给予通融一下。”
“王老师，没有关系！你讲的课，我已经听过了，有激情、有风格，对学生的启发性很强。就凭这一点，转正的事你就放心吧？我会落实的。”
“乔校长，那就太感谢您啦！”显然，王老四的一颗悬起的心终于落了下来。接着，他便站起身来，朝乔校长道别说：“乔校长，预祝您和全家新春快乐！我就先回去了。”
“王老师，那就先吃饭再走嘛？”
“乔校长，我还要出去办点事，不麻烦您们了！”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勉强你。”
二
吃完饭以后，乔校长独自一人漫步在花园里，心里不由自主地暗忖道：
“唉，都考完试了，她们怎么还不打电话来呢？这好像不合乎逻辑吧？尤其是这思情，好久没和她一起浪漫了，心里怪痒痒的。对！还是先给她打个电话？”想到这里，他便拿出手机，准备给段思情打电话。不料，手机反而先响了起来。一看正是段思情的号码，乔校长禁不住露出了神秘般的笑容：“嘿嘿！不请自到，我乔某就欣赏这样的女人：不拘泥小节，不识为大体。哈哈！今晚又要加班了！”接下来，他愉快地接起了电话：“是思情吧？在哪里呢？”
“乔校长，我在校园里。好长时间没和您在一起跳舞了，今天考完试，特想出来疯狂一下！现在您有空吗？”
“有空？当然有空啦？”显然，乔校长对段思情的言外之意，是那样的心领神会，笑眯眯地说：“思情，那你在校门口等我，我带你去新好景夜总会！怎么样啊？”
“好呀！”段思情愉快地允承说。
挂上电话，乔校长眉飞色舞地朝他那辆奥递A6走去。接着，电话又一次响了起来。拿出手机一看，是彭莉打来的。他抑制不住心中的狂喜，乐呵呵地说：
“喂！是小莉吧？”
对面传来了彭莉一阵娇嗔的声音：
“乔校长，都快一个多月没同您在一起唱歌了。因此今晚很想出了放松一下。您有时间吗？”
“放松？我明晚一定奉陪到底！”想到这里，乔校长笑眯眯地对彭莉解释说：“小莉，真是不巧！今晚我女儿过生日，要在家陪她。干脆这样嘛！明晚我们再去放松。好吗？”
“没关系，乔校长。那我明晚等您哟？”
“呵呵！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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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校长坐进车里，正要启动。手机再一次响了起来，他定睛一看，是李岚的号码，情不自禁地乐开了花，从而发出了一声感叹：
“人啊，有权利什么都好！就像我一样，美女多起来，挡也挡不住！唉，看来这几天，又要多吃补品啦？反正明晚已经有了小莉，只有将她安排在后天罗。”就这样，他眉开眼笑地接了起来：“喂！是小岚吧？”
又是一个女人柔情似水的声音。乔校长不厌其烦地听她讲完后，才缓缓地笑了起来：
“小岚，真不好意思！我今天到外面出差，要后天才回来。就这样吧！我回来给你打电话。好吗？”
“哦，原来是这样！乔校长，那我等您的电话呀？“
挂上电话，乔校长开着车，风驰电掣般地朝西京职业技术学校奔去。
三
王老四哼着小调，朝西京职业技术学校走来，一副自得其乐的样子，说不出的舒畅。不知不觉中，肚子已在咕咚咕咚地叫，他看了看表，已经六点半了，不由自主地一阵思索道：
“我日了！不知红杏这三巴该在宿舍呢？嘿嘿！要不请她出来吃吃饭，培养一下感情。多好？没错！打电话吧？”于是，他拿出手机，笑呵呵地拨了过去。
不料，手机提示关机。王老四的脸一下子阴了下来，百思不得其解地说：
“才六点半嘛，这三巴怎么就关机了呢？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去宿舍看看！”接下来，他径直朝教师宿舍大楼奔去。
不知不觉中，已来到了红杏的宿舍前，只见门微微开启，他心里阵阵窃喜：
“我日了！这三巴考完试也不去找海滨腐败，还将手机也关了。嘿嘿！该是前两天我王老师的话产生作用啦？其实，我也怪喜欢她的。哈哈！何不来个趁火打劫呢？尽管这样做不人道了一点，但同快乐相比起来，这又算得了什么呢？OK！就这么办！”
想到这里，王老四轻轻推开门，笑眯眯地走了进去。只见红杏坐在沙发上，面向窗外，目光呆滞地望着外面，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接着，王老四蹑手蹑脚地走到她后面，拍了拍她的肩膀，叫了一声：
“喂！发什么呆啊？”
红杏的身子微微颤动了一下，然后缓缓地转了过来，只见她面如土色，心有余悸地骂了一句：
“怎么又是你这个恶魔？哼！进来也不敲下门，一点规矩都没有？”
王老四微微笑了笑，不以为然地说：
“嘿嘿！我王老师又不是坏人，怕什么呢？”
红杏恶狠狠地瞪着王老四，咬了咬牙齿，声音近乎冰冷地说：
“哼！鬼才知道？”
王老四在红杏的对面坐了下来，见她怒容满面，只好厚着脸皮朝她拱了拱手，陪着笑脸说：
“我说红杏，我王老师并非有意要吓你的？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他一次吧？”
红杏的语气略略缓和了下来，目光依然是冷漠的：
“油腔滑调的，真不是东西！”
“完全正确！这样缺德的人，会是什么好东西呢？”王老四自嘲自讽地装了回孙子，关怀倍至地问了一句：“红杏，试考得怎么样？”
“不要说了？一塌糊涂！”红杏的脸阴沉沉的，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
“唉，其实我也考得一团糟。不过嘛，刚才去老大那里打点了一下，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我说红杏，你想开点就行啦！没什么大不了的？”
红杏不置可否地看了王老四一眼，淡淡地说：
“老四，俺又不是担心转不了正？你小子在这里胡说什么呀？真的是！”接着，将头扭向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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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么说，我王老师就放心罗？”王老四见红杏语气缓和了许多，便将话题转移了过来：“红杏，有件事我还是有点搞不懂：现在转正考试已经结束，你一个人呆在宿舍多闷啊！嘿嘿！你怎么不去找海滨腐败呢？”
“你管我！有些人，简直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好让人讨厌！”说罢，红杏将头转了过来，脸上微微流露出了一丝笑容，和颜悦色地问了一句：“老四，你小子这么关心俺的私事，不会是想泡俺吧？”
“哈哈！不要问得这么直接嘛？”王老四不置可否地道出这么一句，然后笑眯眯地看着红杏，一本正经地说：“红杏，就算我王老师刚才不会说话，今晚我请客，向你陪个不是。该好？”
王老四这么一说，红杏才意识到自己还没有吃饭。于是她笑吟吟地看着王老四，温情脉脉地说：
“这句话俺喜欢听！不过嘛，俺得丑话说在前面，你小子少打什么歪主意呀？嗬嗬！”
“我说红杏，你看你都想到哪儿去了？就是强奸嘛，也要你不反抗。否则，我王老四也是达不到目的的。该对吗？”
“哼！你这个恶心鬼，俺不想听你扯这么多。走，先吃饭再说！”
“美女，请？”王老四像一个绅士一般，扬了扬手。
看着王老四一副滑稽相，红杏眉开眼笑地说：
“老四，俺看来：你小子这副嘴脸，如果去当演员，简直就是第二个周星驰。唉，在这里教书呀，真是一种资源浪费！”
“完全正确！”红杏的一席话，弄得王老四心里怪痒痒的。接下来，他禁不住摇了摇头，自我惋惜说：“唉，古人讲：‘千里马常有，但伯乐不常有！’周星驰第二又能怎么样呢？反正又没有第二个李修贤！”
三
福满堂餐厅，两人相对而坐。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吃着热喷喷的牛肉火锅。
“哇！味道真不错！”
“呵呵！那就多吃点吧？这家餐馆很出名的！”
“老四，你们常来？”
“完全正确！”
“同美女一起？”
“差不多！”
几瓶酒下去，红杏的脸泛起了红晕，就像一朵盛开的桃花一样，千娇百媚、美艳绝伦。王老四一双充满欲望的眼睛，直勾勾地盯住她，犹如在欣赏一幅名画，缥缈恍惚、如梦如痴。
红杏笑盈盈地看了看王老四，情意绵绵地说：
“老四，你小子这样看着人家干嘛？色眯眯地！”
“红杏，你现在的样子真迷人！”
红杏低下头去，小声地问了一句：
“老四，是真的吗？”
“Yes！在我王老师的眼里：你就像一朵牡丹一样，又比她娇艳；像一朵玫瑰一般，又没有她的妩媚。哈哈！就算是王昭君转世，杨玉环重生，也不过如此而已！”
红杏将头深深地垂了下去，满脸羞红，犹如一片晚霞，绚烂迷人。接着，她娇嗔地说：
“老四，你是不是喜欢俺呀？”声音低得几不可闻。
“呵呵！那还用问吗？”
“可是，俺听说，你和大傻经常带着不同的女人在一起鬼混。有这么回事吗？”红杏的目光像浴缸里的水一样，源源不断地朝王老四散发着蒸气。
“唉，话是没错！可说白了，那是在苦中作乐而已！”
“为什么呀？”
“因为一个男人，如果他经常和不同的女人在一起，那只能说明，他还没有真正找到自己心爱的女人。所以，他表面上很快乐，其实内心很痛苦。红杏，你该明白了吗？”
王老四的一席话，让红杏足足地回味了好久好久。接着，她那双炽热的目光，像烈火一般熊熊燃烧起来。脉脉含情地问了一句：
“老四，现在你找到心爱的女人了吗？”
“哈哈！那还用问吗？”王老四色眯眯地说。
“在哪儿呀？”
“嘿嘿！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红杏一听，脸上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了灿烂般的笑容，即而又微微地阴了下去。说：
“老四，可是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了海滨，你知不知道呀？”
“红杏，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我承认：海滨的确是个很不错的男人。可是他已经结了婚，有了自己心爱的妻子，难道你们之间还会现实吗？说白了：表面上的拥有，并非真正的快乐。有时候，放弃才是一种明智的解脱，新生活的开始。红杏，难道你还不明白我才对你的一番心意吗？”
红杏默默无语，陷入了一阵沉思之中……
大街上，两人毫无边际地漫步着。一番沉默后，红杏转过头来，一本正经地说：
“老四，你说得很有道理。可是，俺一旦失去了海滨，俺真的会很痛苦的！俺根本就不敢去想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下去？你知不知道呀？”
王老四伸出手来，搂住红杏的腰。见她没有拒绝，便信誓旦旦地说：
“红杏，你怎么这样去想呢？你怎么不相信我呢？你怎么不相信自己呢？在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真正的绝境，有的只是绝望的思维。只要心灵不曾干涸，再荒凉的土地，也会变成生气勃勃的绿洲。红杏，你放心吧！我爱你，我会用我的一生一世来呵护你、来陪伴你的！相信我，好吗？”
红杏默默无言。不知不觉中，两人来到了教师宿舍楼前，王老四将手从她腰间放了下来，只见她眉头紧锁、郁郁寡欢，只好说了一句：
“红杏，不管你做出什么选择，我都将尊重你的决定。上去好好地休息吧？做个好梦！”
呆呆地看着王老四消失在黑色的夜幕中，红杏一遍又一遍回味着他说的每一句话……
四
晚上，海滨做了个梦：只见一阵大风吹来，将屋顶掀走了小半。他一惊之余，便醒了过来，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
“这个梦，到底是代表了什么？”
次日下午，海滨下班回到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这时，门铃响了起来。一看是红杏，他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门。只见红杏的脸上愁云惨雾，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他困惑不解，只得笑呵呵地问道：
“我的赵小姐，你丫头今天咋个了？不会是因为考试考得不好吧？”
“海滨，俺想问你件事？”红杏依旧眉头紧锁、不冷不热地说。
海滨吃了一惊，即而又微微地笑了起来：
“好啊？你丫头问吧？”
“海滨，你真的结婚了吗？”红杏的眼里充满了无限的忧伤。
海滨听后大惊，半晌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略略地点了点头，缓缓地说：
“对！今年清明节，回四川才结的。她从小和在下一起长大，两小无猜。在下来西京的第二年，她一家从乡下搬进了城里。就这样，我们就失去了联系，整整十年没有她的消息。在下原以为，这一生可能见不到她了，也许她已经结婚生了子。可是在下万万没有想到：当在下回去扫墓的时候，在我爸妈的墓前碰到了她。虽然她已经工作了好几年，但她一直没有谈恋爱，而是望穿秋水的等着在下。红杏，上次在滑草坪在下曾经对你提起过，你丫头会怪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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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滨，愿有情人终成眷属，俺怎么会怪你呢？”接着，红杏一下子扑进海滨的怀里，呜呜咽咽地痛哭起来：“当初你对俺提起的时候，俺还以为你是开玩笑，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海滨将红杏抱得紧紧的，摸这她的头，一阵安慰说：
“我的赵小姐，真的很抱歉！在下并非有心要伤害你丫头，因为我在结婚前就认识了你。虽然在下很爱我的老婆，可是还是非常喜欢你丫头的！”
红杏将海滨的手轻轻拿开，眼里含着泪水，一阵摇了摇头说：
“海滨，俺知道该怎么做了？现在，外面有一个人在等着俺，俺也应该回去啦。”
海滨拉开窗帘往下一看，只见王老四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得团团转。
“你丫头是指王老四？”
红杏点了点头，对海滨依依不舍地说：
“俺走了！”接着，转身开门。
海滨走过去，从后面紧紧地抱住红杏，如饥似渴地说：
“红杏，在下尊重你的选择。最后一次陪我，好吗？”
红杏转过身来，意乱神迷地看着海滨，说：
“可是他还在下面等着俺呀？”
“呵呵！那你丫头就考验一下他的耐性吧？”接着，海滨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