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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青楼秘史:媚心计(出书版)+番外 作者:miss苏(王侯将相、一女n男)-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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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他是马,她是驴,虽然不是同种,不过却有相同的起源,所以也还能有共同听得懂的交流方式。黑丫便喘着粗气问青骢马,“喂你这个家伙,这么满城大乱的,你瞎胡乱跑什么?”

    青骢马似乎也很是着急,马蹄不断踢着脚下的泥土。听闻黑丫问起,青骢马打着响鼻,“我跑是我的事,你又何必跟出来?”

    “诶你这匹马!你以为我愿意跟着你一同跑出来!我们家主子还在阁老府里呢,她明日若找不见了我,她该有多着急!”黑丫气得呲出大板牙来,“我之所以跟着你跑出来,还不是你威胁我帮你咬断了缰绳?你说我的大板牙比你的牙齿锋利些,若我不帮你,你就踢我!”

    青骢马烦躁地原地踏步,似乎根本就不愿意跟黑丫斗嘴,“我等我主子。他要我出来等他,可是他怎地还不来?他去何处了!”

    黑丫转着眼睛,瞅着青骢马一身青色皮毛,心底不由得晃动起两个生物来:其一是个鸟类,是青羽的海东青;其二是个人类,乃是个青衫的少年……还真别说,这三个生物还真有的一拼,都是一身青碧之色,也都是对她凶巴巴。

    黑丫忍不住甩了甩自己的大耳朵,心说:这是怎么了,干嘛把青骢马跟那狼崽子和衰鸟想到一起去?——实则,青骢马还是要比狼崽子和衰鸟更好看些的!

    他纵对她凶巴巴,可是见他急着想要挣脱缰绳,她还是莫名其妙地就豁出去大板牙去帮他的忙;看他挣断了缰绳撒腿就跑,她自己就也不知怎么地,四条腿儿仿佛自有了意志一般地,随着他就跑了……

    她可是最最忠诚于主子的,可是她那一刻竟是忘了主子还在府中,只跟着他一径跑出来。心内就仿佛害怕他这么撒蹄狂奔了去,就会一去再也不回头……

    好不容易再得相聚,她断不能就让他这么跑了的……主子若知道,是否能不怪她?

    。

    “你,你是谁?”

    清笛惊愣地瞪着面前的少年。他背后是幽深的暗夜,更有妖异的血红夜空!暗夜与血红在他面上、眸子里轮转,仿佛带着地狱与死亡的颜色!

    可是那黑暗与血色交融之下的面容,却真真儿是、是那个孩子啊……

    清笛此时真是恨毒了自己,明明知晓身子里有暖情的药物窜行,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神!夜色迷离,窗外的夜空已经呈现诡异的红色,清笛只觉自己的神智也已经被活生生地撕裂,再也分不清眼前什么是真,什么是幻……

    此时真的想要埋怨爹爹。爹爹身为武将,当年为何不肯传授她一些拳脚功夫?倘若当年学得,便可仗着些拳脚来多少自保,更能因拳脚功夫强健了体魄,而能稍稍控制一下此时的局面!

    可是现在说一切都是晚了,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在药力下沉沦,再沉沦……

    幻觉来得果然真实得很,此时伸出指尖去,眼前那个孩子的幻影,触碰起来,竟然仿佛已经有了真实的温度。

    清笛笑起来。好在是幻觉里,索性孟浪地去抚摸他面颊。寒食到端午,已是隔了整个春天,此时的他看起来,倒是长大了些。这样猛一看上去,仿佛已经不再是当日那个孩子,那面色已是清隽许多,身量也似乎拔高了,“雪,是你么?果真是你听见了我的声音,所以来救我?”

    当指尖果然有温度传来,清笛这才猛然醒悟——呵,原来在幻觉里,小六已经给她解开了双手啊。

    “怜儿,我来晚了。”哈,幻觉里那孩子竟然还会说话!她听得真真儿的,真真儿的——真实到,都听见他话语中似乎极力藏着的疼痛……

    身上蓦然一暖,清笛愣愣望身上被披上的大氅。好华贵的大氅啊,白如清月、暖如鸿羽。上头还带着他的体温,遮蔽了她之前早已暴露不堪的胴。体……果真宛如,温暖的雪。

    “怜儿,我们走!”那孩子好大的力气,好硬的手臂,伸手便揽住她,要将她环抱在怀中!

    “殿下,切莫耽搁,府中都是萧氏的人,久留唯恐生变!”窗外有低低的提醒声。

    那声音虽轻,却猛地敲碎了清笛的迷蒙——殿下?外头人在喊着殿下?哦,是了,眼前的人定然不是雪,不是……应该还是那该死的二皇子耶律玄舜!

    是她被药物迷惑了神智,所以藏不住心底对那孩子的惦念,所以将眼前人都看成了是那孩子……更何况,耶律玄舜也是契丹人啊,契丹人跟契丹人在身量相貌上本也相似……

    所以还是她错了。眼前人根本不是心里挂念的那个人,而依旧还是耶律玄舜!

    “二皇子……”清笛仿佛猛地醒悟,忆起之前想要做、而没有做完的事。无论是为了大宋百姓,还是为了小六与凤熙,她都不能再容得耶律玄舜活着!

    “二皇子怎地去了这样久?害奴家好等……

    ”清笛笑起来,再不哭泣,转而主动缠住耶律玄舜的身子,“二皇子何故这般惊愕望着奴家?”

    清笛藏尽心内酸涩,转而妩媚微笑,“奴家方才已是想清楚了——二皇子,是奴家错了;奴家岂可推拒二皇子的心意?奴家果然是太不识抬举……奴家现在向二皇子请罪,可还来得及?”

    “奴家甘愿为二皇子奉上自己的处子之身,还望二皇子垂怜……”清笛身子光华如蛇,柔柔缠绕着二皇子。一双纤纤玉手已是主动滑进耶律玄舜的衣襟……

    
102、情为奢念(更2)

        长在青楼,纵然还是清倌儿,可是对那些男女之事,清笛早已熟知到麻木。更何况这几年的严训更是教会了她所有取悦男人的方式。六十四艺,每一样都是销。魂的伎俩。

    此时纵然心内不愿,可是单凭肢体循着训练所做出的机械反应,她也能一路全套地做下来,让眼前的男人看瞧不出破绽来。其实大多男人在床笫之间真是废物,禁不起什么撩。拨。

    清笛忍着心内的作呕,努力欺骗自己,让自己的神智全然沉睡去,只当自己是真的在爱着眼前的男人——便如同院子里的姐妹们平日的规矩:接客是不可选择的,纵然摊上丑陋肥胖的客人,只要对方给足了银子,那么也要当成自己初恋的情郎般一心的爱慕厮守。

    便如当日横波所说,“闭上眼睛将客人想象成你心里的那个人,这样对客人对你,都好。客人舒坦了,缠头自不会少;而你也能从这件事儿上,在身子上多些愉悦,少些痛楚。”

    妈妈说过,青楼女子都要修习媚术,首要在于媚心;实则她们要实施媚心之术的对象,首先反倒是自己——只有麻痹了自己的心,只当眼前的男人便是自己真心欢喜的那一个,才能真的修成媚心之术,才能成为真正的青楼红牌。

    指尖终究坚定地滑下去——他的胸。膛紧致光滑而又强健有力,倒是惹得清笛自己都没预料到地,慌慌一喘……清笛在心底苦笑,自己的媚心之术修习得果真不错,竟然真的连自己都能骗过了。

    原本以为触碰上去定然让她作呕,可是她此时却只想要得更多——清笛阖上眼帘,拼着孟浪一把撕开了耶律玄舜的衣襟!

    。

    触目所及,那头碧眼饿狼果然也出现在耶律玄舜的胸口上,贪婪而邪恶地凝着她,仿佛只待扑来!

    “二皇子宠幸了奴家吧,奴家愿为二皇子奴儿,从此追随左右,伺候起居。二皇子便将我当成一头被您调。教好了的豹儿……只要二皇子喜欢,奴儿愿被二皇子,为所欲为……”清笛喘息起来,情不自禁去抚触那一双碧色狼眼。

    曾经在她身边,也有一头这样碧眼的狼崽子!越是呵斥自己不许想起他,可是他却那么固执地就是徘徊在她的心尖儿上,怎么都不肯离去!

    耶律玄舜的身子猛地热了起来——清笛迷蒙去看,原来那饿狼的双眼恰是纹在他男子的两。乳之上……她的指尖放肆揉弄,其实揉弄的是他的那里……

    清笛听见自己喉咙里一声吟哦,身子里莫名的渴望铺天盖地而来,再也压不住,压不住……

    清笛轻声哽咽,索性低了头,伸了舌尖儿去触碰那一双碧眼……耶律玄舜喘息得越发浊重,仿佛想要扯开她的头,却又舍不得……

    “二皇子,奴家可让你开怀?”清笛软语呢哝,舌尖同时含着娇嫩的话语与他的男性胸尖儿。吞吐咬啮,辗转流连,那触感美妙得几乎让清笛尖叫——他的胸尖儿上仿佛还染着草原上清冽的风,浸润了仿佛青草嫩尖儿一般的青涩与新鲜,惹得她根本停不下来!

    “你怎可如此对我!”耳畔,那契丹皇子的嗓音早已沙哑,甚至听不出原本的嗓音。他低喃,却又似低低的狼吼,“你明知道,我早已想对你这样!只是我强忍着,只怕惹你伤心,只怕你不肯接受我是契丹人!我按捺了这么久,可是你怎么敢对我这样!你明知道,我已经忍不住,你还对我这样!”

    “尤其,你竟胆敢在此时,将我当做了另外一个人!你想要的是他,却不是我!”耶律玄舜竟然双眼印满了疼痛,“你好大的胆子,你怎么敢这样对我!”

    。

    耶律玄舜在——说什么?

    什么她将他当做了另一个人?清笛头脑越发昏沉,努力想要厘清——哦,是了,耶律玄舜的意思是,她将他当做了雪……

    正是啊,她正是这样做的啊!只有将他当成雪,只有在脑海里尽力去想象如果这是自己在作弄那孩子,那孩子面上该是何样神色,她才能坚持得下去。

    清笛再不费口舌,只要他不推开她,那么她自然有机可乘!

    手指沿着他胸口狼头向下滑去——他的身子那般紧致,全身每一寸肌。肤似乎都紧张地绷紧,既恐惧,却也期待……哈,清笛真想哂笑一声。以二皇子性情,身边自然侍妾如云,此时却又怎地紧张若斯,倒像个童男子也似!

    “别信这个世上有什么柳下惠……”湉娘的话不禁在清笛耳边浮起,“能坐怀不乱,那是那女子做得不够。若你身下手去,握住他那雄武,但凡是个男人他就再也忍不住!”

    清笛的心被湉娘的话吊在了半空,升不起,也降不下。就如她的手此时所处的位置。

    若抬起,今晚的机会可能就会失落;若滑下去——若滑下去,她今生今世心底就再也不能存一丝念想!

    倘若那孩子知道了她是如此秽荡的女子,如果他听说了她今晚主动对二皇子所做的一切——那他定然会后悔于今生路上与她邂逅一场,更会后悔,当着她说过那么些疯魔的话。

    还会后悔,当日那般忍痛忍情,在她股上刺下的那一朵雪中之莲!

    雪莲乃是人世间最圣洁的花朵,而她,不过

    烂命一条、贱女一个!不配他牵挂;她甚至不配,再想起他……

    “二皇子,奴家何曾想过旁人?奴家此时心心念念的,都只是二皇子一个。”清笛死死控制住眼泪,含笑仰首,受却向下滑去——滚烫的阳刚,灼伤了她的掌心。

    “起火了,请容奴家为二皇子解除这一场火热。”清笛将大氅下柔滑的身子主动贴上面前的男体,娇娆滑动。

    

103、活火倾城(更3)

        火起了……怜儿说的不错,此时果是活火倾城!

    院子外头,整个霸州城早已火光烧天;城外更是烽火熊熊。可是那些,他却已是都顾不得了!就算——那些火烧出来的,将是他从此煊赫的地位,将是他牢牢握在掌心的、无人可比的权柄!

    可是他现在只能去看去想自己心底、身上的火!

    曾在怜香院时,怜儿也曾若有似无与他亲近,但是每回若他想要回应,她便如同惊弓的鸟儿一般躲开。或者娇羞地避过一切,或者反其道而行,用冷言冷语浇灭了他心上的火花……

    实则怜儿的心,他懂。

    她也是对他动了情……循着心的本愿,她也想亲近他;甚至有那么几刻,他都能感知到,怜儿是想将她的初次给了他……可是她终究还是生生刹住了自己的渴念。

    ——只因为,他是契丹人啊!

    如果他是小六,如果他不是契丹人,他相信怜儿早与她互通了心肠;可就因为他是契丹人,所以怜儿心底始终藏着无法抹除的隔膜。

    所以他拼尽了气力按捺下自己的渴望,所以他忍着不碰她。只因他明白,怜儿纵然命运凄苦,可是她的心却是被高高地供奉着。她宁愿向命运低头,去做自己并非本愿的事,那是因为她要以这些付出来换取自己想要的机会——而在感情一事上,却没人能强迫得她。

    她能交出身子,却未必肯交出心——他想要的是什么?他知道自己是个贪婪的人,除非不想要,既然动了念想,他便会要到全部!

    不光是她的身子,尤其是她的心!

    不仅是她的身心,更要她一生一世的情,生生世世的纠。缠!

    可是这一刻,她却不再闪躲,她已经握住了他……都已至此,他纵然还想拼命压抑,却哪里还压抑得住!

    火起了,焚烧尽了他全部的忍耐,将他周身烧尽成灰!

    。

    “你看清我是谁!”他感受着那陌生的滋味,感受着自己的那里被紧紧握在她掌心……丝滑沁凉、紧致柔密,她让他连话都无法正常说出来,他现在只想对着她发出狼的嘶吼!

    这一生从来没被人逼到绝路过。纵然是萧氏一族的步步追踪,他也总有办法游刃转身;可是自从遇见她,便一切都变了。她一颦一笑便能将他推到死胡同里,除了对她臣服,他竟没有一点逃离的能力。

    便宛如此时,便宛如此刻!她这样揉弄,她这样对他,哪里还肯给他半分退路!

    “说,我是谁!”他再也按捺不住心内狂野,一把捏住怜儿的下颌——长生天啊,他真的想对她再温柔些,可是他实在是已经做不到!“看着我的眼睛,说!”

    就算她认不清面容与身量,就算他与二哥毕竟是手足,面容身量上七八分相似——可是她总该认得他的眼睛!

    他来到宋地之后,无人发现他是重瞳,都只以为契丹因有东胡、回鹘、鲜卑等血统,故此有碧眼也不奇怪——只有她一见之下便已发现,他的眼瞳是会改变的,乃是重瞳!所以她无论如何该认得他的眼睛!

    。

    夜色沉沦,血红绕天,清笛拼命扯住自己分崩离析的神智,愣愣地望着面前人的眼睛。

    耶律玄舜为何这样问她?只是因为,她对他心不诚,是不是?

    哈,耶律玄舜果然阴森却也骄傲,他原来看得出她对他所做的一切都并非出于本愿,甚至对他做最亲密的动作之时,都不肯望他的眼睛——

    眼睛是心灵的窗棂,从眼睛里能看见内心的波澜,两人四眸相对便是向对方敞开心灵、最是情意交融之时,她怎么可能对着耶律玄舜来做!

    “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耶律玄舜几乎绝望地嘶吼起来,手指掐着她的下颌,更疼。

    她并不怕,可是,可是,是不是她的错觉?怎地听出了他嗓音里,别样的颤抖?

    他在害怕么?他在害怕什么?

    一时惊愣之下,清笛终是抬眸望向他的眼睛——天,错了,错了,竟是又错了!她对自己用的媚心之术,怎地竟会这般彻底!

    眼前幽夜与血红并行,可是她怎地竟会在耶律玄舜面上,看见雪的眼睛!

   
    不,不——不光是这眼睛,还有这额头、长眉、挺括的鼻梁,总是微微抿紧的唇……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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